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罪無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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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行雲給古野起初的覺就是一個為老不尊的老頭，在情方面兩百年過去了，還像一個孩子一樣，什麼不知舉棋不定的樣子古野想刺對方，所以才換做老頭這看似不敬的稱號，還好端木行雲對此事並沒有在意，如此也就隨他去了。

被身邊少年一條暢，老者卻也並未反駁，只是苦惱的嘆了口氣。

走上前去，敲起用黃銅鑄的門鈴來。一連重擊五下“哐哐哐”的作響，聲音非常刺耳，可以看出此時端木行雲的心境可見一斑。

“敲敲什麼敲，你不知道這是端木府嗎？”一位下人打開門後，抱怨道；但是看到站在門外的是兩位穿着衣麻布的平民，又起了一絲不耐煩，心想；“又是兩個鄉下來攀關係的家親戚。”這人一有了錢，什麼事都來了，幾個假親戚騙些錢的常有。端木府這些年這不知道有過多少不知死活，所以這些下人都懶得理會，用自認為“仁慈”的語言；“滾滾滾今天小爺心情好，再這樣小心下次打斷你的狗腿。”怎麼也沒有想到，端木府一個下人，一個小小的家丁就能如此的囂張跋扈。

見古野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老者得道百年，如今居然在自己府上收這等氣。而且還是在對方好的情況下，那不好的情況又不知如何。

“噗嗤！”大袖一揮，只聽一聲悶響，剛才氣焰還無比囂張的家丁。抱着‮腿雙‬，滿地打滾，殺豬般的嚎叫着；顯然這位家丁‮腿雙‬已經斷了。

這位家丁腸子都悔青了，沒想到自己天天踢人，今天終於踢到鐵板上了。來人居然如此生猛，一言不合就大大出手，連端木家的面子一點都不給，卻不知道教訓自己的是端木家的老祖宗。

“來人啊！來人啊！居然有人敢在端木家行兇，快來人啊”雖然被打斷了‮腿雙‬，但是卻不知悔改，做出最後的掙扎。

老者和古野簡直懶得看着身邊滿地打滾的小丑，朝府內走去。

不過一會，就來二十幾位手拿長，身穿黑衣的護院，將二人團團圍住。領頭的一位男子看着抱着‮腿雙‬在地上打着滾的家丁，不由怒視二人，破口大罵；“大膽刁民，居然敢在端木府行兇還不快快伏法，束手就擒。”可是見二人一臉的冷靜，無視自己身邊二十幾人。他好歹在江湖上滾打多年，心中覺得不妥，一改原先的口氣問道；“不知二位是何人？來端木府又有何事？”古野一聽對方這樣問話，不由想起在山上四師兄説的笑話，當下起了玩心，笑着回道；“在下姓；蝶，名疊浩。”又指了身邊的老者，接着道；“這位姓；葉，名；夜豪。”説道這裏語氣不免停頓那領頭護院顯然沒有聽過這個笑話，只覺得對方名字怪異，卻仔細一琢磨又是難得的好名字。口中反覆了幾句，喃喃的道；“蝶疊浩（爹爹好），葉夜豪（爺爺好），可這附近沒聽過這一號人物啊！”此時自己找了古野的道，還一臉不知。

見周圍眾人捂着嘴偷笑個不停，對方又一臉笑意的盯着自己，而對方那位老者則滿臉的無奈，大自己吃了虧的樣子。這才回過神來，口中怒聲又**了一遍；“蝶疊浩，葉夜豪，**你大爺的。”

“哎！不錯，我二人是來找孫子的。”古野滿臉笑意的長嘆一聲；可對方已經氣極的揮出就打了過來，一旁的小弟見自己老大都動了手，自然也不甘落於人後，紛紛揮着手中長衝了上來。

古野以前經過小啞巴的提點，可最後還是被四師兄給騙了。今天自己又忽悠了別人，自然是欣喜的很，見羣揮向自己，反而笑道；“乖兒子既然這麼乖，爹爹就對你温柔點。”化手成爪，早已經練就爐火純青的“飛龍探雲手”配合的獨創輕功“逍遙遊”在二十幾位護院中來回遊蕩穿行。眾人只覺得眼中閃出一道幻影，眼睛一花，院中全數護院便齊齊的倒下，暈死過去。

事完之後，老者盯着古野，搖頭苦嘆一句；“你這個小子，就會用這些歪門道。”但是古野卻見對方一臉笑意，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這才反駁道；“什麼歪門道，上劍，下賤重要的是要能破敵就是好劍，説我是歪門道，我還説你迂腐不堪呢？”老者聞言沒有多話，細想一陣，又把古野丟在身後向院內探去。

古野看着身形漸漸深入院內的背景，不由暗罵一句；“老頑固。”後也緊跟了上。

“端木虹，你給我出來。”正在用膳的端木一家眾人，此時天際突然響出一道猶如炸雷的聲響，驚的手中筷子也瞬即落。

聲聲震耳，居然引的人心中沉悶，隱隱作嘔。站在老者身後的古野，不對老者的功力有了一個新的評價。

“高手，果然是高手，僅憑一絲真氣隨動聲音，就能達到這般效果。不虧是坐鎮南疆百年的神，如果換做自己又能如何，達到他那種程度又需要到什麼時候。”想到凌雲宗，想到幾位師兄慘死的樣子，古野心中就傳來陣陣的悸痛。

出了前院，不一會二人便來到前堂，放眼望去只見前堂，跪着一排排身着苗裝，顫慄的一羣人。場中要數前排兩位一老一少男子着裝最為華麗。

古野不做多想遍猜到，這二人定是擄走自己妹子的元兇，看其老者右方身着白衣的少年面中兇厲之，心中不由對這端木飛花厭惡起來。

想到這些年來，南疆各寨子裏被其糟蹋的無辜少女。古野眼中一寒。

“鏘”的一聲，負在身後的淵魂劍已經出了鞘，夾雜寸許清風，朝全身扶着地，全身上下顫抖不停的端木飛花斬來。

眼瞅着就要取下對方頭顱，卻被一道劍氣打了回來。

“臭小子，你等等。做事這麼躁，將來如何成就大事”立在身後的端木行雲不好氣的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古野還不明何故，剛想問，端木行雲就道；“身穿銀，腳踩金，你見過那位富人，穿過這麼破的鞋子。”被老者這樣一點，古野這才朝朝二人腳下看去，很明顯的現其中的破綻。鞋是黑布白底，佈滿泥濘不説，居然右腳還出一個腳指頭。實在與宛如仙宮的前堂格格不入。

“臭小子，你江湖資歷那麼淺，以後遇到事情可要多想想，少犯些糊塗事。”端木行雲一邊訓着話，場中有一老一少對視一眼，目中的神情皆是閃絡出一絲惶恐。

老者可為一心二用，雖然訓着古野，但是場中眾人所出的任何神情可為盡收眼底。

“哼！”冷哼一聲，如利劍般的雙目刺向最左邊是前排的身着下人服飾的二人。這神上的威壓，這二人頓時如王八般，整個身子壓在地上。

“端木虹，你好大的膽氣，居然用我的名頭，盡幹些傷天害理，人神共憤的事情。”來到二人身邊的端木行雲，語氣雖是平穩，但卻透少有的威嚴。

伏在地板上的老者端木虹，自知今是逃不過，也不在虛偽蛇形。索額頭高台，直視對方；“因果循環，這近一百年來，我活的已經夠本了”雖然對方實力平平，自己一招就能把對方解決。可是見對方如此自信的眼神，古野心中還是不由一怔。

二人都沒有接話，端木虹接着道；“飛花，你不是我親生兒子，是我從一個村户家裏搶過來的。而我自己親兒子早就從到一不為人知的地方。”一旁同時伏在地上的端木飛花，聽後心中不由欣喜，可是其“爹爹”接下來的話語完全讓他怔住了。

“還記得嗎？你十二歲的時候，第一次姦殺那位少女就是你親姐姐，而你被你稱作“賤民”那一家人就是你親生父母。”

“什什麼。”端木飛花面臉質疑，不可思議的道；那可是自己親手放火，把那關在屋子中的一家人活活的燒死。連同整個村子一百二十三口人命，全部葬送在自己一把火中。

人之將死，其言也真，古野相信有如此心計的人，能料到自己有如此下場的人，所説的話應該不會作假。

當下端木飛花，面若死灰；“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害了我。”一旁的端木虹卻是盯着自己‘好兒子’，陣陣冷笑；“好一句都是我害了你，當初你所做的一切，可有一件事是我你的。”聽聞這位假老爹訓的話後，久久不語，過了半響，口中生聲；“殺了我，求求你們殺了我。”古野身形一怔，雖然對方死上一萬次也不為過，可是為何心中怎麼提不起半點殺意，只有立在後方的老者端木行雲面如常，不曾有過更變。

眾人一時不察，端木虹已經咬破牙縫中致命的毒藥，安樂的死去。一見如此，繞是老者端木行雲臉也不由一變。

沒想到連死，也在其計劃之類。

“告訴我，今被你被從柯龍寨擄來的少女那去了。”老者一言一字珍重的道；聞聲後，伏在地上端木飛花，心絃一顫，最後口中還是艱難的道；“被我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