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對着新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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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回那件事發生之後，已經過了九年。在畢業典禮上，穿着學生制服從校長手中受中接過畢業證書的兒子英姿，令陳玲無法剋制內心的動。

身體欠佳的丈夫因為嚴重的胃痛而住院是發生在十年前，當時丈夫才三十歲，算是年輕，而癌蔓延的相當快，半年之後他就走了，抱着當時才小學一年級、對於父親去世僅有模糊印象的新思，陳玲實在不知道往後要如何活下去。

去世後丈夫所留給他們母子的僅有一點的保險金，及從事進口雜貨的一間小小的店。千金小姐的陳玲能夠獨立的撐起這一間店，是需要比別人多一份的辛勞及耐力，於是為了爭取新思和婆家發生了好幾次口角。

四年前，唯一支持她的母親去世，終於向法院提出告訴，而且差一點竟失去新思，如今能夠安心和新思面對面坐着，這也是她的盼望。

“新思，恭禧你畢業。”

“母親，謝謝你。”當高角的香檳杯發出碰撞聲時，陳玲對着兒子發出會心的微笑，透明的體慢慢的到喉嚨的深處，甜美的酒香味很舒服的傳到體內，過去的種種辛苦此刻變成泡影。

“你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像個大人了，從明天起你就是高中生了。”新思很害羞的一邊搔頭髮，今後的生活如同是作夢般的令他眼裏充滿着光輝。

“是啊，上了高中就是大人了，至少要帶一名女朋友來家裏玩。”陳玲開玩笑似的説道，但是新思的臉一下就沉默下來，令她嚇了一跳，或許是兒子真的有女朋友了。

她想像着在母親不知道的情況下，挽着女孩子的手臂很親密的在街上散步的兒子的樣子，忽然陳玲有着極為不安的覺，但是天真的新思接下來的回答，則令她非常放心。

“我現在才不需要什麼女朋友，還有很多事要做。”對着微笑的陳玲，新思突然以認真的表情反問她:“母親你自己呢？有沒有男朋友？”陳玲如同被看穿心事一樣一下子緊張起來，於是很小心的擦拭一下嘴巴，然後把心情穩定下來，或許現在最好老老實實的把那個男人的事告訴新思，但是如果告訴兒子自己有了男朋友。

而他卻反對的話，又怎麼辦？陳玲沒有回答，只是以顫抖的聲音説道:“新思為什麼突然問這種事呢？”

“母親最近看起來好像特別漂亮，像今天參加畢業典禮的所有母親當中，您是最漂亮的，我太高興了！”陳玲意想不到受到兒子的讚美，一邊到不安，一邊卻又表現身為女人的驕傲！兒子始終讓她覺得他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對母親來説，這是世界上最高興的事。

“你在説什麼，還拿我這個歐巴桑開玩笑。”雖然是開玩笑的陳玲，但是她覺到新思的眼神是如同盯着愛人看一樣，使的她的身體不由得發燒起來。

而且覺得非常害羞。陳玲緊身的套裝完完全全的貼近肌膚，將豐滿的體曲線整個呈現出來。

部如同引誘男人眼睛般的大大的敞開來，看的到裏面彎彎的豐，這種的樣子完全的呈現在思期的兒子的眼中，剛才中斷的自行為又再次的被挑逗起來。

眼神中充滿着興奮的濕潤。汗水遍佈腋下，心臟正怦怦的跳動着，連現在的坐姿都覺得很痛苦，陳玲為了要使跳動的心情平靜下來而喝光杯中的酒。

不久，腦中如同被粉紅的彩霞所遮蓋的變得模糊起來，同時覺得意志不清想睡覺，此刻只要是和新思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很快樂，陳玲不知不覺的沉醉在美酒中，同時呆呆的凝視新思。

（是嘛，新思為什麼不能看着母親的身體？他不是對我説因為母親很漂亮，所以很高興嗎？）這種年齡的男孩子還會戀中年女人是正常的！

二人用完餐之後，已經是過了八點，走出外面時，看到天的氣息充滿街，温暖的和風打在灼熱的臉龐上。以男孩子來説:是屬於身材嬌小的新思，身高和陳玲一樣，只要陳玲穿上高跟鞋的話，就會比新思來得高。

陳玲輕輕的挽着新思手臂，然後在他耳邊輕聲説道:“母親好像又點醉了，沒有問題吧？”

“母親！”新思想要逃避陳玲通紅的臉孔。但是被陳玲緊緊的挽着手臂，所以想避也避不開。

“很好啊！你剛才不是稱讚母親很漂亮嗎？那末我們就像情人般的一起散步吧！”快樂及醉意使得陳玲變得異常大膽起來，如同是年輕的情人般的緊緊的倚偎在一起。新思那比實際看起來要壯的胳臂碰到了陳玲的部，並且壓住房。

“母親您怎麼了？今晚好奇怪啊！”新思一邊如此的説道。

但是已經無法將手臂放下來，這時的陳玲覺得非常高興。今晚她不準備提出有關再婚的事，她不想破壞好不容易才得到屬於兩人的快樂夜晚，她希望能一邊想起從前的往事，一邊慢慢的散佈着。

正在陶醉當中，新思突然腳步蹣跚起來，如同病人般的將整個身體靠在的芙美身上，到驚訝時又必須支撐着他身體。

“怎麼了，新思，沒關係吧？”陳玲的臉變得蒼白。

原來他從剛開始就變得糊糊的，已經是醉了！如此看來新思剛才在餐廳好像喝了很多的酒。陳玲急忙的叫了部計程車，然後將新思送入車內，她突然到回家的路是特別的遙遠！

下了計程車，新思靠在陳玲身上，二人好不容易才走進家裏，於是一進入樓下陳玲的寢室內，新思就一下子倒在陳玲的牀上爬不起來，陳玲將新思的西裝下來，領帶及襯衫也都鬆開來，最後鬆開皮帶將褲子從腳上下來。

這時身上僅着短袖襯衫及內褲的新思，突然痛苦般的呻起來:“母親，水…我要喝水。”陳玲急忙到廚房倒一杯水。

然後對準新思的嘴巴，但是新思卻一直咳嗽，看着痛苦的新思沒有將水喝進去，陳玲一陣猶豫，於是衝動的將水含在自己的口中，然後對準兒子的嘴巴，慢慢的將自己的臉朝下。

“嗯！”一瞬間，接觸的二人嘴變得僵硬，新思驚訝的睜開眼睛，或許此刻接觸是這個孩子的初吻。

彷佛是後悔的念頭掠過了陳玲的腦中，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芙美自認為是為了痛苦的兒子才將自己口中的水灌入新思的口腔中。新思的眼睛則如同陶醉般的閉着。

喉嚨發起了響聲，彷佛是甘般的引着從母親口中進的水。二人相接觸的嘴依依不捨的離開，唾在嘴間牽出一條線來。

二人的視線連接在一起，陳玲不知如何是好的將眼睛往下看。

“怎麼樣，新思，很甜美？”新思以滿足的表情點頭同意，於是説道:“母親，再一次，拜託您。”對於新思撒嬌般的要求，陳玲變得困惑起來。

一次尚可，多次的母子相接吻是不被允許的，但是，終於新思天真無的表情令陳玲屈服，或許由於酒的關係，而使得理麻痹。

“啊！好吧！”就當是在作人工呼。

而且如果刻意去想它，就會覺得令人厭惡，不安的心情被強行壓抑住，陳玲將杯中剩下的水含在口中，新思等不及的似的自動將嘴巴張開，並且喃喃自語:“母親…”男孩薄薄的嘴上稍為留有一點口紅的殘澤。

陳玲如同想要逃避，所做出來不可原諒的大錯一樣，偷偷的閉上眼睛，然後和兒子的嘴相接合。

“嗯…”剛才非常有覺的熱，令陳玲發燒起來。

吻即使是瞭解到這點，陳玲是無論如何不想離開新思，如此一來，反而是配合着新思，將嘴完完全全的緊貼在一起。

深深的親吻之後，好不容易陳玲才將口中所含的水完全灌入新思的口中，新思很可口的喝着混合口水的水，而到温温的水，那個樣子簡直是如同在肚子中的嬰兒從母親那兒取營養一樣，啊！這孩子的確是我的兒子。當新思的頭部被抱緊時，很高興的將臉龐貼近陳玲，已經是中學畢業的新思卻仍然是像嬰兒般的依偎在母親身上。

陳玲不想起小時侯，哭鬧着吵着要和她一起睡，並且她的房的新思小時候的記憶！大概是瞭解她的心情，當新思抬頭時，一直看着陳玲的臉，可以聽到他所發出微弱的聲音:“母親，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吧？”陳玲到相當困擾，讓成年的兒子睡在身邊，作為母親的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但是不能如此的丟下酒醉、且正在痛苦的新思不管。

“好吧！但是隻有今晚而已。”如此説着。

陳玲將纏繞在她部新思的手臂輕輕的拿開，然後慢慢的起身。如果就這樣穿着高級的套裝睡覺的話，衣服就會起皺紋的，她很清楚的意識到新思一秒也不想離開她的視線，於是陳玲一邊將手繞到背部，就在套裝的拉鍊發出輕微的金屬聲響的同時，慢慢的將衣服下來。

可以聽得到當新思看到陳玲身上僅穿着暗紅的罩，所發出來口水的聲音，以及那一刻也不離開的視線，正如同是遍了體的每個角落似的，陳玲又開始到惑，這種惑令她覺害怕。

讓即將成為高中生的兒子陪睡在旁邊的母親，這世界上會有嗎？而且暴着身體，如果一步走錯的話，將會造成重大的罪惡。新思很天真的凝視着套裝到一半的母親。

不，我就是太在意，才會覺得厭惡，新思應該不會想到如此猥褻的事。陳玲強行將或許會引起可怕錯誤的想法揮去，然後對着新思微笑，故意以若無其事的樣子將套裝整個下來，如同沒有依靠般，而被小小的內褲所覆蓋的股暴在寂靜的空氣中。

陳玲並沒有將兒子所注視的內腿膨脹處給隱藏起來，只是一邊避開溢在牀單上的水，一邊則拿起巾躺在新思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