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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當阿維遇上小維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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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當阿維遇上小維姐姐人物:葭、阿維、盧可、小維姐姐、連長葭:本劇的主人公,北京人,碰到女孩時,格有些內向,內心活動頻繁,喜歡思考(聲音覺:若有所思,有回味)阿維:我的大學室友,同班同學,北京人。嘴上工夫了得。與我“情投意合”(聲音覺:成,快言快語,有點油腔滑調)盧可:我的大學室友,同班同學,三好學生。(聲音覺,中規中矩,有心機)小維姐姐:計算機系的系花,後來被阿維追到手,浙江人。(聲音覺:稍顯成和温柔的)連長:年輕、洪亮、嚴肅、男子氣我的獨白:企鵝,脊索動物門、脊椎動物亞門、鳥綱、企鵝總目的動物,生活在南半球,善游泳,不善飛翔,喜歡吃磷蝦。還有,企鵝看起來可愛的。把可愛女生稱為“企鵝”是我們這些學生物的學生的豐富聯想的結果。也和阿維的小維姐姐典故有關。

我;“哎,那個小維是恐龍嗎?

阿維;“我姐姐啊?”(笑了笑)我;“你二呀!”(邊咀嚼邊説)“沒事找個女生就認姐姐。”盧可;“是呀是呀!,是地域文化差異吧…”阿維;“別廢話,”(帶着笑容)“我姐姐可好啦!姐姐問我,恐龍是好人還是壞人…”我;“你姐姐不上網啊,沒看過《第一次親密的接觸》麼?”(邊説話邊擦着嘴)盧可;“恐龍,就是説長得特‘埋汰’是麼?”‘哎,是像二號窗口賣飯的那個女生嗎?”(悄聲地)阿維;“我跟我姐姐説,恐龍大概是壞人吧,我姐姐説了,那她就不是恐龍,她是可賽。”盧可;“嘎嘎嘎,你姐姐,太~二了!”笑得很過分的樣子。

阿維;“其實,我姐姐,是企鵝!”説着,廉價地笑着。

盧可;“什麼是企鵝呀?”阿維;“他們都管我姐姐叫企鵝,説她一到冬天,在冰上用肚皮貼着地面滑行。”

“可是那次,我説她老用肚皮着地,又不疼,肯定肚皮上有鱗片。’我;“嘎嘎嘎,你真夠二!”放肆地笑了起來。

我的獨白:從此,我們就把長相恐怖的女生稱作了恐龍,而把恐龍的對立面稱為了企鵝。就是這樣。阿維和他的小維姐姐的相遇是在在劫難逃的軍訓時代。那時,我們軍訓的地方,有曠野,有白楊,還有從沒陰霾過,始終豔陽高照的,曬得我們汗浹背的一藍如洗的天空。

(效果:口哨聲;男女生喊口號聲)場上,盧可始終面無表情地保持着跨立的姿勢,兩腳分開一步半與肩同寬,腳尖向前,雙手置於背後帶處,右手握拳拳眼向上,左手抓右手手腕,抬頭,收腹收,兩肩微向後張,兩眼平視前方,可惜有一點點目光呆滯,否則小夥子倍兒神肯定人見人愛身後跟着一羣痴男怨女傻大姑娘。

今兒,阿維可以不必提心吊膽害怕…把向左轉做成向右轉,或者齊步走的時候走成一順,因為今下午的隊列會沒有我們班什麼事,但是會一會就是三四十分鐘,就是跨立站着也會讓人神面臨崩潰。

阿維:“看企鵝,看企鵝…”(小聲説)我:“你又看誰呢?”阿維:“咦,這個姐姐是誰啊?被那陣風吹掉了難看無比的彩綠帽子,不長不短的頭髮隨風飄揚,帥啊…當秋風吹動了你的長髮在紅紅的夕陽肩上…默然回首,那人卻在…天生麗質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企鵝企鵝,我們的朋友你是我們的好朋友…”(自言自語,最後一句唱)我:“喂!休息了,你瞪着眼發什麼呆啊?”阿維:“嗯…”

“剛才那個姐姐,你看見了麼?”我:“你又犯二,哪有姐姐啊?”(猛灌水聲)阿維:“別都喝了,你給我留點水!”我:“給你給你。”

“你又看上哪隻恐龍了啊?”阿維:“不是恐龍,是企鵝!”(犯二)“就是那個,掉了帽子的姐姐。”我:“噢,”(笑了笑)“就那個自以為是隻企鵝,所以不把帽子戴好了後來被風吹掉了的那個呀,是企鵝嗎?”阿維:“哈哈哈哈,可好了,可好了…”(着口水傻笑)我:小心,她好象向我們這邊走來了。

小維姐姐:“嗯,嗯,同學,你,看見這兒有個帽子了嗎?”阿維:“噢,好像地上有個帽子…”小維姐姐:“在哪兒呢?剛才會的時候一颳風給刮掉了…”(有一點着急)“其實,我的帽子上有記號的…”

“我的帽子帽檐下面,寫着我的名字呢。”阿維:“寫着什麼?”(分明聽得清楚明白真切,卻還是裝傻一樣地問。)小維姐姐:“就寫着…寫着一個‘維’字。”阿維:“什…什麼?哪個‘維’?”(聲音有些動得顫抖)小維姐姐:“就是,‘維吾爾族’的‘維’。”阿維:“噢,是這頂吧。”

“剛才在那邊看見的,有點髒了…”小維姐姐:“嗯,是吧…”

“謝謝你啊!”阿維:“沒事沒事。”(裝作憨憨的樣子笑着)“是你的就拿走吧。”(小聲地)“不是你的你也拿走吧。”我的獨白:哈哈哈哈!bingo!嗚哩嗎嚓!真的得謝那個叫做上帝的人安排的好戲,果真是上蒼保佑遇見了企鵝的犯二們!如果説這樣的事發生在那些氾濫成災欺騙純情小女生的言情小説裏的話,還能讓人相信三分,可是偏偏,現在是阿維當作了主角,還有對面活生生站着眨着眼睛散着頭髮一臉茫的企鵝姐姐,這麼便宜的美事居然讓阿維這種不折不扣的犯二攤上,連阿維自己也會覺得實在沒有天理可言吧?。只是,事實確實如此,每個倒黴的人都是相同的,但是走運的人卻各有各的好運氣,所以阿維慶幸地把自己頭上同樣寫着一個“維”字的帽子給了他的小維姐姐。

我:“你真把帽子給她啦?”阿維:“是呀是呀,小維姐姐現在對我可好了。”(笑得rather燦爛)我:“什麼人哪,你就騙。還想搶走我的帽子!”阿維:“小維姐姐,計算機系的,浙江來的,普通話説的比你都好…嗯,還跟我名字一樣呢,哈哈哈哈,維姐姐…”盧可:“噢,你剛才又去騙小維姐姐了?”

“當心人家可能是有主的企鵝了,不調查清楚,你也敢騙?”阿維:“我不管,她有主肯定也是特齷齪的主,跟我怎麼比啊…”

“可企啦,哈哈,小維姐姐可企啦!”盧可:“什麼意思啊?”

“是説可像企鵝了嗎?”阿維:“笨啊,可企了是説漂亮啊。嘎嘎嘎,企鵝姐姐跟我可好啦!”

“盧可:“你什麼時候就跟小維姐姐‘可好了’?”葭:“我知道。那次丟了帽子以後,有一天他騎着三輪車馱着水桶打水去,在路上把三輪車掉溝裏了,就碰上他小維姐姐幫他把車拽出來的。”阿維:“是啊是啊,今天又碰見我姐姐,做小值的時候,我幫我姐姐刷盤子擦桌子,我姐姐送我一塊巧克力呢,你們看…”盧可:“哎,好好好,葭,咱們給分了吧!”(拍手號召)阿維:“別動!”(忽然變得嚴肅)“你們誰也別動,要不然我跟你們急!”

“我姐姐給我的!回家供着去。”盧可:“小氣勁兒,跟農民似的。”阿維:“對了,還有,以後,你們不許再管外地人叫農民了,聽見了沒有?我姐姐就因為你們老説農民都快跟我急了,讓我以後不許跟你們玩…”我的獨白:阿維因為丟了帽子在全連晚點名的時候做了口頭檢討,好在軍訓中途獾子胃出血吐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七葷八素死去活來,所以只好帶着勝利的笑容打道回府,把帽子留給了阿維,才讓阿維沒有在又遇到小維的時候謊話穿幫…為此阿維對獾子千恩萬謝涕零,並答應回去以後替盧可償還欠着我的一塊冰磚和二兩豆漿。

後來,當軍訓的結束終於來臨的時候,我們每個人都有些觸景生情了。那是最後一次的場集合:阿維偷偷看連長那張因為剛剛訓斥過他…沒有請假就擅自和他的小維姐姐出營逛小商店…讓他覺得很難看的臉,然後,阿維驚異地發現,連長的臉上,似乎掛着一些莫名的悲壯…和…傷?!不會吧?阿維因為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麼病,所以向四周看了看,他看見,所有人的臉上都掛着和連長一樣的一種時常在人們將要分別的時候出現的叫做傷的東西。後來,連長的一段語重心長的話讓阿維發現,自己的臉上也掛起了和別的同學一樣的那種本來是表示脆弱的東西。

效果:空曠的迴響連長:“同學們,咱們軍訓馬上就要結束了,同學們更應該嚴格要求自己…説實話,明天你們彙報表演以後,就該回你們的學校了,今天的晚點名,是我最後一次有權力在這兒給你們講話,過了今天,我再也沒有權力給你們點名,你們也不願意聽我的了,也不必聽…希望這些天的訓練生活能給大家留下深刻的美好的回憶。謝謝大家。稍息,解散”音樂響起我的獨白:坐在車上進了城的阿維發現,北京已經從他們離開時的季變成了十足的純粹的夏季。剛剛下過雨的大街上濕漉漉一片,枝繁葉茂的樹木掛着濃厚的綠,擁擠的街道兩側新近豎立起來的廣告牌上貼着阿維不認識的明星照片,還有一些從沒聽説過的網址。此外,大街小巷處處可見換了夏裝的姑娘們…恐龍和企鵝,成長着,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指引着我們向前去。不過兩個多星期而已,變化太大了!這種具有衝擊力的覺讓阿維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農民!

主題歌聲響起劇情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