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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饞死去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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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考‬的時候,監考老師一般只注意坐後面的。而坐前面的。尤其是第一排,本就不會去瞄一眼,因為知道一般坐第一排的學生沒那膽子。不過他們卻錯了,花魁不但膽大。而且比鬼都,早就知道這是個空子。

也許是白狐狸胡小夭給花魁的法術吧,花魁準備作弊用的所有題目全是‮試考‬卷子上的,這樣一來花魁幾乎沒費多大力,便順利完成了中考。

而葉子卻只考上了安樂縣師範附中。和一中相比,師範附中肯定差了許多。因此葉高飛只得把葉子到地區…福林市一中去讀書了。***説起來為什麼從1976年到1979年這3年會這麼快呢。原因很簡單,1976年之後,文化大革命結束了,人們從繁亂的生活裏,逐步走入正軌。

因此這3年似乎成了過度,一切平淡得像一潭清水。首先是花魁有了葉子的看管,人學多少乖了一些。其次,農牧場的人們各家各户都有了自留地,可以自己種些農作物了。

既然有了自己的土地,各家各户也就在自己家的地裏搭建了廁所。這樣一來,花魁便沒地方看女人撒了。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花魁怕葉子。算命先生給花魁看過,説他耳子軟,是個怕老婆的主。進入高中之後,花魁一和葉子分開,人頓時又成了繮的野馬,可以自由自在了。

不過高中的第一個學期似乎有些過於快了,也可能是新鮮吧,花魁還沒怎麼讀書,轉眼間就來到了1979年的節,方蕾這時候也放假回來了。

原本方蕾是想在省城陪母親和姐姐方芳過節的。但不巧的是花魁的生偏偏就在正月裏。方蕾回家除了給弟弟花魁過生,還有點就是想告訴父親方家華,方芳正好和她在一個學校讀書。

過完節,2月4號,農曆正月初8,就到了花魁滿16歲的生了。這天正好立。而且還是個星期天。大清早,天便飄起了雪花。不過這卻是打野物的大好時機。上午花魁就到四方河去守着了,一是想好好打點野物,給姐姐方蕾解饞。

再者,也為自己過生些野味。花魁運氣還真不錯,不多大會功夫便打了一隻野兔,兩隻野鴨。正當花魁開開心心的拎着戰利品,一蹦一跳的往回走時,袁園卻氣吁吁的面跑了過來。

“花哥哥!”袁園小臉凍得通紅“花哥哥,你去幫幫我媽媽呀!”

“園園跑慢點!”花魁忙朝袁園上去“咋啦園園?”袁園憋了老半天,咿咿呀呀的就是沒把事情説明白。急得花魁忙奔回家去,丟下手裏的東西,親自趕到袁雪家去。

事情總算是清楚了,原來是趙建設在打袁雪的主意。趙建設是看好了時機的,謝明義回老家過年去了,因此正好趁洋芋搶種這段時間,和袁雪把那事做成了。牧業隊一過完節,從農曆初8的這一天起,就開始了繁忙的洋芋播種。

按照農牧場人們的説法,初7這天,大夥在家裏好好休息一天,點好吃的勞自己。初8就要開始大忙了。所謂的“7人8谷”意思是初7是人的節,人就要好好享受。

而初8是穀物的節,因此是播種的好時節。既然是大忙季節,整個牧業隊,無論幹部還是工人,全都得投入到洋芋的搶種中去。當然了,吳玉珍等幾個養豬的不能參加,得把自己的豬喂好。因此趙建設便覺得這是個好時機。

但令趙建設想不明白的是,袁雪的大女兒謝方像個陰魂似的,緊跟在袁雪身後,這讓趙建設很惱火,簡直就找不到個合適的機會下手。整個上午,謝方几乎就沒離開過她媽媽袁雪半步。但不巧的是,快到中午的時候,謝方的腳扭了。

腳扭了,下午也就不能去監視了。因此這才想到了花魁。袁雪和趙建設就像是被鬼住了似的,並不去理會人們的議論和異樣的眼光。兩個人一個施肥,一個下種。而滑稽的是,趙建設的頭總是對着袁雪的後面。

袁雪幹勞動和別人不太一樣。別人幹勞動一般都得換一身髒衣服,看着破破爛爛的,一副勞動人民的本

可是袁雪不這樣,袁雪只是在小紅花棉襖上加了一件洗得發白的工作服,下身卻是一條豆湯褲子,同樣也是很乾淨的。

也許是裏面穿多了吧,衣服和褲子就顯得有點緊繃了。袁雪每走一步,不是,就是後面翹,覺兩個脯和部都快把衣服和褲子繃開了。

“難怪趙建設會這麼緊跟着!”花魁嘟嚷着,眼睛卻緊緊盯住正彎着、翹着肥美背部忙着下種的袁雪。

趙建設施肥很麻煩,他不像別人那樣,只管在前面施肥,不必繞到下種人的後面去。趙建設施肥的動作很快,很利索,雙手捧着個大撮箕,對着開挖好的溝渠,那麼一撒,很均勻的就把肥施好了。

完成之後,幾大步奔到袁雪後面,彎下去,頭對着袁雪肥美的部。然後把袁雪丟到溝渠裏的洋芋種擺正,再用腳從溝渠兩便一拔,洋芋種便被蓋上了。

“呵呵趙叔!”花魁提着個彈弓跟在趙建設身後“一個人就能幹兩個人的活哦。趙叔真像個小夥哩!”

“小傢伙!”趙建設頭都沒抬的丟下一句“一邊玩去,莫把地踩壞啦。”趙建設不攆花魁還好,這一攆,花魁乾脆也去找了個撮箕,幫袁雪運輸洋芋種子。

***“雪姨我也來幫你!”花魁瞅準了機會,見趙建設剛彎下去,頭正好對準了袁雪手裏的撮箕,花魁故意手一鬆,一撮箕洋芋種便倒了出去。

“啊呀花小子!”袁雪一個不留神,人往後猛的坐去,正好撮箕坐到了趙建設的頭。袁雪差點沒接住花魁倒來的洋芋種,於是便有點生氣了“這個傻小子!做事總是這麼魯莽。”

“哈哈趙叔!”花魁看着被袁雪的撮箕撞倒在地的趙建設,忍不住哈哈大笑“雪姨你看!”

“哎呀!”袁雪一轉臉,見趙建設坐在地上爬不起來,也跟着笑了“哈哈,老趙呀!咋啦,還學會坐地上耍賴啦!”

“還笑哩!”趙建設仍然還是以前那傻樣,看不出自己是被花魁捉了“你這個婆娘!哎呀,端那麼大個撮箕幹哪樣哩!哎呀!”

“嘻嘻,我撮箕大,那能怨我麼?”袁雪説着,拿眼睛剜了趙建設一眼,心裏便嘀咕開了“真是個豬腦子!分明就是被花小子捉了,自己還不知道。還一天有事沒事跟着女人後面追。追吧,饞死你去!”

“嘿嘿,不怨你!哪能怨你呢!”趙建設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卻突然間呆住了“哎呀完嘍!”原來趙建設坐了一身的豬屎。這下花魁終於又忍不住笑了。袁雪怕餡,忙伸手去捂花魁的嘴。

“雪姨你…”花魁把頭一扭“哇”的一聲吐了。

“呵呵,花小子!”袁雪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是髒的“快去點水洗洗吧。嘻嘻,正好你趙叔也得回家去換衣服哩。”趙建設狠狠的瞪了花魁一眼,心裏那個氣就不説了“臭小子!”趙建設心裏一陣亂罵“老子眼看就到手的好事情,結果被你個臭小子給壞掉啦!爺爺的,八成老子前世欠你哩!”趙建設沒好氣的猛一跺腳,罵罵咧咧的走了。

原本一樁讓謝方姐妹頭疼的事情,就這樣被花魁胡打亂撞的給解決了。花魁正暗自得意,袁雪見花魁嘴邊盡是泥,忙從衣服兜裏扯了張草紙出來,打算幫花魁把嘴上的泥擦掉。

“雪姨你做哪樣?”花魁忙往旁邊一躲“嘿嘿,你那紙不是用過的吧!”70年代所謂的“草紙”也就是一種很糙的紙,一般只有大人才用這樣的紙。花魁偷看大人解手那陣子就明白了,草紙是大人來那個時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