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她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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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染睡了一覺。她缺少休息。這一覺讓她長長的做了一個夢。她夢到了很多很多事情。

小時候，爸爸牽着她的手，帶着她進影院，爸爸指着屏幕上來來往往的人説:“囡囡。你看那個明星多好看。”而彼時屏幕上的奧黛莉赫本在屏幕上巧笑嫣然，只一眼，蘇染就為她所把她定為自己的偶像，發誓有一天一定也要出現在大屏幕上。

畫面轉換，楚澈説:“你如果沒有做好準備，就不要進娛樂圈。因為你不配。”00000那樣嚴厲的口氣，讓蘇染每每想起來，就覺得自己應該更聰明一點。她關注很多大牌明星，看那些人怎麼回應記者，回應那些緋聞。

饒是她剛剛出名不久，面對記者時竟然也一點不緊張。就是這樣來的。

再後來，是司天朗，他眼裏的惡陰狠是她所不恥的，可是夏末。夏末是誰，是她的好姐妹，好朋友。ООh她失去意識之前，面對司天朗那惡的眼，以為自己從此再無星途，可是誰知道柯以勳出現了，他救了她。在楚澈不在的子裏，他陪在她身邊。

他不是那種急進的人，那樣的距離剛剛好。

她喜歡這個朋友，可是這個朋友轉個身卻一臉深情的看着她説:“讓我照顧你。”不不不。她不要他這個樣子。蘇染害怕。真的害怕。可是讓她更害怕的是楚澈。

他冷着一張臉，對着她説:“怎麼？他沒滿足你？”他那樣殘暴的對她，引發了她另一場惡夢。為什麼，她的人生，總是跟惡夢糾纏在一起？

睡着的蘇染，有淚水下來，落入枕畔。讓那個偶然進來想看看她到底醒了沒有，能不能滾出自己家的高大身影愣在那裏——時間，想上前叫醒她，想讓她滾蛋的動作停下。靠在門邊愣了半晌，最後轉身離開了。

那輕微的關門聲，卻驚醒了本來就已經睡醒了的蘇染，看着關上的門，還有這間悉的房間。她應該説什麼？慶幸楚澈沒有把自己扔出去嗎？

想起來，卻發現身上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沒用了？蘇染不知道，只是覺得苦澀，笑得苦，心裏也苦。

撐起身體，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赤｜。臉有些紅了，是他給自己的衣服吧？她昨天衣服都濕了，他為自己衣服，她可以不以覺他還是關心自己的？

這樣的念頭讓蘇染心神一振，一下子就覺得神好多了。下牀，走到窗户前站定。

海夜星城貴是有道理的，這些公寓隨便哪個角度看出去，都能看到不同的風景。看着風景蘇染嘆了口氣，突然想到剛才楚澈進來又走了，想到他冷着一張臉對着自己。想到他本不相信她的解釋。

蘇染突然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楚澈。”輕輕的二個字，像是呢喃一樣，到底要她怎麼解釋，他才會相信自己？蘇染不知道了。有些茫然。

陽光照在身上，有種暖暖的覺。蘇染吐了吐舌頭，真慶幸公寓對面沒有任何高層建築，不然就被人看光了。

自己這個時候還能開玩笑，蘇染一時還有些佩服自己，甩頭，不想了，去找楚澈。

打開衣櫃，不意外自己還有衣服在這裏，那套家居服。她離開的時候沒有帶走。

一年過去了，來的時候穿了這件，今天又是這件。將衣服套上，穿好。蘇染轉身離開了房間。

客廳裏沒有楚澈的身影，樓下也沒有。蘇染邁開腳步上樓。房間裏沒有人。蘇染向着書房走去。

書房裏的陽台上，楚澈站在那裏，手裏竟然拿着一煙。白的煙霧輕輕的向上，他半長的頭髮在風中飛舞。蘇染只看得到他的背面，跟他手上的那支煙，而她從來不知道，他竟然會煙？

“我從來不知道你會煙。”蘇染走上去，沒有了昨天的歇斯底里。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帶幾分沙啞。

看到她上來，楚澈將煙在陽台的煙灰缸裏掐滅。他會煙，但沒有煙癮。而書房跟客廳放着煙，是因為偶爾柯以勳會過來。

“你醒了。就走吧。”楚澈以為自己會生氣，會憤怒，會吼人。可是那些反應在看到蘇染眼裏出來的淚之後，就化為這一句了。

生活是一種選擇，每一個人有每一個人的選擇。

施若然選擇了藝星。蘇染選擇了柯以勳。這是她們的選擇。跟他無關。

蘇染搖頭，伸出手拉住了楚澈的手，看着他一臉嫌惡的甩開。心又痛。神情帶着一絲悽楚，卻讓自己不能哭出來。

“楚澈。能不能聽我説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