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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曖昧滋生的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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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曖昧滋生的大廳凌雲知道,只有真正雙手沾滿了鮮血,才會擁有這樣冰冷的殘忍眼神,可以肯定,站在這裏的大多數人,都是真正噬血的罪犯。頂點小説更新最快排在前面的人先是遞給總枱裏收銀的女孩子一疊厚厚的百元大鈔,然後等上片刻,便有另一個女孩子雙手微笑着奉上的電腦打印的三聯單據無名單據,拿到單據的人,默不作聲的陸續向着總枱一側的樓梯下走去。然後下一個排隊的人接上。

整個動作無聲、迅速、整齊、有序,除了制服女孩子飛快的噼啪打字聲和近乎完美的甜甜微笑,便再無其他聲音發出。偶爾有一兩個人拿出金銀或者手勢以及其他可以諸如手錶之類的實物想要換取單據時,負責接待的漂亮女孩子都會出整齊而又潔白的牙齒微笑説:“對不起,先生,我們只收現金。”能來到這裏的人基本上脾氣都不會太小,但是卻沒有人敢發火或者是大聲與女孩辯解。遭到拒絕後,不少人面沮喪,只得把位置讓給後面的人,然後垂頭喪氣的坐到了總枱對面的一長溜真皮沙發上,不知道等候着什麼。

凌雲看到,不少人已經坐在了沙發上面。但是除非是認識的,否則陌生人之間總會隔着至少一個人以上的空位。凌雲曾經不知在哪本書看到過,對陌生人的距離是人類的一種本能,沒有兩個陌生人會在空空如也的座位上緊挨着坐下。特別是在這種場合,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個難惹的角,那麼保持安靜和低調與足夠的距離就尤其顯得突出。

坐着的人或者西裝革履,或者穿着休閒服裝,或者穿着破破爛爛,有的悠閒的着煙,有的在東張西望,但多數人都是面焦急和沮喪,但是基本上沒有人説話,顯得很寂靜。

沙發上只有一個地方比較引人注目,一個穿着花碎布短袖襯衣看起來還象個學生般的年輕女孩正在發出滋滋的嗚咽聲,塗滿了深紫指甲油的纖長雙手緊緊抓住了放在‮腿雙‬上的深紅鱷魚皮包。她的整個身子,都象是沒長骨頭一般的靠在一個四十多歲的大漢的懷裏,大漢那黑又長滿了寒的臂膀,正用力的摟住年輕女孩那豐滿火辣的身體。

女孩子利用息的機會發出格格的嬌笑,似乎是渾不在意大漢對她的騷擾,也並不在意周圍人那火辣辣的目光。曖昧和**,就在大廳裏公然滋生和上演。

凌雲的目光,注視到女孩子雙手緊緊抓住的鱷魚皮包上,這個皮包是世界名牌,僅僅是皮包本身,便價值不菲,想必裏面必定裝滿更名貴的飾物和錢財。

凌雲又看了看總枱的方向,每一個錢拿着單據的人都至少付出了現金十萬元,有的人更是拿了百萬以上。單據是電腦打出的特殊三聯複寫單,只標明瞭幾個數字和凌雲看不懂的字母排列以及期等字樣。總枱留下最後一聯作為憑證,餘下的兩份則給客人帶走。

總枱與沙發相垂直的方向,是樓梯和電梯的所在,電梯只有一部,上面的數字顯示為-5,想必這裏如同夜幕酒吧一樣,真正經營的生意其實在地下。只是夜幕酒吧通往地下的暗門還比較隱蔽,而不夜城酒吧通往地下的通道就相當明顯了。

不但電梯可以通往地下,而且連足可供五個人並排走的大理石長條板鋪就的樓梯也是明顯可以通往地上和地下的,只是拿到單據的人都是往地下而去,而不是往樓上走。

大廳裏還陸續站了一些西裝革履的大漢,裝束和外邊看守把門的大漢相同。凌雲突然到有些奇怪,似乎這些酒吧裏的守衞穿着打扮都是一個模子裏出來的,是不是黑道勢力有統一的不成文規定,否則為什麼所有的打手看起來都是清一西裝黑領導,而且是統一的彪形大漢,這樣的裝束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象電影斧頭幫裏那樣表示拉風嗎。

一個頭目模樣的黑衣大漢抬眼看見了凌雲,緩步走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凌雲之後,似乎是覺得實在看不出什麼底細,於是客氣的問道:“小兄弟,就是您找我們的張老闆嗎?不知道您有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您管得着嗎?”凌雲盛氣凌人的冷笑,“我要找他,你就安排我見他,其他的事情不是你應該瞭解的,懂嗎?”這是蘇冰雁告訴他的應付訣竅之一,就是把自己的身份形容的越神秘,越有底氣越好,有時候,囂張與神秘反而是黑道勢力的代名詞,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如果一開始就表現得比較低調,恐怕連守門大漢的那一關都過不了。

其實凌雲本不認識這個什麼不夜城酒吧的老闆張海平,甚至連張海平高矮胖瘦都不知道。但是蘇冰雁查到的信息表明,張海平與老妖的來往比較密切,所以可以通過張海平來尋找老妖的下落。

雖然可能其他人也認識老妖,但是蘇冰雁也不是全知全能,而且道不同不相為謀,即便是黑道各個勢力之間,也遵循井水不犯河水的潛規則,何況蘇冰雁並不參與毒品與殺手的易,因此在有限的時間內查找到這一條消息已經很不容易。凌雲要找到老妖,就必須要先見見這個素未謀面的張海平。

那頭目眼裏頓時閃過一絲怒氣,看起來這傢伙還是個學生模樣,想不到這麼囂張。如果不是覺得對方的身份十分神秘而且怎麼也查不出底細來,頭目真想招呼大廳裏的打手一擁而上,好好給這個盛氣凌人的少年點顏看看。

只是正常人的所謂的好壞都寫在臉上的道理,在地下世界中是絕對行不通的,看起來一個面目兇惡,渾身刺滿文青的狂暴之徒只有可能是個虛張聲勢的小混混,即便是個犯下搶劫罪行的暴徒,與眾多手染鮮血的兇徒相比,也成了温和的乖乖綿羊。

而一個看上去木訥老實似乎連話都説不全的彷彿是農民的人物,則完全有可能是個冷血的殺手,手上沾滿了無數條鮮活的生命。僅憑相貌來辨別對方的身份,完全有可能釀成最嚴重的後果。只有那些閲人無數的大佬們,才能真正從眼神裏判斷一個人的底細。

頭目自然是沒有大佬的本事和能力的,所以也就無從談起判斷凌雲的底細,而且凌雲的來歷神秘而不可知,也不讓他的心裏發,得罪人還是小事,萬一因此耽誤了老闆的事情,那自己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想到這裏,頭目已經決定帶凌雲去見老闆,事先通報一聲,如果老闆同意見他,就帶他進去,如果老闆不同意,自己也可以就此把這少年轟走了事,犯不着擔責任。

“對不起先生,的確是我多嘴了。”頭目臉上陪着笑容,“麻煩您跟我走吧。”凌雲點點頭,看起來此行還算順利,只要不出意外,就可以見到那個張海平。當然,凌雲並沒有耐心和張海平周旋,如果張海平態度比較合作,凌雲可以適當考慮一下不必動用暴力。

暴力雖然不是最好的辦法,但是很多時候,都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辦法,凌雲不喜歡暴力,但是不代表他不會用暴力。因為這個老妖,已經耽誤了很多的時間,凌雲也不想再拖下去。

頭目已經轉身在前邊伸手虛引,不出所料,他所指的方向正是樓梯的下行方向,看起來老闆都喜歡在地下工作,凌雲心想。兩人正要起步向地下走去時。

啊!

一聲女子的長長尖叫登時將兩個人的注意力拉到了總枱對面的沙發座位上,不止是凌雲與那頭目,大廳中倒有絕大部分人把目光投向了尖叫的女子身上。

一個面不善的長臉大漢,正不懷好意的將蒲扇般的大手搭在剛剛還和那個四十多歲的大漢**的年輕女孩的肩頭上。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四十多歲的大漢已經不見了蹤影,而年輕女孩的身旁,則緊緊靠着那個面不善的長臉大漢,這換人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

穿着吊帶裝的肩頭上。凌雲還驚奇的發現,只是這片刻功夫,那年輕女孩不但換了**的人,而且還換了一身衣服。剛進來的時候,似乎看見她穿的還是花碎布的短袖襯衣,而現在則變魔術般的換上了粉紅吊帶清涼裝。

長臉大漢枯黃的大手,正曖昧的撫摸着年輕女孩子出來的潔白的肩膀。

人才啊!凌雲心裏暗暗嘆着,自己只是剛跟這不夜城酒吧的頭目説幾句話的功夫,人家已經完成了全套換裝,而且不需要進換衣間。只是不知道換衣服的過程中,又是多少人大飽眼福。

女孩子毫不客氣的一把打掉長臉大漢的手掌,臉上顯出厭惡的表情:“你他媽是誰啊,少碰我,我不認識你,給我滾遠一點。”小太妹!聽到這年輕女孩滿口的污言穢語,大多數人心裏剎那間掠過這個名詞。現在的小太妹就是這樣,看上去外表上彷彿女學生般清純,實際上張口便是罵人,德行混亂,酗酒鬧事,舉止。而且生活混亂不堪,渾不在意是誰在佔據着她們的身體,有的可能只是為了一頓飯便跟陌生男人上牀,有的甚至不需要理由,完全看心情好壞而選擇伴侶,這年輕女孩剛剛在大庭廣眾之下和那四十多歲的大漢旁若無人的**,而眨眼之間就對長臉大漢的換了臉,真真是標準的氓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