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説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250.第250章流氓至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是成都發往京城的一輛編號為l26的列車!火車上濃濃的煙味瀰漫着整個車廂,時至清晨九點三十五分,入秋的太陽照耀着婆娑大地,已是人聲鼎沸,餐車來來去去已經兩個回合,一些小站小販更是烈,一個雞腿,黑心的價錢已經推至八塊,依然有冤大頭買得不亦樂乎,財不白,彷彿對於這些飢餓的人來説,已經形成不了那種自我保護的觀念。

在車廂末尾,靠近煙區的雙人座位上的女人則是一道不可或缺的風景線,雍容的睡姿下,戴着一定鴨舌帽,粉鼻上架着一副價值不菲的金邊眼鏡,頭靠在身邊男人的肩膀上,輕巧地抓着他的手臂,清秀長輻在腦後,只有一縷青絲搭在飽滿的雙峯前,在那件粉紅的連衣裙微微敞開的領口去,隨着粉玉頸,格外灼人眼球。

黛眉微皺,顯然有些不適應這種環境,慵懶的伸了伸懶,坐直起來,帶起一片漣漪。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攬住她的纖,説道:“大小姐怎麼樣?第一次坐火車還習慣吧。看吧,這就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平民生活,你會不會覺得所謂的高貴,其實很荒謬?”

“瀟灑,這就是你讓我坐車的目的?”秦依月着額頭,手中捧着泰戈爾的《飛鳥集》,搖着頭説道:“世界對於它的愛人,把浩瀚的面具揭下了。它變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恆的接吻。才人經世,能人取世,曉人逢世,名人垂世,高人出世,達人玩世。這個世界,有演繹着傳奇的人,自然就有平庸的人,否則,你怎麼會走到今天?”瀟灑一笑,看着她頻頻皺眉,故意將煙雲吐向她的臉上,對於她這番駁論,自然不會到驚訝,一個有涵養的女人,永遠懂得在思考中邁進,男人,大抵也是如此。一笑,同樣以《飛鳥集》中的一句話回應道:“陰影戴上她的面幕,秘密地,温順地,用她的沉默的愛的腳步,跟在‘光’後邊。寧為隨世之庸愚,無為欺世之豪傑。這個世界沒有平凡的人,也就沒有平庸的人。之所以平庸,無非在於心是否尖鋭,能不能夠執着到每一點上。狹隘的世界才能賦予生存下去的動力,寬博的世界只會讓人沉淪,因為放了手,難道還會殘留進取的動力?”

“算了,你的世界,永遠是你以為中心,你就是徹徹底底的唯心主義者,我沒有什麼好辯駁的!”秦依月聳着香肩説道,柔荑順着長髮,微微嘆息一聲,她除了説這個傢伙的思想另類到一個足以顛覆人思想的極端,本就是非人類以外,還能説什麼呢?

“瀟灑…”沉默一會兒,秦依月突然拽着他的手臂,輕聲在耳邊呢喃。

瀟灑抬起頭來一看,她的臉緋紅,看上去極其害羞,覺有些奇怪,這女人完全屬於那種雷打不動的牛人,何時有這麼如同心虛小偷的樣子,也裝作一副猥瑣的間諜樣子,附在她緻耳墜上,呼着暖氣説道:“幹嘛呢?想要和我做那個事啊?很多人在看着呢,你矜持點行不行?我倒是無所謂,要是玷污了你的名譽,我這心裏還不得內疚死?”

“你正經點好不好?我是想問你那個在哪裏,我那個好難受,但是我第一次坐火車,找不到那個地方啊,誰要和你那個了?”秦依月羞急地説道,這傢伙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瀟灑張口結舌,就那麼一愣一愣的凝視着她,半晌沒有憋出半個字來。

“你説不説,不説我就在下一站下車,直接坐飛機飛到京城去!”秦依月看着瀟灑的樣子,心中更是着急不已,捂着肚子,臉上已經潺潺出慘白來,額角幾滴汗水更像在證明着什麼。

瀟灑白眼一翻:“大姐,你好歹也得説點專業術語吧?那個那個,到底是哪個哪個啊?”你這個臭氓,會不知道我説的是什麼嗎?秦依月心中嬌嗔着,但是卻抵擋不了嬌軀的反應,只得投降,眼神向四處瞄了瞄,也顧不得那些豎着耳朵偷聽的人,抱着瀟灑頭,差點就埋入雙峯之間,帶着有些焦急地聲音輕聲説道:“我想要噓噓,衞生間在哪裏,你快説啊!”

“噓噓?”瀟灑呆滯半晌,太他的牛了,這是哪個聰明絕頂,蔑視一切的秦依月説出來的話麼?就那麼趴在她的口肆意狂笑起來,看着她臉已經鐵青,眼神中閃過一絲狡猾,才忍着笑意説道:“要噓噓你就明説嘛,還什麼那個那個,來吧,我帶你去!”瀟灑分開擁擠的人羣,完全將秦依月護在身前,神顯得無比嚴肅。

秦依月半依偎在瀟灑的懷中,非但沒有覺到那種所謂的安全,反而覺自己像是被一匹大灰狼挾持在身前,隱隱中覺有些不放心,但是卻無可奈何,此時停止的列車已經開始在軌道上急速行駛,芳心微微顫慄,莫名中覺到一絲不安。

瀟灑則是一本正經,捕捉到秦依月臉上很快隱去的一幕,也不放在心中,正好已經行至過道的廁所外,原本這種高峯期上廁所的人應該很多,乾脆這美女的影響力就是大,紛紛讓開道讓秦依月先行,羞得秦依月實在無法再保持平時的那種高雅,倒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而瀟灑這頭早就伺機等待着的惡狼哪會放過這個機會,推開門,直接摟着她的纖,在所有人咋舌不已的神下,已經鑽入廁所內“轟”地一聲,已經將廁所門死死關上。

“我靠,那傢伙不會就在廁所裏面把那個漂亮mm給上了吧?”廁所門一關,外面頓時沸騰起來,火車上關於曖昧的小説倒是多,這看着一男一女就這麼毫不避諱的擁進廁所裏,只怕還是頭一遭,人羣中一個熱血沸騰的猥瑣男立即驚呼出聲,帶着一股子的震撼。

“我看多半像,難道你們沒看到那個極品美女剛才害羞的表情麼?估計是那男人鼓動的。個熊啊,這才是真男人,要是我能上一次這麼漂亮的小妞兒,賠得傾家蕩產也願意啊!”

“靠,有什麼了不起的,小花,等那兩個垃圾出來,我們也進去搞一炮!”一個獷的牛聲音響起,強悍至極,誰他媽的見過這種牛人啊?不約而同回頭一看,只見這男人身高一米八以上,渾身的肌加上那個反光的禿頭,猙獰的面孔下,彪悍十足。

“彪哥,我現在就要嘛!”這聲音,賊他孃的噁心。

所有人同時看去,奇了個怪了,這男人看到了,這説話的女人怎麼死活找不到?再凝神向自己周邊一看,一個身高不超過一米四的女人,打着鼻環,搞了一個爆炸頭,濃裝豔裹下,鼻涕還在啪啦啪啦向鼻子裏面送,偶爾還摸上那個幾把,黏糊糊的散發着一陣劣質香水的惡臭,看着這猛獸和糟蹋女人的強悍組合,這羣大老爺們兒美好的幻想瞬間破滅,胃中更是一陣搐,帶着一股怒意呵斥道:“他媽的,就你們這熊樣,免費都沒人看,思想有多遠,你們他媽的給老子滾多遠,我靠,也不看看什麼德行,和人家裏面那小兩口比,我們願意等!”事情倒是沒有像這羣如飢似渴的純爺們兒想象中的那個方向發展,瀟灑進入廁所,並未升起褻瀆的行為,而是做了比褻瀆還要牛叉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褻玩!

點上一支香煙,靠着唯一那面模糊不清的鏡子,面對着站在原地籌措不安的秦依月,勾起氣十足的壞笑,一手夾着香煙,一手放在兜裏,勾着腳後跟,就那麼凝視着她的眼眸。

“你?那個,你出去!”秦依月方寸大亂,無論她如何聰明,面對未接觸過的事情,對於她這種向來養尊處優的女人來説,適應能力同樣很差。

當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已經無法按照她的步驟繼續走下去的時候,就是主宰她的最好時機!顯然,已經有些犯糊的秦依月,同樣失去了足夠讓無數男人無顏的思考能力,雙手扯動着裙間的紐扣,或者背在身後捏着,緋紅的臉上已經滾燙,連帶着呼都變得有些急促。

“你不是要噓噓麼?噓噓唄,我保證不看,你要相信我!”瀟灑極其認真地説道,眼神眨都未曾眨動過,心中卻暗道:小樣,我看你不主動褲子,憋死你,嘿嘿!

僵持,秦依月何嘗不知道瀟灑的無賴水平早已堪稱宗師級別,甚至是至尊級別都不為過,但是,隨着身體上的反應一點點強烈起來,早已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不由得蹲下身子來,捂着肚子,硬是咬着已經發白紅,不肯投降。

“得,你不來,我來!”瀟灑也不理會秦依月恨得咬牙切齒的反應,原本列車上的廁所空間就相當狹小,就算站立着,最多也只能站下兩個魁梧的大漢,瀟灑這廝‮腿雙‬一開,頓時霸道的佔據了大半個空間,得秦依月倉惶向後退,看着他已經極其齷齪的拉下褲子拉鍊,掏出駭人之物,頓時掩着臉面,不敢抬起頭來,聽得“簌簌”聲,更是一陣羞怯。

等到瀟灑的氓行徑進行完畢,局面再次僵持!

十分鐘以後,一陣肆意的狂笑從廁所裏面傳出,勾得門外早已期盼着的一羣狼哥躁動不已,再次歸於平靜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出來的卻只有臉羞紅的秦依月,瀟灑卻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