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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雞毛當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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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陵絕明顯萬分的驚訝,深深睨了池木木一眼,半晌方道:“這…皇姑怎麼會給你這個東西?你們是什麼時候聯繫上的?”池木木道:“在你來之前大半個時辰,她剛走,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她現在應該在跟人告別,馬上準備離開南翼皇宮了!”

“什麼?”東陵絕臉一變,隨即驚訝道:“她可是南宮辰逸的階下囚,她能出宮?要是被人抓到的話,只怕命都沒了,不行,朕要派人去阻止她!”

“等一下!”見東陵絕這麼着急,池木木忙伸手抓住他,道:“看來,你還是很關心康寧嘛!”東陵絕皺着眉頭,一臉正道:“就算朕對她失望,可畢竟她曾經是父皇愛過的女人,也算是我名義上的皇姑,不能眼睜睜看着她…”東陵絕話説到此處,停了下來,轉頭一臉詫異的看向池木木,道:“莫非…你早已經做好了安排嗎?”池木木輕輕搖頭,道:“沒有,我能做好什麼安排?不過…你不必派人去追了,你去了,反而壞事,她心意已決,而且已經做好了計劃,是必須要出宮的。”東陵絕道:“你早就知道了?跟朕説説,到底是怎麼回事!”東陵絕説罷,先將手裏的地圖放到一旁,並未仔細查看。

池木木道:“那天在池映月的宮殿裏,我就已經拿到了池映月給宮人出宮辦事的令牌,就在剛才,我已經給了康寧,是她求我給她偷的,她説在一個恰當得時辰,又忠心她的人,會放她出宮。她如今不過是個階下囚,沒人會注意,她也已經下定決心,想好逃跑的路線,她一個人不引人注意,如果你去幫忙的話…反而適得其所,現在四哥這邊焦頭爛額,也不會用太大或者太好的人力去追捕她,所以,我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好。”東陵絕一臉驚訝:“什麼?是她求你去偷令牌的?那麼説…那天發生的事情是她的責任?你怎不早告訴朕?”東陵絕很是嚴肅,説到這裏,已經有些生氣了。

池木木輕笑一聲,搖搖頭,道:“沒有,就算康寧不來求我,那一天,我也是要去看池映月。池映月做了那麼多,目的就是為了引我上鈎,去偷令牌,只是順手而已,如果單單隻為了偷令牌的話,自然不需要我親自動手的。”東陵絕抬頭看着池木木,昏黃的燭光下,她的神分外認真,東陵絕自然也不好懷疑,當下將信將疑道:“你説真的?”池木木點頭,道:“自然是真的,我已經贈了她金銀,只要安全逃走,相信以她的聰慧,以後避開四哥的人,好好找個沒人的地方生活,應該是不成問題的。”東陵絕點點頭,道:“也是,若是朕,也不想再在這個地方生活下去了。”池木木道:“這不僅是她的牢籠,也是她的傷心之地,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找機會離開的。”東陵絕深深看着池木木,半晌方道:“你説的有道理,所以…皇姑是謝你給她偷取令牌,才用這個地圖來謝你嗎?”池木木點點頭,道:“這塊羊皮質量上層,看顏應該是有些年頭了,而且上面的字跡寫上去不易擦掉,很好保存,如果沒猜錯的話…説不定是她丈夫留給她的遺物,她能贈給我,證明她並非一個唯利是圖的人,所以…皇上可以為幼年的事情稍稍釋懷了。”東陵絕嘆道:“朕雖然討厭被人欺騙和利用,可有時候回頭想想,若不是因為皇姑的欺騙和利用,只怕朕的天真早就不足夠讓我保住皇位到今,莫説是太后的挾制,就算是外人或者東陵曼,早就將朕給毀了,當一個俘虜,有時候並不是一個無情的皇帝差。”他的話,讓池木木覺得有些好笑,當下便道:“皇上的想法,倒是跟常人不同,不過你能夠這麼想,是最好的,加上現在你也知道康寧的心意,當年她並非有意欺騙你,許多事情也都是不得已,這麼想想,皇上是不是舒服多了?”東陵絕沒有説話,而是抱緊池木木,道:“皇叔不在了,皇姑也走了,如今…朕的身邊就只剩下你這麼一個親人了。木木,朕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和孩子,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們的。”池木木笑了笑,輕輕的回擁住東陵絕,道:“我知道了,只是你能別抱那麼緊嗎?我怕壓到肚子,而且…你碰到我了。”

“嗯?”東陵絕被池木木揭穿,卻淡定的很,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覺,反而更加緊的擁住池木木,笑着説道:“什麼碰到你了?”他明明熱的很。

池木木臉一紅,咬牙道:“東陵絕,別完了,肚子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藉口。”雖然不知道池木木話裏的真假,東陵絕也不敢怠慢,嘀咕了一聲,輕輕的鬆開池木木,小心的從後面抱住她,再不敢亂來。

東陵絕在後面不動,便聽到池木木一聲微不可聞“哼”了一聲,當下心中有氣,便從後面猛一下擁住池木木,笑着説道:“皇后娘娘,你不會拿着雞當令箭吧?”池木木笑了笑,一臉得意轉身,認真看着東陵絕道:“我既然有一,為什麼不好好利用?萬一等孩子生下來,你不聽我的話了呢?自然要趁機好好利用,折磨折磨你,讓你也知道這懷孕的辛苦才行。”東陵絕怔了一下,隨即一臉惋惜的搖搖頭,道:“皇后娘娘,你有這樣的想法可以理解,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出來在我面前説啊!”説着,他舉起手,五手指故意一捏一捏,做出一副要捏池木木的模樣,嘴裏喃喃的道:“魔手來啦,來啦…”池木木猛的抓住他的手,道:“別鬧了,仔細看看地圖,也不怕旁邊的暗人聽到了,笑話你這個皇上。”東陵絕笑了笑,忙對池木木頷首道:“皇后娘娘説的是,朕這就看看。”池木木被他故作嬉皮笑臉的方式逗笑,輕笑了一聲,道:“我已經看過了,標記的都很清楚,你再看看。”東陵絕拿出羊皮地圖,坐起來,適才的調笑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臉認真,坐直身體,將地圖湊到珠光前,認真的看了起來。

池木木躺在牀榻,翻了個身,轉頭認真看着東陵絕。

東陵絕一對修長的手皆捧着地圖,臉很是認真,看着羊皮地圖,濃眉微微攢了起來,額頭硬是被他擠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川”字。

莫名的,心中就是一動,毫無理由的,全部都被幸福給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