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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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雲,你在我姐姐的房間裏做什麼?”陸拓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刺過來,打斷了兩人不正常的凝視。
東芹深深了一口氣,猛然回頭,手腳又開始不正常地發軟,她近乎求救地看着陸拓。
催雲毫不在意地笑了起來“陸小子疑心真重,一大早,門也開着,你説我能做什麼?對了,要吃嗎?我做的中式早飯。”他指了指粥和小菜。陸拓走過來將東芹一把拽起,淡道:“不用了,多謝好意。我們急着上課,先走了。”東芹幾乎是被他拖着走去一樓,司機已經在外面的汽車裏等候多時。
“他對你做了什麼?”陸拓把窗子猛然一合,後車廂頓時成了一個隔音封閉的空間。
他把東芹狠狠進懷裏,沉聲問着。東芹不適地動了動,他的手勁令她疼痛,她垂頭輕道:“只是…送了早飯過來。”
“送早飯就可以讓你成那樣?”陸拓譏誚地説着,抓住她的頭髮往後拉,令她被迫仰頭看向自己“還真是深情款款的對望,如果我不過去,你是不是打算直接和他跳上牀?”東芹淡淡看着他,什麼也沒説。陸拓面上忽然閃過一絲惱怒加狼狽,他捏住她的下巴,冷道:“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想安分活着,就別和他有任何接觸。”東芹還是沒説話,陸拓説道:“特別是…別看他的眼睛。”東芹心裏一動,問道:“看了會怎麼樣?”陸拓哼了一聲“今天夜裏你就會知道了。”她想起昨夜的噩夢,有些發憷“難道…他會催眠?”陸拓彈了一下她飽滿的額頭“
聰明的。不錯,他擅長催眠,特別是暗示
的,在某個特定場合下指令,被催眠的人就會做關於他的夢。
他想讓別人夢什麼都可以。恐怖的,絕望的,殺戮的…甚至是夢。”他抓緊她的肩膀,沉聲説道:“今天夜裏我留下來,我不許你夢到他,一
手指頭都不允許!”東芹靜靜看了他半晌,輕輕説道:“陸拓,你這樣的行為會讓我以為你在吃醋。”他一陣暴怒,揚手就要揍她一耳光。東芹駭然地閉眼,等待疼痛的到來。
可是過了好久好久,他都沒有動靜,東芹睜開眼,不可思議地發覺他居然滿面通紅,神奇窘。她喃喃地説道:“你…這是…”陸拓忽然用力推開她,也不管她撞在車門上發出痛呼。
“我一定是瘋了…”他低聲説着,忽然冷道:“我才不管你!你要願意與他糾纏,自尋死路也不關我的事!滾遠一點!看到你就厭惡。”接下來的一天,他再沒有與她説過一個字,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
東芹想,他究竟是因為被説中了而惱羞,還是因為鄙夷她的妄想而不屑呢?她不明白。
男女之間,涉及到體以外的關係,她完全是空白。那麼她可不可以理解成,陸拓因為討厭自己的玩偶被搶,所以才那麼氣憤?她説不上來自己心裏是什麼
覺,淡淡的,澀澀的,好象連嘴巴和腦袋都有些麻木了,不想説話不想思考,只想找一個地方靜靜坐着縮成一團。
這樣過很久很久,久到所有人都忘記她。她又做了同樣的夢,但卻又有一點不同。
牀頭的燈是開着的,催雲的身體開始有了重量和温度,微涼的長髮散在她身上,他的腦袋枕在她小腹處,冰冷的呼吐在她柔軟的絨
間。
他的趣味似乎只在那一片濕潤地帶,舌頭從膝蓋一直,
去大腿內側,然後捲住她的絨
,舌尖在最頂端的突起上觸了一下。如遭雷亟。她縮了一下,避不開躲不掉,思緒成了糊爛一團,身體完全
給他控制了。
他的動作細密而且緩慢,在內側每一個角落輕觸輕,偶爾用牙齒咬一下,會換來她的瑟縮。
他的情調方式而且帶有惡意的味道,與左少安的急切不同,與陸經豪的蠻橫不同,與陸拓的熾烈也不同。他簡直就是沒有心跳呼
的蛇,惡意地挑逗,然後冷眼看別人翻滾掙扎。
急的永遠是獵物,他享受夠了才會上陣。他的舌頭忽然頂了進去,東芹輕呼出聲,雙手痙攣着要去抓住什麼東西好讓自己不要掉入旋轉的旋渦。一隻火熱的手握住了她。
“我破壞了你的享受?”陸拓的聲音就在耳邊,可是聽起來卻又很遙遠,彷彿隔着千山萬水。東芹吃力地睜開眼睛,陸拓正撐在她身體上面,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東芹發覺自己呼急促,小腹裏波濤翻滾,正是情動
烈之時。她突然覺得無比恐懼。果然是夢!無比真實的夢!她渾身發抖地抓住陸拓的手,哀求“你別走…別走!”陸拓的眼神軟化了下來,將她攬入懷內,東芹不顧一切地緊緊抱住他。他是火熱的,真實存在的。陸拓的手滑下去,點住她的
處,那裏已經完全濕透。
他有些惱怒地皺起眉頭,催雲那隻狐狸,果然下了手腳!他扯去身上的睡袍,低頭一邊深深吻她,一邊將她的腿盤去自己上。
一直到他的灼熱頂去了最深處,東芹才恍然有夢醒的覺。陸拓的汗滴在她身上,灼熱地。
她息着去抓牀單,身體被他劇烈的動作衝擊得一個勁向後縮。陸拓握住她的手,手指糾纏在一起,他忽然將她抱了起來,令她坐在自己面前,
上緩緩送力,進入得更深。
“別去想他!”他咬住她的肩膀,覺得自己快要發瘋。這個人明明在自己的懷裏,明明已經融為了一體,卻又完全的不真實。
他始終沒有辦法將她牢牢抓在掌心,她比雲還要虛幻柔軟。東芹被他用力箍在懷裏,隨着他劇烈的動作上下摩擦着他的膛。
這是一種過於親密的親熱,靠得太近,幾乎無法呼,對方的一切都沒有了秘密。她恐懼這種親密程度,這已經與慾望無關。
“東芹!東芹!”他急切地叫這個名字,不想把她讓出去,也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但自己又對這種心情是如此的不甘。
征服不了她,被征服的人,會不會是他?陸拓在後來想,這種心情的矛盾出現得很不是時候,倘若一心一意斷了也好,或者就此纏上她不放也好。
造成曖昧局面的人,其實是他。一夜混亂,東芹連做夢的時間都沒有,累極睡去。
陸拓躺在她身邊,沒有絲毫睡意,腦子裏翻騰的始終是那幾個念頭。凌晨五點,門外有聲音,他轉頭,催雲出現在門口,兩人沉默對望了很久。
催雲忽然笑了,垂下眼睛“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我的催眠好象對你一點作用都沒有呢。陸小子。”陸拓替東芹蓋好被子,半着身體坐了起來,淡道:“總要讓你嚐嚐失敗的滋味吧,所向披靡不會太無聊麼?”催雲聳了聳肩膀,走過來坐去沙發上。
“被我撞破亂倫姦情你還能這麼鎮定?從以前我就懷疑你是個沒情緒的人,現在更加懷疑。”陸拓披上睡袍站去窗邊,催雲丟過去一細雪茄,他搖了搖頭。
“要談話就出去,東芹在睡覺。”催雲打了個哈哈“陸小子不要噁心我了!什麼時候學會對女人這麼温柔?”陸拓提着他的領口往門外走“廢話就閉嘴。依娜是不是添油加醋和你説了許多?”催雲也不反抗,由着他將自己帶去二樓小廳,扔去沙發上。
“是啊,她哭得可傷心了,告訴我她的拓被一個東方妖女搶走了,説那個妖女一直纏着你,你也有些心動。
哈,我當然不相信,陸小子是有名的無情人呢。後來陸經豪秘密委託組織安排一個人過來暗地監視你和你姐姐,我才覺得有意思,所以給瑪格麗娜安排了其他任務,親自過來看看。陸小子,你該我才對。”他點了一
細雪茄,
了一口“你姐姐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嘛,我本來以為是個妖豔的大美人,結果卻看到一隻
路小貓。
怎麼,她讓你心生憐惜?好在瑪格麗娜沒來,她最受不了這種東方楚楚可憐的小美人,一定會用鞭子好好疼愛她的。”陸拓冷眼看他,過了一會才道:“廢話説完了?”催雲彈去煙灰“你想問什麼,直接説吧。我們都認識那麼久了,還用客套嗎?”陸拓沉聲道:“你來做什麼?不要告訴我是來旅遊的,那種話拿去騙上面的老頭子!説實話,你來做什麼?”催雲哼了一聲“來親眼見識一下陸小子的亂倫姦情。説實話,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又瘦又
,還沒長開呢!她不是女處吧?
據我的調查好象還和她父親有一腿。你要別人玩剩的爛貨?”陸拓眼底有冷光閃爍“小心你的措辭!你沒權利干涉我的私生活!”催雲攤開手“好吧!私生活我不干涉,那麼工作上的我總有發言權吧?陸經豪向組織
了一份秘密報告,説你不聽調度,擅自干涉他的業務。
上面的老頭子本來捨不得你,但事情捅去勞倫斯那裏了。你以為當真只有瑪格麗娜一個人來?約翰和亞歷山大早就在路上了。
你的罪名不輕啊!用私權擾亂陸經豪的商務運做,還包庇嫌疑人。我看打斷你兩條腿是綽綽有餘的。”陸拓臉鉅變“包庇嫌疑人?!什麼意思?”催雲笑道:“問問你那該死的老爸,他是不是間接讓你姐姐知道了組織的存在?她是嫌疑人,勞倫斯懷疑她會
密,所以要滅口,你的行為嚴重干擾了他的計劃。他當然拿你開刀。”陸拓怔了半晌,忽然苦笑起來。
“亞歷山大,約翰…勞倫斯先生真看得起我,居然派這兩個人過來…”催雲掐滅煙頭,輕輕捶了他一拳“所以我來了。陸小子,你該我才對。”陸拓冷冷看他,過了一會才道:“你是來幫我還是來害我?”催雲聳肩膀“我來告訴你女人是個什麼樣下賤的動物,讓你知道,她們不值得你斷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