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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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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不見人影的哈特悠哉悠哉搖搖晃晃的回到主座上還沒等他坐穩股一旁的艾法就不悦的説道:“你剛才去幹什麼了?”

“沒什麼方便一下剛才酒喝多了不過你怎麼有興趣問我的事情?莫非?”艾法的轉變讓哈特倍暢快或許對艾法轉換策略不經意間竟然歪打正着雖然艾法依舊冷言冷語但隱約間卻不在那麼排斥自己了這應該算是個好的開始吧?

雖然哈特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卑鄙但艾法肚中懷了孩子這無疑是個天賜良機哈特在心中默默禱告。

“乖兒子你也不想出生後沒媽吧?所以老爸我稍稍利用一下你長大後可千萬別怪罪哦!”心中動着壞主意哈特臉上漸漸惡的微笑。

艾法冷冷的瞪了哈特一眼卻對哈特的無賴毫無辦法只得氣憤的説道:“哼!俗!自作多情!”

“哦~~”哈特故意拖長了聲音艾法嬌俏的臉蛋上立刻彌散出淡淡的紅暈似知道剛才的詢問有些曖昧急忙解釋道:“你剛才走後好幾個鬼圍上來問東問西討厭死了。”哈特詭異的一笑他湊到艾法的耳前深情的説:“知道我的好了?”

“哼!”艾法重重哼了一聲轉過臉去不管哈特如何討好都冷着臉不去搭理。

哈特嘆了口氣心知自己太急躁了於是不在自討沒趣專心品嚐着桌間的美酒。在領地時他還從未像今天這樣暢快的喝過酒三四瓶下肚後哈特不由佩服起自己的酒量。

“雖然沒有英雄的實力但有英雄的酒量也不錯啊!”而宴會的另外一角閉目養神的旁德爾突然衝雷淡淡的問道:“費琉斯已經去了多久了?”雷取出懷中的微型時石看了看輕聲道:“大人已經整整2個小時了是不是再等等?”旁德爾眉頭緊皺似乎明白了什麼長嘆一聲説道:“恐怕是等不到了我們該向主人告辭了!”雷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旁德爾話中的意思他疑惑的問道:“大人莫非費琉斯已經?這不可能啊!費琉斯的實力足能名列族中年輕一輩前十位。更別説他還帶有那把可怕的妖刀即使是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雷對自己的身手極為自信他絕不相信能和自己並駕齊驅的費琉斯會出意外。最近幾年他一直和費琉斯搭檔對費琉斯的可怕之處他了解的極深。更何況費琉斯手中那把妖刀能大幅度的提升他的度即使遭遇強敵逃跑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旁德爾卻沉默不答過了半天才略帶嘆的説:“可惜他不是劍聖!”雷心頭一驚立刻意識到自己的疏忽他連忙壓低聲音追問道:“莫非哈特那傢伙剛才離開就是…難道他什麼都知道了。”確實如旁德爾所言當對手是一個劍聖幹掉與自己水準相當的費琉斯實在太輕鬆了。想到這裏雷原本已經鬆懈的心神沒來由的浮起一陣難以理解的悚然這種突如其來的驚心怵慄彷彿一盆從頭直淋到腳的冰水般讓他泠泠地打了個冷顫。

不安地了口唾沫轉動着有些僵硬的脖子望向那強烈恐懼的源頭…

卻見不遠處哈特一邊喝酒不時還左右張望那種輕鬆的表情那種悠閒的神態看來就像是農忙過後趁着勞作空閒跑到酒館的鄉下農夫。

“不用看了!”旁德爾説道:“那傢伙心機頗深絕非等閒之輩他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或許這一切僅僅是巧合。但小看自己的敵人的代價往往是生命。”雷暗歎一聲意識到剛才的失態他深口氣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問道:“那~~丹格雷的筆記我們不查了嗎?”旁德爾突然睜開了眼睛瞳孔中亮起了兩絲微微的紫紅微芒隨着那紫紅芒彩的由小而大由暗而明。雷顫慄的心靈中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怪異的覺——他覺周圍的空間彷彿突然清晰了起來連帶自己的思維似乎也跟着**地暴出來無所遁形。

知道那是旁德爾在暗中施展瞳術魔法雖然他不知旁德爾具體在作什麼但依舊讓雷嚇的心驚膽寒。

“大人!我!”旁德爾眼中的異樣漸漸消失他凝重的説道:“丹格雷的筆記事關重大但未能確定之前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若是真在哈特的手裏即使付出在大的代價也必須拿回來。哼哼~~即使是大劍聖也總有疲倦和睡覺的時候。”※※※※新月懸空高掛朦朧的月牙淡銀的冷光隨着時間的逝微布天空的陰霾在清冷夜風的撫動下靜靜飄過幽沉暗闇的天空原本歡慶的夜漸漸顯得黯淡無光。

宴會進入了尾聲…

所有來賓自持身份沒有喝的酩酊大醉唯一的例外怕只有法恩了心情暢快之下誰人敬酒他皆不推辭結果宴會尚未進行一半他就被僕人們攙扶下去準備了間客房休息去了。

旁德爾和雷是最先站起身的他倆緩步走到哈特身前旁德爾輕聲道:“哈特大人!今天承蒙你的招待旁德爾不盡只是身有要務不能多作停留還望哈特大人見諒了。”哈特自然求之不得自從昨初次見面開始他就對眼前的兩人沒有一點好不過哈特並未將心頭的厭惡表現在臉上。他拉起艾法微笑着説道:“旁德爾大人客氣了您能來捧場無疑讓我和我夫人臉上大有光倒謝謝大人的珍珠和剛送上來的那尊黃金馬了。”哈特的話中隱約帶刺狡詐旁德爾如何聽不出來他輕哼一聲似有深意的説:“大人黃金馬乃是死物身不能騎腿不能馳怎麼可能比的上真馬!大人人生在世切莫本末倒置啊!我和我侄子就先告辭了!”

“媽的老狐狸竟然教訓我!”哈特對着兩人的背影不屑的撇撇嘴不過轉眼他就釋然了畢竟任誰兩天之內損失十幾萬金幣恐怕也開心不起來。

※※※※送走了全部賓客哈特才帶着眾女和磐石返回小樓剛登上二樓眼前的一切卻着實讓哈特嚇了一跳。只見自己的卧室房門大開裏面猶如生了地震桌椅四散地毯扭曲成團一個大開在天花板與牆壁的夾角上清冷的月光從大中傾瀉而下整個房間宛如鍍上了一層銀芒。

“戴麗爾!戴麗爾!”哈特猶如掉進了冰窟窿冷徹心扉的寒意將他整個噬哈特瘋般跑進戴麗爾的房間卻見冰冷的牀鋪上空無一人。

“莫非是納琉的殘黨?混蛋!”哈特一個箭步猛竄出來焦急的找遍了整個小樓卻沒有現戴麗爾的身影憤恨之下哈特間長劍劍若雷霆將卧室內的木桌砍成兩端以憤。

“哎呀!”斷成兩截轟然傾倒的木桌下突然傳來一陣痛苦的呻哈特微微一愣趕忙將木桌搬開卻見戴麗爾正蜷縮在桌下白皙的額頭上不多時就泛起一個老大的包。

“戴麗爾~出了什麼事?”艾法推開呆滯住的哈特將戴麗爾抱到懷裏輕輕地搖晃着口中焦急的詢問。

戴麗爾“嗯”了一聲漸漸醒了過來她摸了摸頭上的大包疑惑的問道:“好疼啊!誰剛才打了我的腦袋?”

“哈哈!沒人~~沒人你不小心碰的。”哈特猛然回過神尷尬之下老臉泛起一陣紅暈。

“出了什麼事?你怎麼躺在桌子下面。”見戴麗爾平安無事哈特不鬆了口氣他全然沒了平的輕浮温柔的問道。

戴麗爾摸了摸腦袋海藍的大眼睛裏滿是茫的神彩哈特看在眼裏心頭一陣不忍。就在這時他猛然現戴麗爾身上衣裙的破損這不讓他大驚失措抓着戴麗爾的圓潤的肩膀慌忙問道:“你的衣服怎麼了?難道?”哈特不由被心頭的想法嚇了一跳他仔細的打量着戴麗爾身上的衣服過了半晌才心頭稍緩。

戴麗爾雖然衣裙凌亂但除了間的破口並未有什麼異狀。

“哼!滿腦子都是骯髒的東西!”艾法狠狠的瞪了哈特一眼就抱起戴麗爾往自己的卧室走哈特連忙攔住她疑惑的問道:“戴麗爾剛才生了什麼事?”戴麗爾撫着頭似在回憶過了片刻才輕聲回答道:“哈特少爺我不知道我聽見你的房間裏有打鬥聲好奇之下就想去看看可是我剛走進少爺的房間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哈特皺起了眉頭在房間中細細搜尋了一遍卻現一把泛着血光的長刀斜在大下的地板上房間的地板是堅硬似鐵的大理石但那把刀的鋒刃卻深入地板一尺有餘足見其不凡之處。

哈特走到跟前提起刀柄幾乎沒有使什麼勁那把長刀就毫無阻力的被了出來。

“啊!莉噢的劍!嗚~嗚~莉噢的劍壞掉了嗚~嗚…”就在這時哈特身後突然傳來小笨龍的哭鬧聲。哈特回過身卻見莉噢正坐在地上捧着一把遍佈鋸齒佈滿缺口與裂紋的長劍傷心的痛哭起來。

“莉噢小姐!把劍拿給我看一下!”還未等哈特開口磐石卻搶先跑到莉噢的身前焦急的説道。莉噢微微一愣泣了幾下將手中殘破的長劍遞給了磐石美麗的眼睛中滿是心疼與哀傷。

磐石端詳了半天突然莫名驚道:“好厲害的刀?好霸道的刀?”哈特愣了愣走上前抖了抖手上的長刀問道:“刀?那明明是劍我這倒找到一把怪刀!”

“啊!這是!”磐石丟下手中的劍接過哈特手中的長刀全神貫注的觀察着。

“怎麼這把刀有什麼古怪的嗎?我覺得這把刀滿鋒利的。”哈特疑惑地問道。

磐石長嘆道:“何只鋒利那麼簡單這把刀整個是用託德樂爾銀所打造簡直是無價之寶嵌入的魔法符文堪稱完美。”哈特心跳陡然加快。

“價值連城?”磐石似乎沒聽到哈特的詢問彷彿自言自語的説:“若是我沒猜錯這是一個魔力帶。”哈特哭笑不得的看着磐石手中的長刀。

帶這明明是把刀啊!你的眼睛沒花吧?”磐石老臉微紅隱約有些生氣的説:“大人!我們矮人從不説謊。這確實是一條帶只是被人強行改成長刀。純粹的託德樂爾銀柔軟如棉但在熔鍊過程中稍稍加入一點普通的白銀立刻成為天下最堅硬強度最大的金屬。歷史上那些神兵利器多是託德樂爾銀與白銀的合金所制然而這條帶卻不同他是純粹的託德樂爾銀用純託德樂爾銀製作的魔法物品只有一種那就是帶。”哈特笑道:“可是它看起來很硬啊!”

“大人是魂力這條帶充滿了冤魂通過某種惡的秘法是可以達到我上面所説的效果。因為託德樂爾銀礦一被提煉出來就再不能填加任何金屬因此在融成合金的時候全部使用的是原礦。”哈特一聽臉上不由浮現出淺淺的笑意。

“很不錯這把刀以後就當我的武器了。”

“大人!這~~還請三思大人現在是聞名天下的大劍聖若是讓人看到使用這樣一把妖的刀恐怕大人的聲譽。”

“怎麼你又想拿去研究。”磐石撓了撓頭小聲説道:“不不!大人我可以將這把刀還原成帶通過最純淨的火元素可以洗滌掉纏繞在刀上的冤魂而且那些可憐的魂魄還能離刀的束縛這可是一件善事啊。”哈特不屑的説:“好好一把刀非要搞成沒用的帶算了算了就按你的想法來吧!不過需要多久!”磐石信心十足的拍保證道:“大人很快的只要有艾法小姐幫忙一晚上就能初步完成再加上我從新修正形狀最多也就三天。而且大人並沒有損失要知道經過我的從新鍛造大人圍上這條帶足能讓你的度提升3倍而且純淨的託德樂爾銀更奇特的地方是它打造的魔力物品外表上本沒有元素波動實戰中更能起到出奇不意的效果。”哈特倒一口涼氣自己實力低微要是有了這條帶更是為自己冒充高手憑添了不輕的籌碼他正打算拉下臉懇求艾法卻不想對方先冷哼了一聲説道:“哼!我這是幫磐石大師你少自作多情!”哈特心頭暗笑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不過還未等他鬆一口氣戴麗爾的聲音卻傳蕩過來。

“完了!完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沒用比克先生受了這麼大的損失一定會讓我賠償的可是我…”似乎過度的緊張戴麗爾開始語無倫次地喃喃着:“比克先生肯定會很心疼的!怎麼辦…怎麼辦…”面對提心吊膽的戴麗爾哈特也不好再説什麼他輕言安了幾句就讓艾法將受到“驚嚇”的戴麗爾送回了卧室。但是隱約之間他突然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戴麗爾平時猾似鬼膽大包天臉皮比自己還厚斷不會因為比克那傢伙受了點損失就如此擔心落寞。

莫非這傢伙又在裝傻?是怕自己刁難還是…

想到這裏哈特也不揭破他倒想看看戴麗爾這丫頭玩什麼花樣。

回憶起剛進小樓那份失魂落魄的狼狽樣哈特嘴角不浮現出淡淡的笑意雖然最近對戴麗爾嚴厲了些但是不可否認這個古靈怪的俏女僕在自己心頭佔着舉足輕重的位置。

剛才誤以為戴麗爾遭遇納琉殘黨的報復而遇害他心頭那份惶恐沒有一絲虛假與做作。

“這死丫頭看來以後還真得留個心眼可別一不小心又被她騙了。”只是到底是誰呢?哈特想起他一刀一劍陷入了沉思。但是沒等他細去分析比克那胖子就氣跑上了小樓眼前的一切讓他一陣疼僅僅一瞬間他就估算出了損失。

“哈特大人這是?”哈特撇撇嘴嘆道:“你問我我問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