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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4.第684章第一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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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雅楠頂着個大黑眼圈,還在看着一大堆的資料。

據警方與意大利服裝公司的,對方終於把貨物出口的單據發了過來。

但是經過篩選和比對,發現入湘南市的服裝有幾萬件之多,有錢人真的不少。

江雅楠為了這個案子,已經兩天兩夜沒回家了,困了就趴那休息會。要不是現在是冬天,估計身上都該有味道了。

“唉…”江雅楠靠到椅子上,嘆了一口氣,了無頭緒。

拿出手機,江雅楠給薛兵打了電話。

因為剛出現的線索,江雅楠的調查重點從薛兵身上轉移了,但還是沒有把後者排除在外。

薛兵正在開車,看到是江雅楠來的電話,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接了。

“江雅楠,什麼事?”

“薛兵,你什麼時候來警察局一下?”江雅楠的語氣少了幾凌厲,平淡的説道。

薛兵聽出了江雅楠語氣的變化,心裏想了一下,回答道,“江雅楠,最近真的有點事情,忙完了我就過去找你。”江雅楠也知道是這個結果,出奇的沒有動怒。

“薛兵,我這邊又發現了一條線索,但是沒有查出頭緒。你…”江雅楠的意思不言而喻,是想讓薛兵幫忙。

薛兵笑了笑,怪不得江雅楠今天脾氣這麼温順。

“什麼線索,説給我聽聽。”江雅楠就把線的事情和薛兵説了一下。

“好,我託人打聽一下,有消息了通知你。”

“嗯,但你還是來警局一趟吧,儘快。”江雅楠對薛兵的懷疑雖然減少,但並沒有消失。

薛兵答應下來,心想再不去江雅楠可能真要發飆了,還是找時間過去一趟吧。

兩人掛掉了電話,薛兵想着江雅楠説的事情,心裏思索着。

那天晚上柳海龍幾人被他殺掉之後,屍體就在地上,後來還是黃利斌給扔江裏去的。

“黃利斌!”薛兵忽然想到當天最後的事情是黃利斌處理的,他還記得那天黃利斌穿着悶騷的紫襯衫。

“那線應該就是黃利斌搬屍體的時候不小心刮上去的,如果再來一點有力的證據的話…”薛兵心裏暗忖着,黃利斌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更何況現在是在對付黃業盛。

嘴角出一絲笑容,一個計劃在薛兵的腦海中形成。

與此同時,黃利斌不知怎麼的覺身體一涼,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媽的,怎麼回事,忽然覺冷了一下。”黃利斌看了看房間四周,温度適中,不知道是哪裏吹來的冷風。

黃業盛坐在一邊,雪茄煙一接一着。

黃利斌臉也不好看,懨懨的坐在一邊,很頹廢。

過去一個月的時間裏,黃業盛讓手下的人帶着黃利斌去米國治病,可是跑了十幾家醫院,花了幾百萬,還是沒有一點效果。

最有權威的米國男醫院給出的結論是,黃利斌的小弟弟已經壞死,雖然及時做了處理,但是受傷的組織部位已經無法挽救,只能是維持常的排,再也沒有做男人的可能

“爸,難道我以後都做不了男人了嘛?”黃利斌哭喪着臉,頹廢的説道。

他的愛好就是吃喝玩樂,還有美女。

現在連做男人的資格都沒有了,黃利斌覺人生都失去了意義。

黃業盛着煙,心裏也很煩躁。

本以為黃家家大業大,用很多的錢就能把黃利斌治好了,現在連米國的醫院都束手無策,就更別提國內了。

“爸,薛兵這個混蛋我絕對不會放過他,我們再請高手來殺了他吧?”黃利斌把薛兵恨得要死,是薛兵的一腳讓他連男人都做不成了。

黃業盛嘆了一口氣,終於是從沉思中走出來。

黃利斌被廢,黃家的血脈斷了,對黃業盛的打擊很大。恨不得現在就把薛兵抓起來碎屍萬段。

但是黃業盛的彙報上面已經有了答覆,現在他只能靜靜的等。

“放心吧,小斌,我已經和上面説了薛兵的事情,上面昨天給了回覆,已經請好了人,最近就會來到湘南市,到時候就薛兵一定會死的很慘。”黃業盛的語氣陰陰沉沉的,透出對薛兵的恨意。

另一邊,薛兵還在開車前往學校,忽然眼睛看到了放在方向盤上的右手。

“對了,這個事還沒有去問問小護士呢,正好醫務室還沒下班,不如現在就過去吧。”湘南大學的醫務室在學校的東門附近,一共有幾個醫生和護士輪的值班。

今天是星期天,因為唐蔓皎來得不久,值晚班的苦差事就給她了。

“好無聊啊。”唐蔓皎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看着手機。

今天醫務室人很少,只有一個護士一個醫生。

醫生下班了,就剩下唐蔓皎值班了。

薛兵把車停好,走去醫務室的路上。

東門離停車場遠的,以薛兵的速度還走了五六分鐘才到。

“咚咚!”因為天氣冷,醫務室的門是關上的,薛兵敲門。

唐蔓皎聽到有動靜,趕緊站起來,“請進!”門打開了,看到門口是薛兵。

“薛兵?”薛兵笑着點了點頭,從外面進來。

唐蔓皎的臉有點慌張,幾天時間過去她還把薛兵的事忘了。

“完了,他不是來收拾我的吧?”唐蔓皎心裏忐忑不已,眼睛打量着薛兵,一有不對勁就準備開溜。

“護士小姐,有點事情我想諮詢一下。”薛兵見唐蔓皎還在門口,回過頭説道。

“哦,好的。”唐蔓皎心心想着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是坦然應對好了。

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唐蔓皎走了過來。

“我叫唐蔓皎,叫名字就可以了。”唐蔓皎臉上出很職業的表情,坐在薛兵對面問道,“薛兵,你今天又有哪裏不舒服嗎?”薛兵搖了搖頭,把右手拿上來,揭掉上面的創可貼。

唐蔓皎心中一緊,沒想到這麼快就暴了。

“傷口癒合的很好嘛,已經不需要再用藥了。”唐蔓皎摸了摸薛兵的傷口,很專業的説道。

“傷口是沒事了,我來是想問問這上面的紅藥水怎麼洗也洗不掉?”薛兵把創可貼取下來,一個紅在清晰的印在右手的手背上。

“這個,額。是因為,那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