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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紅棗馬受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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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如果想接近焦郎,為靈兒報仇,還得從軍,才有機會。這幾個高門勢族的出現,使得小天的心智發生了突變,一個有着全新想法的小天誕生了,小天正在想着,突聽到幾聲辱罵:“你這個人,看見大爺們不了。

還不避座?!想找死啊?”小天回頭一看,見那幾個高門士人正在辱罵一個坐在桌子旁,旁若無人喝酒的漢子,這漢子的臉部輪廓如刀刻般深明,沒有修飾的鬍渣顯出男豪的氣慨,攝人英氣從眉宇間隱透出來。

如天神般的魁梧身軀,配上那令人到壓迫的厚實手掌,想必是一名武林中人,但他的眼神卻絲毫不比其人,空而無光華,彷彿失去了靈魂。這人毫未理會別人的侮罵,自顧自喝酒,桌上一堆的酒杯。

那幾個高門士人見這人本未理睬自己,大無趣,覺得倒盡了面子,其中一人向身旁站立的僕從一打手勢,兩個彪形大漢立即撲了上去,一左一右扣住了那人的琵琶骨,捏碎那人的肩膀。

那人一皺眉,把雙肩一聳再一收縮,一股強大的力量彈出,把兩個僕從彈飛而出,跌到了涼亭外面。這幾個高門士人顯然也是習武之人,一看這人的身手,不由大吃一驚道:“你、你、你是誰?”

“禿髮烏孤。”那人面無表情地回道。

“你就是呂將軍麾下第一勇將禿髮烏孤?失敬失敬,在下等是涼州梁家的人。”這幾個人中一個似是為首之人道:“我叫梁風,家父梁熙,他是我堂弟梁傲。”

“原來是涼州刺史梁大人的公子和蘭州城太守的公子,我有資格在這坐嗎?”禿髮烏孤仍是一會半死不活的樣子,面如瀋水道:“我在這裏有點事,希望各位公子們暫避一下。”

“那在下等先告辭了。”梁氏兄弟急忙走了,他們雖然出身高門,卻是北方漢族。對面前這位名動天下、同慕容垂並稱“鮮卑雙雄”的禿髮烏孤不敢怠慢,只得灰溜溜地出了涼亭,打馬回府。禿髮烏孤默默地喝着酒,不管何時何地他好象都離不開酒了。

儘管他的形態有點似買醉的酒客,但他的心永遠是清澈無比,他清楚自己為何喝酒,不是為了逃避,只是太多的無奈得他只能喝酒。

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個人來,引起了小天的注意,這人一舉手一投足,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種霸者之氣,如雲一般飄進來,緩緩坐在禿髮烏孤的對面,淡淡道:“烏孤兄,你既然身為”神刀門“的首席大弟子,就這身份,別野鶴已有足夠的理由找你。”禿髮烏孤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段兄,他應該去找荊楚玄,我已不是神刀門弟子,神刀門的一切恩怨情仇與我無關。”小天悄悄問黃勁,他們這些人的來歷,一直低着頭,神有點不安的黃勁抹了頭上一把汗,悄聲道:“這個禿髮烏孤原是神刀門的弟子,現在是呂光手下的平西將軍,因為違背了師門中不準弟子從軍的門規,被其師父耿中林驅逐出師門,這個説話的人姓段名業,是河西地區有名的高手,現為陝西建康郡的太守、鎮北將軍。禿髮烏孤口中的荊楚玄是他的師弟,現為神刀門的掌門大弟子。”

“哦,黃大哥,神刀門在北方武林十六大門派中排在第六,是個名門大派,我聽説過,但那個、那個別野鶴是誰?”

“這人來得神秘,剛出道江湖一年,在半年前,誅殺了黑道上有名的十大幫派之一的”天狼會“十三名護法級高手,從而名動天下。聽説他是”劍廬“弟子。”

“劍廬?沒聽説過。”

“小天啊,這個”劍廬“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七大門派之一,鮮有門下弟子行道江湖,所以在江湖上默默無聞。

但據傳言,劍廬中人的武功比中原的十六大門派的任何一派弟子絕不遜,至於他與神刀門有何過節,我就不知道了。”黃勁不愧為走了幾十年鏢的老江湖,對江湖上的大小事情瞭如指掌。

“七大神秘門派的其餘六門派是什麼門派?”

“你聽過”清溪小築雙修谷、三宮劍廬碧落天。

“這二句江湖傳言嗎?”

“沒聽過,什麼意思?”

“這説的就是江湖七大神秘門派,清溪小築、雙修谷、神女宮、炎宮、月寒宮、劍廬、碧落天。”兩人正在悄悄低語。

突聽段業笑道:“烏孤兄,別人可不這麼想。”隨着聲音,從涼亭外閃進一個人來,如一把已出鞘的劍,冷冷地出現在禿髮烏孤面前,撕裂空氣的殺氣只集中在禿髮烏孤身上,令他肌膚生出刺痛之,涼亭中除段業略外,都覺不出異常。

禿髮烏孤不暗讚一聲,能將氣勢如此聚形傳意,又不干擾旁人,不愧為劍廬門下,但接下來的事,連從容的段業也為之變。別野鶴的殺氣隨着他的前進慢慢增強。

但是到他坐在禿髮烏孤旁邊的位置時,殺氣突然像水被蒸發了似的蕩然無存。凝聚或隱藏氣勢都是一種過程的發展,需要時間的發醇,高手只能將這段時間壓縮到最少。

但也不能像別野鶴般説散就散,段業就做不到,所以他才會吃驚。他是禿髮烏孤的摯友,這次聽説別野鶴向好友下了戰書,約在蘭州城外十里鋪一決生死,便急急趕來助陣。卻沒料到別野鶴的武功如此高。禿髮烏孤也做不到,卻已習以為常。

神刀門與劍廬是宿敵,對敵人自然有一定的研究,劍廬的武功全在於一個“變”字,出其不意,變幻莫測,而神刀門的武功則重於“意”以刀馭氣才能發揮其武學義。別野鶴對着禿髮烏孤淡淡道:“你很守信。”禿髮烏孤並不看他,冷冷道:“雖然我不是神刀門弟子,但對找上門來的事是一點也不推諉的。”

快,神刀門中,我最敬佩的就是你禿髮烏孤。我們一出身就命中註定要一分高下。”

“既然如此,來吧。”

“好。”別野鶴手指一彈桌面,利用桌子傳力迫出酒壺中的一道酒箭,確地注入禿髮烏孤在面前已空的酒杯中。禿髮烏孤沉聲道:“多謝。”但是他的酒杯中卻淌出了幾點酒。

別野鶴面帶温道:“是因為她嗎?”禿髮烏孤沉默無語,他的掌心略微滲出血絲,可以看出剛才他在別野鶴的內力衝擊下,已輸了一招。別野鶴站起來,面無情地道:“只有她不存在了,你才能恢復往的水準,我的勝利才有價值。”禿髮烏孤聞言大驚,探手想抓住別野鶴,但別野鶴似早有準備,一閃身,飄然而去。禿髮烏孤想追出去,但被段業攔住了去向,道:“你追出去,有什麼用?!他會説嗎?

““你可知她的下落?”

“你放心,有關她的事,我會替你留意的,你最好回去靜靜心,依你現在的武功,就是知道了她的消息,你又能如何,她身邊的護花使者哪一個不是名動天下的高手?走,到我陝西建康城去散散心。”小天看到二人出去之後,問黃勁道:“黃大叔,他們口中的她是誰啊?”黃勁臉上出一種奇怪的神,喃喃道:“該不會是她吧?”

“她?”小天追問道。黃勁卻不再説話,小天只好把心頭疑惑埋在心底。

***蘭州城又名金城,是河西走廊上河套平原的名城,自古便是西北軍事通重鎮,是中原連接西域的中心,也是商賈雲集的繁榮之地,城內店鋪眾多,人來人往十分的熱鬧。

到指定地點了鏢,眾鏢師如釋重負,一個個到窯子裏喝酒找姑娘放鬆放鬆。黃鏢頭約小天去,小天不肯,説想在家休息休息。眾鏢頭走後,小天在客棧裏翻來覆去睡不着,心裏很悶,一個人上街遛達。

走着走着,就看見前面有許多人在圍着看什麼,便好奇地擠進去,一看,是一張皇榜,意思是説,黑盔衞調防蘭州,奉大秦帝國皇帝的命令,擴大招兵,凡有志於軍旅生活的皆可報名。

小天暗道:“黑盔衞調防到這兒來了,那焦郎不是要來嗎?真是冤家路窄啊。”皇榜上“招兵”兩個字深深打動了小天,他要實現自己的理想,就必須走從軍這條路。

於是小天頭腦一熱,沒有多想,就跑到招兵處報了名。一報名,招兵的軍官要他拿出裏甲的證明,小天哪有這個,只好怏怏而走,想不到當兵也這麼難,要這個東西。他並不知道,只有“飛龍兵”要這個,主要是為了防止敵國的間諜混進軍中,像城防軍招兵就多多益善,不問來由和出身。

小天漫無邊際地逛到了一條僻靜的街道,街頭有家小酒館,於是小天走進去,要了一壺酒悶飲。

就在這時,一匹紅棗馬從飯店門口揚塵而過,馬上端坐着一位打扮十分氣派的士族小妞,一晃而過後,飯店內有無聊的食客開始議論剛才放馬而過的這位小妞。

小天無意中一聽,不由喜上眉梢,原來,打馬而過的這個小妞,正是本城太守梁才的唯一千金小姐梁玉瓊,也正是黑盔衞統領“笛中劍”焦郎正在猛烈追求的對象。

“嘿嘿,只要是女人,就逃不出我王天的手掌心。”小天計上心來。他不但要利用這個女人混進黑盔衞,而且還要利用她除掉焦郎。

小天耐心地邊喝酒邊等她遛馬回來,天快黑時,梁玉瓊打馬從這家酒店門口經過,小天的手指一抬,一道指勁暗彈而出,正彈在馬的前腿上,紅棗馬受驚而倒,梁玉瓊措手不及,從馬背上跌了下來,眼看她就要跌在地上,一道身形一閃,正好摟住下跌的梁玉瓊,她倒沒事,跌在這人厚重的身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