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同一個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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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散以後,我哥已經走了,我和天姣梅一起去採購物資。該準備什麼我們已經知道了,明天進入新生實踐之地,沒有特殊情況不能出來,所以得貯備三個月用的物資。這就很有考究了,這點空間顯然不夠用。
一路上,小梅告訴我,她姐告訴她的經驗,我很認真的聽着,雖然對我不適用。
當我們都採購完成之時,她沒見我買乾糧和其它食物,甚至餐具廚具都沒有買。不由擔心道:“小哥,怎麼我説的話你沒有聽懂?到時候你吃什麼?”我早就料到她會有此一問,神秘的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呵呵。”
“可是,…”她還想勸説,生怕我過不了第一關,這是學院必過的考驗。
天霸制定這個規定的原因很簡單:如果一個連獨立生活能力都沒有的人,怎麼能夠有出息。
我在她説出可是的時候打斷了她“你不相信小哥的能力嗎?我何曾對你撒謊?”她看着我堅定的眼神,心裏莫名其妙的信服了,輕輕的掉了點頭。就這個小小的動作,我知道她已經相信。
物資已經採購完畢,已是暮黃昏,也該返回宿舍了。
我微笑着説:“小梅,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吧。”她看了我一會兒,道:“嗯,跟我來。”當到達她家門口時,已經有些黑了,隱隱見:一個清幽小庭院,院裏種有各種蘭花、玫瑰花和梅花,還有幾塊綠地,一顆大樹,一條曲徑從中穿過;夜中,幾縷月光斜照紅牆藍瓦二層四間小房;屋裏沒有光線傳出,顯得寧靜異常。
該告別了,我有些不捨的説:“小梅,就送你到這裏了,明早再見!”沒有聽到回答,我轉頭看向小梅,只見她眼睛起霧,好像在想些什麼,所以沒有聽到我的話。
我又重複了一遍,她才趕緊扭過頭去,偷偷的擦了眼淚,低聲道:“小哥,你別走,留下來陪我一會兒再回去行嗎?”看她的模樣,不由心中一痛,憐愛的道:“好,小哥不走,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哭?”她撲進我的懷裏輕聲泣起來。
第一次擁女入懷,還是個哭泣的女孩,我心跳加速,有些不知所措,好一會兒才自在了。學着電視裏的人物,用手輕撫着她的玉背,有一種説不出的美妙覺,好久好久她才停息。
然後,輕輕的掙開我的手,輕聲道:“謝謝!”低頭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又過了一會兒,她道:“小哥,到我家去坐坐吧,今天是我的生,看來就只有我一個人過了。”聽了這話,我貌似明白她為何傷心哭泣了。等等,她今天生
?我瞪大了眼珠,神
呆了呆。她見我這幅模樣,甚是傷心:“怎麼了?難道你也不想陪我過生
嗎?嗚嗚”終於聽清楚了,我趕緊搖頭,解釋道:“不,不,怎麼會呢,我只是一時
動,呵呵,呵呵。”聽了這話,她更奇怪了:“有什麼可
動的呢?”我哈哈大笑道:“真是太巧了!今天也是我的生
!走走走,咱們一起過,生
嘛,就是要快樂,哈哈”她有些不可置信的道:“真的嗎?”我佯裝不悦:“小哥何時騙過你?再不信我就走了。”她立刻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下次再也不敢了,小哥你就原諒我吧,你走了就沒有人陪我了。”看她就要聲淚俱下,我趕緊道:“不走不走,小哥怎麼會捨得留你一個人。”一番安
,她才止住了即將氾濫的洪水,我不由鬆了口氣,然後一起走近她家。
打開門走了進去,剛剛還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內,竟然一下燈火通明,並且聽到“祝你們生快樂!”的高呼,並且小梅一家和我哥拖着八個蛋糕狀糕點(異界名生
糕)向我們走來。
我和小梅驚呆了,她先是一呆,然後是動的淚花在閃爍,明顯
到小梅的身體都在顫抖。我則是看向我哥,那意思很明顯:是你出的主意吧,我哥則是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我也會心的笑了。
然後,他們把生糕放在大圓桌上,柳蘭則趕緊過來拉着天姣梅入座,小梅撲到她媽媽的懷裏哭訴起來。
與此同時,天晴豔和天雲豔則一左一右挽我入座,看到她們兩姐妹,我一點也不拘束、不抗拒,就像親人般,竟然任由她們挽着坐在中間。其他人對此都覺得疑惑,我們三人何嘗不疑惑,為何她倆對我那麼好?還像理所當然一般。當然,天霸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大家都就坐了,生晚會開始了。首先是資格最老的天霸開口了,慈祥的聲音出來:“今天的晚會是專門為慶祝我的乖孫女天姣梅和人義月小兄弟的生
而設;不得不説,這真是一種緣分,你們倆雖然不是同年,卻也是同月同
生,今
又能聚在一起分享快樂,真是人生一大快事!下面,讓我們為他倆祝福,盡情的享受歡樂吧!”
“祝你生快樂,祝你生
快樂…”竟然唱起了生
快樂歌,伴隨着歌聲拍手,我也跟着節奏拍手。小梅是聰明伶俐的人,見此,很快也學會了,大家唱成一片。
再接下來是吹蠟燭,八個生糕都點上了蠟燭,我和小梅被“
着”一口氣吹熄所有蠟燭,一口氣吹不熄點亮繼續吹,哪真叫一個難啊!
更難的是,每次都是女士優先,她一口氣不論吹滅多少,剩下的我必須完成。是故,每次我都被羣攻了,為何呢?小梅一次竟然只吹滅每個生糕上的一兩顆蠟燭,而每個生
糕上有十顆蠟燭。剩下的哪些,我盡力一吹,都還剩下最後一個生
糕上的沒有滅。
這次是第十二次吹了,小梅依然如故,我深呼一口氣,心想:要做到把大面積的蠟燭吹滅,就吹不遠。於是我收籠了嘴,集中氣一吹,這下可好玩了:每個生
糕都還剩一顆蠟燭未滅。
主攻手天玫瑰借題發揮了:“哎呀,月弟弟,你看看你,又是你沒有完成任務!這次到好,一個都沒有滅,你看看怎麼辦吧!再吹不滅你也不必再費氣了,還是一個幫你吹一口,滅了算了。何必那麼固執呢?”
“是啊,是啊,吹不滅就算了,這也沒有什麼丟臉的。”其他人附和道。
“嘿嘿,這次我一定會吹滅的!”我本着玩玩、逗大家開心的心態,也沒太在意他們拿我尋開心,就又去點蠟燭。
玫瑰見我不死心,打擊道:“有的人就是那麼嘴硬,吹吧,吹吧,我們只管看戲。”我沒有理會,知道她沒有惡意。然而,臉皮薄的小梅早就聽不下去了,小嘴嘟得高高的,心想:“我一定要吹滅!”點亮了蠟燭,無意中回頭見到小梅的模樣,玩玩的心態瞬間轉變,認真的道:“小梅,咱們商量一下對策,這次一定吹滅。”於是我們頭接耳一番,當我們再次準備吹的時候,其他人明顯
覺到我們的自信,那是一種必勝的自信。
第13次,依然是小梅先吹,不同的是這次她的氣分散了,一口氣吹滅了三個生糕。我
動不已,本想她若能滅一個就好,哪知還是我小瞧了她。我故作得意的看了看玫瑰,大吼一聲:“給我滅!”然後誇張的扎穩馬步,雙掌有模有樣的作運氣動作,同時吹出一口氣,剩下的蠟燭一一熄滅!
全場鴉雀無聲,沒想到我們真的吹滅了所有蠟燭,小梅則動得又跳又叫,什麼也不顧就跑過來把我勒得緊緊的,要不是天霸貌似淡定的咳嗽聲傳來,差點窒息。
看到這些,玫瑰心裏一陣不,這個
受除了她自己,當然沒有人知道,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
接下來就是分吃生糕,每人一個,我哥和我都只吃了三分之一就飽了,其他人全吃完了,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哥倆就把剩下的給他們分了。
他們一陣奇怪,生糕那麼香甜,為何哥倆只吃一點?三個阿姨
出關切的表情,天伯伯則是一副思索的模樣,哥倆也沒有解釋,因為解釋清楚就要暴
很多秘密,幸好沒人問。
然後是小梅的媽媽親手做的長壽麪,我和小梅一人一碗,不得不説,這面非常好吃。這時,我看到小梅吃得很香,連眼角都是甜甜的,像個月牙兒,顯然很高興…
最後天霸總結這個生晚會,他微笑着道:“看大家今晚都玩得很開心,功勞最大的呢,就是人義
,這個晚會是他想出來的,呵呵。”
“真有創意啊!”一干女由衷的誇獎。對此,哥倆則是笑而不語。
回去的路上,我問我哥,他怎麼會在小梅家,有怎麼知道我會跟着小梅回家?他説是去買生糕恰好遇到天玫瑰,然後一番對話,就有了今晚這個生
宴會。
對於我的第二個問題,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看着我嘿嘿笑,顯然他把我和小梅的關係想得很親密了。對此,我搖了搖頭,沒有再説話。
回到宿舍,高興過後剩下一絲寂寥,心裏覺少了點什麼。應該是找不到家的
覺了,對,就是家的
覺。想當初,在家過生
,媽媽總會煮雞蛋給我吃,雖然平淡無奇,卻甚是貼心。
與此同時,遠在俊郎村的爸媽擁坐在院子裏,似乎在想什麼。好久好久之後,我媽説話了:“今天是幺兒的生了,他在學院人生地不
的,不知道過得好不好?可能又在想家了,真想去看看他。”爸爸撫摸着媽媽的背安
道:“放心吧,高明自幼懂事,更何況還有高強在他身邊,不用太擔心了。哎,不過真有些想他們了。”
“哪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們可好?”火蘭急切的道。星辰搖了搖頭,緩緩的道:“不,我們暫時不能去看他們,不能讓他們產生依賴,還是等他們回家吧。”火蘭似乎想起了什麼,輕聲道:“是啊,兩個孩子將來都是要成就大事業的人,作為父母不能作為阻礙,應該想方設法給予幫助才是。”星辰深有同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