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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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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北京,秋高氣,這個現代化高速發展的國際大都市中依然像一部機器一樣,不停的運轉着。

國際機場,隨着廣播人員甜美話音落下的同時,一個身穿名牌西服,長髮過於際,嘴角始終保持微笑的年青大男孩兩手空空的走了出來!

深深的了一口秋季那涼的空氣後,大男孩駐足長嘆道:“還是他媽的祖國好!”得,聽這説話的口氣,不是別人,正是他馮六子,這個沒有文化,沒有水平,沒有任何社會地位的社會小氓,説他是社會小氓也不對,再怎麼説他曾經也是一個頂尖的殺手,更是一個絕無僅手的修真高手,然而,不論他的功夫再歷害,修真的程度再高也終究改不了他那打小養成的痞氣,氓痞氣!

清華大學是一所全國最高等的學府,在普通老百姓的心裏認為能考進清華大學,那就是出息人了,光宗耀祖了,而馮六子選擇去清華就讀,純是他個人的思想作祟,他下意識的認為,只要在清華念幾年,自已的文化知識一定能提升,而且用北京話來説,就是“倍兒有面子!”中國人講究啥?不就是個面子嗎?馮六子即便他修真了,他永遠也不掉中國人的那種傳統習慣。

然而,他這個沒有一點文憑的人想進清華上學,如果沒有關係鐵硬的後台,是本不可能的?

靠錢?

行,清華大學有自費的emba學習班,而且那學習班上的學生全都是全國各知名企業的老總或是總經理們,在那個學習班裏最年輕的都三十五六歲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學習班一個月才開課幾天而已。

當馮六子瞭解完情況後,他馬上把那個學習班給否了,他來這裏不是鬥富來了,而是為的是學本事,最起碼多學幾個字也行啊,要知道最可恥的是,他現在連報紙都讀不全,認識幾個字都是有數的,所以他想系統的學一門功課。但每年清華入學的新生全都是各省市選拔出來的尖子,而且也沒有自費生那一説,所以馮六子一時之間無計可失,只能呆在北京飯店內想轍、想辦法!

可是他有什麼辦法可想?難道要用錢去砸那個校長不成?所以他能只再次打電話求助於台灣的鴻爺,看看鴻爺有沒有一些門道!

然而,當正在喝茶的鴻爺聽到馮六子竟然想上大學時,差點沒被茶水嗆死!

“六弟,我給你的錢足夠你發展幾個軍了,你跑內地上什麼學?”馮六子在電話那邊鄭重其事的反問道:“鴻老,你就説能不能辦得了!”

“能,台灣的清華大學校長是我的舊,我問問他吧!”鴻爺説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看樣子他有些生氣了。

馮六子莫名其妙的聽着電話裏傳來“嘟嘟”的聲音後,小聲的笑着罵道:“,這老頭的脾氣不小呢!”也許錢不一定是萬能的,而如今的社會,人際關係也是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有了關係好辦事,不論在哪裏都一樣,馮六子在第二天就被鴻爺通知去清華大學的教務處報到,並且告訴馮六子是兩岸清華大學的第一批換生,再等幾天台灣方面會陸續換過幾個學生,而清華大學也換過去幾個學子。聽鴻爺的口氣之中馮六子隱隱的覺到這其中有一種政治的味道,要知道兩岸這麼多年一直是處於微妙狀態的,雖然學術無國界吧,但為什麼都這麼多年了,兩岸才實行第一批換生呢?

政治的事那是zf的事,馮六子他管不着,他也不想管,所以他只是把鴻爺的話考慮了一遍,並沒有太深入的思考。然而,此時的馮六子還不知道,多年來,祖國大陸一直想讓兩岸溝通,曾幾次提議要換學生,而台灣方面都沒有答應,可是這一次台灣方面卻主動提出來了,那麼背後的意義就不同了,清華大學黨委在第一時間把台灣方面的提議上報‘國台辦’,而國台辦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做出了答覆。

“答應,只要是促進兩岸的事情,什麼條件都答應!”就這樣,馮六子幸運的成為了第一批,也是第一個換生!

當第二天馮六子到清華教務處後,本沒費什麼勁,就順利的成為了一名清華大學學生,而且還是校領導親自來接見的。

“馮六同學,我代表清華大學的全體師生歡你的到來。”一個大概六十多歲的老頭親切的握着馮六子的手,並且不時的看着馮六子那一頭過的長髮。

“嘿嘿,那個就不用歡了,咱們都是一家人,台灣遲早要回歸的,就算他不迴歸,我他。。還中國人!”馮六子差點沒板住暴口。

“呃…”大學的幾個領導聽到馮六子的話後,面面相窺的看着這個換過來的學生。他説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變向的想表達什麼?不過馮六子敢説一些過的話,但校領導卻不能説,也不敢説,畢竟涉及到政治問題,所以誰都不會亂説。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自強不息,厚德載物”則是清華大學的校訓,馮六子在入學當天就被安排到學生公寓內,考慮馮六子身份的特殊,校方特意為馮六子以及即將要過來的幾個台灣學生安排在高級的公寓。

就這樣,馮六子這個前半輩子為了能有一口吃的而活着的社會底層小混混,就這麼官勉堂篁的走進了全國最高等的學府清華!

高級學生公寓可能就是為了有錢的學生才建立的,這裏的每間卧室裏都配有空調,有線上網、電視等,馮六子暗歎這裏快比得上一個星級賓館了。

馮六子所住的房間是一個四人間,而他的牀鋪是緊靠着房門的,畢竟他是後來的,所以他也只能住到最不好的位置了。

其它三名同學都是那種十八九歲的小孩,從他們稚的臉上可以看出來,他們都是沒有經歷過社會歷練的娃娃。

看着四個緊挨着的牀鋪,馮六子突然笑了,那種的壞笑又出現在他的臉上,曾幾何時,在他那孩童的年代,在那所福田區孤兒院的小房間裏,不也是這種擺設嗎?不也是有同伴和他同住一室嗎?

“嗨,大家好,我叫馮六,小名叫小六子。”馮六子光的坐到了牀上主動介紹着自已。

三個室友在馮六子剛進來的就被馮六子完全引了,這個男孩長着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明亮又清轍,他的頭髮更是過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生的頭髮長過呢,這得留多少年才能留這麼長啊?最為特別的是,這個新來的室友本沒有帶行李,沒有帶書也沒有帶本,看他的樣子好像連支筆都沒有帶,這對於剛入學來的新生來説,太過奇怪了吧?

三個室友聽完馮六子的介紹後,一個長得很胖的胖子首先自行説道:“我北京兒的,王賀!”

“我上海的,佟林鑫。”

“我深圳的,偉。”

“啊,深圳的?咱們老鄉啊!”馮六子有些忘形的用起了深圳話。

“你也是深圳的?哪個區的?”偉也有些高興的問了起來。

“呃…。那個,,,,那個,我是台灣的,忘了,!”馮六子説完之後還小聲的罵了一句。

“台灣?”三個室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馮六子。

“呵呵,對,台灣的,換生!”

“哦!”三個室友點了點頭之後,就各忙各的去了。

可能是新環境的因素,馮六子這一夜都沒有睡,合衣躺在牀上一動也沒動,腦海中有興奮、有茫,不知自已來到大學是對還是不對,但來都來了,所以他也只能在這裏學學看。同時他也回想起鴻爺的話,讓自已建立起自已的勢力,錢不成問題,可能自已的金卡里有百億不止,但建立勢力?怎麼建?組織一個黑社會團伙?犯罪?打砸搶?

馮六子想到這裏的時候,馬上把這條給否了,不可能,在國內的是不允許有黑社會存在的,即使有那麼幾個,也都是秋後的螞蚱,蹦達幾天就‘隔’了。除非馮六子的後台有人,或者他是某某高官的子女,或者他是一個企業大集團的老總,然而,這些他都不是,如果就憑他自已的力量想建立一夥惡勢力的話,他相信,用不了幾年,就得被嚴打打散了,所以他馬上把建立黑社會這條給否了。

既然不能建立黑社會,那就只有成立正規行業公司了,公司的強大也算是勢力的一種,黑白是不分家的,然而,想要在幾年內建立一個金融帝國?怎麼可能,馮六子自認為自已還沒有達到無所不能的程度。

想到最後的最後,馮六子也只想出了一個笨方法,那就是自已做投資人,投資某個公司做股東,然後自已一點一點學習吧,而且自已也得抓住機遇。

其實馮六子也許還不知道,不論是內地也好,香港、台灣也罷,地下世界是同樣存在的,而支撐地下世界的也正是那些遙不可及的財團家族!然而,他在建立自已勢力同時,必定會得罪那些控經濟的財團家族,所以説,馮六子即使不想變黑也是不可能的了!

做為全國最高等的教育學府,所有的學術種類當然也是頂尖的,馮六子沒有學習什麼經濟管理,也沒有學習什麼語言文學,而是挑了一門最難學的‘心理學’!

能研究出飛機火箭不算難,能研究出基因化學也不算難,而研究一個人的心理卻是最難的,因為一個人的心理是隨時隨刻在變化的。當然,馮六子選學心理學,是有他的理由的,因為師父逸塵給他的‘虛無派’功法裏的‘意境篇’是研究神識的,這十年來的悟道已經讓馮六子的靈識有所突破,周圍的一切事物即使馮六子閉着眼睛,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他也發現,隨着功力的增加,靈識的距離也隨之越遠,甚至百里之外的他都能察得一清二楚。

強大的修真功法結合心理學的種種技巧,馮六子想讓自已的靈識修為更進一步,所以他選擇了心理學,而且用靈神探查別人的心理也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他可以清晰的覺到別人心裏的起伏變化,準確無誤的分析出別人心理所想。

就這樣,馮六子這個在國家公安部掛牌的通緝犯在清華大學‘隱’了起來,同時也讓他走進了正常人的生活,直到半個月後的一件小事,卻再次讓他鋒芒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