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清新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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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帶來的舒暢中放鬆下來，舌頭剛縮回嘴內，品茹那滴着水的外翻鮑旋即鋪蓋下來，生鮮似的腥臭味盛氣凌人地隨着壓擠鼻孔的竄入體內。我就在品茹的臭鮑壓迫下，把擠入道內的一滴不剩地進她嘴裏。

“噗呼…呵嗯…你的很濃呢，憋很久啦？”一把我吹到，品茹連演被我得很舒服的戲都不演了，很乾脆地起身坐到我身旁，左手在陰莖與丸上來回輕撫，右手摸着我的膛。見到她剛完還一副遊刃有餘的媚態，疲軟的老二一彈，我坐起來吻了嘴巴瀰漫着腥味的她。

“啾嚕！啾！嗯啾…臭臭的，不要啦…啾、啾咕…鬼，嘻嘻…啾嚕！啾噗！”品茹嘴裏的腥味與滑溜溜的觸，使我宛如正在親吻剛幫男優吹簫兼的她。我把自己進她嘴裏的當成是其他男人的，懷着不甘又暢快的奇妙覺與她喇舌。吻着吻着，幾十秒前才的再度脹，甚至脹得比第一次還要硬。

瘦小的品茹被我重新壓回牀上，我扳開她笑笑地閉合的大腿，模仿男優對她做過的動作…往她的臭鮑吐了發口水，將之抹開…這動作對於早就水氾濫的品茹而言實在太過多餘。

準備完畢，我也不管沒戴保險套，直接以堅硬的龜頭撞開，往她體內深到底。

“哦齁…哦…”只要閉上眼睛，我所幹着的女人幾乎變成了av裏的品茹。如果再憋氣不去聞她身上的味道、她出水後整個往上飄的臭味。

那就是完完全全…令我魂牽夢縈的品茹了。於是我從入的那一刻起便不再睜眼，獨自在黑暗中着叫聲蕩的某個女人，由龜頭搗出的線條描繪出品茹的形狀。先是陰道，再來陰部，下半身，，房，雙手。

最後是她甜甜地朝鏡頭微笑的表情。品茹完成的那一瞬間，我失了魂般往下墜，壓緊高聲叫的她，一股蠻力全往她的裏幹。

“齁哦…齁哦…好、好猛…齁…勇端好厲害啊…”正因為聽得出這並非發自內心稱讚、而是在向對方獻媚，我不得不吻住她的臭。

那對殘留着煙臭味的嘴還恬不知恥地伸出舌頭，要我和她像拍片那樣互。待我重新封住她的，她的手又開始亂摸了。不，品茹是不會這樣摸的。

我抓開她的手，指尖往腋下滑去，很快地摸幾下濕熱的腋，就與她十指扣着壓制在牀。品茹四肢開開地被我完全制伏住，再也不會被現實幹擾的我終於可以好好幹着黑暗中的品茹了。

“齁咕…齁…嗯齁…齁哦…”品茹的叫聲像是用全力去享受着被男人乾的快，那股快樂充滿了生命力，經由一連串吼傳達到我的腦中，化為更加勤快的回饋給她。

我一點都不覺得累，神自部迅速累積的酸熱中剝離開來，只管用肌膚去捕捉女體的温度、以雙耳聆聽伴隨陰道收縮而起的呻。

“勇端…勇端…”偏偏這女人…那張喊得正銷魂的又將我的神扯回身體裏，使我不得不吻住臭味依舊的濕，給這女人的煙臭舌頭着，此時無論痠還是老二都上升到臨界點，收縮力道強得像是在老二的就要把我榨出來了。

我們的雙手同時握緊彼此，濕熱的舌互相，渾厚的能量自脹起的丸推向莖身，帶着烈快穿越整而出，把我的通通進這女人臭得要命的裏。

“哦齁哦…”聽着褪的吼聲、聞着這女人的體臭，我既快…又充滿遺憾地灌滿了温暖的陰道。真的很喜歡做愛的她。

後來又使出渾身解數延續我以為早就完事的夜晚。當她伏在我的大腿內側、像個温馴的居家動物着，一手還夾着點燃的香煙，我只能勉強自己睜開雙眼、看着這個幾下懶叫就歪頭口煙的蕩貨。要是不這麼做，這女人又會變成美麗誘人的品茹，使我早早。

當她一身臭味還沒洗澡就穿上今天買的合身背心，晃着凸大、騎在我的上雲吐霧，我仍然只能盯着她不放。如果可以，我還想把耳朵摀起來。

這樣就不必聽她説什麼她最喜歡像這樣隨興打炮，想穿漂亮的衣服就穿、想煙就煙，最好還要啤酒什麼的…説到一半，那對噴吐着刺鼻煙霧的臭又貼了過來。

“只有勇端能包容我，我最喜歡你了哦！啾、啾嚕、啾噗！”擅自説些有的沒的、擅自用臭死人的嘴巴親過我，這女人就帶着虛偽的笑容騎回原位，啪啪地大力動作着。

直到她起第五煙、還若無其事地拿起手機跟家裏報備時，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大概是她的身影和邊打電話邊給男人乾的品茹重疊了吧。

“吶，抱緊人家。”講完電話、用衞生紙擦掉出的後，她又個光湊上來，要我側抱住渾身煙臭味的她。

“你愛不愛人家？”問着莫名其妙的問題時，還抓我的手到她着起頭的子上。

“真的哦？”然後轉過身來，勾住我的頸子，用她的臭嘴把我整張臉吻了一遍。

“我也愛你哦。”習慣扯謊的笨蛋，是否會對自己的謊言信以為真呢？

“勇端…”再後來的事情，已經無足輕重了。情與情之間容不得太多真實，麻木是最好的結果。我們在賓館共度良宵。之後再也沒有見面。我依然在畫名喚品茹的女人。發光發熱的她則是持續散發出整整四年的光輝。

在她家人以為她終於學業有成時，突然間音信全無。事隔多年，我看了醫生，了結上大學以來的病，才漸漸能放下只畫得出品茹的畫筆。

之後轉換跑道做業務，也在公司內認識温柔到可以寬容我這種人的女。年近三十，我繞了好大一圈總算是與人共結連理，隔年就有了孩子。我想，我再也不需要倉庫裏那些堆到積灰塵的畫像了。

我用上整整兩週才把它們一幅一幅燒個光。過了一陣子，久未聯絡的大學室友再次出現…他從本回來後告訴我，品茹因為某些原因不再拍片，正以兼職陪酒的風俗娘維生。片商為了撈錢推出舊酒裝新瓶的企劃，品茹再次出現在幾部作品裏。

品茹似乎嫁給很糟糕的男人，點台變得很難點。品茹被家暴打到破相，需要很多錢整容。品茹非法滯留的事情曝光，人不知去向。好像有什麼聲音…錯覺吧。

品茹再次登上舞台，而且是無需付費的情影片網站。品茹身穿的黑薄紗拉小提琴，難聽到沒人會以為她練過音樂。品茹戴着項圈，從頭、肚臍到陰都穿了環，似哭似笑地砸毀她的小提琴，再用她鬆弛的門往上面拉屎。

聲音越來越弱…會是我倆的共鳴嗎？品茹成為化濃妝塗紅的風塵女，出演亞洲賤貨系列作，由説着西班牙語的高大老外調教她。

品茹咬着蠟油滴落的紅蠟燭、鼻孔着冒煙的香煙，銀針穿刺的子給捆到發紫，股被鞭打到皮開綻，門與陰道都着巨大的黑假陽具。

品茹頂着一張大花臉被渾身體的老外勒頸於前，勒到她臉頰通紅、翻起着眼淚的白眼，看起來好像真的死掉了，終於…我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了。

品茹被開發成子宮與直腸雙雙垂的變態女，雙臂皆有帶針孔痕跡的瘀青，身上刺滿多位主人給她的奴隸刺青。品茹牙齒全部拔光，成了某個老外的口奴隸，每幾天就有一部她被極限擴張或是和豬馬牛獸的影片上傳。

品茹的左被割掉，留下一道長長的縫痕，‮腿雙‬也截肢套上金屬蓋，她被當做垃圾般扔在滿是蟲蠅的垃圾場，再給拍攝者放狗咬她來取樂。

雙手和僅剩的右都被啃出血了，毒到嗨的品茹卻只會咯咯傻笑，從她穿滿銀環的噁心大爛出黏糊糊的水，門也擠噴出巨大的、翻出一大截漏着糞便的腸花…

不要緊…不管品茹被如何對待，她最終還是會以最甜美的姿態重生在我面前。我不需要其他人的聲音。

也不需要再看這些冠以高之名的受影片了。我只要明白她很享受她的人生，便足以描繪出她寶貴的每一刻。真正的品茹一直在我身邊，在温暖的畫室內，保留着顏料未乾的濕潤，一如她當初清新俗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