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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v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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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敲門的聲音傳來,緊接着,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官小仙,開門!”聽出來是束安的聲音,我放下手杖,從牀上下來。

要去開門,走到門邊,又猶豫不決起來,如果外頭站的真的是束安,他為什麼剛才要在門外面站那麼久再敲門?好像在做什麼準備工作似的!

以前,我不是沒遇見過物發出認識人的聲音,此刻,我不敢輕易放棄警惕。

只站在原地,不敢出聲,也不敢開門。

外面的人看我不應他,又敲了敲門吼着:“你在猶豫什麼,開門啊!”還是束安的聲音。

我深一口氣,顫顫嗑嗑的要求道:“你説一句話,證明你真的是束安!”他冷笑了一聲,不耐煩的説:“你那到底是什麼智商,如果都有人可以假冒我來騙你了,他還能被這道門給阻礙了?”説得也是啊,如果是上次那種變身物,不説這樣一個木門,估計鐵門都穿了!

我幾步過去打開門,束安還穿着白天的衣服,鞋子也沒有換。

“你剛才去哪了?”我站在門裏面,往他身後望了望。

他冷麪解釋説:“有人闖進來,把那個黑木盒子給偷走了,我剛才出去追他了!”我聽得一驚,果然是有人闖進來了!

“我還以為你被人給綁走了呢,嚇死我了!”

“我沒事,能把我輕易綁走的人,應該沒有幾個,你擔心什麼!”他雖然這樣説,眉目之間,卻透着很重的隱

我趕緊問:“那盒子找回來了嗎?”他有些氣餒的回答:“讓他給跑了!”

“你看清楚是什麼人嗎?為什麼要偷走那個木盒子?那個木盒子到底是什麼?”

“天太黑,我沒有看到他長什麼樣子,只覺得他動作特別鋭,不想是普通人可以達到的!”不是普通人的意思,很可能不是人。

我心裏暗忖,木盒子是在女鬼那裏發現的,我們都知道,女鬼身體裏擁有一股惡力量,差點將束安給害死,而那惡力量,似乎跟那個木盒子的關係,非常緊密。

“那這個偷走盒子的人,會不會是你説的,用女鬼來針對你的人?”他目光落到我臉上,順着我的話回答:“有可能。”

“那我們是不是已經被盯住了,會不會有危險啊?”我立刻害怕的問道。

試想,偷走盒子的人,如果真的是背後設計束安的人,他不可能此罷手;此人,這樣闖了進來,在束安的眼皮子低下偷走了木盒子,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這時,束安回答我説:“我們從來不安全!”他在告訴我一個我早該明白的道理,而我卻後知後覺的,以為我還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活下去。

“那個木盒子到底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嗎?”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束安也不願意多講。

但現在這個人既然已經針對他出手了,我不相信,他會一點線索都沒有。

被我這麼一問,他並沒有回答,目光輕掃了一眼我的腳,語帶驚訝的問:“你已經能隨意掌控你的治癒能力了?”我抬了抬腳,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覺得好像不是我能控制的,而是那手杖在控制!”上次救束安的時候,正是那手杖會發光,我收了它的某種神奇力量,才治癒了束安,這次也是這樣。

“手杖?”對方聽我提到手杖,動了動眉頭,似乎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原先要轉身離去,又回頭問了我一句:“官小仙,我問你,你下葬那天你好像不在,那你最後次看到你的棺材時,你的屍體,還在不在裏面?”我心裏吃驚,守靈那天夜裏的怪事我只跟我爸提過,難道我屍體不見的事情,我爸給束安講了?

他看我怔在原地深思,又換了個口氣説:“我聽前輩講過,真正的巫師死後,全是空棺下葬的,他們的**會因為生前的一些執念,化成一種能量,依附在某些法器裏面。”聽到他這樣的解釋,我立刻被點通了!

“我給我守的最後一夜,她的手杖從棺材裏掉了出來,但當我把手杖放回去時,發現我的棺材空了,難道我像你所説的這樣,化成一種能量,依附在了這手杖上?”他並沒有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這時候,幽幽的電話打來了,説她在門口。

束安下去開門,我整理了一番儀容,也跟着下去。

幽幽一進來,只問了我:“你沒事吧小仙?”我搖了搖頭。

此時想起一件事,轉頭看向束安:“我説,你剛才上樓的時候,為什麼不直接敲門呢,為什麼要裝神了鬼的站在門外好一會兒了才敲門?嚇死人了知不知道!”他冷着臉回答:“我走到門邊的時候,正在翻手機…這樣嚇到你了?”

“要不然呢?”翻手機!我鄙夷的白了他一眼,真懷疑他是故意這樣做的。

旁邊的幽幽走近來,表情一臉凝重。

“那個盒子不見了,會很麻煩!”又是盒子,我剛才問束安盒子的問題,他直接給我忽略了,好像有意迴避這個話題。

現在幽幽又提了出來,我趁此機會想要套點情報出來,説:“對了,昨天我在醫院的時候,有個女人給了我一封信,讓我小心那個黑盒子!”

“女人?”他們兩個同時狐疑的轉過頭來,彷彿知道我口中説的那個女人是誰似的。

束安問:“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

“我沒有看清楚,一眨眼不見了!”我説的都是實話,我甚至都現在都不知道,那應該算女人還是女鬼!

他們聽此,互相看了一眼,幽幽又問我:“信呢?”

“在樓上,我去拿!”説完,我快步跑上樓去拿信,下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坐在客廳裏等着。

我把信到幽幽姐手中,她拆開來細看了一下,嘴裏細聲念道:“是筆沒錯!”説完,她將信紙放到鼻尖聞了聞。

一旁的束安輕聲問:“是那個女人嗎?”

“應該是!”幽幽姐點了點頭。

我一個人傻傻的站在一旁。

“什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