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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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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父親扶着躺下,掉了他的內褲,然後爬到父親的身上,將自己的私處對着父親的臉,而自己卻將頭趴在父親的部,含住了久違的。我股上似乎沾上了父親越來越多的淚水。

而父親懶懶的伸出自己的舌頭在我的裏輕輕的攪了兩下之後就不動了,但父親的雙手卻沒有閒着,哆嗦着,仔細的撫摸着我全身每一個地方。

彷彿想用手把我深深的刻在心裏。我含住父親的,用盡了我所能想到的所有的方法,想讓它立起來。

讓我和父親再愛一次,滿足父親最後的心願,可是一點起都沒有,軟軟的,軟軟的蜷在我的口中,像一條小泥鰍。過了一會兒,父親的手漸漸的不動了,我的私處也覺不到父親呼時噴出的熱氣。

轉過身,試了試鼻息,摸摸心跳,什麼都沒了,父親緊緊的閉着自己眼睛,嘴角帶着一絲微笑,就這樣的走了,不肯再多看我一眼。我不知怎的沒有哭,默默的起身,穿好衣服,把父親也整理好,開始忙父親的後事了。

父親是獨子,又沒有子,在村裏唯一隻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老朋友老黃,我找到他請他幫忙,他沒説什麼話很快的答應了,我給了村上200塊錢,從老祠堂裏買了一隻棺材,把父親裝了。

放在堂屋裏,等兩天後下葬。***第二天一大早,天悶悶的,灰濛濛的雲彩沉沉的壓在村子的上空。來得人不是很多,但是就我和老黃兩個人,還要準備明天的下葬,所以我忙了一天。

到了晚上十二點左右實在熬不住了,給老黃待了一下,進屋就到在牀上,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覺得身上重重的壓了一個什麼東西。我一下子醒了。

發現是個男人正壓在我的身上,屋裏太黑,我看不清他是誰,想喊可嘴被一團布堵上了,男人一聲不吭,重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把我燻的發嘔,他一隻手使勁的按住我的雙手,力氣大的出奇,而另外一隻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撕扯着我的衣服。我使勁的在他的身下扭動着。

雙腳亂蹬想擺男人的控制。男人顯然沒有料到如此烈的反抗,於是又加重了力道。我雖然長大在農村,可是的父親的寵愛,什麼重活都沒幹過,沒幾分力氣。

男人用他的腿頂開了我的膝蓋,一把把我的內褲撕爛,然後就身把自己的往我的去。

由於我的扭動,男人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到了口卻不得其門而入,這讓男人很憤怒,他喉管裏發出了低低的吼聲,使勁的揚起了手啪啪的扇了我兩耳光。我漸漸的沒力氣了。

在男人身下又使勁的扭了幾下之後終於力,軟軟的一動不動的躺在了牀上。男人眼看征服了我,直起了身體,了一口氣,然後一把分開我的腿,高舉過肩。

就在男人槍而入的一瞬間,一道明亮的閃電化破了天際,照亮了昏暗的小屋,而就在那剎那我看清了男人的臉…老黃,這個我原本打算以後投奔他的男人。

他猙獰的笑着,望着我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頭待宰的小羊羔。幾秒鐘後,震耳的雷聲滾滾而來,鬱悶了一天的瓢潑大雨從天而降,噼裏啪啦的打了下來,彷彿要洗淨這個骯髒充滿了無金罪惡的世界。

與此同時,老黃的刺入了我的身體,開始大力的起來,我默默的躺在那裏,一滴眼淚悄悄的從眼角出,下身隨着老黃的進出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疼痛。

窗外的雷聲、雨聲,還有夾雜着給父親送葬的嗩吶聲飄了進來,聽起來遠遠的,窗外還不是劃過一道道明晃晃的閃電,照亮了屋裏的老黃和我。

男人的汗味和老黃重的息,這所有的一切奇特的混在了一起,我彷彿看見父親在閃電劃過的瞬間站在屋角,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淚水。

下面的裏始終沒有濕起來,可能澀澀的加大了摩擦力,沒過多久老黃就了,他滿意的直起身子,嘴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對着我説:“臭丫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被你爸玩了多少次,今天我玩一下居然敢反抗,以後有你好受的。”他拔出了自己的,居然站起來對着我的頭就撒了一泡。渾濁的燙燙的滾滾而下,我無力的扭動着頭想躲開,可是卻辦不到。

老黃完就心滿意足的出去了,雨還在下着,我無力的躺在牀上,上衣被撕開,漏出了一對渾圓的房,上面還有着老黃的牙印,下身口處一塌糊塗,陰被揪的亂七八糟,陰又紅又腫。

口老黃稀白的還在不的湧出。我躺在那裏,一動也不想動。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我無法適應眼前這個世界,我開始強烈的思念起父親來。忍了兩天的眼淚再也無法控制,洶湧而出。我幾乎就想這樣追隨父親而去。

舉起剪刀的雙手已經慢慢的靠近了心窩。十幾年來的生活像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中快速閃過。

“秋兒,你要找到你的親生父親!”忽然父親的這句話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現實。對,我不能就這樣死,我要找到親生父親,清自己的身世之,我要讓愛我的人得到回報,欺負我的人付出代價!命運拋棄了我,可是我不能拋棄我的命運!

想清了這一點,我釋然了,把自己整理乾淨。我決定先好好的安葬父親,至於老黃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一夜就在我昏昏沉沉中過去,早上老黃進來喊我起牀的時候頭痛裂,老黃好象很關心一樣在牀上把我扶起來,我居然對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父親葬下了,這個村子現在留給我的温馨的記憶已隨着父親的入土而煙消雲散,而眼前還有一隻披着人皮的狼在對我虎視耽耽,以後的路還有好長…***父親下葬後,我一個人守着兩間屋子,總是忍不住想起父親在世時的種種情形,孤獨的夜裏,我無法忍住自己的淚水。

父親是一座大山,他在世的時候我可以躲在他懷裏,不理外面的風風雨雨,可現在屋是冷冷清清的,灶是冷冷清清的,牀是冷冷清清的,我覺到孤獨的手不停的捏着我的心,一點一點的緊,讓我痛的無法説出話來。

老黃像一隻蒼蠅一樣整纏在我的周圍,他只要一忙完農活,就叮了過來,我無法躲開,他每次不管我在什麼地方總是能找到我,然後不管當時是什麼地方就要做。

老黃的老婆是一個典型的農家婦女,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只有一點比較慶幸的是老黃害怕別人知道這件事,所以一聽到有人在附近,他馬上就會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來,對我噓寒問暖的。

所以村裏的人甚至都還誇老黃這人重情重義,主動幫逝去的老友照顧留下的孩子。所有的苦我無法説出來。

在這個村子裏如果別人知道了我和老黃的事,我只會被別人指着脊樑骨罵死,雖然老黃也會,但是對一個女孩子來説,如花的生命才剛剛開始,就要背上這樣一個惡名,我實在是沒有勇氣。

也許那一天當我離開這個村子的時候,再沒有顧慮了,或許我會説出去的。十幾天過去了,我和以往一樣又來到了父親的墳前,這是一個孤獨的山頂,父親的墳孤零零的立在那裏。

我坐在墳頭,默默的看着父親的墓碑,山風呼啦啦的吹過,我想着十幾天來的生活忍不住又哭了。

父親離我是那麼的遠,他知不知道他最愛的秋兒在過着怎樣的一種生活呢?生活的孤獨還可以忍受,但老黃的折磨卻幾乎要摧毀我,他每次和我做總是很急,每次一來就是拉下我的褲子,掏出他的不由分説的就往裏面

沒有前戲的滋潤,裏面乾乾澀澀的,進去的時候磨的生痛生痛的,等好不容易有了點覺,出些水,老黃又瀉了,所以十幾天來雖然和他做的次數不少,可是我一次都沒有高過。

一開始是我有些抗拒,達不到頂峯,可後來當我明白這種生活暫時無法改變,開始接受現實時卻又發現是這種狀況,別提有多難過了,當然我不會向老黃要求的,要不然他會以為自己掌握了我,是的我的體可以被別人征服。

但是我的心老黃永遠征服不了,我一定會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我坐在那裏想着,忽然覺得風吹的在外面皮膚涼涼癢癢的,太陽已經懶懶的掉到了山角,暮開始降臨,下面的村裏有煙囱已開始冒出炊煙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風吹起的小疙瘩酥酥癢癢的,我索繼續往下‮摩撫‬着自己的胳膊,還有在裙外的一截小腿。

覺自己的心好象跳了一下,我彷彿覺得父親已用他的手替代了我的手,再慢慢的‮摩撫‬着我。身子慢慢的熱了起來,我騰出一隻手,拉開了上衣領子,另外一隻手沒閒着。

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摩撫‬着自己的皮膚,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裏面深入進去,輕輕的在自己衣上慢慢的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