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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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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蘭半仰着頭,咪着眼:“朱先生!這水衝得我好快!”我停止撫摸拿起香皂,陳蘭劈手搶過蓮蓬頭及香皂,為我仔細的清洗身體。這時候陳蘭已經忘記了羞怯,很自然地把為我洗澡當作一項工作在進行,連和子孫袋腳趾縫也不放過。

坦白説,她的手絕對不温柔,像是為牲口洗澡一樣!完全沒有漫的受。為我洗完後,她拿起大浴巾為我擦拭身體,手勁之重,讓我想起上海澡堂的背師傅!

我在全身大部份皮膚都已經紅通通時,趕忙要陳蘭停手:“該你自己洗了!”真想不到她纖細的身軀,有那麼大的力量。陳蘭再衝濕自己身體然後打上香皂,她不優雅的舉臂。斜身。

抬腳,確定身體每一部份都塗上皂,然後在身上洗。我原本要先離開浴室,看了幾眼後,竟然倚在門框着的看她洗澡,漸漸地她的全神投入,也帶領我全神投入的觀賞。陳蘭沉浸在“洗乾淨身體”這個單純的喜悦中,她甩動短髮,清洗脖子及後耳,在水珠濺飛在我臉上時,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我直接在她無的笑靨裏應到她全然喜樂的心靈。我就這樣隨着她單純的喜樂暢快的笑出聲來!這一刻我忘記所有的煩惱!甚至忘記自己的年齡!忘掉我生命中的女人們!

全心全意地享受這刻歡欣自在,彷佛回到孩童時期,在山後的小河邊窺看農家女孩毫不修飾純樸天然的洗浴。陳蘭搖晃着尖房,微微彎洗陰滬後,叉張腿用蓮蓬頭向上沖洗,再側身叉張腿,重複同樣的過程後,沖洗股溝。

看着她健康完美的女神般軀體,不矯飾的動作,我的已經不知不覺中高聳起來。陳蘭在洗完均勻得沒有一分贅的大腿及小腿後,一手扶住浴缸,另一手握住抬起的腳,洗腳底,在差點滑倒時,她又發出愉悦的笑聲。

終於她洗完擦乾身體,我牽住她走到牀邊,陳蘭重重的仰天躺卧在牀上,還用股聳動幾下,領略牀墊的彈後,‮腿雙‬大張開,睜着靈活的眼睛看着我,等待我下一步動作。我笑着問:“洗得舒服嗎?”陳蘭很認真的回答:“從沒有洗澡洗得這麼快!要是叫我能住在這兒,真不知多歡喜?”又疑惑的拍拍牀鋪問我:“朱先生!您為什麼不躺下呢?”在經歷太多風情萬種的女人後。陳蘭的全然純樸。不解風情,也是種新奇受,我斜躺她身邊,伸手撫摸她光滑的肌膚。

“你今年幾歲?為什麼不上學?這道疤痕怎麼來的?”我撫摸着她小腹旁一條鮮紅醜陋的傷疤問。

“今年十九,年歲不小了!還上學?這塊是昨年叫樹枝刮破的!”陳蘭扭動着身體回答,又忸怩的説:“朱先生!您別盡摸了,癢得很,怪難受的!”

“就這樣你就難受,等會兒怎麼辦?來!你也摸摸我!”我笑着逗她,把她手握住扯到我身上。

“都還不就是些!有什麼好摸過來。摸過去的?”陳蘭嘴裏嘀咕着,還是將手在我腹移動。我更貼上她身體,先在她耳朵邊吹了一口氣,陳蘭抖動一下“哎呀!”叫出聲來,臉頰邊的汗都立起來,側轉身體與我面對,一條腿跨在我腿上,臉上難得的顯出少女嬌柔:“朱先生!你盡把我當小孩子逗着玩,快點做吧!”剋制不住的慾火熊熊燃起,我的手不在停留她的背,一手輕輕燃她的尖,另一手下移到她微隆的陰,遊移着再向下,順着她高跨開的‮腿雙‬方便的移向陰滬,輕輕撥開密合的兩片,用指節輕柔的觸摸,小很快的濕潤起來。

陳蘭將頭埋入我膛,跨在我身上的腿忽輕忽重的夾住我,嘴裏斷斷續續發出“嗯!”的聲音。

“不是説都是些嗎?為什麼摸這裏你就受不了?”我笑問。

“嗯…我不知道…就是又麻又癢的!嗯。我身子全都麻了?”陳蘭埋頭在我腔回答,她的手伸往我的套‬。我覺她小濕得夠了,就由牀頭櫃上打開保險套戴上,推正她的身體,分開‮腿雙‬,陳蘭緊張的注視我的動作,我扶住一分分入,小很緊,有種披荊斬棘的刺

我在入一半時緩緩出,陳蘭大口氣,仰頭看到沾着滛的晶瑩保險套上有鮮紅和粉紅的血跡,她慌張的坐起來:“朱先生!對不起,我沒做過,把您髒了!”雖然明顯是‮女處‬破瓜的血跡,還是覺得很礙眼,有點想換個保險套,再想一想何必呢?再進去還是一樣,就決意不去管它,把陳蘭按倒牀上,再一次盡入然後盡情送起來。

我忘卻所有憐惜,放任的大力動作着,全身的官都支持堅,分享着所傳遞來無限愉悦訊息,這一刻我的主宰了全部的我。

我腦海裏雜沓的閃過曉祺的笑靨,玟玟的纖細身軀,曉玲縱情的曼妙舞蹈,還有小仙雪白的赤身體和忌深情的擁吻。陳蘭像八爪魚般手腳都纏繞上我的身體,耳邊的嬌驅散我心中電光石火略過的身影。

下一瞬間我的世界裏只有眼前兩個抵死纏綿的赤體,陳蘭結實有力的‮腿雙‬緊夾住我的際,股以比我還要快速的節奏合,尖聳的房和結實的小腹隨着結晝奏重重拍擊我腹,兩手臂狠狠緊抓住我的背…

像是兩個角鬥士,寸土必爭的用汗浹背的體侵襲對手,絕不容許一絲憐憫懈怠。陳蘭息着。抓着。咬着。嘶吼着。夾着。撞擊着…我像在駕馭一匹永不屈服的野馬,我們汗濕的身體緊貼着連結血的脈動,她跳躍。

奔騰,她載着我,或者是我騎着她,一起馳向天際地盡頭…不知道經過了多久,兩個急促息的身體靜止下來…我離開陳蘭的身體。躺下疲倦得再抬不起一手指頭我沉沉的睡着七點正,牀頭鬧鐘把我驚醒,陳蘭赤的蹲在我牀前。陳蘭興高采烈的對我説:“朱先生,早!”我搖搖頭,拍拍臉頰,驅散昏沉的睡意。

“朱先生!你還想不想做?”我搖搖頭,被她無的笑容染得忍不住笑意,潔淨的明窗引入大片金陽光灑在她光的背脊。

“那我就穿上衣服了!”陳蘭站起來偏着頭問。清晨看着赤的健美少女在眼前穿衣,確實也是難得的享受,我注意到她仍然把那雙破了的絲襪穿上。我勉強剋制再做一次的衝動,拿起牀頭櫃上原封未動的人民幣,我對陳蘭説:“這一千塊給你…”陳蘭打斷我的話:“不要!不要!這太多了!我只拿您六百塊。”我把錢給她:“另外一千塊給你,如果願意回家,就帶錢回家;如果要再上班,就去買些衣服,別再借人的衣服穿。”送走千恩萬謝的陳蘭,我進入浴室梳洗時,好笑的見到她昨夜把我下的內衣褲襪子都洗淨,正晾在浴室。

拖着被陳蘭抓得傷痕累累的身體,我到大堂餐廳與jan及frank會合,賓館門口陳蘭帶着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向我揮手,然後跑下台階。

我不理會jan及frank詫異的眼光,揮手回應陳蘭的道別,同時心裏慨的了悟:我再也不會見到陳蘭!

或者説再也不會見到相同的陳蘭!經過體的歡愉後,她會追求更多的歡愉;第一夜以後,就有無數夜;得到過二千塊後,她再不會為區區二千塊涕;世間純淨的愉悦永遠存在!只是她將和我們一樣失去率真的心,她不再能享受平凡的真趣。

太陽公司清遠廠整建得很氣派,寬闊的馬路旁高高的圍牆,制服筆的警衞立在鐵柵門旁,吆喝着向我們的車子行禮,二千平方公尺的前庭,植上鮮綠的草坪,原本灰暗的兩棟廠房,已經漆成明亮的淺藍,後面連續兩棟新廠房也接近完工。

我們以一個半小時巡視檢討了新舊廠房及未來生產線的調整配置後,回到敞亮的辦公室。老徐集合大陸幹部到會議室,逐一為我們介紹,我對這一批年輕幹部的印象很好!實在講他們比上海嘉興廠的幹部素質差,但是學習神比嘉興廠強多了。

因為文革所造成的教育斷層,此地四十歲以上的中年人,比起同年齡的台灣人或許有些不如,但是二三十歲這些年輕人,確實愈來愈出!我真會為台灣的年輕人擔心。這些年輕幹部都對工廠的擴充及工作條件改善充滿興奮與期待。

我仔細記住幾個幹部的名字後,勉一番把他們送出會議室。老徐為我端上一杯熱咖啡後問我:“兩個台籍幹部在今年陸續都離職了!害我現在要打麻將都非要去別人工廠,不過提升這批大陸幹部到現在表現還不錯!董事長覺得如何?”我端着咖啡杯,示意jan及frank先表示意見。frank謹慎的説:“培育大陸幹部是在此地生立足地長久做法,這裏的一切條件都很好,整建將近完工,資金也已經到位,是可以大展手腳的時候!唯一就是內河航運還不清楚…”於是又有一陣水陸運輸成本的討論。jan在運輸成本討論結束後説:“這裏比我想像的還要理想!不過我還是主張在上海設立分公司,統籌客户連繫工作。否則每次客户要看工廠或者驗貨時,都要我從台灣派人來,人力成本太高了!”老徐還待要爭取,我看看手錶制止老徐。我做出結論:“第一。設立分公司的事暫緩,先由台灣的業務兩地照顧。第二。清遠及嘉興都將是太陽公司發展的重要據點,前者有原物料方便,人工成本低廉的優勢;後者有人力素質高,通關便利的優勢。第三。擴建的廠房要加速完工,我和老餘有些產品接近完成,正在評估等待國外認可,屆時將需要額外的生產線…”我再轉向對老徐説:“第四。也是要求你即刻改善的重點…”我站起來指着窗外的前庭説:“為什麼台商也好!大陸工廠也好!都把工廠整理得像衙門一樣威儀莊嚴?我不相信有客户會喜歡這種官僚氣息濃厚的工廠!大門建個接待室;前庭改成三到四的高爾夫球場;後面建些網球場。

籃球場的;準備些球具讓員工在休息時間用;做什麼就要像什麼!不是嗎?還要看看有沒有懂得養馬的人?

我要買幾匹馬,在工廠給你代步!還要買些大樹回來植…”我笑着對目瞪口呆的老徐説:“讓你多練練球,少喝酒打麻將不好嗎?再整理幾間套房招待客户,下回來我也要住下陪你打球。”回程時在香港機場有些耽擱,我與jan及frank聚在機場咖啡廳閒聊。

我向jan及frank解釋這些天的一些決定:“紀總是勇於開創突破的人,所以他會選擇在上海設廠。

對紀總我常常要提防他衝過頭,或衝錯路,他是那種只要給他方向,他會去想方法的人!所以我只與他談原則,不去過問細節,你們將來在這一點上也要給他絕對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