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整肅軍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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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在官軍派兵圍剿前,一直要保持低調,所有人都不許擅自外出,如果有嫌疑人等靠近梁山等三島,即可捉住,囚起來勞改,不得放回,有一次險些捉住阮氏兄弟。當時盧俊義跟在張順的船上巡視梁山水泊,看到三人靠近西山島打漁,遠看去像那三兄弟,盧俊義就示意讓張順不要理會這三人,讓他們跟晁蓋一起上山再説吧。
盧俊義的軍令如山。有三個梁山老兵仗着悉地形,想趁夜奪船逃跑,被張順水兵團的巡防抓獲,然後盧俊義當眾將意圖逃跑的三個老兵斬首,以儆效尤。
只是這樣以來,憋在水中的山上,因為水土不服而病倒的士兵越來越多。幸虧盧俊義從大名府出逃的時候帶着安道全和他的學徒,甚至他的護士隊伍。
安道全的大部分學徒也都被拉到山上,分散到每個營,組成了衞生班,只屬於營部,現在醫療資源匱乏,沒辦法分散到連級。安道全的醫學院繼續開設,教授的重點已經是軍醫,怎麼救治戰爭中的創傷,還要每隔一段時間去部隊講解怎麼自救。這方面的知識還要盧俊義給安道全做了一些現代的啓示,安道全才能融會貫通地去講解。每一個衞生班大夫二名,護士三名,增加的護士是從丫鬟裏面掉的,有些則是將士們的家眷。安道全是建康(今南京)人士,對於這種水土不服之症甚為
悉,葯到病除。
士兵們都漸漸地痊癒了,盧俊義卻有了心病,這樣悶着頭髮展何時是頭,可憑着盧俊義現在的實力。他可不敢去攻擊什麼州府,不想起趙宋朝廷那
攘外必先安內的
神經。不想一萬人馬面對幾十萬朝廷兵馬。前期只能打反守反擊戰。
梁山水泊的生活一開始很新鮮,風景優美的,山清水秀的,但待時間長了,心中難免厭煩。這個時候不但是盧俊義地心理出了點問題,士兵將領的心理也陸續出了點問題。可能是盧俊義之前沒有很嚴格要求軍紀。沒有嚴厲具體地獎懲措施,結果一個不幸地事件發生了。
盧俊義所統帥的走掉就是了。結果他以為這是他盧家的天下,他是梁山的功臣,就着人家給他道歉,偏偏對方也是一個愣頭青,被他撞到了一肚子火氣。就急赤白臉地講道理。
結果兩個人就吵了起來。結果盧俊罷惱羞成怒拔起刀,把那個平民青年劈了。
消息傳到盧俊義耳朵裏是第二天的中午。本來燕青等人還想隱瞞,想賠償些銀子給那青年的家人。想下寧人。那一家人看盧俊罷的來歷頗大,不敢惹,就拿了燕青的銀子封了口。但那天的事情和燕青拿錢封口的事情都落在其他平民百姓地口中,於是一天內那些工匠、佃户、僕人和那些仰慕盧俊義名聲前來投奔的百姓都口口相傳,每個人眼裏都出一種悽惶的神情。盧俊義開始覺得不對勁,後來無意間聽到兩個百姓的議論,才知道出了大事。
當時百姓甲説:“兄弟啊,我看投靠這個玉道:“很好啊。沒什麼事情。”盧俊義冷笑一聲:“石大尉。石兄弟。我們出生入死。一起殺過人。我很瞭解你。你有什麼慌對我撒地?是不是有將士殺害平民百姓了?”石秀還是吐吐道:“可是燕副師長吩咐我們不能告訴你。”盧俊義
然大怒道:“到底我是梁山之主還是他們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民心大亂,再過些時間,軍心大亂!”石秀只得把前因後果詳詳細細地告訴了盧俊義。
盧俊義鐵青着臉,發下軍令:“吩咐下去,將盧俊罷綁起來,然後集合三軍,除了站崗放哨者,其他全部集合在聚義廳前面校場,同時將所有百姓都也都到校場臂摩。”石秀看盧俊義這次發了從未有過的火氣,不敢頂撞,忙吩咐下去。
王進和歐鵬的步兵團還沒開赴東山西山二島,所以軍隊和百姓都積聚的很快。
盧俊義陰沉着臉,走到校場的點將台,望着下面烏壓壓黑沉沉的人羣,那幾千名百姓眼中悽惶無助的眼神刺痛了盧俊義的心。他不忍再看,大喝一聲:“押罪犯盧俊罷上台!”下面一片譁然,士兵和百姓都開始議論紛紛。
一旁走來了燕青,他低垂着腦袋,走到盧俊義面前:“主公,小乙還是認為不能殺了盧俊罷,會冷了盧家宗族們的心,會冷了那些早早跟隨我們的將士們的心。”盧俊義怒喝道:“燕小乙,你好糊塗。民心軍心你不知道有多重要嗎?那種仗着血脈傳承仗着老資格胡作非為亂殺無辜的人的熱心,我寧可不要,讓它冷去。”這時盧俊罷在一旁嚎啕道:“哥啊,千不對萬不對,是兄弟我的不對。千不該萬不該,是兄弟我的不該。我不該,給咱們盧家現了眼,我不該,砸了您仁義的招牌。小弟一時糊塗,從今以後再不敢了,再犯此罪,千刀萬剮也應該。”盧俊義聞聽此言面沉寒水,大喝道:“你,住口!説什麼應該不應該,説什麼砸牌不砸牌。你也知道了丟了咱們盧家的臉,你也知砸了仁義的牌。你讓我把你饒恕,你説,如果別人犯了此罪,我是不是也要饒恕,這一萬義軍可怎麼帶,今後這軍紀還存在不存在。”説到這裏,盧俊義大喝一聲:“拿刀來,我要親自行刑。”燕青和其他將領聞聽忙跪倒,給盧俊罷求情拜大帥。
盧俊信説:“啊,大哥!不,師長!你就饒他這一回吧,讓他帶罪立功,沙場上把錯改。能不斬,就不斬,畢竟是堂兄弟。”周侗在旁忙話:“是啊,俊信説的很實在,俊罷他是個好將才。他自幼喪父,寡母孤兒好可憐。他撇下老母跟你從軍,他曾經在馬頰河一戰殺死七名敵兵,何等的英勇。俊義啊,念他的功勞大於過,看在我們大家的份上,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今後他要是再犯,甭説求情,我連來都不來啦!”眾將紛紛齊求情,盧俊罷語不成聲朝上拜道:“大哥呀,還記得嗎?我參加你的武館的那一天,我娘跟你怎麼
代?老人家把我
給你了,是好是壞,由你來安排!今天我做錯了這件事,你怎麼一點情份都沒有,將我綁起來,就要斬首!
盧俊義面沉似水,喝道:“你,你,你…住口!今天我要是不斬你,今後我怎麼執掌梁山義軍!斬!”同時想起那個遠門的二嬸,那個慈祥的老太太,將孩兒囑託給自己時的表情,似乎她早就能料到有這麼一天,盧俊義不黯然,那硬起來的手頓時軟了下去,喝道:“李逵,今天你來替我行刑!”李逵是一個童子赤心的人,生平最看不慣仗勢欺人之人,盧俊罷仗着是盧家人又是軍中將領濫殺無辜的消息傳到他耳裏,他看到盧俊罷還逍遙了一天,頓時懷疑了盧俊義的仁義是一個假東西,心裏救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