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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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説:沒問題的嗎。”劉處只好下了底褲,剛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衣姐説:“不是放那,是放在我的嘴裏。你把底褲
到我嘴裏,韓風
代過的,我只能這樣帶信物回去。”
“那怎麼行,別人不是全看見了。”
“別人看不見。我大衣口袋裏有一個口罩,你好後,幫我把口罩戴好,別人就看不出來了。”劉處把底褲團成一團,
入衣姐的嘴裏,第一次沒
好,底褲的好大一部分還
在嘴巴外面,頂得口罩鼓鼓的,別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來,只好重
。
劉處的身材很魁梧,底褲很寬大,所以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
了進去,戴好口罩後,基本看不出來了。
但噎得衣姐眼淚都出來了,劉處幫衣姐搽乾眼淚,扣好大衣的扣子,
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後對衣姐説:“走吧,我送你回去。”衣姐點點頭,跟着劉處出了總部,上了劉處的汽車,一路無話,回到了訓練基地。
衣姐這一去,就是一個上午。這個上午我們三人,先還是練走貓步,走了大約一個半小時,馬陰讓我們休息了一下。就把我們吊了起來,衣姐回來時,我們三人正如寒鴨鳧水一般被吊在半空。
而且馬陰還不停地把我們盪來盪去,轉來轉去。衣姐一回來,馬陰立即把衣姐的大衣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大約十二點,老韓回來了。
帶回了四台電暖氣,他讓馬陰拆包裝和接電源,自己走到衣姐面前,問:“我代的任務都完成了嗎?”衣姐點點頭。
“我檢查檢查。”説完,老韓從衣姐嘴裏掏出了嘴的東西,這時我們才注意到堵在衣姐嘴裏的不是
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褲。
“很好!現在休息一下,準備吃午飯。”説完,老韓把我們都放了下來,並幫我們摘了口球。吃了午飯後,老韓讓我們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就又用
口球把我們的嘴堵好,(衣姐的嘴還是用那條底褲堵的)吊了起來,這一次是反吊。
繩子只綁住我們的腳腕,把我們吊離了地面。這種吊法比寒鴨鳧水更難受,因為血全衝向了大腦,不一會,就頭暈腦漲了。
大約每半小時,老韓就會把我們放下來,讓我們休息一下,然後再把我們吊起來,這還不算,在把我們吊起來時,老韓和馬陰就會拿鞭子來打我們。
打得我們傷痕累累,淚滿面,終於,這個殘酷的下午被我們捱過去了,吃完晚飯後,我們終於可以去沐浴了。
今天我們三人全都了褲子。(因為我們都被捆綁了二十幾個小時)在洗澡時我們看着身上的傷痕都哭了,小媚撲到衣姐懷裏哭着説:“衣姐,我受不了了,這是什麼訓練啊,不就是劣待人嗎!為什麼要這樣訓練啊?”衣姐摩撫着小媚,説:“是啊,我們的訓練內容就是被劣待,你們想想:那昭木登輝要比老韓殘忍十倍,要是這我們都承受不了。
到了本,我們不是非死即殘了嗎!我們現在就是要練成不管是多殘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領。”停了一會,衣姐繼續説:“以後還有更殘酷的刑罰呢,還是和剛開始時同你們講的一樣,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決不會勉強大家。”
“不,我決不退出!”我答道。
“我也不會退出的,人家只不過是想有人安一下嘛。”小媚有點委屈地説。
“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樣的,不會打退堂鼓的,好了,我們抓緊點,時間快到了。”自由的時間總是寶貴而短暫的,很快我們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裝扮自己了。
這一次,老韓為我們準備好了服裝,都是託、吊襪帶、長筒絲襪、透明的丁字褲、高跟鞋,然後對我們説:“先不準穿底褲,快換衣服。”當我們穿好後,老韓和馬陰就又把我們捆綁好,這一次由於沒有內褲墊着,
糙的麻繩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對我們那嬌
的陰
的刺
就更加厲害了,而衣姐的陰道里還是
入了一條假陰莖。
捆好後,老韓又在我們的頭上都夾上了鈴鐺,當老韓要幫我們穿內褲時,我拒絕道:“反正是透明的,穿與不穿有什麼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廁所時麻煩。”
“你以為這是給你遮羞的,這是趣情內褲,是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顯得更
的,特別是你把它
濕了,就更顯得
了,穿上!”説完,老韓就把丁字褲給我穿上了。
然後又是口球。手捆好了,嘴堵緊了,老韓和馬陰就又關燈走了,於是我們四個雙手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小嘴裏堵着
口球,穿着鞋跟足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象昨晚一樣,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今晚上,大廳裏除了我們的高跟鞋發出的聲響外,還有掛在我們
頭上的
鈴的叮噹聲,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
鈴響,今晚我們四人都掛了
鈴,所以,那叮噹聲響得還很熱鬧。
不過,今晚那麻繩對我們陰的刺
要比昨晚大的多,因為麻繩是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的。走到半路時,小媚一個受不了,摔倒了,於是我們四人一個碰一個,象多米若骨牌一樣,都摔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陣,才重新站起來,我們又是一夜難眠。
***又一個清晨來到了,老韓和馬陰又是一早來到了訓練場,給我們帶來了早餐,但我們都沒有胃口吃了。
大家都是勉強喝了點牛就不再吃了,老韓見了,再看看我們的臉
,也知道我們是累了,於是並沒有馬上堵我們的嘴,讓我們繼續訓練,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會。
然後打了個電話。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我們的醫生芳就到了,她見了我們的模樣雖然有些吃驚,但見慣不怪的她(在國安局工作了多年什麼怪現象沒見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動手給我們做身體檢查。很快她就有了結果,我們是疲勞過度,要好好休息。並給我們開了一劑安神補氣的中藥。
老韓衣姐和醫生商量後,就幫我們三人鬆了綁,衣姐雖然也很疲勞,但她堅持要帶着捆綁休息。老韓也沒有勉強她。鬆了綁,我們當然輕鬆了很多,但我心裏覺得空落落的。
難道我真的喜歡被捆綁?我也對自己的這個覺
到困惑。馬陰拿着藥方出去買藥了,老韓和
醫生去準備沐浴的藥水,當我們走進浴池時,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湧上來,隨着不適的
覺的消失,倦意也就襲來了,我坐在浴池裏就睡着了。
“起來!起來!去吃藥,回牀上睡。”一陣呼喊把我們從夢中吵醒。這是三天來我第一次睡着。我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努力睜開眼睛,只見衣姐蹲在浴池邊在叫我們從水裏起來,衣姐的捆綁依舊。
透過透明的丁字褲,可以看見麻繩還是勒在陰部,陰道里還着假陰莖,看着蹲在我面前的衣姐,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大問題。衣姐現在的模樣,就是我們下一步的訓練,而我還是女處,我的初夜難道要
給那沒有生命的橡膠
?我呆了。
兩眼緊緊盯着衣姐的陰部,全忘了衣姐為什麼叫我們。
“林潔,林潔!”衣姐連叫了我兩聲,我才“啊!”了一聲,清醒過來。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問道:“小潔,你想什麼呢?”我臉一下就紅了。
輕聲説道:“衣姐,我們還是女處呢…”後面的話我支支嗚地説不出來了,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忽然恍然大悟,説:“怪我,怎麼沒考慮到這個情況呢。你們先去吃飯、吃藥,我和老韓商量一下,儘量滿足你們的要求。”
“我們有什麼要求?”小媚還沒有反應過來,問道。慧虹已經不是女處了,她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就替我回答了:“小笨蛋,你是不是女處?”小媚揚起臉説:“當然是。”
“那不就對了,我們很快也要象衣姐那樣訓練了,你的第一次真的願意給那個死物嗎?”小媚一聽,臉立刻變得通紅通紅的,拼命搖頭。我們起來後,穿好衣服(所謂衣服,也就是
託、透明丁字褲、吊襪帶、長筒絲襪)和高跟鞋,回到大廳,早飯還擺在那裏。
這時我們都到餓了,於是再次吃起了早飯。這是三天來我們吃得最香的一餐。正吃着,衣姐回來了,對我們説:“吃完飯,就到我的辦公室去打電話與你們心愛的人聯繫吧(衣姐辦公室的電話平時是打不了的)。今晚我們放假,你們可以去約會,不過,十二點之前要回來。”話音剛落,小媚就跳了起來:“我吃完了。”説完就往衣姐的辦公室跑。不一會,就興高采烈地出來了,對衣姐説:“我們約好七點半去綠陰閣喝咖啡。”衣姐微笑地點點頭,回頭望着我和慧虹。慧虹忙説:“衣姐,不用考慮我,我已經經歷過了。”我望着衣姐,不知道説什麼好。
雖然我不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給死物,但我也不願意把少女最寶貴的初夜隨便
給一個我不認識、不喜歡的人。
在大學裏,我有很多追求者,但他們與我心中的理想對象的差距也太遠了,而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然後就是上學讀書,還沒有更多地接觸過社會,因此認識的人很少,我把自己的初夜給誰呢?
“衣姐,我還沒有想好,等等在告訴你,好嗎?”我遲疑好一會才對衣姐説。
“好吧,那大家先休息,睡覺起來再説。”醫生早把中藥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