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米蝙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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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這麼問?”男人聲音冷冷的,不輕不重地回應着,並沒有因為她問出來的這句話有半分遲疑,腳步更是一秒都沒有停下,在一陣‘咯噔咯噔’的腳步聲裏,踩着樓板往下面走去。
對,是樓板。
這一回,佔可以清晰地分辨出來了。那種鞋與地的接觸聲兒,就像是踩在木頭上面的
覺一樣。心裏琢磨着男人的反應,身體落在他懷裏,她不方便地挪動了一下位置,才又慢慢張口。
“因為那張畫像裏,眼睛很像!”男人聲音很輕“你對自己的犯罪心理畫像,就這麼認可?不會畫錯?”心裏一窒。
老實説,這個事兒麼,佔還真心沒有把握。
認真説起來,那副犯罪畫像是她研究生畢業後的第一次正式作品,準確度究竟有多少,她完全不敢保證。甚至於,連她自己都一度懷疑是因了當時她心裏對權少皇的憤慨,才會在潛意識裏畫出了一雙與他類似的眼睛來。
沉了一下,她笑了。
“不敢保證。那不如…你來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微微眯起眼睛,男人低頭看了她一眼,冷眸裏的幽深勁兒,又沉下了幾分。
“作為一個俘虜,你有問的資格嗎?”他這話問得太實在了。
不過,佔並不氣餒。她心裏清楚的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回答她什麼,而她要的也不是答案,只是一些答案之外的細微末節。只要與她對話,就會
出馬腳,有了馬腳,她才能一一排除與分辨。
抿了一下乾澀的,她豎着耳朵,細辯着他的氣息,又問出了一個不會有答案的問題。
“我想我們曾經認識吧?”男人呼重了一下“既然認識,你還用問我是誰?”
“既然不認識,你為什麼不敢給我摘頭套?”佔句句緊
,毫不鬆懈地又丟了回去“你不敢讓我看見你,有理由嗎?”沉默了一下,頭頂才傳來男人冷厲的聲音。
“女人,你的話太多了!”
“惱羞成怒!是我猜對了吧?你一定是…”
“錯了!”男人聲音涼涼地打斷她“我只是不想多一個目擊證人!”冷哼一聲兒,佔正準備説話,一陣夜風吹了過來,沁入身體的温度,讓她
覺到自己已經被他給抱到了室面。她沒法兒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裏,想了想,冷笑了一聲兒,説:“你怎麼不堵我的嘴了?你就不怕,我張開嗓子喊救命,很快就會把人引過來?”
“你可以試試。”男人的聲音極淡,一邊説着,一邊繼續邁着從容的步子走近了停靠的汽車,薄輕輕一揚,就將她
入了後車廂裏,接着冷笑“我保證,你還沒有發出第二個音,就會失去説話的能力。然後,我會絞掉你的舌頭。”
“呵呵…”舌頭上一麻,佔心裏狂跳了一下。
不得不説,她還是有些怕的。
很快,男人側身坐了進來,就坐在她的旁邊,温熱的身體貼緊了她,突然又放柔了聲音,那音調軟得,像某個深情的男人在對自家的愛人説話,與剛才要絞掉舌頭的冷冽完全兩個樣兒。
“不要怕,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我喜歡聽話的女人。”話畢,他聲音一沉。
“開車——”接着,一陣汽車的引擎聲兒就響了起來。
據聲音,佔
判斷,大約有三輛車左右。
不知道下一站又是何方,不知道他接下來還要玩什麼花樣兒。在這樣的氤氲壓抑裏,帶着對前路不可預測的未知,她的心臟不由自主地緊縮着,有些忐忑不安。
聲兒了好一會兒,她才有氣無力地問。
“你準備帶我去哪兒?”男人左手摟着她。聞言,他淺淺勾下,那一隻戴着蛇型戒指的手,慢慢地抬了起來,落在她的脖子上,慢慢地滑動着,一點一點很緩慢,很緩慢地滑動着。在一種近乎優雅的動作裏,戒指身上的冰冷光暈讓人不寒而慄。
“咱們去一個好地方。”
“好地方?對一個俘虜來説,世界上還有好地方嗎?”佔遲疑了一下,試探他。
男人低低冷笑,手臂落下來橫在了她的上,掌心一收一緊,就牢牢的扼緊了她,納入了自己的懷裏。
“睡覺的地方,不好嗎?”睡覺…?
男人對女人説這種話還能代表什麼意思?想到有可能發生的情況,佔心下慌亂了一秒,耳朵竟然又捕捉到了男人故意壓沉的聲音裏,那一抹似曾相識的
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