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神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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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鷗看了澤旻一眼,點點頭“嗯,也對,不光是他們,我估計也要忙了,這幾天的案子都擱置着…爸,這是江雪,她是我們的同事,也是林帆宇的新婚子。”汪洪聽到這句話,原本低垂的眼神聚焦在江雪臉上,但只是朝她禮貌
地微微一笑,原來她就是帆宇的
子啊…“伯父你好,我上班的時候跟過曉鷗姐,她教了我很多東西。”江雪也説起
謝話來。
一旁的澤旻越想越覺得奇怪,江雪怎麼會在這種天氣一個人跑來墓地祭拜呢?就算沒有林帆宇,也應該有她媽媽相陪啊!
“雪兒,你爺爺在哪?要不我們順便也去看看…”他故意試探着説。
江雪倏地一臉緊張,就跟剛才被曉鷗叫住時那麼慌張“不用了…我爺爺很疼我的,他生病在牀的時候就喜歡聽我講話,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他喜歡清淨。”澤旻看得出她的為難“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去了…要等你一起回去嗎?”
“好啊!”這下,她也不再拒絕。
曉鷗攙扶着父親,澤旻跟在後面,三人緊挨着走下階梯,坐進車裏等。
澤旻四處看了一下,因為是下雪天,來這邊的人非常少,所以他一眼就看到江雪的車子停在不遠處,而車裏似乎還有一個人在。
“咦,雪兒的車裏有其他人…你們坐着,我去看看。”他下車慢慢走進江雪的車子,只見坐在副駕駛室裏女人帶着絨的帽子,圍着大的圍巾,帽檐下面還有一副墨鏡,着着實實把整張臉包住了。他更加奇怪了,江雪是他跟林帆宇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認識的,三年的時間也不短了,他從來不知道江雪還有這麼神秘的朋友。
篤篤篤!澤旻輕敲了一下副駕駛的窗玻璃,裏面的女人自然地把車窗搖下,他稍稍俯下身子問“這位小姐,你是江雪的朋友?”車裏的女人只是點頭,並沒有説話。可她的行為使得澤旻越奇怪,他乾脆趴在車窗上,頭稍微探進去湊近説“這是停車場,你需要戴墨鏡嗎?”忽然,一陣悉的香味撲鼻而來,澤旻心跳頓時慢了半拍。
女人本能地往裏移了移身體,壓低了聲音説“先生不好意思,我眼睛畏光。”澤旻直起身子,視線往車裏看,這個女人有着相當白皙的肌膚,僅從塗着黑指甲的手指就可以看出“請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裏遇見過?或在江雪結婚時?”他保持着一貫的彬彬有禮。人的嗅覺一般比人的大腦更容易記住某種特定的印象,澤旻確定她身上的味道是他所
悉的。
“沒有!”女人立刻説。
她怪異的舉止和刻意壓低的聲音使澤旻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但是既然人家女生擺明了不想搭理你,那就識相一點算了。澤旻一慫肩膀,轉身走回自己的車,但眼神一直緊緊注視着她。
雖然帶着一點悉的
覺,但他對這種故作清高的女人非常排斥,他只是在意自己的朋友而已。
車裏,曉鷗也覺得奇怪“那個人是雪兒的朋友?老公,雪兒祭拜她爺爺怎麼還帶着朋友?”她用力想看清車裏的人的樣子“那是男是女啊,我怎麼看不清,是我眼睛不好使嗎?”
“不是,我探進車裏都沒看清她的樣子,只知道是個女人。”澤旻一臉不屑“大白天的包得密不透風,乾脆不要出來好了。”墓地上,江雪見他們走後,臉上滿是擔憂的神情。她原本想説這個時候墓地一定沒有人,想不到偏偏不巧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她暗暗地嘀咕着,這下可怎麼辦,剛才澤旻的表情明明就是不相信我,他們在下面等我一定會遇到她啊,唉,我怎麼就注意到剛才車庫裏那輛車是澤旻的呢,我太大意了…
江雪佇立在原地,慢慢轉身面對着莎莎的墓碑,然後蹲下身子把手裏的百合花放在碑前“莎莎,我是江雪…對不起,那天要不是我帶她去找汪曉鷗,也不會生後來的事…請你原諒我,真的不關我事…”西北風夾帶着雨雪越吹越猛烈,江雪不有點害怕起來,隨意説了幾句話之後,她起身匆匆跑了下來。來到車庫,澤旻果然在等她,她用手撫了一下
口,試着讓自己輕鬆一點。她走到他們車前,若無其事地説“走吧,你開路。”
“等等…”澤旻叫住她“雪兒,那個是什麼人?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
“我朋友啊…我的朋友你又不是各個都見過,她是我小學同學,我去美國之後就斷了聯繫,沒多久之前在街上遇到的,有緣吧,呵呵…哎呀,回去了,凍死了!”她快跑回自己車裏。
小學同學?哪裏冒出來的…澤旻還是不解“老婆,你們女人怎麼都這麼奇怪?”他動了車子,踩着油門開動了。
江雪的車緊跟在澤旻後面,她驚嚇的心臟這時才敢顯出驚慌“原以為這種惡劣的天氣一定沒有人來這裏,想不到汪曉鷗和她父親居然會來,剛才真嚇死我了,還好我反應快,不過澤旻似乎並不怎麼相信…對了,他認出你了嗎?”副駕駛室裏的女人冷哼一聲“該死的金澤旻,我為你犧牲這麼多你居然沒有認出我,才三年而已,你眼裏真的只有那個女人了嗎?”她恢復了原有的聲音,情緒有些
動“那我這麼多年的付出和等待又算什麼?!”
“你別這樣,你包得這麼嚴實,而且又坐在車裏,澤旻怎麼認得出嘛…”江雪安撫着她“我相信他沒有忘記你,只是想到你就會讓他想到出車禍的父母,他到現在都沒有搬回家,這就證明他還不敢去面對。”這些,都是她從帆宇那裏零零碎碎打聽,然後自己猜想的,不過也**不離十了。
“是麼…希望如此吧!”她的話似乎很有效果,女人伸手拿下墨鏡,一雙美麗動人的眸子盈盈閃動着。
江雪繼續説“再等等吧,莎莎才死沒多久…等這陣風頭過去了,他們查不出什麼自然就會罷手的。”除了擔憂,她言語中還帶着膽怯,其實生柔弱的她害怕極了眼前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聰明得讓人膽顫,這跟女人跟心機划着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