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嬌心更是驚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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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竹説完就開口背誦,當初阿朱一字一字地給他解讀這幹坤大挪移,他心裏自然記得極,不料他剛背了半句,那四人的臉
忽然大變,一人吃驚地連連擺手,還有一人雙手捂上了耳朵,長長馬臉那人突然到了虛竹面前,虛竹但覺右臂給人握住,猶如套在一個鐵箍中,半身痠麻。
他一停口,那四人同時鬆了口氣,長長馬臉那人退回去,四人互相瞧瞧,絡腮鬍子和鷹鈎鼻子兩人突然縱去島邊,過了泥潭回到人馬之中,過不多時又匆匆趕回,一個拿着黑布包住的筆紙墨硯,一個端着一碗水,一同遞在虛竹手裏,指向草廬道聲請。
虛竹和石語嫣進去草廬,知是讓他寫出,將紙筆遞給石語嫣,放下水碗,從草蓆下摸到那個刻着文字圖形的石板,想要給石語嫣當作書寫的墊板,剛剛抬起石板,就見石板下嗖嗖竄出兩物。
原來這仍是那一蟲一貂,它們兩個都是天生靈異的極其乖戾之物,自從那晚狹路相逢,鼠貂就死追小蜈蚣不放,在草廬和泥潭中持續追趕了九天九夜,直至都飢腸轆轆、疲力竭,躲在石板下對峙,石板一動,又將它們驚擾出來。
虛竹慌張躲避,但並不知這一蟲一貂在段譽和鍾靈身上的故事,忽然,傳來吁吁口哨聲,那貂兒終於停止了追趕,轉身跑到膚漆黑的那人腳下,那人向下一招手,灰貂向上一跳,乖乖伏在了那人手掌上,那人將貂收入懷中,神
甚是歡喜。
虛竹更是驚異,想不到這貂兒竟會聽從這異域人的口令,由此懷疑起他們與星宿派是否有關,放好石板,給石語嫣磨上墨,石語嫣拿起筆,問:“他們來歷不明,你當真要給他們?”
“唉!沒辦法,只是不知他們還有什麼企圖?”虛竹説完想到:“哎呦,不好!他們現在看似客氣,只是為了叫我寫出幹坤大挪移,一旦完成,多半就會翻臉。”想到此節,猶豫着背誦起來。石語嫣聽一句,寫一句,但覺晦澀難懂,只聽其音,她並不能確定到底是哪一個字,而虛竹既不識字,又不知其意,石語嫣只好按其音隨意填上一個字。
虛竹只背了十幾句,便説好了,將紙張四折,拿出遞給鷹鈎鼻子那人,那人不向紙張多瞧一眼,拿出一個美玉盒,恭恭敬敬請虛竹將紙張放進盒內。
然後小心合上盒蓋,又用一匹紅綢包好,竟對紙上所寫絲毫不疑。另三人見玉盒包好,圍過來一齊向虛竹深深一躬。
然後護送着玉盒縱過泥潭回去了,到人馬中間後,所有人忽然一齊揚臂歡呼,似喜悦之極,但卻沒有退離之意,一些人進了淨心庵。
而大部人馬仍然守在潭邊。石語嫣看着對岸,憂心道:“他們果然不會如此輕易甘休,那段家父子現在一定凶多吉少,多半被他們捉去了。”虛竹沒有應聲,示意石語嫣隨他進到草廬,微笑道:“師妹你不知,我剛才遠遠沒有背出全部,只將最後一章的最後一段話給了他們,你剛才問我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我確實是不知,獨有這一段話,阿朱當初沒有解釋出來,等他們為難我們時,我們就亮出這張底牌,哈哈,定叫他們想不到。”虛竹説着不得意,雙手一拍,便往草蓆上坐下,
股剛一落實,哎呦叫着又跳起來,一邊亂跳,一邊雙手在腿上亂打,有一物從他褲腿裏爬了進去,那物從他左腿爬到右腿,又從右腿爬上
股。
突然爬到前陰要緊所在,虛竹雙手抓住襠下,怔了一怔,慢慢倒在了草蓆上,頭靠廬壁,軟軟攤開了雙臂,原來股上被咬了一口。那隻小蜈蚣咬破虛竹的褲襠,突然鑽出,立起半個身子耀武揚威,強敵灰貂一退,它立時囂張起來,驚得石語嫣一動不敢動,恐怕這蟲子爬到自己身上來。
噼啪,噼啪…草廬上空傳來一聲聲刺耳的叫聲。那小蜈蚣一縮身,似乎被嚇了一跳,接着呼啦啦幾下翅膀扇動,那隻奇怪大鳥落在了草廬頂上。小蜈蚣極慢地從虛竹身上爬下,似乎不敢出一點聲響,到了地上後。
突然極快爬出草廬,逃向泥潭。虛竹的頭靠在草壁上,脖子動彈不得,從廬口看見那隻五彩大鳥落在小蜈蚣邊上,一口叼去。
小蜈蚣似受了重傷,翻了幾個滾,仍掙扎逃去。大鳥震動翅膀追趕幾步,又是一口。小蜈蚣頭尾相接,縮成一圈,痛苦地翻翻滾滾,再也無法逃了。大鳥一口又一口啄下,但不急於吃掉。
而是邊啄邊玩,直至小蜈蚣身子一直再不動了,才叼起呼一下飛走。石語嫣見大鳥飛走,才敢出聲,驚慌問虛竹:“你中毒了麼?”虛竹張開口啊幾聲。
這時他舌頭開始麻痹,話也説不清楚了。石語嫣臉慘白,衝出草廬,到潭邊大喊:“喂,他中毒了,快來救他。”對岸沒有響應,石語嫣匆匆走向泥潭中藏着的木樁,一腳踏出,污泥一下子沒了她腳面,吃驚縮回,發現這
木樁竟已被移動了方位,想必是那四人趁他們書寫幹坤大挪移時所為,只得繼續向對岸大喊:“喂,喂!你們拿的幹坤大挪移只是一部分,快來救人,我們全部寫出…”石語嫣一邊叫喊,一邊高揮着雙手,對岸不知是聽不懂,還是聽不到,總是沒人響應,終於有幾人揚了揚手,但他們的動作,只像以此當有趣。虛竹在草廬內聽石語嫣大喊,有些好笑,又有些
動,想這小師妹對他還是很關切,但他對自己倒不擔心,他曾兩次被小蜈蚣咬到。
最後都安然無恙,知道這小蜈蚣的毒只會叫人麻痹一時,命並無憂。石語嫣急紅了臉,又急出了眼淚,終於灰心走回草廬。虛竹見了石語嫣的眼淚,心中大急,想告知自己無恙,卻無法説出口,只是眼珠動了動。石語嫣見了,又喜又憂,喜虛竹還沒死去,但見他全身僵硬,恐怕即要身亡。
突然,石語嫣拿起適才包着筆墨紙硯的黑布,嗤…撕下一條來,忸怩坐在虛竹腿邊,出為難之極的表情,一咬嘴角,似乎下了什麼決心。虛竹心裏驚奇,她是想要給我包紮麼?卻見石語嫣端起那條黑布,居然蒙在她自己眼上。
石語嫣將黑布在腦後牢牢繫住,然後抬出雙手,猶豫着摸向虛竹衣襟,解開衣襟後,又摸索着解開褲帶,極其小心地漸漸用力,一點一點地褪下,終將襠處整個暴出來,中間停了幾停,
膛起伏,顯是緊張之極。
虛竹盯着石語嫣的舉動,眼珠並沒有麻痹,但也似不能動了,心道:“原來她是要察看我的傷處。”果然,石語嫣分開潤脂般的五玉指,翹成嬌顫的蘭花狀,中指的指尖小心翼翼落到了虛竹腿上。
虛竹看着間這隻驚心動魄的玉手,呼
頓然急促,接着便見自己那團肥物漸漸漲立,他體質特異,別人中了蜈蚣毒,至少要麻痹三、四個時辰,虛竹這時卻已麻痹漸消。
不過此刻此景,叫他魂不守舍,全身似越發僵硬,唯有那醜物顫顫巍巍,越
越高,直至膨脹到了極致,也變得又僵又硬。
石語嫣萬分小心地矇眼摸着,不知不覺沿下股溝的凹滑,指尖一驚,觸到了絲絲拉拉的叢,心中遲疑,想到虛竹命在頃刻,便硬起羞心,向前一探。
突然又觸到一個又皺又糙的濕
囊。當即一怔,隨即覺像被咬了一口似地,慌張萬分縮回手來,聽得虛竹嗯幾聲,又驚又羞,臉頰火燙,眼雖被黑布矇住,也不敢睜開,羞問:“你…你怎麼樣?是…很痛麼?”
“不不…師妹…我不痛…”虛竹雖能説出話,但舌齒不靈,且心跳如雷,呼重。石語嫣聽來他是在痛楚萬分,驚急又問:“你傷在哪裏?你自己知不知?”
“嗯…傷在…看不到的,在…在…是在下面…”石語嫣聽到虛竹哼哼唧唧説到“是在下面”自是以為他難為情,於是不再多想,身子俯前,頭向剛才手觸到的方向慢慢低下去。她原本就下了決心給虛竹出毒來,卻不知虛竹所説的“下面”乃是指身下面的
股。
而石語嫣見虛竹倒下時捂着褲襠,又見毒物從那裏鑽出,當然認為他一定傷在了那裏,固知此處極為不當下口,但攸關命,也就顧不及羞澀了。
石語嫣慢慢湊下頭後,鼻下一股奇異的體味,叫她的心開始亂跳,這股奇異的體味越來越濃,漸漸濃出一股冒着熱氣的火燙,燻得她臉頰滾燙,嬌心更是驚羞,嬌息也不由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