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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王妃與侍衞之姦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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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沁卿的後腦勺在隱隱作痛着,內心腹誹着古代人為什麼非要用玉枕,用玉枕就算了,為什麼一定要重重把她放下來。

這是公報私仇吧!疼的她腦袋的難受,隱忍着等待這兩個人離開,她好琢磨着如何去找蕭澤驍,一小時後其他隊伍就要來了,越早找到他越好。

“這是什麼玩意兒?味兒真大。”牛侍衞剛把顏沁卿放上牀,替她了外袍和鞋,轉身就看見王總管從帶裏摸出個小瓷瓶,打開倒了點粉末在木盆的水裏。

“安神藥。嚴兄弟這幾看着無礙,心裏定是難受得緊。我讓他好好睡一覺。”王總管説着話,拿起木架上的棉帕,放在木盆裏將攪動一番,擰了擰棉帕,走到顏沁卿身邊,細心的替她擦拭。

“要我説,嚴侍衞長這等人才還怕找不到媳婦?不説咱府裏,就是外面,有多少小娘子想嫁給他。”牛侍衞雙手抱,身體依靠在八仙桌旁,臉上帶着不以為然,“等王爺回來了知道這事,指不定給他指個更好的。”

“你這是妒忌,你不就指着王妃把身邊的暖指給你。”王總管將顏沁卿的黃楊木簪取下,替她打散了頭髮,又替她將中衣散開,“得嘞,今晚他醉成這樣,讓他好好睡一覺。小鴿子這會兒不在,一會兒我再使個小太監守着他。”

“完事了?我困頓極了。趕緊走吧。”牛侍衞探頭見王總管轉身將屏風拉好,站起身準備往門外走。

“走吧。走吧。你明早還要值守。”王總管將棉布隨手丟在木盆裏,和他一起走出顏沁卿的屋子,順手關上門,“你是不是也醉了,今晚話真多。”

“胡謅什麼,我能醉?再來十個嚴侍衞長都灌不醉我。”顏沁卿聽着兩個人談笑着離開,鼻尖是淡淡的花草香氣,形容不出的味道,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糊,覺得自己真的倒黴透了。

看來,今晚白白便宜其他隊伍了,她真的撐不住了。這什麼安神藥?安眠藥吧。

她的腦子越來越亂,漸漸睡着了。

糊糊中,顏沁卿聽到耳邊傳來悉的提示:“擊殺同任務隊伍成員一名,扣除十積分。”這一聲把她驚醒過來,猛地坐起身,腦袋還有些昏沉,嘴裏的味道很難受,她思考着自己剛才聽到的提示到底是做夢還是真的?

滿腦子都是難道是她夢遊殺掉了不該殺的人?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了,她還有個隊友,蕭澤驍那貨這麼快就動手了?

看來必須儘快找到他,不然就衝他一來就心狠手辣的動作,很快他們就要負一百積分了。

想到這裏她又覺得頭疼的厲害,太陽突突的跳動着,心臟也有些緊縮難受。

捂着口打量四周,透過那些窗格發覺天還沒完全亮起來,牀這一片卻有些盈盈光亮,抬頭一看,拔步牀頂吊着一顆夜明珠。

夜明珠!顏沁卿張大嘴吃驚的伸手去觸碰,微涼的覺,淡淡的白光,讓她有些驚歎於一個王府侍衞長居然用夜明珠照亮?

天,這王府裏的王爺是不是特別受寵?她的身份是侍衞長會不會還要入宮?麻煩大了!

最麻煩的是,如果王妃的姦夫是皇宮裏的,她怎麼去保護?!

越想頭越痛,讓她不由自主的緊皺眉頭,抬手太陽舒緩這難受勁。

昨晚這具身體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現在腦子都還無法清醒,她緩緩起身坐在牀邊,琢磨着要不要先把自己的卧室搞清楚。

最關鍵的是,她覺小腹有點漲啊!

低頭看着自己的下半身,顏沁卿很想問候二球全家,上次白無常是個男人就算了,好歹不需要解決生理問題,可現在這具身體是個實打實的男人,而她還需要使用一個月!

那股意越來越難忍受,她扶着牀側站起身,剛走一步,一不注意撞到了拔步牀的牀圍欄上,倒一口冷氣,古代的木頭果然很結實,痛痛痛。

“嚴大人醒了?”卧室外面傳來聲音,是一道尖細的男聲,一聽聲音就覺得很稚

顏沁卿輕咳幾聲,“唔”了一聲。

一個穿着藏青直裾袍,長髮用竹簪束起,看着十四五歲的白淨小男孩舉着一盞素淨燈罩的油燈疾步走來,往她牀側一站,躬身問:“可需要小的伺候起身?”

“唔,醉酒頭痛難耐,扶我去淨房。”顏沁卿知道這應該是王總管叫來守着她的小太監,輕咳一聲,壓低了嗓子裝作一副難受模樣,心裏在打鼓,古代的廁所是叫淨房還是茅廁來着?

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剛才看了看左手腕,居然顯示的是“30”看來這次按照天數來算的,不知道現在來了多少隊伍,這個小太監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手。

她不敢出一點點馬腳來,一來就被人幹掉那就虧大了,更何況還有個坑貨隊友一來就負分了!

這次的任務,這個隊友,果然都很坑。

“大人慢着點。”小太監往前走幾步,一手攙扶着他,就他這個小身子骨,如果不是顏沁卿還有力氣,估計都能壓垮他。

顏沁卿隨着他的腳步走出卧室,繞過雕刻着翠竹的屏風,走到了一間側室,小太監將她帶到一個木桶旁,揭開上面的木蓋,蹲下來打算替她全程服務了。

她心裏一驚,一把按住小太監的手,朝他微微搖搖頭,輕咳一聲,“出去等我。”小太‮聽監‬話的鬆開手,站起身朝她恭敬的一笑,嘴角還帶着兩個梨渦,見她看着自己,馬上躬身道:“好的,大人完事叫小的。”顏沁卿默默的點點頭,聽見他出去的聲音,低頭看着自己的下半身。

早晚都得習慣啊,更何況這次是一個月啊,要適應古代的生活,還要適應這具男身體。

仔細想想她成為男人總比女人好,這古代的女人太慘了。

她想到這裏心裏一驚,蕭澤驍這貨不會是附身在某個人的媳婦身上,一來就把人家相公給宰了?

還不容她多想,那股意快炸裂了,特別是下半身多出來的東西在叫囂着我難受!

她深嘆一口氣,安自己,既然嚴侍衞長是個俊秀人物,也是個帥哥吧,是自己賺大了。

一咬牙,伸手掏出來,有些不適應的微微岔開腿,對準了木桶,盯着這不亞於白無常的尺寸,為什麼自己總附身這種猛貨?

好不容易完,抖了抖身體,終於卸貨了,她左右看了看,隨手拿起旁邊木架上的棉帕仔細擦了擦,隨手把棉帕扔進木桶。

解決玩這些事,她該找那個坑貨了,可從哪裏找起?這是王府啊,有女眷…

她現在還是個沒記憶的帥哥,怎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