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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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宗每年收那麼多學費,膳食、物資供應是不可能差的。身為山主,每個月還有固定的薪俸,想找個丫頭小子回來服侍,絕對不成問題。
所以幽盈姐的説辭實在古怪。據我這幾來近距離觀察,幽盈姐對飲食的要求其實並不高。每次捉了獵物回來,十有八九都是落在我自己肚裏,況且院舍每
都有新鮮食材運到,山主明明可以隨意拿用。
但幽盈姐屋內除了米和麪,似乎從來不曾有過其他。還有一點比較奇特,她每次在浴房內逗留的時間都非常長,近大半個時辰。
也因此,每次都要燒兩大桶熱水。有時我會想,我對她的最大意義,可能就是拾柴和擔水這種無聊事。無論如何,幽盈姐居然會對我的離開表示不滿,實在令我有點受寵若驚。
還是説,只因為我要投奔的對象是雲姐姐,所以她才會不嗎?大人的心理果然難以理解。***雲姐姐的居處位於幽冥山上一片懸崖附近,景緻獨好,只是夜風有點大。
我來到的時候已是黃昏,殘陽半掛天邊,遠望如血。一縷輕煙在屋頂飄着搖着,似乎在向我揮手。廳中卻不見雲姐姐的人。我叫道:“雲姐姐,雲姐姐,我來了。”後進有人應道:“風子,我在做飯,你先坐一會。”我向聲音來處尋去,只見雲姐姐蹲在灶邊,正往灶裏添柴枝。灶火映得她嬌臉豔紅,額上鼻尖微見汗珠,當真令人一見生憐。我笑説:“這重工夫就讓我來做吧。”她起身拍了拍手,説:“平
沒你還不是一樣做。別給我添亂了,出去坐一會吧。”我幾乎淚
滿面,好不容易忍住,哽聲説:“雲姐姐你太好了,真像我大姐一樣,”
“昨天説我太壞,今天又説我太好,我再也不信你了。”她取笑我。
“唉,鬼老那邊就當是勵吧,只要我能拿到獎學金,他就無話可説了。”她掩嘴一笑,媚態橫生,説:“那你就出去練功吧,別在這搗亂。”我不得不説,雲姐姐的廚藝比我好。
從幽盈姐那處過到來這邊,簡直就像是從地獄升上了天堂。吃完飯,雲姐姐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若無其事地問:“水燒好了,你要先洗還是和我一起洗?”我一時未反應過來,隨口説:“洗碗就讓我來吧,這幾隻碗不用兩個人一起洗。”她抬頭看着我,忽然“咭”一聲笑,低聲説:“呆子。”我仔細回想她先前的話,差點就鼻血橫噴,結巴地問:“你是説,要一起洗澡?”她目光閃爍,又低下頭抹台,稍後才答:“懶得燒幾次水。”我立即站起,大聲説:“我馬上去收拾。”這個浴盤的尺寸,簡直有一張牀那麼大。我還以為幽盈姐那個浴桶已經夠誇張了,想不到還有更誇張的。比較起來,幽盈姐的浴桶勝在深度,而云姐姐的浴盤則勝在寬度,但相同的是,這兩個寶貝如果單由一人享用,都未免過於巨大。
我不能不生出聯想,難道它們原本就是為二人共浴所設計的?正當我望着巨大的浴盤胡思亂想的時候,雲姐姐在身後問:“怎麼?又説來收拾,完全沒動過啊?”我回頭一望,見她早已掉外面的衫裙,只穿着一件月白肚兜和一條同
的薄綢底褲,
出大片雪白嬌
的肌膚來,看得我
血上腦,連連發暈。
雲姐姐笑地把我拉開了,親自倒水,調好水温,這才指着地下一張矮凳説:“坐下。”我傻傻地依言坐下,她又笑着説:“先
衣服。”我
光了,不好意思的雙手擋着下體,背向着她坐好。她温柔地幫我洗頭、打肥皂、沖水,差點還要幫我洗下體,我連聲説自己來自己來。
我心神恍惚地洗擦着,不敢望向後面,但又總是心癢難搔。聽着後方雲姐姐洗抹沖水的聲音,我的下體在手中越來越硬。
“你搞什麼鬼?還沒洗完嗎?衝乾淨進來吧。”我微微側頭,見她已經舒舒服服地斜躺在浴盤內,盤面飄浮着一塊碎藍花布,堪堪擋住了那些重要部位。
我取水衝淨泡沫,手腳發抖地跨入盤內,慢慢坐好。説來奇怪,剛聽説要和雲姐姐一起洗澡的時候那麼興奮,事到臨頭卻又怕得要死,最慘的是,都不知自己怕的是什麼。
“風子,過來。”雲姐姐在身後叫道。我只好緩緩移動到她身邊,與她並排躺好,小心不碰到她。從這角度望去,那一雙又長又白的美腿在水下一路延伸,更有一種觸目驚心的媚。
再傻看下去我只怕要鼻血狂噴,於是胡亂找話,想令自己分心:“聽幽盈姐説,你和她都是鬼老帶大的?”
“嗯。”雲姐姐低應了一聲,忽然將手伸到我前撫摸,我渾身戰慄。她的手好柔好軟,比大姐和阿孃的手柔軟得太多。
她從我的前一路慢慢撫下去,眼看就要接近那令人羞恥的部位,我的雙手一收,緊緊擋住,語聲亂顫説:“雲姐姐,那裏,我…我清洗過了。”
“風子,你不是説喜歡我嗎?讓我摸一下嘛。”你保證你是神志清醒的嗎?還是説鬼老養大的孩子果然都有點不正常?
“雲姐姐你今晚太奇怪了,我…我也是個正常男子!再這樣下去,我…我就要…就要…”
“就要怎樣?”她好笑地看着我説。
“你別以為我不懂,我在村內看那些貓貓狗狗看得多了。
而且,那些大人又經常在我們面前吹水,我八九歲時就什麼都知道了!”
“嘻,你這小鬼頭,你懂了又怎樣?你有那個能力麼?讓我看看!”雲姐姐一把拉開我的手,她認真的話,我實在沒能力阻止她。我只好把心一橫,心想,死就死,我一個男人還怕個!
“嗯,還算有點本錢,這個大小還合適。”我既已下了決心,也就不再閃縮,傲然問她:“跟韓少比怎樣?”
“他比你大多了,他那個太恐怖了。”我心裏不:“哼,被我試出來了吧。雲姐姐你又説只是扮他戀人,怎麼連人家那裏有多大都一清二楚?”她身子向我挨來,手臂
滑的嬌膚緊貼在我身上,她笑問:“你吃醋?”
“我一介農民,雞巴不夠人家大,武功不夠人家強,憑什麼吃醋?”雲姐姐咯咯嬌笑,説:“你好俗!”她輕輕握住我的
,微微地上下
套,把我
得咧牙咧嘴,不住打滑,我要死死扶緊盤沿,這才沒有滑下去。
她一面捉着我,一面柔聲説:“那次我太生氣,真的想便宜他算了,誰知一看那傢伙,太大了,簡直不是人。我還是處子呢,無論如何承受不起那麼恐怖的尺寸。所以,我還是放棄了。”
“究竟有多大?”我忍不住好奇問。
“比我的手臂還,差不多有我的前臂那麼長。”我震驚不已:“
鋼山的煉
大法果然名不虛傳!四孃的人妖大法也實在是神鬼難測!”
“關四娘什麼事?”
“能容納如此巨大的神,可想而知,那是一朵何等心
廣闊的花菊啊!”
“哈…”
“哎呀!”雲姐姐笑得太過火,一下滑倒在我身上。我一手扶住盤沿,一手攬住她的細。
那滑膩的觸,那温軟滿懷的安心,令我意醉神
。雲姐姐在我的懷裏膩聲説道:“我看你這不大不小的…要不,我就便宜你吧。”我回過神來。
想起她剛才的話裏有一點奇怪的地方,於是問:“你説你那次太生氣,是因為什麼?”她抬起頭,望着我的眼,一字字説:“你真想知道?”我點了點頭。雲姐姐今晚的舉止實在太可疑了。
我無法不聯想到,這是因為和那次一樣,有什麼令她生氣了,所以才…“幽盈比我大兩歲,她一直都將我當作親妹妹一樣照顧。”又關幽盈姐什麼事?
“鬼老雖然對我們很好,但他始終是男人,有很多事,他是照顧不到的。某年,我初來了,幽盈教了我很多女人的秘密。”那她自己又從何得知?她彷彿聽見我的疑問:“院舍的廚娘宋大嬸,她經常關照我們,但有一次,幽盈為了我和她鬧翻了。”
“那次是因為,宋大嬸對我説,兩個女人家天天玩水磨豆腐實在不像樣,她叫我儘快找個男人。”什麼?什麼?我又幻覺了?雲姐姐看着我驚訝的表情淺淺一笑,輕聲説:“沒錯,我和幽盈,自小就一起洗浴,不知不覺間,就發展成那種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