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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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老嚴打電話來詢問阿維的下落。
再然後,第二天,開學了。
去宿舍裏收拾一番,見到了剛剛陪着小維姐姐一起回北京來的阿維,不知道小維姐姐給阿維那廝餵了什麼飼料,以致於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都覺得他容光煥發、腦滿腸肥。
“哈哈哈哈,哥們兒對不起你啊!”阿維一見我面就傻笑。
“你幹什麼缺德事了?”
“我、我,給你們帶的好吃的,在路上都被我吃光了。”
“怪不得看你變得圓了一圈呢,原來如彼。”
“謝謝謝謝,我小維姐姐都説了,我要再胖下去,她就不要我了。”
“謝謝謝謝,”這個時候盧可恰好也晃了過來“這個學期,我要好好學習。嗯,要是不努力,學習就該不要我了。”
“我看你再犯二,學習就該不要你了。”盧可聽了一愣,隨即繼續:“是啊是啊,所以,這個學期不許犯二了,好好學習!”下午獾子也來報到,然而卻沒有看見咴兒。
“這學期他還來嗎?”阿維問我關於咴兒的情況。
“我不知道。”
“那,這學期他還跟你搶企鵝嗎?”我瞪了阿維一眼,裝死不理他。
獾子照例不知去向,盧可照例去上自習,阿維照例去陪他的小維姐姐,咴兒則始終沒出現,我也懶得打手機找他,按阿維的話來説,大可以放任他“自生自滅慢慢爛掉”的。
就這麼開學了,都沒有人問問我怎麼度過這個鬱悶寒假的。
所以,既然左右無事,我乾脆騎着單車晃晃悠悠地回家去了,想要維持假期的習慣,半夜上網。
路過門口的那一堆雪,看見了已經開始變形的雪人,也想起澎澎來;既而關於寵物貓啊咴兒啊之類的事情也不得不被想起來。
我有點煩。
76所以,下一個第二天,情人節,我故意躲了起來。
那條路旁的銀杏樹,早已經落盡了葉子,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條,在風中微微晃動着,用影子在地面畫着灰。
我裹在大衣裏,掛着隨身聽,拿了本近期暢銷的現代都市小説,在路邊看了一天,直到太陽下山,又聽了三個多小時的民謠,終於把隨身聽的電池費乾淨,於是乎才拍拍
股回了442。
我想要避開屬於情人們的節裏甜
的氣氛,想要避開與那幾個
識的人有關的回憶,想要避開期待之後失望的冷落…我想證明,其實我自己一個人,也能好好地待着,看我喜歡的書,聽我喜歡的歌,在我喜歡的路邊曬太陽。
然而其實,起身拍股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拍掉心裏的落寞。
恰好在關門熄燈前,我趕回去。
“真、真惡,我以為你又找企鵝玩去了呢。”
“那是你吧,”一進屋我就往牀上爬“像我這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還能有企鵝跟我玩?”
“有啊!半個小時前還打電話來找你呢。”
“誰?”聽了阿維的話我一翻身,坐起來。
“喂,你別這麼動好不好,就是上次我跟你説過的那個,不是樂隊裏的,老打電話找你的。到底是誰啊,跟你這麼好?”
“哦。”聽阿維説完我又躺下“你喜歡你拿走,跟我沒關係。我現在和企鵝絕緣。”
“瞎掰呢,那你這一天,也不上課了,也找不着你,跑哪玩去了啊?”
“就是的,剛開學你就不上課。”盧可躺在被窩裏,嘴“而且,實驗課你都敢不上,今天老師還問呢,説第一天實驗,你怎麼都不來。”
“你就不會説,我以為實驗課開學一週後才開始上啊。”
“嗯,那可不行,昨天報到的時候,我就通知你了,你怎麼會不知道要上實驗呢?”
“你腦袋有啊,我又沒説你沒通知,我説的是我不知道!”
“嗯,嗯,反正,我不跟你爭,你不上課,我可管不着,明天你自己跟老師説去。”盧可説完,在被窩裏打了兩個滾,搞得牀板吱吱嘎嘎響。
“那,你到底算是幹什麼的啊?跟走狗不是一樣麼?”我用鼻子哼了一聲,衝着盧可大聲説。
“嗯,你憑什麼罵我呀?”聽了我的話,盧可有點急了起來“我是為了你好,你這人!再説,你不去上課,本來就不對,什麼叫我跟走狗一樣?我是傳達老師的話給你,你自己看着辦,愛幹什麼幹什麼,你喜歡跟獾子似的從來不上課,那我也管不着。”
“你倒是也想管啊!還管不着,還着大火呢,還火車頭呢,還大奔頭呢!”
“嗯,我不跟你犯二,睡覺了,明天早上六點半,去場跑
去,我可通知你了。”
“我沒聽見!”我也懶得再理盧可,嚷了一聲,拎起巾去水房。
“我也沒聽見,謝謝謝謝。”關門的時候,我聽見阿維也這麼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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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角戲實在是唱着沒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