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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師門遭仇家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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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酒量卻淺,總被灌得酩酊大醉。老鴇看不過去,便給他找個閒事做,讓他給沒有相好的客人引薦女。二呆子有了這個營生,那些皮糙厚的老女們便開始刻意討好他,揹着老鴇和他‮情調‬。

而二呆子自然來者不拒,掐掐摸摸便擁到了牀上去。那些老女也喜他是個年輕後生,用出十二般本事,耍得蕩無比。

老鴇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知自己早晚拴他不住,只要不是太過分也罷。唯有喜鳳對二呆子愈發的瞧不起,從不正眼相視,似乎瞧一眼也會髒了她的眼。

二呆常盯住喜鳳背影,心裏暗暗發狠:“小‮子婊‬跟爺裝貞女,爺早晚你個哭爹喊娘。”***轉眼又是一年清明,老鴇敬過管夫子香案,照例把一些老客請來,擺酒答謝年間眷顧。

杯觥錯,酒過三巡,席間沒有不醉的。劉莊主喝得忘了尊卑,與二呆子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不覺説到了情濃處,起身搖晃叫道:“兄弟,你瞧哪個姑娘合你意,今晚勒上繩子隨便玩,老哥哥請客。”説着掏出一錠銀子“咣噹”擲在桌上。

二呆子這些子裏體虛,早已不勝酒力,靠在椅上醉眼朦朧,指着老鴇道:“她…”大家一陣大笑。二呆子晃晃腦袋,再指喜鳳:“還有她!”大家笑得更響了。

“啪…”一杯酒水潑來,劈頭淋了二呆子一臉。眾人一驚,見喜鳳變了臉。

“哪個褲襠裏的東西!”喜鳳鄙夷叱道。二呆子抹抹臉,沒敢吭聲。

劉莊主拍桌大怒:“你罵老子東西?”老鴇忙過來圓場,抓過那錠銀子在二呆子手裏,使個眼道:“劉爺賞你銀子還不趕緊收着!”喜鳳也趕緊上前扶住劉莊主,笑道:“哎呀,奴家怎敢罵您,我是恨那狗東西不知深淺,他哪配和您稱兄道弟?”劉莊主搖搖倒“老子願意,誰…説不…哇…”説着一前傾,正吐了喜鳳一身。眾人慌亂攙扶他去了房間。

喜鳳留在桌旁皺眉捏鼻,拿手帕抹抹前污穢,高喊了幾聲小翠,不見回應便氣恨回房,走時狠狠瞪了二呆子一眼。

二呆子見她粉臉添了怒愈添嬌俏,不既愛且恨。喜鳳急急進房下衣服,浸濕巾擦擦身子,正準備換上一件小衣,突聽身後傳來腳步聲,未及回頭已被人從後抱住。

來人環臂一手按在她左房,指間牢牢夾住了頭。另一手搶去她手裏小衣,就勢摸進了小褲,兩指在她腿間一繞,輕輕捏住了户。動作迅速,套路純,接着又吹滅了立燭。喜鳳吃了一驚,但並不慌張,心想總跑不出那幾個醉酒的客,輕笑説道:“大爺,喝多了吧,乖乖去坐,奴家給你倒杯茶來,好不好?”來人默不做聲,只顧又又捏,底下手指勾進口,在金豆上繞過幾圈,喜鳳便覺手腳發軟,扭身掙了掙,嗔道:“有話説話!這算什麼?”來人仍不出聲,在黑暗中氣,將喜鳳推擁到牀上,一手解她裙帶,一手繼續玩,手指捻着陰核不時滑向深處。

喜鳳哼唧一聲,倏忽濕透,於是眯上雙眼,股輕翹,半推半就任他扯去了裙褲。來人見她已經順從,便給自己寬衣解帶。

“鐺…”突有東西重重掉到地上。喜鳳一怔,聽得出那是銀子,登時臉上變了容,翻身蜷腿用力地一蹬。

“哎呀!”一聲,來人叫着滾落牀下。

“真得是你!”喜鳳驚呼之後隨即鎮靜下來,下地不慌不忙去燃着了立燭。房間一亮,二呆子大為慌張,捂着硬硬的羞物低頭找着散落的衣服,偷眼一瞧,見喜鳳斜睨不語,嬌着硬彈彈的,在燈下顯出誘人之極的窈窕白淨,自非那些老女可比。

二呆子心又起,恨道:“你總瞧我不起,你自己又是什麼,胎都打過兩回了,單單跟我裝清高,今天我非你不可!”邊説邊給自己打足了氣,瞪着眼睛撲去。

喜鳳撇嘴冷笑,待他張臂抱過來,一把抓住他那丸囊死力一捏。二呆子彎軟在地上,不敢高聲叫疼,捂着襠下出了一額冷汗。喜鳳見他如此狼狽,忍不住失聲嘻笑,心裏嘀咕:“你説得不錯,我什麼也不是,我最瞧不起的是自己,但我就是要讓你覺得我瞧你不起,這樣我才會覺得世上有人比我更低賤。”二呆子緩過氣來,抬頭驚怒,正見她滿眼的譏笑,忽一下想起:“那晚,她也是這樣看我,看我在眾人面前出醜,她為什麼那樣對我?為什麼?”一股久積的憤直衝頭頂,二呆子惡狠狠盯着喜鳳,呼一下再撲上去,沒頭沒臉煽了一掌,然後像提小雞似得將她摔在牀上。喜鳳毫無防備,被他擊得頭昏腦脹,回過神兒來驚怒之極。

二呆子壓住她不顧她亂踢亂打,一手緊緊堵上她嘴,一手慌亂套還在作痛的醜物,幾下套得硬直了,便用膝蓋撐開喜鳳‮腿雙‬,龜頭搭進口,身子往下一壓,再向上一聳“茲,茲…”兩聲,用力頂到了底。喜鳳張大眼睛“唔,唔…”兩聲,抓蹬的手腿在空中停了停,軟綿綿地落了下來。二呆子甫一磨動,便面紅耳赤,嚐到了從未有過的柔軟潤,哼哼着瘋狂大動起來。喜鳳被捂着嘴,雙目出怒光,身子卻使不出力氣,底下被出。

二呆子一直動出了一身大汗,眼見喜鳳眯上了一雙杏眼,顫晃的兩顆雞頭也紅紅地翹了起來,真是説不出得意盎然。二呆子越瞧越愛,忍不住放開她嘴,氣吁吁湊頭去吻,不料喜鳳瞧瞧他,突然大叫起來:“小翠…小…”二呆子忙伸掌再去捂,不妨被喜鳳用力地咬住了小指,疼得“嗷…”一聲,忙不迭奪出來,驚慌萬分,拎起枕頭扣在她臉上,其實樓下這時一片嘈雜,沒人聽到喜鳳的喊叫,即便有人聽到也未必在意,女還怕被人強暴嗎?但二呆子在喜鳳面前總是心怯,聽她在枕頭下只能發出“嗚,嗚…”的低聲,才穩住了神,雙手死死按住枕頭,一邊繼續動,一邊驚怒不已:“小騷貨也真執拗,都被老子出面湯了,還不讓老子稱心如意!”喜鳳承受着擠壓衝撞,鼻息乾熱,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覺心肺暴漲,膛劇痛。

她雙手拼命抓撓臉上的枕頭,只想痛快口氣,可哪裏能掰得動?最後眼舌直鼓,意識模糊,到冥冥中襲來幽深無比的恐懼。二呆子憤在,再借上酒勁,過之後仍不依不饒,直至徹底軟了方罷,一頭趴在喜鳳身上,大口息着想:“這小騷貨除了皮子些,其實也沒什麼不同,可不知她口活如何?後門被開過沒有?劉莊主花那麼多銀子沒開着前面,肯定要開後面補回來,否則小騷貨為什麼對他低聲下氣。但這也説不準,我要是那個和尚,必定那晚順道就…”二呆子想着想着,摸向喜鳳的股後摳了摳她眼,覺出緊繃繃得不像被人開過,但又覺出異樣涼潤,這才想到喜鳳為何不叫也不動?

心下突然大駭,忙起身掀掉枕頭,心立時怦怦亂跳,見喜鳳暴張雙目,臉青紫,忽然變得猙獰無比。二呆子幾乎駭暈過去,一縮身從牀上癱到了地上,呆若木雞盯着喜鳳再也不能合攏的口,正緩緩溢出了一團濃白。

***二呆子被判充軍放,沒有被處斬是因為老鴇使了銀子,劉莊主也幫着疏通了一下。

在縣官眼中不過是死了一個無足輕重的煙花女子,稍稍得點好處便可從輕判罰。在官府錄旁供的時候,所有人都為二呆子説好話,就連小翠也沒有為喜鳳訴冤,倒是二呆子自己時時哀悼喜鳳。

時值大宋和契丹劍拔弩張,戰事一觸即發。麗院所在的滿昌府,因為地處兩國關口,所以這時只能進不能出,充軍放也不例外。二呆子被關押在大牢,苦悶中過了數月,期間老鴇只來過一次,便再也不來了。

二呆子從獄卒口中得知,老鴇心難止,另養了一個年輕後生。二呆子又得知悟痴也來過,獄卒見悟痴瘋瘋癲癲,呵斥着趕他走了,幾天後有人發現悟痴坐化在破佛堂,女們集資請人火化,居然燒出了幾顆五彩舍利,女們一鬨搶盡,有的私藏了,有的賣與了嫖商。

二呆子在牢裏,見各種犯人換來換去,他忍氣聲與各人等平安相處。犯人中有痛哭的,有大罵的,居然還有主動來坐牢的,那是個採花賊,他師門遭仇家追殺,他便跑到牢裏來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