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喜坎煉丹用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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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緊閉口,不讓酒水嘔將出來,突然丹田一動,真氣開始翻攪盪,酒氣與真氣相混,便和當
在石牢內中了陰陽合和散的情景極為相似,當即運起
宮書上的法門,但覺龜口辣熱,酒水緩緩
出。虛竹心裏暗叫:“妙啊!”慢慢將碗中酒喝盡,酒水順着褲腿
到桌下,眾人皆未察覺。薛蟠見他本來醉眼朦朧,但過不多時便即神采奕奕,不
暗暗生奇,笑道:“兄弟今
酒量大增,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兩大碗。虛竹微笑着端起碗來,毫不猶豫喝下,呼一口氣,笑道:“好酒,好酒!人説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卻是為了美人而千杯不醉。”説着瞄了香菱一眼,見她含羞低頭,臉蛋猶如含苞芙蓉。虛竹心中一蕩,心想:“她可比她母親美多了!
她父親定是個俊雅人物,不然怎會生出如此美麗女兒。
“薛蟠見虛竹漫不在乎連盡三碗烈酒,心裏有些驚慌,斟了兩大碗,自己連幹兩碗,再給他斟了兩碗。
虛竹輕描淡寫喝了下去,直比喝水飲茶還更瀟灑,登時驚動了眾人,樓上樓下的嫖客,都圍過來看他們喝酒。薛蟠叫道:“再拿酒來。”舌頭已有些硬了。那小廝又去抱了一大壇酒來。
虛竹和薛蟠你一碗,我一碗,只一會兒時分,兩人又都喝了三碗。虛竹面不改略無半分酒意。薛蟠卻已是面紅耳赤,搖搖晃晃,一看便知勝負已分。但薛蟠為了得到香菱,花費了許多心思,如何肯輕易認輸。
二人堪堪再喝兩碗,薛蟠仰面咕咚倒地,酒水從口中高高噴出,淋了自己一頭一臉,頃刻間醉得不醒人事。虛竹又得意又好笑,收起了香菱的字據就要起身,發現身下濕漉漉的極不舒服,慌忙又坐下。
小廝過來要酒錢,他伸手入懷,反覆摸索,囊中羞澀一望而知。他帶來孟家的幾千兩銀子不知不覺所剩無幾,所以今沒帶些出來。
馬伕人走過來,從身上取出一個繡花荷包,摸出一錠銀子擲在桌上,回身攜了香菱的手,微笑道:“咱們隨這位大爺走吧!”三人回到了絲竹館,虛竹先到裏屋換了身衣服,出來見馬伕人和香菱坐在桌旁,馬伕人此時在女兒面前有了些正經模樣。虛竹心花怒放,在牀邊坐下,裝模做樣咳嗽幾聲,笑道:“你們還不來服侍爺。”香菱緊張得瞧瞧母親,馬伕人回頭問道:“你如何養活我們娘兩個?”虛竹沒有應聲,翻身倒在牀上,肚中殘酒燒得他渾身發熱,斗酒時不覺得什麼,現下卻陣陣發暈,突然大喝:“給主子捶捶腿!”香菱剛要起身,手臂被母親按住,馬伕人撲哧一笑。虛竹勉強又叫:“跪下!”説完自己也覺得這一聲的底氣甚是不足,揚揚手醉道:“滾吧,哪來的回哪去。”虛竹剛才運了好一陣內力,此時倦意和酒意一起湧來,呼呼睡去。醒來見房中已暗,甚覺孤寂寥落,想起薛蟠的飛揚跋扈,不由忿忿不平:“我怎什麼當不成主子?”惱羞之下,拍着牀板喊了一聲:“跪下!”話音剛落,便聽見有人膩聲笑道:“主子,奴家跪得腿早就麻了。”虛竹呀得一聲坐起,他對馬伕人仍心有餘悸,昏暗中見她伏在牀下,吃驚地道:“你…你這是幹什麼?”馬伕人笑道:“奴家幹什麼?這要問主子。不是主子命奴家跪下的嗎?”虛竹想了想,驚問:“起初你為什麼不跪?”馬伕人哼哼一笑,道:“奴家跪下,主子已經睡了。奴家一直跪着在等主子醒來。”虛竹還是覺得奇怪,疑惑道:“我還叫你們給我捶腿呢?”馬伕人嗔道:“不是説了等主子醒麼!”説着跪行幾步,把虛竹的兩腿扶正,輕搗拳頭捶起來,斜着眼蕩意如絲。
此刻屋內不見了香菱,虛竹忽覺此事像是薛蟠給他開了個玩笑。但見馬伕人蕩如初,想起那
她也是這般給自己捶腿,於是一把將她摟在懷裏。馬伕人輕輕掙扎:“奴家給主子倒杯茶去。”虛竹心裏一凜,忙將她按翻在牀,笑道:“小
婦,今
可不能由你了,怕你一個不小心,再往茶杯裏掉了什麼東西。”馬伕人眉頭緊蹙。
“啊呀!得人疼,不會輕些!”虛竹聽她叫疼已聽得
了,伸舌堵住她嘴,吻道:“香菱…真是你生的?她爹爹…是誰?”馬伕人
着他舌頭,含糊道:“怎麼都問這個?
那冤家…都説他是風情種,我求他帶我走,而他完事後…一聲不響…走了。我第一次那麼快活…也平生第一次…那麼恨一個人。”虛竹抬身笑道:“難道你不恨我麼?看我如何整治你!”説着用力扯開她
襟,笑容卻頓在臉上,見昔
白
的雙
此時青紫相間,左
尖貼了一塊薄紗布甚是平整,還有血漬滲出,顯是沒了
頭。右
頭雖還在,但乾癟皴裂,上下兩排血紅牙印。
脯還有兩道疤痕,一直延伸到了腹肋。
虛竹順着疤痕的走勢,解着馬伕人衣服瞧下去,不倒
一口涼氣,見她
背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有的還在
着膿水,望之十分可怖。虛竹連聲驚叫:“怎麼了,這是怎麼了?”馬伕人扭頭盯着他,彷彿欣賞他的表情,笑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爺的後背不也有兩溜疤痕麼?”虛竹吃驚道:“你這也是叫人燙的?”馬伕人哼哼一笑,膩膩説道:“不只是燙,還有鞭子
,刀子割,指甲掐,蜈蚣咬。”虛竹聽得頭皮直麻,相比這些,自己使用蠟燭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駭異地問道:“這是誰下的手,薛蟠那廝?”馬伕人嗯了一聲,接着笑道:“但他可沒有寶玉少爺的花樣多。寶玉少爺最喜女子身上的香,也最是淘氣頑皮。”虛竹几乎不敢相信耳朵,萬萬想不到渾身高雅斯文的孟寶玉,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叫道:“你到底做什麼了?他為何這樣對你?”馬伕人笑着不答,忍痛坐起,摸進虛竹褲裏掏出來一瞧,吃驚道:“爺這寶貝還沒長到頭麼?怎麼越發嚇人了。”原來虛竹自服了幹坤大補丸,堅
起來比以前
了一圈、長了一大截,龜頭尤其鼓脹雄碩,足有雞蛋大小,他自己瞧了都覺驚心。
虛竹瞧了瞧自己那東西,嘿嘿一笑,不得意,但看着馬伕人的半身傷痕,卻不知如何下手,便用龜頭敲了敲她嘴。馬伕人張口
下去,唔道:“也不知我…前生欠了什麼,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都是你們姓段的…”虛竹被她
得舒服,眯眼哼唧一聲,笑道:“我們姓段的誰又折磨你了?”説着捏了一下她
房,恰是沒了
頭那隻。
馬伕人皺眉痛道:“奴家怕,不要打那裏,要打就打。”虛竹張大眼睛,吃驚道:“真是服了你,身子爛成這樣,還不忘找打。”突然門外傳來香菱的
噎哀求:“求求主子,放過我娘,香菱…以後聽主子話,再不敢偷着跑了。”馬伕人吐出龜頭,向虛竹哂然一笑,整理一下衣服,下牀打開房門,把香菱拉進屋裏,似笑非笑道:“你這孩子,怎又回來了?”接着嘆了口氣:“唉!女兒家早晚要和娘一樣哩。”虛竹聽了這話,想起薛蟠説過的“疊在一起
”心中不由大動,摸了摸襠裏的脹痛,滿臉漲紅。馬伕人嘻嘻一笑,對懷中香菱道:“聽娘話,你先出去玩會兒。”香菱卻向虛竹跪下,哭泣道:“求求主子,別打我娘。”瞧她稚語痛哭,虛竹一時哭笑不得,猶豫一下,説道:“香菱,你安心回玉香樓吧,到時我和你娘去找你。”心想:“以後一個大美人可卿,一個小美人香菱,她們並頭躺在牀上,地下再跪一個光溜溜的小康,那會是何等情形!”虛竹想得美滋滋發笑。馬伕人瞧瞧他,説道:“到時?到時她多半叫大老爺帶走了。相比那個妖裏妖道的糟老頭子,我倒更願意這孩子隨你。”虛竹奇怪道:“除了那呆霸王,難道還有什麼老爺也要去搶人?”馬伕人噗哧笑道:“玉香樓早就是大老爺的了,你來了這麼久,竟然還不知麼?”虛竹想起薛蟠的酒話,腦袋轟得一下,叫道:“你説什麼大老爺?哪個大老爺?”馬伕人咯咯笑道:“原來你真得不知!還有哪個大老爺?自然是這府裏的大當家,他喜歡煉丹用藥,你那嬌滴滴的未婚
早被他養成了
爛爛的藥人,遇到你這麼生龍活虎的…嘻嘻,必定經受不住哩!咯咯…你倒撿了一個好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