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阿拉法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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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中80後的人較多,或許這是做過青年工作緣故吧!
説起80後,總是有些慨:改革開放後的一代,有着新思
的一代,剛剛踏上工作崗位的一代,同樣也是受高等教育較為正統的一代。
的確,我們身邊的這一羣人正以極大的熱情勾畫着未來,雖然腦子裏沒有完全擺自己是大學生的觀念,沒有徹底地放棄對以後
子的幻想(老實説人還是要有點“幻想”才更好,生活過於模式化就是迂腐、機械)。他們有着大學生的潛質、氣質,這是我所不具備的。
所以我一直都為沒上過大學而到遺憾,也一直有着我的大學夢,而且近兩年的
覺更加強烈。在夢裏,我參加高考,填寫志願,一切都那般真實;卻在這個時候,在模糊的睡夢裏又分明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在工作,不能
產學習,不好選擇學習與工作。時常在夜裏醒來時,捫心自問:是不是我的人生經歷中少了點什麼?是不是…
是啊!我的大學那麼遙遠,像是在天國,遠遠望見的只有縹緲的雲霧;我的大學如此虛無,只能盪漾在黑夜的幽夢中。90年代中期,在所謂的英教育下,能夠讀大學的人寥寥無幾,從高中到大學的比例在20%左右。幾次摸底試考下來,我的分數都在20%之例,老師甚至將為歸在了“準大學生”一類。然而我給人的總是失望居多,在大專線下15分,我黯然神傷,望着班上僅有的兩名“天之驕子”踏上求學的道路時,我毅然選擇了復讀。
“寒窗再一載,我自對天笑”在傷與不屑中,一所較原先更高層次的中學承納了我再一次大學夢的起點。一個月之後,中專學校的錄取通知書到了,作為一個農家子弟,能夠搭上統招的末班車實屬不易,在父母的強烈要求下,我又收拾起行囊,向省城進發。揮揮手,作別我的高中校園,作別我的大學夢。
讀中專的時間裏,我堅持每天跑步,從成都的人民南路四段到三段,從省財政學校門口到華西醫大的場,再轉上幾圈,
受一下大學生們早起鍛鍊的氛圍。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後來,我會在週末的時候,約上幾個朋友去大學校園轉轉,川大、華西、西財、西南
大,
覺大學生的氣質就是比我們幾個中專生要好的多。其中有位同學還一氣之下辦了退學手續,復讀半年考了西南
大,他到了大學校園,邀我們去happy了幾回。遺憾卻永久地留到我們那羣在中專學校裏掙扎的同學中了。
離畢業已近十年,在陳奕迅的歌曲《十年》裏我受到了時事變遷,“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語淚先
”的悲愴。這些年工作還算順當,小
子也過的不太悲哀,但大學夢卻時常像沉重的石頭,壓的人好生難過。這不,在80後的羣體一起談論問題時,總是有點放不開了。大學是四年磨礪,而我只有兩年的所謂高等教育時間,相形見拙。有時真的懷疑那就是“代溝”——三年一個層面的那類。
談到“代溝”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老”字,同80後比起來蠢長几歲,但思維還算基本跟的上,較“夫子”之類的老來説,也算是道行不高。要不怎麼會想起大學夢來呢?希望這種“老”在我的強烈的大學夢中,遲來那麼一頂點,至少還可以多同80後談點東西,還可以將“代溝”這樣的詞彙挪到詞典的後面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