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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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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的説,我是在硬上段紅,那是我怒火的釋放。沒有人想一無所有,我也不例外,但眼下我真的要一無所有了,他們的目的已經很明確了,對段紅是長期的佔有,對我就是利用,抗爭的心理讓我高度緊張。

段紅還在哭泣,股被我打得通紅,心中一軟,摟過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紅,原諒我好嗎?你決不能辭職,聽清楚了嗎?”段紅哭泣着説:“那你就打我,我不是已經徵求你了嗎?你就忍心打我,我知道你怎麼想的呀!你打我,從來沒人打過我呢!你混蛋,嗚嗚…”是啊,我從來沒有打過老婆,今天是怎麼了?輕撫紅腫的股,心裏到很愧疚:“是我不好,我不該打你。好了,紅,我是怕呀,真怕了。”段紅停止了哭泣,幽怨的説:“你怕啥呀?我又不會離開你。我知道,是我虧欠你太多了,我聽你的,但你以後再也不許打我,否則我就不理你了。哼!”摟着懷裏的子,我開始想,明天,明天我該做點什麼了。你們不仁,我也就不義了,老張,我一定讓你受報應的!

幾天相安無事,這天接到王萍的電話,説這週六和週兩天,讓段紅陪着他們一家去北京旅遊,説段紅沒意見,聽我的。他媽個的,你們都同意了,我還他媽能拒絕嗎?只能同意了。

回到家,段紅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説:“老公,你同意我去嗎?”我悶哼了一聲:“你不也想去嗎?我還能反對嗎?”段紅低下頭,默默的坐下。

我拿起電話,撥通王萍:“你今天晚上有事嗎?我有事找你。”王萍猶豫了一下説:“好吧,你在鐵西路咖啡廳等我。”掛斷電話對段紅説:“我出去和王萍談點事,不用等我吃飯了。”説完離開家,來到約好的咖啡廳,王萍已經等在那了。這地方比較偏僻,沒有幾個人,我和王萍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隨便要了咖啡一邊喝一邊聊。

王萍説:“你把我一個人約出來,一定有什麼大事吧?”我放下手中的咖啡説:“是的,我就是想知道,你們為什麼出爾反爾,這可是政府的形象工程,我擔不起這責任。今天我告訴你,我要是人財兩空,大家都不好過,我可是無官一身輕啊,你説對嗎?”王萍沉默了一會,説:“你想得太多了。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不會虧待你的。至於我爸和張浩,我會協調好的。你剛才可是威脅我哦,小心我不讓段紅和你上牀。呵呵!”我聳聳肩笑着説:“我可不敢威脅王局呀!”説完都笑了,氣氛也輕鬆了許多。

“王萍,我有件事一直不明白,你們為什麼選擇我呀?你們身邊不缺人啊!你們隱瞞了太多了,我想你會告訴我真相的。”説完,我看着王萍的眼睛,充滿期待。

王萍輕輕的喝了口咖啡,小聲説:“我可以透一點給你,還不能全部告訴你,請你諒解,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好嗎?選你是老張的意見,因為你社會關係簡單,人又老實可靠,這樣的人,我們才放心。其它的我就不能多説了,反正為你,他是用了不少心思的。我叫你一聲劉哥,不該問的,還是不要問的好,別惹他,真的,他的能量太大了。你只有知道有我,就不會讓你吃虧就行了,我對你是真心的。”聽到這,我不好再説什麼了,王萍的眼睛確實出真情。我有種莫名的動,柔聲説:“我哪裏好啊,一個普通的小人物,怎麼配上你了啊,你不愛張浩嗎?”王萍的眼光變得陰暗起來:“愛他?哼哼,你要不是普通小人物,我會動情嗎?我見過太多達官顯貴了,虛偽,都太虛偽了,這社會太虛偽了。”王萍的表情變得冷漠了,我伸出手握住王萍的手説:“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但我告訴你,我相信你。”王萍的眼裏又一次出柔情,在我的手上輕輕吻了一下説:“謝謝你,劉哥。”我猶豫的説:“王萍,我不知道該不該問,有個事情我很困惑,又有點不好意思問。”王萍坦然的説:“和我沒啥不能問的,我們是啥關係啊!”説完在我的手指輕輕咬了一口,就像十足的小女人。

我小聲説:“就是…就是我發現每次老張都看着你,還有我們做愛,他怎麼不一起來呢?”王萍笑着説:“壞蛋,就想知道這些。我告訴你吧,他以前睡過一個別人的老婆,被抓住了,又打又嚇的,他那個就不行了,有三、四年都不行,不知道吃了多少藥都不管用。”説到這,臉紅了,左右看看,周圍沒有人,才羞澀的説:“後來有一次,為了某種利益,我和某個領導在家…在家上牀,當然了,是他安排的,被他躲在門外偷看了,他居然硬了。那個人剛走,他就把我…把我上了,動得又哭又嚎的。

劉哥,你一定認為我是蕩婦吧?是的,和我睡過的領導多了去了,我和他們都是假的,包括高,裝得越像,他們就越滿足,這些可憐的王八蛋。劉哥,我以前和你説了很多假話,原諒我,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和你,都是真的,和你我很輕鬆。

從那以後,他就喜歡看。這個老王八蛋,經常命令兒子先做給他看,然後他再上我,窩囊的張浩後來也他媽喜歡這樣。劉哥,你看我現在多光鮮啊,背後的我多難過,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為王萍到悲哀,什麼世道啊!

“那段紅呢,你們對段紅為什麼這麼用心呢?這點我不懂。”王萍説:“老張説對段紅特別有覺,具體我也不清楚,和段紅有過以後,就很少碰我了。”這時王萍的電話響了,她拿過電話,滿臉的不快:“爸…哦,哦,我知道了,這就回…好的。”掛斷電話,站起來惱怒的説:“催命鬼似的。劉哥,我先走了,今天的話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説的已經太多了,我先走了。”説完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我在回家的路上想,這個女人應該相信嗎?我只能任他們擺佈嗎?這水到底有多深啊?誰能告訴我啊!

回到家裏,段紅已經睡了,看見她的挎包,我突然想起,她應該有老張家的鑰匙吧?緊張的打開挎包,在隔層發現了鑰匙,趕緊拿過來,放進口袋,長出了口氣。一個大膽的計劃在我大腦裏形成,他們去旅遊,家裏沒人,一定能發現什麼,也許這就是改變自己被動的關鍵,心跳不覺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