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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神秘老者的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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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戴斗笠,身披麻衣,這名老者,正是那神秘的老船伕。

他整個人懸於半空中,周遭看不到任何光芒,也並未利用任何外物,就這麼凌空飛行着。他負手而立,神如同往常一樣淡然,周遭電閃雷鳴、風嘶水嘯,對他都全無半點影響。

他看向下方的水龍捲。

任逍遙等五人,正處在水龍捲中,一個個都即將被入水龍捲正中心,面臨着被撕成粉碎局面。可就在這時,老船伕動了。他大手一張,手中多了一——長通體紫,神光熠熠,但若是仔細觀察可發現,這正是之前放在船上的那撐船

怪不得當時合任逍遙等五人之力,通過這子與赤眼青蛟角力,直將赤眼青蛟都拉出了水面,這子都沒斷——原來它是這老船伕的兵器!

以老船伕此刻所展現出的實力,此作為他的兵器,等級自然也不會低。

老船伕手持長,並未有太多動作,只是輕輕一拋,紫被拋入了水龍捲中。進入水龍捲的同時,長迅速幻化,竟然達到了數十米長!

片刻之後,長自水龍捲中飛了出來,而在寬闊的身上,還躺着、趴着五個人,正是任逍遙、火舞、阿生、桑傑、豐紳玉。五個人,一個不差,全都被救了出來!

這還不算完,只見老船伕雙手連動,一團團紫的神光自他雙手中迸發而出,湧向下方的水龍捲。

不一會兒,紫光芒自水龍捲中退了出來,竟夾帶着數十細長的珠子,以及一些麻繩——就在空中,那些紫光包裹着竹子與麻繩,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音過後,一個完好的竹筏出現在空中!

隨即,老船伕衝着紫上昏的五人,大手一揮,便見一團紫光包裹着五人,輕飄飄的飛落到了竹筏上。

緊接着,老船伕轉身而去,沿着渭水快速飛行,虛空踱步,轉瞬千米。而在他身後,一團紫光包裹着的竹筏,緊緊地跟着,同樣飛在半空中。

一直度過了神龍九曲的第九曲,來到了最後一段平緩的河面上,老船伕才停了下來,輕輕一招手,竹筏載着五人落在了水面上。

老船伕自天空中飄然而下,徑直來到了任逍遙面前。

他盯着任逍遙,看了好一會兒,又隔空招來任逍遙的風霜劍,端詳了片刻,將劍放回任逍遙身邊。良久,他喃喃道:“那個地方的人,果然不凡。”隨即,他伸出一手指,在任逍遙的額頭處輕輕點了一下,只見一絲紫光淡淡閃過,似是進入了任逍遙體內。

做完了這些,老船伕再也沒有逗留,身形一閃,再次踏虛而去,轉眼便消失了蹤影。……竹筏順而下,漂了整整一天一夜。

當朝陽再次升起,照到任逍遙的面龐時,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似乎覺有點刺眼。隨即,他有些困難的睜開了雙眼,還未來得及看向周圍,一股充滿浩然之神烙印,不由自主地浮現在他腦海中:“渭水泱泱九曲折,不經風波怎渡河。”最先浮現的,是一句不明所以的詩句。而那充滿浩然之的聲音,雖然任逍遙從未聽見過,但卻悉——音音調,分明都是那名神秘老船伕的聲音,只是氣質上卻大不相同。

任逍遙不凜然:莫非這段神烙印,真是那個老船伕留給自己的?他猛然想起,自己應該死在水龍捲中了才對,可如今怎麼還活着?莫非,也是那老船伕救了自己?

心中瞬間思萬千,他又趕緊把思路重新集中到那句詩句上。

“渭水泱泱九曲折,不經風波怎渡河…”任逍遙心中重複着這句話,努力思考,卻不得頭緒。他只得繼續探尋那段神烙印。還好,在那段詩句後,神烙印還有內容,是一段較容易理解的話:“小子,你身上的確有諸多奇特之處,甚至有一些地方,連老夫也看不通透。而且難得的是,你有智慧,懂謀略,知道借力。但老夫卻要提醒你一句,真正的強者之路,從來都容不得諸多捷徑。”

反覆思忖着這段話,任逍遙陷入了深思。

自己身上的奇特之處的確有很多,諸如自己乃是重生之人,諸如《九王一聖訣》功法、聖王心,以及他最近這段時間才得知的事情——自己那未知的身世。

上面這每一個,幾乎都能夠成為自身的巨大倚仗,讓自己做到一些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一直以來,自己也都很好的利用了這些。

但如同“老船伕”所説的,渭水泱泱,尚且有九道曲折、九道艱險,歷經風波與磨難才能渡河。修煉之道,又何嘗不是如此?與修煉之道相比,神龍九曲的磨難,恐怕都算不得什麼吧!

強者的路,從來都不是靠外力來走完的,而是要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用鮮血和實力去打拼。

強者的路,也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有些困難,必須要難而上,克服了之後,才會得到成長。

就拿現在的任逍遙來説,他曾多次利用聖王心的噬、淬鍊等能力完成晉級,因此比一般人少了一些穩紮穩打、努力修煉得來的晉級。這也直接導致,他雖然擁有諸多修煉方面的優勢,但他的**強度,卻只比同境界同等級的人稍強一點,並未拉開差距。

還有一些時候,在與等級接近、或者稍強於自己的對手戰鬥中,任逍遙也往往憑藉斗轉星移等能力,直接將對手擊敗。這樣一來,他在戰鬥中就少了一些正面的硬撼,以及生死一線的驚險戰鬥。

而要想成為一名真正的強者,這些都是不能少的!

任逍遙不想起了一句話,是三星聖州歷史上一個有名的強者所説:“前期能依仗的東西越多,後期能夠依仗的東西就越少。”如今的自己,不就是這種情況麼?

經過一番深思慮,任逍遙做出了一些決定:在後的修煉、戰鬥中,要刻意的去多尋求一些對抗;面對困難和挑戰時,也要難而上!

從思考中回過神來,任逍遙伸了個懶,僵硬的筋骨“噼噼啪啪”一通亂響,到無比舒適。

他這才看向四周,發現火舞、阿生、桑傑、豐紳玉四人,都還處於昏狀態,而自己和他們一樣,都身在竹筏之上,漂於渭水之中。

看到這一幕,他不更加讚歎於“老船伕”的實力。他記得,竹筏明明已經毀掉了,可此刻卻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這裏!任逍遙可以看出,這竹筏是用先前那些斷裂的繩子、散掉的竹子重新捆綁的——這可不是件容易完成的事!

不再想那老船伕,任逍遙的目光,從昏的四人臉上一一掃過。

火舞和阿生躺着的姿勢,都極為彆扭,任逍遙幫助他們正了正身子,也好讓他們舒服些。

接下來是桑傑和豐紳玉。看着這兩個傢伙,此刻正處於深度昏之中,任逍遙不想到:若是現在動手殺了他們,再拋屍於水中,肯定誰也不會知道!

不過他轉念又放棄了這個念頭。他剛剛才決定,後對敵中要多些正面的硬碰,豐紳玉和桑傑兩人,都算不得難纏的對手,後正面擊殺也不遲。

就在這時,桑傑那邊有了一點動靜,他哼哼了兩聲,而後睜開眼睛,猛然坐起來。

“啊!”桑傑坐起來的同時,倉皇的大叫了一聲,似是從一個噩夢中驚醒。隨即他深呼了幾下,不有些驚奇,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手腳:“我沒死?我怎麼沒死!”接着,他看到了唯一醒着的任逍遙,道:“難道是你救了我?”還未等任逍遙説話,他又搖了搖頭,自問自答地説道:“不可能,你沒那個實力。”他想了一會兒,忽然恍然大悟般一拍腦袋,似乎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沒死了。

接下來有動靜的是阿生。

他昏的時候似乎也在做夢,而且也是個非常烈的夢。

還未醒來,他就躺在竹筏上渾身抖動了一下,語氣無比動的叫道:“不關我的事,孃的死不關我的事!”接下來,他又一句夢囈,聽起來卻與前一句毫不相關:“哼,本公子不醜,本公子一點都不醜,本公子帥得掉渣!”説罷這兩句夢話,阿生的夢也做到了頭,雙眼一睜醒了過來。

醒來後,他看向四周,當看到任逍遙、桑傑都以驚詫的目光看着自己時,他似對自己剛剛的夢囈全然不知,標誌的猥瑣一笑,一邊的嘴角狠狠上揚,另一邊的嘴角卻依舊向下,同時雙眉詭異的抖動了一下:“嘿嘿,你們都看着我幹嘛?沒見過那麼帥的帥哥嗎?”任逍遙也一笑,並未提起剛剛阿生説夢話的事。不過在心中,任逍遙卻將阿生的兩句夢話記下了,他隱隱覺得,自己這個奇葩兄弟,背後似乎還有着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至於後面醒來的火舞,她的反應就比較簡單了。她的櫻桃小嘴兒不斷吧唧着,像是在吃什麼難得的美味。隨即,她口中模模糊糊地嘟囔着像是“小氓”之類的字眼,在滿臉的微笑中醒來。…待到五人全部醒來,竹筏的漂速度也越來越緩了。

前方,隱隱有一個黑黢黢的龐然大物出現在視野中——那是一座雄壯的城池,比之先前見到的星陽郡城,還要雄壯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