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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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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説,這對慾望男女的偷情行徑已變得愈發放肆熱烈,後來發展到連單手攝像機也用上了,可每當面對博爾巴的右手所持的攝像機之時,不僅僅是傑奎琳。

就連身在鏡子後面的潔芮雪也會表現的異常瘋狂…誠然,藉助密道的掩護,後者自然清楚鏡子另一邊的黑公公不會發現自己。

但在多次幻想的染下,富有想象力的她已然習慣於把自己當成一個樂於為大黑雞巴出軌的放蕩人,能毫無貞潔之地在博爾巴面前搔首姿,心懷眷戀盪漾之意地寬衣解帶,將這幅丈夫完全無法滿足的軀徹底在暴在幽深的鏡頭之下,接受另一個男人的目光審視。

若是在以前,潔芮雪絕對會對自己這種身心皆為出軌,背叛婚姻伴侶的行為大羞愧,但現在,心態已然轉變的她卻將博爾巴與傑奎琳的偷情之景視為滿足自身慾的解決之道。

常生活中也不再下意識地與這兩人保持距離,而是頗為熱心地與對方進行親切互動,其氛圍融洽之和諧,就像是真正意義上的家人一般。

至於博爾巴時而而出的異樣眼光,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起,身為年青兒媳的潔芮雪已然不再心生反或迴避之意,整個人倒好像在某種從心靈深處湧出的力量驅使下,總是以頗為閃爍不定的神合着,雖然每次與黑公公的曖昧談都以點到即止而告終。

但她在言又止之餘,其俏麗優雅的臉上似又隱隱透着某種期待之意,在這段遠離丈夫的時間裏,潔芮雪實則也沒有閒着放棄寫作,她雖然沒再繼續自己的小説創作,但卻將腦海裏種種荒誕無比的幻想以第一人稱的隨筆方式給寫了出來,故事中的“我”即女主角自然是慾求不滿的自己,至於那位能將自己搭救出來的男主角,則直接以點名道姓的方式表明是自己的黑公公。照這種態勢發展下去,若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寂寞的新婚人似乎只需博爾巴來一個小小的“主動突破”就會心甘情願地拜倒於這位黑公公的強壯下,將自己盪漾已久的身心託付於對方,但可惜的是,某個打斷此種幻想的意外終究還是發生了,還是與傑奎琳的年輕女兒安琪拉有關。

“安琪拉,説真的…有時我真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才能引你?”因好奇心之故,潔芮雪曾面帶善解人意的微笑,一度詢問過好友這麼一個問題。

“一個男人若要征服我…首先得有這麼大的陽具。”説着,安琪拉抬起自己的一雙潔白玉手,比劃出一個尺寸無比誇張的巨物。

而她純潔如天使的面龐上,則赫然浮現起一昧意味深長的微笑…就在那片探究多次的隱秘密道深處,透過那些已然使用過多次的窺視鏡,潔芮雪終於發覺了安琪拉與博爾巴之間的秘密,也算終於明白這位好友曾説過的那番玩笑話是為何意了。

“…題材我也給你想好了,就是母女共侍一男…”伴隨着腦海裏所浮現的這番話語,但見潔芮雪瞠目結舌地注視“玻璃”那邊上演着的宮秀,整個人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僵立在原地,不知該幹什麼好…就像她曾經所目睹過的多次偷情之舉一般。

這場宮秀雖一樣地發生在婆婆與公公的夫卧室裏,但從偷窺者的個人受來講的話,她不得不承認此時卧室裏所醖釀的情慾氛圍卻比以往來得更為濃烈,僅因為這次的取悦雄者比以往多了一人而已。

在那張不知滾過多少次赤體的柔軟大牀上,猶如黑泰坦臨世一般的博爾巴深重如山地坐立在牀邊,配合着他那一身魁梧雄壯的黑肌腱,其矗立於雄壯間的黑巨蟒更是不甘示弱地高聳怒吼着,宛若在宣示着黑主人有着一種無可匹敵的雄力量,能令世間的慾望雌盡數臣服於自己的下。

而頗有意味的是,此時此刻,正好有兩條瀰漫着情慾與靈動的濕熱香舌在巨陽黑糙表皮上來回着,留下了一條接一條的濕潤印記,正如潔芮雪在密道里所看到的那樣,此時着碩壯陽具的也不是別人。

正是傑奎琳母女,但見她倆眼神飄忽不定,面幸福滿足的眷戀媚笑,在展着各具風情的嬌軀‮體玉‬之餘,分別匍匐於博爾巴強壯‮腿雙‬的兩旁,晃動着前各有千秋的銷魂美,呈左右開弓之勢,張嘴吐舌,負責着矗立於眼前的不同部位。

心伺候眼前的主宰巨之時,兩條舌頭時而相互遠離,清掃着巨黑蟒的不同區域,透着一種爭寵的競爭意味,又時而相互織在一起,一同重點刺着黑巨蟒的某個重點部位。

而在這個時候,兩條濕滑香舌黑表皮的動作往往更顯出温柔與細膩,透着一種親密無間的通力合作,然而,對潔芮雪來講。

如此之情四濺的口之舉只是件令她飽受煎熬的事物,伴隨着震驚情緒的加劇,但見她立刻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雙幽深黑褐的明眸裏更是透着驚恐,就這麼僵持好一會之後,落寞的新婚人才從驚恐餘韻中走出,將捂緊張嘴巴的雙手給緩緩放下。

而後,一抹不知是以義憤意味居多還是以嫉恨意味居多的複雜神情在這位年青兒媳的臉上瀰漫而起,扭曲着她美奐絕倫的臉龐,令其蒙上了一層難以察覺的陰影。

怨念的陰影可謂久留而不散,也許是意識到自己在密道里繼續待下去是件毫無意義的事,面不免陰沉的潔芮雪終於一個轉身,動身向出口走去。

她緊握的右手手裏仍舊提着那具小巧緻的褐木箱,只不過其彰顯而出的力道卻比以往都多了一份兇狠,宛若透着一股難以掩飾的報復意味,與此同時,與落寞壓抑的密道成鮮明對比的,卻仍是“玻璃”那一邊的夫卧室。

但見那裏的氣氛依舊熱烈且高亢,有條不紊地繼續上演着一男兩女式的宮秀,至於沉溺於這場戰裏的慾望男女,似更意識不到他們所正對鏡子後面發生之事。不久之後。

在另一處冷清的夫卧室裏,伴隨着大門的緩慢開啓與潔芮雪的到來,其氣氛一下子卻更顯落寞與壓抑。

而情緒低沉的言情小説家在心不在焉地關上身後之門,將手裏的緻木箱棄之於牀上後,便像是受了某種劇烈的打擊一般。

身形不穩地向前倒去,直接撲倒在柔軟高潔的被單上,稍一片刻,便見其抑制不住的悲鳴淚水從她倔強緊閉的眼梢處而出,潤濕了臉下的枕頭。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他…他又為什麼要做那些事?”潔芮雪在心底有此歇斯底里的吶喊實屬正常。

要知道,在前段時裏,博爾巴已成為了令她心生好之人,但在目睹到黑公公居然同時與傑奎琳母女有染(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的好友),自然令年青的兒媳難以接受。

不過在這令人糾結的吶喊背後,落寞的新婚人並沒有發覺相比於之前,自己扭曲曖昧的心態又有了更新一步的微妙變化…她覺得公公辜負了她…辜負了她前段子私下為其一番開的好意。

就好比…某個自己暗戀之人突然間幹了件大毀三觀之事,從而讓其形象徹底崩塌,甚至乎説幾近不復存在。可以説。

在不知不覺間,博爾巴已然自己兒媳的心裏擁有了一種頗為超然的地位,而頗為諷刺的是,這種超然的地位又促使着後者頓時心生出另一種異樣的情緒,那就是…嫉妒。

於是乎,在這一負面情緒的牽引之下,潔芮雪的吶喊很快又有了新的變化,其申訴的對象頓時由自己的公公轉變成了傑奎琳之女,也即是自己的好友安琪拉。

“安琪拉…為什麼…為什麼就連你都欺騙我,你明知道博爾巴已勾搭上你母親了,那你為何還要投入那傢伙的懷抱,僅僅因為他有着一尺寸無與倫比的大黑雞巴?!”在這橫生怨念的質問背後,逐步愈發高漲的卻是潔芮雪的嫉妒之心,不過令人疑問的是,她不是該為自己遭受好友的欺騙而悲哀麼。

那又為何會心生此種異樣的嫉妒之心呢?難道説這位多愁善的言情小説家之所以嫉妒自己的好友…僅僅是因為自己是屋子裏唯一一個沒體會到博爾巴的大黑雞巴的女?或許問題的答案也許還真是這樣…而後,潔芮雪在不經意間回想起自己先前所見的情慾場景。

在她的腦海裏,傑奎琳母女同時在博爾巴強壯下悠然纏綿着,一起賣力起那黑蟒的火熱情。受其染。

但見遐想中的落寞人頓時雙頰緋紅,整個人則宛若在某種慾望之力的驅使下寬衣解帶,展着發情下的嬌體,與此同時,她顫抖着的右手也沒閒着。

猶豫不定地伸向了載有黑假套陽具的緻木箱,其瀰漫着無邊慾望的緻臉龐上,更是掛着即將步入慾望深淵才有的矛盾與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