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説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一百零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與蘇洛離分開後,黎莫一行直奔欒新鎮,雙腳剛落地,早在那邊打探的手下就來回稟,二月初二正是紅蓮教聖壇之,聖物必然會出現。如此思索,與其漫無目的到處亂逛,索等那直接奔赴總壇,正好也趁這段時間到處打探,是否有夏似風的下落,豈不是兩全其美。

這般商議之後,兩人達成共識,誰知第二接到飛鴿傳書,洛離墜落懸崖,生死不知。消息傳來,百般問號在心中也不知從何問起,黎莫自然是又急又怒。氣急之下,攥起夕陌的衣領,怒道:“你的手下怎麼回事,連個人都看不住,幹什麼吃的。”夕陌也不動怒,語氣平和,回道:“我會派人去查明情況。”黎莫見他這樣,自知失態,鬆了手,右拳重重捶於旁邊石壁。

身後的夕陌開口道:“我這就派人前去查看,要是公主出個萬一,夕陌自當以死謝罪。”説完,雙手對着黎莫一抱拳,轉身往外走。腳步聲漸遠,黎莫也恢復了理智,細想之下不難猜出,一定又是洛離在半道上耍了什麼花招,企圖甩開那陪同的侍衞,只是為何會墜崖。口中一嘆,早知這樣,還不如帶她同行,分明就知道她不是那麼聽話的人,怎麼就沒想過來。

目前也別無他法,只能等待那邊的消息,要是蘇洛離出點什麼事,別説夕陌以死謝罪,恐怕自己也是難求一命。早知道來這裏會演變成這樣的情況,當初就不該同意她的哀求。眼下是越來越複雜了,除卻那邊的宮廷隨時會發生政變,這邊又捲入江湖是非中,到最後如何全身而退回到龍武,真是不可測。

下來,依然沒有任何好消息傳回,黎莫等一行人也一邊行路一邊四處查探。這一來到小鎮主街,因街上人過多,下了馬徒步而行。忽然看到前頭一眾人圍堵,其中一人伸手一指,説道:“那邊好像發生什麼事情了。”夕陌右邊的一位侍從立馬接口道:“要不要屬下前去看看。”想了想,黎莫出聲回絕道:“算了,我們繞路走,別招惹那些是非。”其他人聽聞此言,拉了拉繮繩繞開人羣,往旁邊走。

餘光掃過,一抹悉的身影映入黎莫眼中,頓時停了腳步,將繮繩給旁邊一人,低聲對夕陌道:“我去那邊看看,你們在原地稍等一下。”步伐匆忙,略顯雜亂,可見主人心情頗為動,黎莫看着那個背影,不知該不該出口喚他,又怕叫錯人而尷尬。正在心中猶豫,那人側身對旁邊一人説話,欣喜躍上黎莫臉龐,大聲道:“倉遙。”隨着呼喚出口,人也急步朝他走去。

聽到呼喚,倉遙莫名的轉過身,看到快步走來的黎莫,心中自是一喜,笑道:“怎麼在這裏遇到你。”及近,兩人互相拍打肩膀,自那分頭行動,已過去半個多月,沒成想在這個偏涼小鎮偶遇,各自欣喜難言。倉遙又道:“你那邊怎麼樣?”黎莫沉道:“略掌握了一些線索,才一路追蹤到此,此話説來長,我們找個地方細細再議吧。”倉遙微點頭,卻聽黎莫又説道:“我之前見到離兒了。”倉遙喜道:“人呢?”黎莫神一暗:“送她回京途中發生了點事情,如今生死不明。”倉遙一聽,自然知道這其中有許多緣故,只是現在處於鬧市之口,委實不方便細談,遂説道:“我們去客棧。”適才他們兩人談話之際,樓雪柒與陶子騫都靜站一旁,未出口半語,倉遙二人也因為相見喜悦,一時沒注意,這會兒倉遙才想起,對着黎莫説道:“來,我給你介紹兩位朋友。”黎莫微笑應承,抬頭看見樓雪柒,驚訝道:“是你。”樓雪柒也微微出一絲訝異神情,對着他點了點頭。陶子騫看在眼中,出口道:“你們認識?”黎莫與樓雪柒同時出口“認識”

“不認識”説的確實不同的話。

倉遙與陶子騫聽的糊塗,黎莫笑笑,解釋道:“一面之緣,”視線投向樓雪柒懷中,見那隻雪狐沒了蹤影,忍不住説道:“你的雪狐…?”樓雪柒冷聲道:“與你無關。”見此情況,倉遙出來打圓場道:“我們還是先去客棧歇腳,後頭的事情再説。”又抬頭問黎莫:“你一個人?”説完這話,正巧看見夕陌牽馬走來,招呼道:“好久不見。”原來是夕陌在那邊等了許久,怕黎莫這裏出了問題,過來看看是否需要協助,見到倉遙也是微微一愣,又恢復表情抱拳道:“倉大人好。”眼神掃過,看見倉遙旁邊兩人,直直盯着其中一人,卻不是樓雪柒。黎莫奇怪道:“夕陌,你怎麼了?”夕陌卻似未聽到,以一種恭敬卻又帶着複雜神情的語氣對着陶子騫説道:“夕陌見過世子。”眾人各懷心思,互相審視,陶子騫想的是,這倉遙果然是當官的,但自己怎麼從未曾聽説,而且瞧着夕陌分明與他識,難道是太子的人。又不明白夕陌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此刻不是應該守在太子病榻前麼。而倉遙與黎莫心中驚訝的是,這人居然是世子,冰祁的王爺只有一位,便是那意圖謀反的蕭王爺,莫非此人…尤其是倉遙,這些子與他共處,居然一點也未察覺出,忍不住有一絲寒意,這人隱藏的夠深。

如此一番,一行數人朝最近的客棧走去,趁此時間,黎莫解釋了與蘇洛離的巧遇以及後來的事情,倉遙也簡單敍述瞭如何結識陶子騫與樓雪柒的。兩人一同看向夕陌,至於陶子騫的事情,看來要尋個機會,讓夕陌好好解説一番。這期間的人,只有樓雪柒最不願意置身其中,卻不知為何聽到那句話,心中略有點不安與焦躁,此刻眼觀鼻,鼻觀心,只是一路仔細走路。陶子騫幾開口,也不知從何解釋起,只得伴於一旁,待稍後只有兩人時再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