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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心裏仍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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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竹置身在鬆軟香甜的被窩裏,毫無睡意,心裏將明計劃想了一遍,可卻不知到了應天府該怎麼辦,五毒教和白素素,只要有一方不高興,自己就命不保,當前之計,最好讓他們雙方鬥個兩敗俱傷,自己既得解藥,又眼見他們同歸於盡,否則就算有命回來,也難逃五毒教糾纏,因為他們就藏在皇宮下面。

虛竹隨即又想到,就算五毒教不來糾纏,從此也要被小皇帝糾纏,天天上朝豈不悶死,做官雖然威風,卻很不快活。

念及於此,開始分外想念阿朱,已近半年了,還是沒有她的任何消息。帳外突然響起柔和琴聲,薛寶琴奏起了“清心普陀咒”虛竹漸漸平復了心裏的起落不定,恍惚覺出薛寶琴躺在了身側,便抱住她繼續睡去,直到薛寶琴在他耳邊將他輕輕喚醒,此時已到四更時分,按照上朝規矩,要在天未亮時趕到皇宮,但按照虛竹計劃,今天不必準時,因此他打個哈欠,道聲知道了,翻身再眯了一會兒,聽薛寶琴再次叫他,屋內也燃着了燈,只得睜開睡眼,見薛寶琴牀邊站着,穿戴得齊齊整整,他糊糊道:“你起來幹什麼,不再睡會麼?”薛寶琴道:“時候不早,不要耽擱了上朝,妾特起身相送。”虛竹翻身坐起,盯着薛寶琴看了一會兒,道:“你上來,咱們樂樂。”薛寶琴一愣,吃驚道:“官人不是要上朝麼?”虛竹嘿嘿笑道:“皇上的早朝不急,我先上夫人的早朝。”薛寶琴紅了臉,吹熄燈,了剛穿的衣服,赤條條滾去虛竹懷裏。虛竹分外貪婪得在她身上舞動一回兒,手掐牙啃,力道重了些。薛寶琴顫顫巍巍受了,被他煨得睜不開眼睛,仍不忘提醒別誤了時辰。

虛竹戀戀不捨想再來一回兒,卻不能立刻硬,這幾在尤三姐身上實是累壞了,又不敢輕易用那半吊子神功,即怕有損身體,也怕麻了不好收場,突然想起白豬送的禮物來,喜道:“哎呦,怎把那東西忘了。”虛竹拿來那方焰紅羅,剛在莖上擦了擦,便覺雞巴整個發燙,連帶小腹也熱呼呼的,眼瞅着直翹翹豎了起來。薛寶琴臉紅撲撲得連連偷看。虛竹笑嘻嘻將她放平,將紅羅墊在她下。

薛寶琴立覺股下一片火辣辣的異樣温熱,驚驚羞羞地揚起了小腳。虛竹從白豬口中已得知了這焰紅羅對女子的效用,果然發覺薛寶琴的花心越發火燙軟爛,因此斂心靜氣,軟磨硬頂,開這層軟爛花心,來來回回去挑深處火燙花囊。

薛寶琴搖着暴漲玉酸樂不支,叫牀沒了之前的温雅,咬着手指嗯嗚哀不已,只求虛竹能停下來,無論叫她做什麼,她也會去做,可同時卻又生怕失了這份極酸,最好永遠被他這麼折磨下去。

虛竹見她突地亂動,知道她要來了,雙手拉直了她手臂。薛寶琴握緊粉拳,被勒着手腕動彈不得,搖頭仰面哦呀呀,叫被撞得零零碎碎,雖酸極了眼兒,但受了焰紅羅的神秘藥力,陰遲遲不,總是徘徊在至極銷魂處,這份酸美真真難捱至極,一顆心嬌柔百轉,不知不覺對這人愛極恨極。

虛竹見了她蹙額不勝的美樣,只恨不能將玉股搗碎,漲紫了臉,極快動作。薛寶琴雙股痙攣,波波痠麻迅急傳遍每孔,想忍,忍不住。想逃,逃不了,越麻越沒力氣,越沒力氣卻越麻,她兩隻手腕被合在一起捏住,只得努力聳頭去瞧二人合處,萬般無奈地盯着急速進出的沾滿白油的槌,嗚咽呻聲停了片刻,顫音尖呼:“死人兒!真真…恨死你…”她自小學書識禮,夢裏都不會説出一字野,此時卻不覺叫出一句藏在心底的狠話來。虛竹聽了這一句似情似嗔,心裏麻酥酥一陣猛顫,一股股注了進去,到了最後一股,將薛寶琴推得股高高,將身心俱停在了花心深處。

薛寶琴雪白紅的小腳丫緊弓着翹向空中,雪膩的小腹被擠得縮成一團,那荷囊急速得收收,將憋急的陰一古腦了出去。虛竹讓薛寶琴再喚一聲“死人兒!”薛寶琴嬌不勝,半死不活,哪裏還記得自己方才説了什麼羞死人的話。

虛竹瞧天濛濛發青,估計已過五更,不得不起來穿衣。薛寶琴待他一離身,便覺出腿間一片粘涼,連股下也是大片濕涼,心慌意亂想着:“怎麼在牀上了,還是自記事後的頭一回兒。”虛竹出房前聽身後嬌喚一聲,回頭見雪白體橫卧在大紅緞被上,脯漲着兩顆煞是耀目的殷紅棗。薛寶琴醉眸輕,喃喃道:“解甲無早晚,豎旗同先後,門户方寸間,不勝君相媾。”説完嬌羞無限,闔上星眼,再也無力相送了。

***虛竹遠遠見了皇宮,頭鑽出轎窗四下張望,近了宮門下轎,左顧右盼,兵士們讓開了道路。城牆上突然跳下兩個怪人將他挾住,士兵們大叫“拿刺客!”刀圍過來。

虛竹掙扎大叫:“賊人厲害,不要管我,速去保護皇上…”説着被癩蛤蟆和臭蜈蚣抓着騰躍而走,飛奔到了城外,雙兒牽馬從路旁林中閃出,她得了虛竹吩咐,昨就已候在這裏,四人上馬馳去應天府。

雙兒今裝束由束袖連襟裙換上了褶花短衣燈籠褲,虛竹想起她昨身形的變化,注目再看,見她鬆垮的短衣沒了昨的凹凸起伏,但勒馬縱躍之際,稍稍裹緊了身子,還是隱約顯出前藏着的大片飽滿。

虛竹直勾勾盯着,出微笑,心道:“其實早該想到的,她個頭比同齡人高了許多,十三四歲就長成了狐狸模樣,藏起來的股雖然不十分大,但摸着十分翹,那脯自然也該長成了,要是也能摸一摸就好了。”雙兒見了他的眼,登時大羞,不住催馬疾奔。虛竹在後看着,似乎見到了昔那個揮鞭憨笑的小人兒,如今雙兒長大長高了許多,但純仍然依故。

他縱身趕上,彈出指風打開雙兒頭巾,散出她一頭紫葡萄般的捲髮,心中更喜:“如此越發像那情形了。”雙兒回頭驚訝地看了看他,皓手挽起青絲,出半面玉狐美臉,癩蛤蟆和臭蜈蚣瞧得皆是不由心動,跟着他們催馬疾馳。第三正午到了許家集,此土鎮是個三岔路口,從京城過來這裏,一條路往應天府,一條路往臨安府。

虛竹曾數次經過這裏,卻從沒見過眼前這般熱鬧。人煙稀落的鎮上,此刻竟聚集了好幾百人,兩溜馬匹一直延伸出了鎮外。鎮上唯一的一條街上有個唯一的樓肆,在周圍簡陋的土房中很是顯眼,牆面用灰磚砌成,上有白灰寫着一個大大的“酒”字。

現下酒館外的幾個涼棚裏都坐滿了人,服各異,多是勁裝打扮,身上帶着兵器。這些人分聚成幾堆,桌上擺着酒罈酒碗,卻不見尋常的吵吵嚷嚷。虛竹勒馬停住,驚想:“江湖上早有孟家寶藏傳聞,如今孟家出事,這些人多半是衝着寶藏來的。”癩蛤蟆也想到此節,但比虛竹又多想一層,他處事一向謹慎,拿出些什麼東西鋪在虛竹臉上。虛竹摸着臉問雙兒自己變成了什麼樣,雙兒一指癩蛤蟆,掩口笑道:“跟他自己差不多。”虛竹目瞪口呆,癩蛤蟆出幾分得意,五毒教通易容術,他如此一,任誰也認不出虛竹來。四人在酒樓前將馬匹停好後,眾目睽睽下走進酒肆。虛竹心跳頓時加快,見裏面只坐着寥寥幾人,居然都是人。中央一張桌子坐着喬峯,正雙手端碗專心喝酒,滿面風塵之。更令虛竹吃驚的,是左面牆邊坐着的三人,其中二人是妖女小蝶帶着一個弓駝背的老年嬤嬤。

那嬤嬤立在小蝶身後為她輕搖紗扇,小蝶慢慢轉着桌上的碗沿,正眯着濃密紅睫,向虛竹等人瞟過來,她穿了一身紅底黑邊描着金絲的鮮豔紗衣,用一條黑帶蝴蝶結,束住了頸後蓬鬆怪異的紅髮,手腕上依舊套着了金環。

小蝶對面坐着一身杏黃道衣的李夢如,眼圈烏黑,明顯看出瞎了,但暴戾神態愈甚,原本清雅秀麗的面容,現令人望之可怖。屋內氣氛壓抑非常,安靜中只有喬峯咕咚咕咚的大口酒聲。

四人在右首牆邊找張桌子坐下,酒保小心過來招呼。虛竹雖易了容,心裏仍忐忑不安,偷眼見小蝶桌下的褲腿出一節竹板,看來她‮腿雙‬仍然未愈。癩蛤蟆低聲道:“不要多事,吃完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