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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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沒説話,就這樣捏着她的下巴,緊盯着的她的眼睛,沒一會,她又繼續開口,“首長,別想這樣從我這裏套話,沒用的。”
“那怎樣才能從你這裏套到話?”男人湊近,在她的上啄了一口,又分開,“是這樣?”看她皺眉,又再一次吻上了她的
,這一次並不像剛剛那樣淺嘗輒止,他撬開了她的牙關,迅速而又猛烈地汲取着她的芳香,像要把她生
入腹,她掙扎,可是卻又掙扎不開,因為被綁着,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這樣對她,心裏,卻是無限的的屈辱。
濕潤從她的眼中溢出,齒間有鹹鹹的味道傳來,讓專注侵佔她的男人停下了動作,睜眼,看着不知何時早已經淚
滿面的女兵,分開,他注視着她的眼睛,“還是像這樣?”兩句話,似乎扎穿了她的心,他還是這樣冷冰冰地看着她,儘管他們剛剛做了那麼親密的事情,手腕上的傷,因為剛剛的掙扎摩擦,鮮血,順着手指蜿蜒而下,滴落在地上,在泥土上開出了一朵朵血紅
的花,她不想看他,可是他卻
着她抬頭,四目相對,她笑,他卻沒有一絲表情,“什麼都不知道,儘管你就在這裏把我qj了。”她的話説完,死死地盯着他,可是依舊沒有看到他的任何情緒波動,下巴被一下子甩開,韓遙的頭偏到一邊,下巴上火辣辣的痛,低着頭不去看他,她不想讓他看見,她眼睛裏面的受傷。
男人站了一會,拿着頭盔離開,她只聽見他開簾子又放下的聲音,還有就是吩咐外面的人的話,‘把她送去俘虜那邊,不用鬆綁。’很快就有兩個人進來,其中的一個對韓遙淚
滿面的樣子很是疑惑,好心拿了張紙過來,遞到她面前,韓遙看了一下,“你認為我這樣能自己擦眼淚?”那個士兵愣了一下,“對不起,我不能幫你鬆綁。”韓遙在另外一個兵的攙扶下站起來,搖頭,“不用擦眼淚,等他自由風乾吧。”説着走在最前面,拿着紙巾的兵默默地收起那張紙,兩人把她送去了俘虜帳篷。
帳篷裏面,周小萌他們都坐在地上,全部人被鬆綁,看着韓遙被送進來的時候,都吃了一驚,連忙上來幫她鬆綁,那兩個士兵把人送到之後就離開了,周小萌看着韓遙血淋淋的手腕,拿着一同被扔進來的醫藥箱快速幫她包紮,之後韓遙便沒再説過一句話,像魔怔了一般,連代蘭和她講話都無濟於事。
俘虜帳裏面的氣氛很是凝重,他們,沒有被待,午飯很是豐盛,韓遙端着飯碗,在代蘭的注視之下,一口一口吃得一乾二淨,盯着帳篷門口的眼神,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周小萌曾經暗戳戳地戳了幾下代蘭,可是代蘭也是一片空白,一羣人就這樣盯着她,而她盯着門口出神。
——付少黎知道韓遙不見的時候,是將近傍晚的時候,那時候他正在和紅軍總指揮部的總指揮官聯繫,準備給總指揮部所在地運輸食物,韓遙就是那時候不見的,付少黎擰緊的眉頭,從那一刻之後就沒有散開過,監控最後照到的地方是離廁所不遠的一個地方,韓遙就是從那裏消失不見的,後來她的身影就再也沒在監控裏面出現過,孟世宥站在付少黎的身邊,言又止,斜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開口,“有話就説。”
“隊長,這女兵,真的是自己走的?她不是衞生連的兵嗎?”
“一個能在所有新兵面前作為標兵的兵,你認為就是一個普通的衞生連的兵?”付少黎把頭盔扣在桌上,站起來就往外面走,“給我找!從這裏開始,方圓一公里的範圍,搜!”付少黎渾身的冷氣,蔓延到一米開外,讓孟世宥直接轉身遁逃,整個營地被孟世宥帶着人上下翻了一遍之後,再回到付少黎的面前的時候,還沒説結果,看他這樣,付少黎就知道,人是真的不見了,滿臉陰沉地坐在那裏不説話,但是渾身的氣壓低到不像話,“去總指揮部搜!”站在他身邊的人都被嚇得不敢出聲,後背早就濕了一片,聽了他的吩咐,當即就除了帳篷。
而韓遙,一直躲在車底,很快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在車底躲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她,在車子停在門口接受檢查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小心地觀察了一下,她不着痕跡地從車底轉移到了車上,在後座躲着,車子很順利地在裏面停下,駕駛座上的人,把安全帶解開,腦後,就有一個冰涼的東西貼上了他的後腦,冰冷的話語聲響起,“班長,你已經被陣亡了,麻煩配合一下,衣服!”冰涼冰涼的語氣,讓前面的一箇中士以為是個男兵,可是在
好衣服轉過來給她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一個女兵,瞪大了眼睛,“班長,你已經陣亡了,死人是不能隨便講話的喲!”一句話堵死了那個中士的話,換好衣服,把人藏好的韓遙,在那個中士的怒視下,悠閒地下車,手腕上的繃帶被她拉着作訓服的袖子全部遮住,在不經意的
出來的一部分,已經全部被鮮血染紅,車子底下呆了很久,手腕因為過度用力傷口再度崩開,甚至傷口裂得更大,可是條件不允許,她就只能任由傷口繼續
血,跟着
接的人把吃的東西全部都
接好之後,韓遙藉口去了廁所,把這邊的地形全部都逛了個遍,成功地找到了總指揮官所在的主帳篷,這裏的戒備比之前她待過的紅軍地方,明顯更加森嚴,巡邏的士兵多了一倍不止,她知道,付少黎發現她不見,肯定能找到她,她不能在這裏久留,當務之急是找個地方藏起來,再一次回到車上的她,手裏面多了兩把順過來的步槍和匕首,那個中士依舊在車上,被她忽視了一路,直到走了一公里,看到不遠處哨卡和守在那裏的士兵説話的孟世宥,果斷把車掉了個頭,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丟了車子,帶上順過來的裝備,踏上了逃亡之路。
韓遙剛跑了幾分鐘,孟世宥就帶着人發現了那個被她丟下的車子,和那個被綁在車裏的中士,救了人出來之後,卻在中士那裏沒有要到任何信息,美其名曰死人是不能説話的道理,坐在車上當屍體。
韓遙朝着反方向跑了一段路之後,在盯着聽到不遠處的汽車聲音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茂密的大樹,蹭蹭蹭地爬了上去。
夜漸晚,一月的天,晚上的温度雖然比不上北方,可是,也是很冷,韓遙就單純的一件冬季作訓服,坐在樹枝上凍得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