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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運功再次堅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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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竹自然極其驚喜這種滋味,往往用眼和秀鳳勾勾搭搭,二人鬼鬼祟祟地躲去樹下屋後等無人處,甚至藏去草垛裏,偷偷摸摸舞一回,虛竹也常在秀鳳端菜、取物、或去便所的落單間隙,將她擒住起裙子蠻幹,秀鳳因此備了一條手帕專用來擦拭二人出的褻物。

如此次數多了,難免叫人察覺,平兒佯作不知,心中暗笑,明白秀鳳心思。其她則不免納罕,她們沒做過女也沒做過人家小妾,當然想不到世上會有人與自己的老婆偷情。

然而即便平兒也想不到居然還會有人與秀鳳正好相反,這人便是小蝶。小蝶有一番旁人不知的別緻風情,她平時最是活潑,嘻嘻哈哈,隨意捉人在人前與虛竹打情罵俏也毫不避諱,對虛竹的稱呼五花八門,郎君、公公、大人小賊、壞蛋、哥哥、主子等,總之依她情緒而定,什麼都能叫出來,有時還叫他小和尚。

有一回,眾人在園中乘涼,小蝶在樹下竹椅眯目養神,虛竹瞧她忽閃着紅濃的睫十分動人,由之又想起她紅彤彤的恥,便喚聲小蝶,然後嘻嘻笑着模彷在文樓中那個蘇小妹的語氣道:“妹妹瞧哥哥,橫豎忽閃三隻紅眼。”小蝶懶洋洋瞧瞧虛竹和偎他懷裏的香菱,又眯上眼,吃吃笑道:“哥哥抱妹妹,上下顛倒兩個和尚頭。”眾女驚愕一想,都羞得身軟,都掩笑看着香菱的光頭,羞得香菱捂臉就跑。虛竹大笑着過去按住小蝶,小蝶受不住癢,嬌笑求饒,然而虛竹掏出了“家法”要將她就地正法。

眾女呼啦逃散,小蝶也跳起逃去。虛竹氣吁吁追進房裏,小蝶關上門笑吐舌相就,但卻又不容他上身,非得虛竹使出蠻力不可。

不僅這回,二人回回都要無聲廝打。小蝶像是怕癢,回回推搡就是不叫虛竹痛快進身,她越是如此,虛竹越故意癢她。小蝶嬌小輕盈,花心外凸,不僅肌膚受不住搔癢,花心更經不住狠刺。

虛竹每每合身壓住,聳深磨,小蝶在他身下拼命擠彈滑團,越癢越扭越扭越癢,終至酥無力,嬌泣軟求。

虛竹饒過,小蝶又皺眉哀怨,忍辱含悲,惹得虛竹發起瘋,似狂獅撲咬非要將她撕碎,有時興起,還她臉上,或硬注口中。小蝶含憤承受,委屈之極,過後咬一嗔,又投懷送抱,整夜枕着虛竹不放連做夢都在笑。

到了下回,又依然如故,奮力掙扭,不疲不從。虛竹漸漸清楚,小蝶這麼做並不是真正怕癢,也不是真心反抗,而更像是頑皮撒嬌,他若是嬉皮笑臉,好語相求,小蝶淡淡一笑,自也温柔順從,但懶洋洋得似乎索然無趣。

於是虛竹放開了手腳,有時用力過重,小蝶當時十分惱怒,過後也並不在意可身上不免時常多了咬痕或瘀痕,衣服也常常被撕破,為了掩飾,她也自來好美便描上濃妝,親手做了許多華麗彩裳,配上火紅頭髮,豔如妖霞。俗語道:“女為悦己者容。”其她見小蝶招搖無比,個個也花心思將頭式和衣服換來換去,每對鏡貼花黃。香菱沒有頭髮便戴上自己做的各式帽子,別有一番可愛,而雙兒和二奴的頭髮,一個是青紫,二個是金黃,且都蓬鬆彎曲,她們只隨便一紮,便十分動人。

其她則如烏雲出岫,或飄逸,或巍巍。最得意的自然是虛竹,每不僅賞心悦目,也香澤盈鼻。香菱是膩膩的脂粉香,小蝶是濃濃的桂花香,阿朱是清幽蘭香,雙兒是淡淡香。

但她們最香的地方並不是暗香浮動的玉肌,也不是沁人心脾的香息,而是體下香蛤,隨湧出而奇芳四溢。

這四人還有一樣奇異,就是不怕熱也不怕冷,冬也只穿單衣,這固然與她們都具深厚的內力有關,可奇異的是,即使在炎炎夏最悶熱的時候,她們身上也從不出汗。

雙兒和小蝶只在火燒猛時才被虛竹出香汗來,而香菱自沒了髮就再未出過汗,不論天暖天寒,她肌膚總是温潤如玉。

還有阿朱,自從冰墓出來,她肌膚總透着一股冰寒。因此虛竹一覺得悶熱,便把香菱叫到阿朱房中一起懶在牀上説話,身前抱着香菱,後背偎着阿朱,真是又涼又甜香。

而易出汗的是二奴,和虛竹鬧騰時,渾身就像水洗似的,髮梢,頭、溝都往下滴汗,凹凸起伏的體塗了一層發亮汗光,異樣蕩目。其她則無大異,平兒間易出汗,秀鳳頸後易出汗,符儀鼻上易出汗。

唯慕容燕稍有特別,她愛出汗的地方是手心,汗裏發着曼陀羅花的奇特香味自她在曼陀山莊醫好了冰魄銀針的劇毒就是如此,因此柔夷總是濕軟香甜,虛竹與她歡後總故意説些話,羞得慕容燕抬起濕柔夷捂住他口,那時奇香濃烈虛竹嗅得頭暈,夢裏也縈繞着曼陀羅花的神秘香氣。

平兒出身大觀園,吃穿用度本極講究,見眾妹妹越來越好美,且家中閒錢也越來越多,便不惜費金,購置了許多絲綢錦緞和首飾、胭脂,以及彩石、珠寶等各式閨中飾器。

香菱善於在紙上畫樣,二奴善於針織縫線,她們做出的衣服彩斑斕,各式各樣,更兼眾女收集各自喜歡的花,濃薰繡被,袖帶飄香,一個個宛如神妃仙子。

島上村婦羨慕不已,紛紛效彷,個個也扮成花蝴蝶一般,但頭髮高梳,不方便農作,於是兩邊結髻,髻上滿鮮花,叫往來的海客商販暗暗稱奇,見她們在田裏着秧苗,便稱這種髮式為“島田式”眾女始終不知小蝶與虛竹的牀第之秘,只是憐惜香菱。香菱每復童身便不免再經受一回開苞之苦,多數時候都經受不住,便練就了手上功夫,白白小手握住青黑的一,煞是驚目。

香菱肌膚又嬌之極,儘管虛竹十分小心也會留下斑斑紅痕,香菱每次返老還童,體香又最濃,叫虛竹不住吻吻嗅嗅,得香菱臉上頸上桃花片片,一番温存之後,盈盈眼,又格外濕潤,即使嘴角咬着羞笑,也是嬌淚閃閃,人見人憐。

眾女惜挽,眼不免向虛竹投以責嗔,怪他不憐香惜玉。阿朱回回心疼香菱,但阿朱卻不知她自己比香菱還更緊湊。阿朱口小如櫻,蛤嘴也一樣又小又緊,每每蹙額不勝。虛竹對阿朱份外温存從不忍她痛楚。

不過緊小的蛤嘴即使被他撫得濕透,也不能輕鬆容納他的大。阿朱總是緊張踮立着美白小腳,蹙眉一點一點小心坐下去,每次又極矜羞,明知虛竹在偷看,也非要他閉上眼睛才肯在他身上坐下去。

虛竹大急,不敢亂動,忍得心裏嗷嗷直叫,但覺蛤嘴不僅異常緊小,裏面還黏黏得十分幽細,深處更有刺之極的蛤粒,他往往經不住這種緩緩磨砂一般的極癢,不痛不快地先一回,幸有合元神功在身,可以隨氣足,連連堅若是常人必等不及採到花心就會敗下陣。

阿朱費了好一番辛苦,花心終於噙到了頭,這才軟綿綿地將自己全部出可虛竹仍不敢恣意,只怕出後再難進去,於是抱緊了久久親吻。

同時強忍粒磨耐心攪動粘稠的花池,直至花池越來越燙,忽一下似把粘全部融化,瞬間湧滿燙呼呼的滑水,虛竹便知自己大功告成。阿朱那時豔紅面,眉間出的盡是醉柔情,叫虛竹熱血湧,愛極痴,呻着“阿朱…”俯衝,頓被那些已經膨大起來的蛤粒磨得死這份水融來之不易,卻也格外令他銷魂。

不過,最令虛竹瘋狂的還不是阿朱,而是比阿朱更加羞柔的雙兒。雙兒歡時也十分害羞,但“二龍奪珠”之癢着實難以抵擋,總是忍着忍着一下糊過去,高聲嬌便抑制不住,時不時從膛發出強抑不住的尖促呼鳴總會驚醒搖籃裏的玉兒,也總是符儀和二奴從廂房過來悄悄將玉兒抱走,這時雙兒的粉裏,不僅那顆鮮紅“龍珠”膨脹前突,珠蒂也向外圓凸,包裹着珠蒂的壁越來越肥厚,堆出粉嘟嘟的一團,清晰出一個小小的孔,從中溢出亮晶晶的滑,雖然再未如在楊宅時那樣的“青龍吐水”但隨着莖來回擠壓,也是一股一股地溢不住,沖刷被刮出的白漿,洗得莖皮油光潤亮。

虛竹聽着雙兒的哀鳴,每每心生惻隱,可越來越緊湊的口,越來越肥厚的,還有膨脹起來不住刮他溝的“龍珠”以及活潑亂跳的兩個球,都讓他罷不能,無法自控地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越是奪珠,就越不捨,那滋味着實令他瘋狂,做過多少回就瘋狂了多少次,往往一之後,顧不上多想,運功再次堅,繼續癢麻得自己渾身發抖,直至骨軟筋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