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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國庫有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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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老爺子又在發火,好幾本摺子從天而降,一本正中四哥的頭,哈哈,我和老十在邊上偷笑,接着我倆也中招了。

正了正帽子,撿起來大概看了下,説是內務府有人貪污,我用眼掃了太子一眼,冷哼了下,內務府他可有人。

合上折了遞給李公公,他這一通收啊,辛苦了老人家了,我衝他點頭笑笑,他給我的是苦笑。

“看看這些摺子,你們心裏不愧的慌啊?鬥鬥鬥,斗的户部貪,國庫虧,還鬥?”老爺子衝着下面大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我縮了縮脖子,低着頭,用眼角不時的看着周圍這些哥哥們的表情,其實這是個機會,如果虧空能補平,這是很顯實力的時候,我看到他們眼中的鬥志。

老十碰了我一下,我看了看他,他衝皇上那邊努了下嘴,我忙看向皇上,完了,他問的話我沒聽到。

皇上看我一臉的茫然,無奈的嘆口氣:“承羽,你又神遊到哪兒去了?剛才朕問你,你要不要調到內務府去。”我用力搖了搖頭,我才不去呢,現在這地兒這麼亂,我可不去,惹禍上身啊。

老十也拉拉我手,在我手心寫了個不字,我們想到一起去了,有他一個亂着就行了。

皇上點了點頭:“也好,你們在各處都有辦差,這件事情怎麼平息,朕等你們的消息了。退朝吧。”他頭都大了吧,我看他扶着太陽閃人的,唉,老爺子最近一定很鬱悶。

常遠看我倆低着頭就出來了,問我倆咋了,我衝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往前走,老十也衝他做了同樣的動作。

常遠一臉茫然的跟在我們身後,我現在在想,現在這羣兄弟要鬥起來的話,那些欠錢的才是坐收了漁利。

三個人往景仁宮一坐,老十壞笑着:“來來,打個賭,你們説這次大家會合作,還是互相拆台?”這誰知道啊?我看了看他,常遠倒是很配合的説壓十兩銀子他們會互相拆台,我心裏其實也是沒底,沒理他們就回屋去了,他倆也不知道在外面又説了些什麼。

開始辦差了,這些兄弟們沒有因為個人的成見而互相爭鬥,而先合作把貪污還有虧空的數目整合了出來,這個時間不短,用了小半年,當然打賭是常遠輸了,莊家老十通吃。

皇上看到大家合作也稍稍的寬心了些,他很希望大家可以安於本分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幫助太子治理國家。

如今已經是康熙四十九年了,户部的貪污得銀堂司官共一百十二人,共貪污蝕銀四十四萬餘兩,連同康熙四十五年至四十八年希福納等蝕銀二十萬餘兩,均應勒限賠完,免其議處。

可是皇上説希福納身為大臣,守貪鄙,不能寬恕,應予革職,嚴辦了他,也算是殺雞給猴看吧。

我對賬目一向不太靈光,皇上正好讓我替他上京城外的廟裏去轉轉,也算是問這些僧侶下,大概算了下是四天的行程。

老十不放人,差點兒跟皇上吵起來,最近查賬查的,他怕有人對我不利,我也怕啊,可是在京裏真的顯的我實在太閒了。

最後説好四天一定回來我才順利成行,八月十四,我回到了京城,天還沒亮,一進京城嚇了一跳,街上黑乎乎的一片地灘,順天府不管的啊?城管不抓的啊?

我挨個地灘看了起來,常遠説這些地灘上有不少的好東西,而很多人看到我的官服都躲躲閃閃的,他們認識我嗎?我這一身看着也就是個一品文官吧?

我指了指那邊的一個花瓶,賞瓶,那是皇上打賞人的時候用的,一定不會有錯,我向那花瓶走去,還對常遠提起這瓶子。

那看灘的一看我過去,忙起身向我行了禮,我皺着眉看他,就是覺得很眼,這瓶子應該是前年皇上賞給兵部尚書的。

我問他:“你是兵部尚書府的?”那人答是,我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你在變賣官府的東西,你可知罪?”他一聽忙跪下:“回大人,小的也是聽我家大人的差使的,不是偷賣的。”我拿起那瓶子看着,就是他家大人讓賣也不行啊,這是皇上賞的,他就是要飯也得拿着這瓶子去要啊。

“你家大人讓賣的?為什麼?”我把瓶子放好,我可買不起,別再給人家碰壞了。

他頭上都冒汗了:“回大人,奴才只知道我家大人欠了錢,要賣這些東西還賬的。”原來他家也欠了國庫的錢啊,我左右看了下,指了指別的灘位,那下人忙説這些也應該是別的府裏的人的。

原來是這樣子啊,看這天還沒亮的時候,京城的鬼市鬼市,就是這麼鬼出來的吧,這些人全是心裏有鬼。

我又轉了幾個別的灘位,有些説是當鋪不收,有些説是家裏大人拉不下臉來去變賣,就讓這些下人來賣了。

其實現在以低價收他們一批古董也不錯的,我和常遠都在合計着要不要回去拿錢來收一批呢。

沒走多遠,發現有先我們一步到了的,保泰不知道和什麼人家裏的在吵吵着呢,我和常遠往前走了走,現在這時候他不會注意我們的。

走近了就聽保泰説:“我會差了你的錢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裕親王。”他説完對面來了句:“這京城別的不多,就王爺多,你是裕親王,我還是鄭親王家的呢。”我和常遠在後面一下子笑出來,看來真是別在京城比官大啊,這一句也堵的保泰沒話説了。

他聽到我們的笑聲,下人也把燈籠往我們這邊舉了舉,保泰一看是我臉有些不太好看。

我衝他笑了笑,我的官服在這時候還是比較有派一些的,不像他一身百姓裝束,要不人家頂他。

我恭敬的對他拱了拱手:“承羽拜見裕親王,給您請安,您吉祥。”這話一出,剛才那個看灘的,軟了,他家主子是誰不打緊,你這真的是得罪了個親王了。

那奴才一下子跪下説:“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小的不知道您是裕親王。”這一鬧周圍的灘位也都安靜了不少,有的甚至偷偷的還收了灘了,保泰拿起一個木盒説:“那這木盒到底多少錢賣?”我倒對這小子的來歷比較好奇:“你真是鄭親王家的?”那人一直在磕頭説:“奴才該死,奴才是亂説的。奴才只是個市井小民。”看來就是趁着現在這風,拿出東西來賣的啊,看來保泰是真喜歡那個盒子,兩個人談價也和氣的多,不一會兒就談好了。

還沒收好東西,就看到有人大聲囔着往這邊來:“你們誰還沒這邊的管理費呢?快點兒,不然把你們都哄走。”我和常遠對視笑了下,天慢慢亮了,雖然還很冷可是已經好多了,我把帽子一摘,用披風把官服一蓋,就像個普通人一樣看着來的那羣人。

一羣人都穿的官服,衝着這些灘位就來了,保泰看我選擇靠邊,他也往邊上讓了讓。

那些當兵的,看了看這些灘位,就像是有些認識一樣,故意繞了過去,而專門向剛才保泰買東西的灘位來。

那擺灘的不時的説:“官爺,這一大早的沒有開張呢,再寬限些時候吧。”那幾個當官的可不管,説沒錢就拿東西,保泰攔了上去説:“你們怎麼不去收別的灘的啊?”他們看了保泰眼看他衣着光鮮,知道有點兒來頭説:“官爺辦差用的着你差嘴嗎?識相點兒的快閃開?”這語氣一點也不客氣啊。

常遠往前站了站説:“那你們這收錢也得有點兒名堂吧,什麼時候這邊要收管理費的?”其中有個人看了常遠下,好像覺得眼拉了拉他們頭,那個頭頭也打量了常遠下説:“這位爺,沒您的事兒就靠下邊,你方便我們也方便。”説着就往前走還要收,常遠擋住他們説:“你們今天不給個説法出來就別收了。”保泰也對他們説:“你們是哪個衙門口的?這説收就收的?”一聽這個,小頭目牛氣起來了:“告訴你,站好了,爺們是户部侍郎大人跟前辦差的,你們快讓開,不然別怪爺們不客氣了。”這些錢是補漏,還是有人趁火打劫可不知道了,他們又要往前去收,常遠拿劍一擋,這羣人立馬亮了劍出來。

其中有人怕把事情鬧大,畢竟現在這些擺灘的裏也有不少官員家的人,忙做着合事老,可是這頭頭就像是吃了藥一樣,二百五勁上來了。

常遠一怒拿劍鞘砸他頭上了,這一下子可好,瘋了這當兵的了,保泰的跟班也亮出了傢伙。

那被砸的不幹了,大聲喊着:“反了你們了,官爺也敢打了,弟兄們給我上。”我在後面笑着喊:“兇個啊你,今天打的就是你,常遠上,打到他媽也不認識他。”總算他們一羣人裏有認出我的了,我躲的有這麼好嗎?現在才看到我,他們裝呢吧?

這些人也不打了,劍都扔了,全跪下忙説不知道常遠他們是我的人,看來這一頭短髮,和一隻紫眼睛也管用的。

我冷笑着説:“不收了?接着收啊,回去告訴你主子,今天碰到我了,讓他想好怎麼辦。”説完我就想走。

那個合事佬忙對我説:“輝阿哥,小的們該死,我們家大人不知道我們收管理費的事情。”哦?我笑着回頭看着他們:“是嗎?裕親王,那今天這件事情是你管下還是我管下啊?”保泰小聲對我説:“這些人都是户部的,鬧大了對太子和雍親王都不好,我看就算了吧。”我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看着他,然後笑着説:“您隨意,這事兒我不管了,我要回宮了,呵呵,明天十五,宮裏見了。”想聽我説話,死去吧你,鬼才管你,也不管他怎麼收尾,和常遠笑呵呵的就走了,周圍很多人在議論着什麼,不關我的事兒了,我要回宮去補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