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奇幻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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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
寶貝兄弟漸漸甦醒,睜開眼睛,一陣輕霧拂來,如夢似幻,將四周輕輕擁罩,透着一層淡淡薄紅金光,隨着輕霧陣陣湧現,層層送向寶貝兄弟,那談紅金光竟然看得見,摸得着,像躺在彩霞雲霧中,一伸手,彩雲霞光皆在手中。
寶貝兄弟倆不醒醒眼神,滿是心驚而好奇地瞧着四周,淡紅柔姻中,隱隱看出不少巖壁,壁上有許多奇奇怪怪圖案,一直連到頂壁,他倆發現這似乎是在地
中,除了柔煙,就是巖壁。
柔姻不時卷飄,湧向兩人,拂向臉、拂向手,可抓得着,甚至可人體內。
寶貝兄弟不起了雞皮疙瘩,寒意直冒,心想着:“難道這是地獄不成?”他倆驚慌看着自己,依稀想及不久前似曾落水,隨着飛瀑傾瀉萬丈懸崖,然後就不醒人事,但是他倆的衣服該是濕的,現在卻乾
怡人,帽子已掉,頭髮仍是硬直地四處豎直,甚至隨着柔煙擺動,那動作卻是緩慢地像在太空漫步般晃着。
郝貝驚叫:“難道我們死了?!”郝寶咬着手指頭,卻痛得唉唉叫,一臉驚疑:“死了難道仍會痛?”郝貝驚懼道:“可是地獄怎會沒有牛頭馬面?”四處瞧去,仍是一片淡紅柔煙。
忽而一陣細笑輕輕傳來,聽得出是姑娘甜美聲,寶貝兄弟急往發聲處瞧去,忽見得一尊仙女般美女飄飛柔煙中,忽隱忽現,不停細聲嬉笑,似向兩人招手,又像在煙中輕舞,她似能溶入柔煙中,隨它輕飄,可以不必着地,自由自在地飛來飛去。
寶貝兄弟更是詫異,難道真的下了地獄或上了天堂?一股死亡陰影罩得兩人心頭直害怕。
郝寶急想問個明白,伸手欺身:“姑娘…”誰知話方傳出,仙女般姑娘突然飄飛消逝,他想問都不知從何問起,怔楞停在那裏,兩眼仍是不信
地睜得圓大,四處找尋。
郝貝心頭直發:“阿寶我看我們是見鬼了,我們一定死了。”郝寶自嘲道:“既然死了,還怕什麼鬼?”然而想及自己已變成鬼魂,那股自嘲心情也沒了,驚惶地瞧着四肢,抓摸肌
:“難道真的死了嗎?可是怎麼還是温温的?”郝貝道:“也許這已不是我們的軀體,我們已變成靈魂了。”
“可是靈魂也是冷的…”郝寶又驚又奇:“我們為何仍是温的?”郝貝道:“誰也沒見過靈魂,哪知它是冷的温的?我看傳言一定錯了,我們是死了。”一張臉驚懼得縮成一團。
郝寶也沒了信心,嘆道:“死亡到底是什麼滋味?不病不癢?還是馬上有大餐,上刀山下油鍋,還得穿心挖肚?”他想着地獄種種傳言,心頭更是害怕,忽而嬉笑聲再次傳來,幽魂般美女再次出現,這次飛得更快,卻更靠近寶貝兄弟,他倆已看得清清楚楚,那女人也有軀體,只是飄浮在空中而已。
郝寶那能再失機會,急忙迫向她:“小姑娘請問你是人是鬼?”募然他也跟着飄浮起來,像太空漫步,腳不着地,卻以在空中飛走,嚇得他尖大叫,整個人已掉落地面,那摔跌卻像連續慢動作,手指先按在地上,然後軟慢地延向手掌,像有彈般漸漸靠向地面,身輕則如柔煙,失去重量地彎向手肘,然後肩頭落地,再緩慢地翻成四腳朝天,竟然連一點聲音也沒有。
郝寶嚇呆了,這不是靈魂是什麼?摔都摔不疼。
郝貝急忙驚惶追過來,舉足間仍在漫步,叫着哥哥,急往郝寶拉去,想把他拉起來,然而在此虛幻世界,他以自己想象力道去拉人,卻是用力過猛,不但將郝寶抓起來,衝勢還將兩人帶飛而起,直撞巖頂,復再彈撞牆壁再反彈地面,滾得兩人頭昏腦漲,卻一點也不疼。
那女子呵呵笑道:“我跟你們一樣是人。”她遠遠地飄飛空中,輕輕嬉笑着。
寶貝倆定過神來,直往那女子瞧去,對此奇幻境界,兩人哪敢多想?
郝寶急問:“你該不會騙我吧?我們還是人?!”那女子含笑點頭:“嗯,是人。”郝貝道:“可是,是人,為何會飛?還跌不痛?”那女子笑道:“在這裏,每個人都會飛。”郝寶道:“這是哪裏?地獄?還是天堂?”那女子呵呵笑道:“我也不知該如何説。”美目一眨,又笑道:“該説是地獄的天堂吧…”郝寶可急了:“既是地獄中的天堂,還是屬於地獄,我們不是已是下了地獄的鬼魂,又是什麼?”郝貝惴惴不安:“為什麼死了還要有知覺?這比死亡還讓人可怕。”那女子笑道:“你們真的沒死。”郝寶嘆道:“既然我們都是同類,你幹嘛不承認呢?”那女子呵呵笑道:“等你們肚子餓時,你們就知道自己不是鬼魂了。”寶貝兄弟互望一眼,也不知該不該相信那女子的話,如果沒死去,眼前親身所經歷的,又是作何解釋?
那女子似知兩人所想,輕笑道:“你們想知道的問題,等你們確信自己沒死之後,我再告訴你們;現在你們下覺得自由自在的飛行,也是一種難得的樂趣?先玩玩如何?在這裏只有快樂,沒有憂愁,只要你們輕輕用力,就能飛起來。
她輕輕擺手,整個人已隨煙輕飛,實是逍遙。
寶貝倆也不清眼前情況,但是美女當前,又説着將要説。明一切,這可比自己瞎猜來得好,尤其是見着那女子如此逍遙飄飛,一股好奇心已升,雖然內心仍緊壓着死亡陰影,但是想想,就算做鬼魂,也該練練飛行術吧?否則至凡間遇上壞人,不被打慘才怪。”兩人在女子引誘下,也漸漸嘗試飛行,先是漫步,但覺真的浮在空中,如此輕鬆怡然地可飄到任何地方。
嚐了甜頭,兩人再也耐不住這股好奇心,當下早巳忘記死亡陰影,專心玩練飛行,幾趟下來,頗有心得,笑聲也就再次傳出。
郝寶呵呵直笑:“原來當鬼魂也不錯,可以騰雲駕霧,蠻逍遙的。”他和阿貝已能在空中飄飛自如,那女子看了,頻傳笑意:“你們還是活着,怎能把自己當成鬼魂?”.
郝寶此時才仔細看着她,談紅柔煙中,她的臉也呈現一片紅雲,眼眉特別靈活純真,一股似該屬於天上仙女該有的無憂無慮一瞧及美女,郝寶豬哥相又
了出來,
笑道:“管不了那麼多啦!有美仙女跟着飛來飛去,有説有笑,就算真的變成鬼魂也沒關係,這叫做鬼也風
。”那女子婿然一笑,笑得芙蓉綻放,生動已極,她笑道:“你説什麼?做鬼也風
?”嬸寶
一笑:“男的跟女的相好,叫做風
。”那女子長得十六七歲,似乎不懂此事,含笑問道:“可是我是人,可以風
嗎?”郝寶可笑得更豬哥:“當然可以,做人也風
,更上一層樓。”郝貝快笑岔了氣,兩眼直往那女子瞧去,終於找到一個比他不懂事者。
那女子含笑着,轉向郝貝:“我也可以跟你風嗎?”
“這,這…”郝貝急得結結巴巴,臉已通紅,還好此地紅光遍佈,否則必然使他更難為情。
郝寶聞言,笑容已僵,急忙道:“小姑娘,你怎麼可以風過頭?這會破壞你的名譽。”那女子不解道:“怎麼會呢?我只想跟你們兩個相好,怎會破壞名譽?”郝寶大氣直
,擺擺手道:“算了算了,你再説下去,會害我們兄弟兩人自相殘殺,‘風
’、‘相好’這兩句你就別説,省得麻煩。”那女子更不懂:“為什麼呢?”郝寶道:“這兩句話有很多意思,比如説‘風
’可以解釋男女
朋友,也可以解釋男女談情説愛。‘相好’就更嚴重了,如果你當我的小老婆,也叫‘相好’,你豈能亂當人家的小婆?”那女子笑容頓失,窘羞道:“怎會那麼多意思?我再也不風
了。”瞧向兩人,又道:“可是我想跟你們
朋友,怎麼辦?
郝寶道:“那就説‘朋友’就可以,不過這種話通常是男人説的,以後你可不能隨便對其他男人説,免得人家笑你。”那女子臉腮更紅:”可是我對你們説了,你們會不會笑我?”郝寶笑道:“我們認識了,你再説,這就沒什麼關係,不過阿貝就會了。”他正指向聽得發笑的郝貝,已
出整人的-笑。
郝貝哪知哥哥突然會來這招?眼看想收起笑容已是過晚,那女子早已瞧向自己,他只好把僵住的笑容硬再擠出笑意,道:“這不一樣,我這是…這是筋的笑容,你別誤會了。”託着下巴,只好硬裝到底。
那女子被他表情給出笑聲:“怎麼會笑到
筋呢?我你瞧瞧。”説着就想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