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聽説還要一個月才能出院,龍翼不由大為沮喪。一個月有三十天呢,天天在這病房裏趴着,非無聊至死不可!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值班醫生對龍翼做了例行檢查後,關門離去。那名負責照看龍翼的護士堅守到夜間十點多鐘後,見沒什麼事情,便也到隔壁的護士室去休息了。
夜漸濃,病房內外安靜異常,幾道月光穿過窗簾間的縫隙,鋪灑在龍翼所蓋的薄被上。
龍翼沒有睡,他反手掀起身上的薄被,安靜的趴伏在牀上,潛運體內靈力,開始以“自愈術”為自己療傷。
自愈術是他從龍寶典裏學來的,屬於“四異術”其中之一,藉助靈力可以使自身所受的傷勢迅速復元,其效果絕對是現代醫學手段所難以企及的,也是醫學家們所不敢想象的。
如果這時有人走進病房,就會發現龍翼的整個身體已經被一層淡淡的白氣體包裹在其中,白
氣體呈橢圓狀,看去極像是一個巨大的蠶繭。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時辰,隨着靈力的消耗殆盡,龍翼身周的白氣也漸漸消散不見。
“這樣每晚用一次自愈術,應該用不了一個月就能出院吧。”龍翼自覺背部的傷痛已經大大減輕,不由暗暗驚喜。
龍翼目前的靈力只在初級階段,遠遠沒有達到源源不絕、生生不息的高級境界,剛才他使用自愈術療傷,靈力消耗殆盡,只覺渾身軟綿綿的,疲睏加之下,不久便沉沉睡去。
次清晨,當值班醫生過來檢查龍翼的傷勢時,不由大為震驚,喃喃道:“怎麼一夜之間,傷口就癒合了這麼多?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不只是醫院的醫生們,就連不久後前來探望龍翼的任道遠等人也大為驚奇。m但驚奇之後,大家就是欣喜和高興了。
接下的幾天時間裏,龍翼的病情一天一個變化,傷勢復元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終於在十天後,他得償所願的獲准出院。
出院的當天,任天宇親自開車到醫院,把龍翼接回到了八號別墅。
中午,任道遠在別墅外的綠草坪上擺了幾桌酒宴為龍翼“接風洗塵”自己全家人都在,另外還邀請了一些至親好友以及心腹下屬過來相陪。
酒席之間,任道遠説起龍翼幫助女兒任嫣然以及捨命相救兒子任天宇之事,眾人聽後,紛紛將目光集中到龍翼身上,驚奇讚歎之聲不絕於耳。
“各位親朋好友,我任道遠今天在此擺下酒宴,除了為龍翼接風洗塵之外,還要宣佈一件重要的事情,”任道遠的聲音洪亮有力,清清楚楚地傳進了現場每一個人的耳中“我和曼麗經過商量,決定收龍翼作我們的義子。”在場眾人聽後,無不聳然動容,先是任天宇、任天宙、任嫣然三兄妹拍掌叫好,隨即眾人也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任道遠含笑看着龍翼,和聲道:“這件事我和你嬸子已經商量好幾天,中間也沒徵求過你的意見,不知你…你有沒有意見?”
“我…”龍翼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驚呆了,腦中空白一片,不知道是點頭還是該搖頭。
趙曼麗就坐在龍翼的身邊,她輕輕握了住龍翼的左手,慈祥地道:“龍翼,你是個純樸善良,有仁有義的好孩子,我和你任叔打心眼裏喜歡你。天宇、天宙、嫣然他們兄妹三個也是,一提到你就嘰嘰喳喳説個沒完沒了。呵呵,你們四個以後要是天天在一起,不知道該有多熱鬧了。”
“龍兄弟,你快答應爸爸媽媽啊!以後咱們就是自家親兄弟了!”
“龍弟,還不快給爸爸媽媽敬酒?”
“對呀,先敬酒,再磕頭,要多磕幾個哦。”任天宇、任天宙、任嫣然三兄妹個個喜上眉梢,推搡鼓動着龍翼去敬拜父母。
“這是真的麼?我真的還可以再有個家麼?真的還能再享受到父母的慈祥麼?”龍翼緩緩站起身來,凝視着任道遠夫婦。
兩人臉上真情,充滿了期待之
,這種期待是真摯而誠懇的,不帶有絲毫虛情假意,他們似乎都在等待着接納自己這個家庭新成員的加入。
龍翼的心動了,嘴輕顫了幾下,淚水奪眶而出,哽咽着叫了聲:“爸!媽!”雙膝一屈,在任道遠夫婦面前跪了下去。
“好好,起來!痹孩子,快起來!”任道遠夫婦心花怒放,呵呵笑着伸手將龍翼扶起。
趙曼麗心中湧起了母的温柔與慈祥,她替龍翼抹去眼淚,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任家的一份子了。今後天宇、天宙、嫣然他們三個有什麼,你也會有什麼。”
“説的對,你們四兄妹我一視同仁,絕不偏袒任何一個!”任道遠正道。
昏。
暮雲合壁,落鎔金。
任道遠、趙曼麗、任天宇、任天宙、任嫣然、龍翼一家六人圍坐在草坪上的一張白餐桌前,共同欣賞夕陽餘暉的美景,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喜悦之光。
“好久沒有像這樣,一家人靜靜的坐着看落了。美!真是美啊!”任道遠忽然間
慨起來。
身為風雲集團的董事長,任道遠雖不敢説是理萬機,卻也異常繁忙,今天如果不是龍翼之故,他也很難同家人這樣悠閒的聚在一起。
趙曼麗輕輕嘆息道:“這些年為了集團的事情,你勞的太多了,看看你這頭髮吧,都白了一半啦。道遠,我有個想法,現在咱們天宇、天宙都長大**了,加上又有龍翼來幫忙,以後集團裏的事情你多辦給他們去辦,你自己少忙點,行嗎?”任道遠看着幾名兒女,面
無奈之
:“天宇雖有領導才能,可他目前還難以掌控全局;天宙心
恬淡,無慾無求,
本不適合商海爭戰;嫣然是個女孩子家,就不用説了;龍翼還太年輕,懂得的東西也還少。等過些年吧,相信經過幾年歲月的磨練,他會變的成
起來,那時候有他協助天宇,我就可以放心的把集團
給他們了。”趙曼麗苦笑道:“我就知道我再怎麼説,你總是有理由反駁的。”作為一個通情達理的
子,趙曼麗並非是在埋怨丈夫忙於事業而不顧家庭,她是擔心丈夫會被忙和累壓垮了身子。
錢沒有了可以再去掙,但身子若是垮掉,那就用什麼也換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