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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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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鷗聽到耳邊的風快吹過,也聽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聲和越來越重的呼聲。糟了,這不是迴游輪的路!曉鷗一邊跑一邊四處看,她告訴自己千萬別亂了陣腳,也不能亂跑免得路,可迴游輪的路被安可堵着,而她正一步一步近自己。

安可緊緊追着她“汪曉鷗,你別跑,你膽子不是很大麼,跑什麼跑?!”曉鷗壓沒力氣回應她,與其跟一個瘋子爭吵,還不如多用點力氣在奔跑上。她除了祈禱澤旻快點回來別無他想。

?曉鷗一驚,無路可跑了…她停下腳步,迴轉身來直視安可。

“哈哈哈,”安可抑制不住內心的囂張大笑出聲,雖然臉頰上的傷口被扯痛了,但她依然張口大喊“進去啊,溶裏面八成有毒,你快進去啊,那就又是一個天衣無縫的殺人計劃了,不關我的事。”面對得意忘形的安可,曉鷗很容易就現了她話語中的紕漏“你説…又?”渾身的血在沸騰,曉鷗動得聲音抖“這麼説,我爸和莎莎真是你害死的?”安可淡定地面對,緊抿嘴不説話,她還是有所顧慮的,打死不在汪曉鷗面前承認。但她的反應,用沉默代替回答,這是最明確的回答。

曉鷗終於忍不住下眼淚,她為莎莎哀悼,為父親鳴屈“安可,你太惡毒了…”夾帶着哭腔的聲音沙啞低沉,但她依然極力保持着冷靜“你現在是想把我也殺了?安可…社會有法律的,別以為警察抓不到你你就無罪,難道你不會良心不安嗎?對我…你難道沒有一絲絲歉意?你害死了我兩個親人啊,他們是我唯一的親人…”曉鷗舉起手裏的鉛筆指着她,鉛筆的尖頭上還沾着些許血跡,那是安可的。

“法律?呵,警察以前抓不到我,以後也住不到我,因為本沒證據!”曉鷗一閉眼睛,豆大的淚珠直掉在地上“你承認了吧?親口承認了吧!”安可有一種上當的覺“別跟我講些有的沒的,説吧,你想自己死還是我動手。”她從包裏掏出一把早已準備好的尖刀。陽光下,刀刃泛着銀光,刺得曉鷗睜不開眼睛。安可戲謔道“你的鉛筆能畫出高樓,可以劃傷我的臉,可不能刺破我的心臟!”這個女人真是瘋了!面對此刻的情景,曉鷗反而一點都不害怕,失去父親和莎莎的悲痛佔據了整個心臟。

“沒人知道我上了島,而你…”她拿着尖刀指着曉鷗,聲音比起口的冷氣還要陰森“你只不過是誤闖進溶悶死了而已。”她往前一步近“進去!”曉鷗無奈往後一退,開玩笑,人家拿的是鋼鐵,她拿的是木屑“你以為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你沒回老家,澤旻隨便一查就知道了,他用腳指頭都會想到是你在搞鬼!”她一隻腳已經站進內,一股陰涼的氣息由腳底傳上來“而且勘測隊今天就來這裏了,馬上就會現我。我出事你不了干係。”她拼勁全力説,試圖讓安可知道利害而住手。

“你別説了,我沒那麼傻!”安可舉着明晃晃的尖刀又近一步。

忽然,曉鷗指着安可後面,欣喜若狂地大喊“澤旻你來啦~”澤旻?安可心跳漏了半拍,她本身就心裏害怕着,連忙回頭看。好機會…曉鷗趁機用力一推,安可沒看到澤旻就知道上了當,可已經來不及了,只覺得後面一股力量推向自己,然後就往地上的石頭撲去。等她有了痛覺,曉鷗已經跑出了三四米遠“賤人!”她怒罵一句,順手撿起地上的石頭,倏地站起來,助跑幾步直接往曉鷗砸去。

“啊…”石頭不偏不倚砸中了曉鷗的後腦勺,她當場昏厥。

“哼,連老天都幫我!”安可用手捂了捂自己的額頭,腫了一個大包。她覺有温熱的下來,攤開手一看,竟是滿手鮮血,狼狽不堪。

曉鷗躺在地上,後腦處也淌出血來,她被砸得不輕,一點意識都沒有。

安可伸手一抹,頓時臉上和額頭上,還有頭上全部都是血。可是來不及理會這些了,她快跑到曉鷗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背起她就往溶裏運。

裏還是一如既往的黑,頂部巖壁上滴下來的水打在石路上“滴答滴答”作響。昨天跟着大部隊進來,安可一聽裏面可能有毒就深信不疑,因為才口就如此濕陰冷,就算毒氣毒不死人,也會被這陰氣給凍死。她揹着昏厥的曉鷗往更深的地方走,直到冷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她才放下曉鷗,再深的地方她也不敢去。

曉鷗依舊緊閉着雙眼,一動也不動。安可朝她的膝蓋踢了一腳“賤女人跑得還快,我看你現在怎麼跑!”説完,她拉緊了衣服往回走,她可不想給汪曉鷗陪葬。

——回到碼頭,考察的大部隊還沒有回來,安可走到臨海的地方,解下包甩進海里,然後蹲下身子用海水稍稍洗去臉上的血漬,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她抬頭遠眺着上海的方向,別説是澤旻的快艇,就連勘測隊的影子都沒有。

“你又亂跑!”李茂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他上前看到安可臉上和額頭的傷,不安地問“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會兒功夫不見你就傷成這樣了?”安可擋住李茂要觸碰她的手,漫不經心地説“表哥,你不是在陪陳高宇考察麼,怎麼有空開溜?”

“我回遊輪拿東西…你別打岔,告訴我生什麼事了,安可你不能瞞着我!”安可上前主動挽住他的胳膊“表哥,你們都出去了,我一個人在房間只能聽聽水聲,太無聊了…”她一邊説,一邊拉着李茂往遊輪走“所以就想四處看看,哪知道一不注意摔了一跤,就成這樣了。”她湊到李茂面前“看看,這是撞到石頭上了…臉上是樹枝劃傷的。”李茂半信半疑,只看到安可的額頭青青紅紅的,是撞傷沒錯。他無奈地説“回房給你包一下吧。”

“好,謝謝表哥~”酒窩還是那個酒窩,安可早已不是那個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