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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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美嫺顧不得天冷，只穿着那件裙子就從家裏出來了，先是到了學校，看門的老頭説孩子們都走了。

她還是不甘心的到小正的教室去看了一下，整個校園裏空蕩蕩的，哪有兒子的影子？校門口的不遠處有一條叉道，是通向一處乾涸的水塘，莫不是去了那裏？近冬的北方，七點天就大黑了。

好在月光明亮，美嫺一個人乍着膽子，往小路上走去。遠遠的看見水塘裏有幾個人影在動，美嫺害怕的放慢了腳步，若是碰上壞人，自己又穿得這麼耀眼…“我做…我做…”一個男孩求饒的説着。卻正是小正的聲音，美嫺心裏一驚，快步跑過去。小正正趴在土地上，在地上爬“你們是誰？怎麼這樣欺侮小正？”美嫺大聲的責難。

藉着月光，美嫺清楚的發現少陽也在這裏，正兩手叉，指揮小正前進的方向，另兩個男孩見到美嫺，收回踢向小正的腿，低着頭，好象和自己無關。

“嫺姨？”葉少陽不自然的問道，由於工作上的關係，美嫺曾去過葉委員家裏，見過他幾次面。

“少陽！”原來真的是這孩子，美嫺放下心來，大聲的斥道:“你們在幹什麼？我要告訴你爸爸！”

“別呀，姨，我們只是在做遊戲，小正自己説他要做馬，爬給我們看的。”葉少陽一臉的委屈，對小正説:“小正，你自己告訴阿姨，是不是你自己要做的？”旁邊的兩個孩子見到少陽並沒有害怕，也壯了膽子，語帶威脅的衝小正喊道:“説呀！是不是你自己要做的？”

“你們！”美嫺氣得揮起手，朝少陽打過去。少陽一閃，她的手就落空了。

“阿姨，你別打我呀…”葉少陽口氣變，並朝美嫺跨了一步。

“媽，是…是我自己要爬的…”小正懦懦的點頭，兩手還是撐着地，想是跪了很久，一時站不起來“嫺姨你聽到了吧，小正他自己要爬給我們看，我們可沒欺侮他呀。”葉少陽從懷裏掏出煙，叨在嘴上，旁邊的一個小弟立刻打着火機，幫他點燃。

“你怎麼這麼説話，沒大沒小的！”美嫺萬沒想到小正讓他們欺侮到了這種地步，受了委屈竟然也不敢説。

“嫺姨，您這是怎麼説話呢？”葉少陽了口煙，放肆的噴在了美嫺的臉上“您不就是我爸的一個秘書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美嫺羞紅了臉氣得説不出話來，掄圓了巴掌朝葉少陽打去。葉少陽好象防着她這手，把頭微微一閃，伸出左手捷地抓住了美嫺的手腕。

“嫺姨，你別説打就打啊？”葉少陽拽着美嫺的右手手，兩眼放出兇光。濃濃的酒氣撲面而來，美嫺噁心的想吐，這小子仗着他爸的勢力看來一定欺侮小正很久了。

本想是教訓他一頓，趕快把小正領回家，誰知他不僅不怕，反而把自己的右手腕抓住了，看樣子他可能是連自己都想打。美嫺瞪着葉少陽，氣得大口地着氣。

鼓脹的兩粒大在她的急之下，一起一伏不停地輕搖着，誘人的體香傳到葉少陽鼻中，他下面的小弟一下就硬了。

“嫺姨，怎麼不説話了？”葉少陽的手握得更加用力，兩眼直勾勾的盯在美嫺的前。

“你放手！”美嫺大聲的叫，她從葉少陽的臉上隱隱的看出什麼，這孩子狂傲慣了，要管他只有葉委員才做得到，聽他身上的酒氣，如果不盡快和兒子離開這裏，沒準會發生什麼事。

“嫺姨，你…”葉少陽沒有放手的意思，朝美嫺又靠近了些。

“你們放開我媽！”小正從地上站起來，想要把母親和葉少陽分開。

“你找死啊？”另兩個男孩見到葉少陽和美嫺擺了個平手，膽子跟着大起來，一個用力一蹬，小正被踢倒在地“老老實實的待著別動！”

“你們別打小正，”美嫺用力的想要掙，哪知葉少陽順勢把她的另一手也抓住了。

“少陽，你把手放開。”美嫺的聲音怯弱了很多，心想:今天先躲開他們，明天就算讓那老鬼了，也要讓他管管兒子，最起碼不能再讓小正受到欺侮。

“嫺…姨！”葉少陽拉着美嫺的左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臉上摸“你剛才不是要打嗎？現在可以打了，我不還手。”説着，他拿着美嫺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拍打着“人説打是親罵是愛，你就多打幾下。”

“你！你再不放開我，明天我告訴你爸爸！”

“告訴我爸又能怎樣，他和那些個小姐們上牀我都偷着拍了照片，他會説我麼？”葉少陽説着伸出舌頭，在美嫺的手上輕輕地起來。

美嫺氣得要死，可又無可奈何，葉少陽他的手力量很重，本就撐不開，情急之下，美嫺抬起腿照着他的下陰就踢了過去。

葉少陽正痴心的着手指，沒料到美嫺會有這麼一下，好在美嫺並沒有踢到正處，只是把大腿踢得生疼“哎喲！”葉少陽誇張的大叫“嫺姨，你踢到我雞巴了！”

“…”美嫺氣得説不出話，兩腿錯着前踢。

“喲，您怎麼這麼大氣啊，再踢就要把裙子扯破了。”葉少陽一邊閃避，一邊盯着美嫺踢過來的腿，找準機會一抄，就把她的右腿抓住了，美嫺一條腿在地上支撐，站得不穩，葉少陽順勢左手拉着美嫺的大腿，右手往她的後處一攬，就把美嫺給抱了個結結實實。

“阿姨，這也太親熱了吧，怎麼鑽到我懷裏來了？”葉少陽魯的笑着，把嘴貼在美嫺的粉臉上。旁邊的小正看到媽媽受辱，急急的想衝過來，卻被另兩個人拳腳加，又打倒在地上。

“你們兩個把小正按住，嫺姨和我有要事要做。”少陽一邊大笑，一邊把手摸向美嫺的縫“嫺姨，你的股真翹啊！”

“少…少陽，你把阿姨放開…”手腳都被他制住了，小正也正被他們在踢打，此時的美嫺除了説好話，已無計可施了，於是，美嫺只好討好似的對葉少陽輕柔地告饒着，此時她的心裏邊已完全沒了主意。

而葉少陽則裝作沒聽見輕咬着美嫺的耳朵，左手用力的高抬，美嫺由於左腿被高舉着只得翹起腳尖，身子儘可能地向後仰，兩手也不得不搭在他的肩上才能勉強站住，這姿勢就如芭蕾舞中的一個漂亮地造型動作“少…陽，請…請把阿姨放…放下來好…不好…？”美嫺此時地語氣已完全變成了哀求。

“好啊，不過阿姨剛才那麼兇，還把我的雞巴踢疼了，你説怎麼辦？”葉少陽藉着酒氣，用伸在美嫺後面的手魯的抓住她的。

葉少陽自幼成績不好，小學時降了幾次級，現在已經有20歲了，對於男女之事，雖不敢比他老爸怎麼樣，可在那方面的經歷卻也足以讓人吃驚。

葉大全是個鬼，市公安局每次查到黃片，都有一部分送到他那裏，久而久之，家裏的片子數不勝數。老葉自以為藏得很巧，卻不知寶貝兒子早就偷偷地開始看了。

不僅看，葉少陽還常常到市郊的芬蘭閣、百花歌廳等地方去實習，在這方面已算得上是個老手了。

酒後的葉少陽，正沒事找事，想帶着哥幾個去舞廳玩玩，沒想到半路上碰到了小正，更沒想到竟然還可以抱到小正他媽。

美嫺身上那種成女人特有的風情，誘人的體香，都使葉少陽着。

“哪…你…説怎麼辦？”美嫺漲紅了臉膽怯地低聲輕輕的問葉少陽，她想哄他快點放手。

“阿姨，”

“嗯？”

“我的雞巴疼。”葉少陽嘿嘿的笑着，放肆的看着美嫺的臉。

“別胡説，你還小，別想壞事…”

“我説的是實話，您真的踢疼了我，好象還腫了。”葉少陽一邊説，一邊拉着美嫺的手，讓她按在自己的褲襠上“不信？您摸摸試試，都這麼大了。”

“不行！”美嫺不敢大聲説話，那一邊小正正被另兩個男孩壓在了地上，背朝着這邊“少陽不能這麼做，我是小正的母親，還是你爸的秘書…”美嫺慌亂的移動着手指，試圖想要躲開葉少陽的雞巴，卻被葉少陽把她的手死死的按在了他的雞巴上面，使她的手指只要稍微一動，即刻就變成了好象是她主動想要摸他那裏似的，一下子就變成了她正在摸葉少陽的雞巴這個令她到羞澀的現實。

“這才好嘛，嫺姨，我想不到你是這樣的解風情，竟然會主動的摸我的雞巴。”少陽還大聲的説着，故意要讓小正聽到。

“媽，你？

…

葉少陽，你別動我媽！”小正急得直踢腿，卻怎麼也掙不開身上的兩個男孩。

“小正，媽沒有…少陽…少陽…你…”葉少陽趁着美嫺扭頭説話的空檔，鬆開拉着她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然後把她的手抓到了自己的內褲裏。熱乎乎的陽具摸在手中，把美嫺不由的嚇了一大跳。

“少陽…不要這樣對阿姨，小…正還在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