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眼裏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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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宇文軒突然詭異的笑起來:“有意思，林輕語最近就是在嘗這種貨的陽度嗎，唔…看那老東西的模樣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的陽被林輕語用來做什麼吧？”一向清冷孤傲的林輕語，時不時要喝一口那佝僂老頭的污穢之物，如果事情敗，她會不會出羞憤死的表情？

宇文軒魅一笑，此事他已經知曉，如果要挾林輕語，能不能輕而易舉採攫到這位清冷謫仙的處貞？但是，倘若…只是倘若，讓那個老醜東西把握住林輕語這個命門，一步步引導她調教她，拉開她心理底線的弓弦，墮入深淵。

積月累，最後甚至讓她放下引以為傲的身段，光着股蛋子腿心，跪在老醜鬼面前，一臉羞澀動人的替他含滾燙水。畫面是不是更加刺了一些？

“林輕語，帝都仰慕你的俊才無數，就連劍聖之子都對你傾心。

他連番示愛你都不假辭，你如果被這個老醜鬼的大開苞，開發身子，再抱着你的翹的股蛋子用大卵袋子狠狠，唔…想想真是美妙啊！”宇文軒越笑越寒，病態畢，他從小就與正常孩子不同，愈是特別的東西他愈是想嘗試，漸漸培養出一種異常扭曲的雙面個，就在剛剛。

那個飛掠腦海的刺驚心畫面讓他覺得非常有情。親手促成一位仙子的墮落，從潔身自好變得污穢不堪，讓她着大滿臉羞澀動人的和老醜鬼媾，光想象起來就有一種非同尋常的成就，而且，這並非不可能做到，既然林輕語能夠為了修煉喝老醜鬼的陽。

難道就不能為了陽給老醜鬼？他宇文軒只需推波助瀾，告訴那個老醜鬼林輕語需要他陽的真正用途，老醜鬼震撼動之後必起齷齪心思。

那時候，宇文軒只要暗中指導，讓老醜鬼利用他陽的獨一無二耍上幾個小手段，令林輕語先放下身段幫他擼動下體出華，再一步步幫他含、…

“嘶…一想到那她翹着股給那個鄙醜老頭，下動靜好大。”宇文軒望了眼身下，那炙熱壯的事物已經怒頂起帳篷。

他嘿嘿一笑，望了眼老醜奴離開的方向，幾個縱躍，跟了過去。老醜奴離開後，先是舉着一塊林輕語給的牌子到膳司領了一份伙食，吃完之後，覺得心滿意足，宮裏的飯菜遠遠比外面芬芳，尋常難見到在這裏並不值錢。

想想他老醜一個月還是橋頭乞丐，轉眼就到了大名鼎鼎的葉臨皇宮做事，命運的無常變化委實不可思議。老醜奴心中竊喜至今，其實還是有一份深藏的疑慮的，例如那個仙子般美麗的林輕語為何選他做事？

僅僅是因為路上看見乞丐，生出憐憫？老醜奴並不這麼覺得，他跌打滾爬塵世，體驗人情冷暖，其實還是有幾分玲瓏心思的，從林輕語看他的嫌惡眼神就知道那不是憐憫，而且是深深的討厭！

每次一想到林輕語那冷冰冰的眼神，老醜奴身子便要哆嗦幾下，太可怕了，被那林小姐注視就覺要被她殺了一樣。

真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她了。老醜奴嘆息，宮裏什麼都好，唯獨林輕語對他的態度太駭人，每次去一趟藥靈宮都心驚跳的。＊＊＊“我又老又醜，能走運在宮裏頭當差，勝過在外邊做乞丐忍冬捱餓，還在乎那些作甚？”老醜奴自覺沒趣的搖了搖頭。林輕語清純美麗，豔若神妃，又出生天下醫家之首，如此的高貴的絕仙子豈能是他能揣測的？

受她冷漠也沒什麼，老老實實做好自己本分就行。只期盼着在宮裏做得一些年頭，落得幾個錢，晚年回鄉好有保障，這輩子就安穩了。老醜奴排空心思，覺得還是珍惜眼前的幸運，勤懇一點，勿要再生出什麼不乾淨念頭。回到偏殿，老醜奴忽然一怔。

一道頎長英的身影早已立在此，陽光傾瀉而下，給他鑲嵌上了層層光暈，乾淨修長的背影讓人恍惚間產生了幻覺。

有人在等他？老醜奴擦了擦眼睛，等到他重新睜開眼，只見少年轉過身，那柔軟的黑髮緻的五官和似笑的容顏定格住了時光。妖異，俊美，年輕…這是老醜奴對宇文軒第一印象評價。老醜奴僅看了他一眼，就卑鄙地垂下腦袋，退到一邊，宮裏的權貴他是一個都惹不起的，最好誰也別注意到他。

自己這偏殿處於皇宮偏僻角落，尋常無人問津，這華貴少年興許是在皇宮轉悠偶爾來到。

“呵呵。”老醜奴聽到那少年笑了聲。

他不由揣測，對方是心情舒適的笑，還是見自己形貌醜陋所以微微一笑？不管哪個都沒關係。路過就好，這種人物和他八杆子打不着。誰料，這個衣着華貴的少年並沒有成為老醜奴想象的過客。

而是徑直走到他的面前，那温煦的聲音有如淡淡的風卻也藴着一絲戲謔:“聽説你叫老醜？年紀輕輕成這幅鬼模樣，你一定很不好受吧？”年紀輕輕？！

聽聞，老醜奴豁然抬起頭，埋藏內心最大的秘密被識破，他的眼睛瞪得和銅鈴似的，張口結舌，五官皺成一團，結結巴巴問道:“你…你在説些什麼？”

“你應該懂的。”宇文軒笑眯眯的回應，望着這個矮小黝黑，駝背弓的老醜奴，緊接着説出的話語讓老醜奴內心掀起驚濤駭。

“你早衰，真正的年紀應該不過四旬，全身上下唯有腋下還算乾淨，我説得對不對？”

“對，對…你怎麼知道？”老醜奴目瞪口呆，後退兩步，嘴張得像箱子口那麼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他嚥了兩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裏發乾似的，他生下來就生得一副老頭臉，皺紋遍佈全身多得父母都害怕。

而隨着年歲的增長，老醜的身體並沒有煥發青，反倒徹底變成一個耄耋老頭。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不説出去，誰能想到外觀奇醜的老頭還很年輕？

“我不但知道，而且還知道你為何如此，怎麼樣，想不想我告訴你？”宇文軒角微微勾起，出一排白牙，黑曜石般的眼睛閃爍光亮，似覺得現在的老醜奴極有意思。

“你能告訴我？”老醜奴如遭雷擊，怔怔的站在原地。困擾他幾十年的衰老讓他受盡冷眼，沒有一個女人不嫌棄他，害得他如今都沒嘗過和美人上牀的銷魂滋味。這些年下來，老醜奴差不多已經認命。

但聽到有人解開能他衰老的秘密，他那點不死心又重新復燃。

“你是寒陽體質，陰脈與陽脈同時聚於氣海，尋常人擁有一脈便是修煉界的奇才，但你兩脈同聚，陰陽衝突，命不好啊…”宇文軒搖頭嘆幾句，有些促狹的目光在老醜奴青紅不定的臉上轉溜，發現他多褶的面孔似乎因為氣憤命運不公漸漸扭曲起來，但就在老醜奴氣息逐漸紊亂之時。

他突然剎住車，長嘆一聲，他放下心中殘存的怨氣，因為哪怕知道原因也沒用，天生就已經是這幅醜陋瘮人的面容，就算知道原因也不過徒增傷心。老醜奴頓覺意興闌珊。宇文軒眯縫起眼睛，問道:“怎麼，如此心灰意冷。

難道你就不想恢復自己本來的面目？”本來的面目？老醜奴下意識跟着喃喃重複一句，而後，他猛地醒悟，那渾濁不堪的眼睛陡然出兩道炙熱的光芒，嘴顫嗦嗦問道:“我都成這人不人鬼不鬼模樣了，難道還有解救的辦法？”

“自然有。”宇文軒嘴角咧起，表情多情魅，眼裏似笑非笑，提點道:“寒陽體在九州極為罕見，雖然沒有辦法讓你完全恢復，但通過一些手段讓你逆轉些歲月還是可以的。”

“怎…怎麼個逆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