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正在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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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敢進來了?”程庭樹也是冷笑一聲,拉着盛依依走向了深處,而馬兵也連忙跟上,在
的最深處,有三個蒲團,其中兩個上面盤坐着兩具清朝服飾的屍體,另外一個蒲團卻空無一人,而金狼卻趴在中間那具屍體旁,搖晃着尾巴。
“閣下何必裝神鬼,附在一條狼身上,就是為了讓我過來看兩具屍體?”程庭樹看着中間那具屍體,冷冷地笑道。
“呵呵,有點成,就是我附在金狼身上,帶你們過來的。”那具屍體嘴
沒有動,可是身體卻發出聲音。
程庭樹沉聲道:“你究竟是誰?”那具屍體冷笑道:“我就是山神!”馬兵和盛依依同時後退一步,程庭樹卻冷笑一聲道:“你是山神?你如果是山神的話,就不會附在狼身上,來找我了!”那具屍體嘆息道:“是啊。我要是山神。
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你聽過黑龍寨的故事麼?”程庭樹一愣,旋即問道:“你是跟隨清軍入山的巡山鷹?”那具屍體苦笑道:“沒錯,我便是跟着清軍入山的巡山鷹,我的名字叫賀思退。”程庭樹略一思索,頓時狐疑道:“你們三個都是巡山鷹?當初你們不是跑出去了!”賀思退苦笑道:“沒有,不僅我們沒有逃出去,就連那些官軍,也全部葬身於此!”程庭樹三人頓時悚然,還是前者最為冷靜,他沉聲問道:“你到底遇到了什麼?還有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
“唉,你們應該知道,那個故事説總兵在我們的建議下,修建一座山神廟,鎮壓了祟。
然後才安全離去吧?其實那個故事只對了一半,我們確實鎮壓住了祟,可是卻沒能活着離開!”賀思退説道。
“當時我們看到那些土匪被割了舌頭,便知道事情恐怕不好解決。
而且無言山那片林子風水大亂,陰陽不定。我們無論怎麼施法,都沒辦法破陣而出。我們的首領王百烈便提出修築所謂的山神廟,引誘祟過來。
並且安穩軍隊的心,否則林海茫茫,我們本沒辦法去對付神出鬼沒的
祟,可是饒是如此,那
祟依然暗殺了不少軍士,一度導致清兵譁變。”
“於是王百烈對我們説,與其坐以待斃,不如集合剩下的軍隊,以軍伍之人的血氣煞氣,配合上我們四個巡山鷹的術法,和那個祟拼死一搏!
我當時也差不多是這個想法,與其像只豬羊被祟慢慢折磨致死,不如拼個你死我活,更何況幾千軍士的血煞之氣,也足夠撼動高階
祟了!”
“王百烈將事情告知總兵。
那個總兵倒也是個血漢子,當即便拍板同意決戰。於是王百烈便讓總兵下令,讓剩下的士兵割開手指,採集他們的陽血,當然我們也不例外。
決戰之後,王百烈卻告訴我們,他準備自己進山神廟和那魔頭決戰,而他們則是帶着剩下的士兵,按照他留下的陣法圖,包圍山神廟。當時我們都勸王百烈,讓我們一起去,四個術士肯定比一個強啊!”
“可最終王百烈還是帶着眾將士和我們的陽血進了山神廟,他臨行前説,若是他三天之後,還沒動靜。你們就跑吧,幾千人總會跑出去幾個,儘管我知道這話是安我們,可是我們還是含淚答應了。”
“結果到了第二天黃昏,王百烈的魂魄便從山神廟裏出來了,他説那個魔頭被他用自己的獨門秘法給封印了,只要沒有人觸碰,只需百年,那魔頭肯定會被陣法徹底滅殺。”程庭樹蹙額道:“既然陣法封印了那魔頭,你們怎麼還沒走出去?”賀思退先是仰頭大笑一陣,笑聲裏充滿了癲狂和憤懣,他惡狠狠地瞪着程庭樹,問道:“你知道王百烈在説了那些話後,又説了什麼?”程庭樹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賀思退冷笑道:“那個王八蛋居然説,自己原本本沒能力封印住那魔頭。
但是他出身咒術一脈,為了保一方平安,他不惜以數千軍士和我們幾個的命作為祭品,血祭鬼神,這才封印了那魔頭!
之所以要我們的陽血,就是為了下咒,而且為了不讓外人進來,他還下咒讓軍士和我們死後,都沒辦法離開無言山半步!”講到這裏,賀思退忽然戛然而止,可是程庭樹卻戒備到了極點,對方的話充滿了漏。
他也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可是卻始終抓不住那一絲要點。
“你…”程庭樹剛想問些什麼,盛依依卻彷彿失控般地吼道:“不對,既然你們都死在了這裏,那黑龍寨被屠滅,而且有寶藏的消息是誰傳出去的!
既然魔頭被封鎖了,那些五巖山被割了舌頭的惡鬼又是怎麼回事?”對於盛依依這連珠炮般的提問,賀思退卻不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程庭樹。片刻之後,賀思退卻淡淡地説道:“如果我説。
她所説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乾的,你信不信?”
“我信!”話音未落,程庭樹忽然從袖中滑出四道靈符,猛地將一道貼在她左肩。盛依依慘叫一聲“老公,你幹嗎?”程庭樹也不答話,手腕抖動間,剩下三道靈符已經貼在了盛依依的右肩和左右腿某個道,在這過程中,盛依依不斷哀嚎,哭得梨花帶雨,連心狠手辣的馬兵都忍不住想要求情了。
直到最後一道靈符落下,一個陰沉的男聲方才從盛依依口中傳出“你是怎麼知道,我附在她身上的?”程庭樹拍了拍手,説道:“盛依依雖説極為機靈,但是從不會搶我風頭,甚至打斷我説話,她比你懂規矩的多。
而且在那些民工保鏢慘死的地方,我想要幫盛依依遮眼,你卻本能地想要推開我的手,是擔心我突然發難?真正的盛依依可是對我全身心的放開的!
第三就是業元乙披着王耀宗跟我説,有人可以看到別墅所有角落,你故意讓盛依依出一絲羞澀,是因為
受到她對我懷有極大愛意,又和我睡在一個房間,想要以此來掩飾自己。
可是你不知道的是,盛依依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倆的事情,本不會有一絲的羞澀。”
“至於最大的佐證,那就是這個。”程庭樹從自己的口袋裏取出一枚玉佩。
那是他原本給盛依依防身的“這個傻丫頭看到我幾次衝鋒陷陣,於是偷偷地將玉佩給我,結果被你鑽了空!”
“彩!”賀思退拍着手掌笑道:“他叫楚俊,也是當年的巡山鷹之一。
不過他幹得事情和我不一樣,包括躺在過道里的許有真。並不是所有人都甘心死守在這裏,許有真試圖奪舍那個老頭,結果沒想到那老小子還有幾分本事,最終是在我們三人聯手之下,才殺掉了他。
不過許有真也是重傷,趁着楚俊附身到你身後那個丫頭時,我出手把許有真幹掉了!”程庭樹微微蹙額道:“你弒殺同僚?”
“同僚?哈哈,我的任務就是幹掉一切想要出去和想要進來的東西,不管是人是鬼!
從許有真出手的時候,他就是我的敵人了。之所以我會幫他幹掉那個老頭,一是算了結我們的同袍之情,二是為了抹除掉一個威脅。
那老小子有幾分成,要是讓滅殺了許有真,搞不好會威脅到山神廟那裏,更何況那老小子是御鬼…”賀思退冷笑道。
“閉嘴!”楚俊忽然怒吼道。賀思退卻不理楚俊的癲狂,説道:“而楚俊這個人是真正的叛徒。
他忍受不了困住此地的煎熬,於是乾脆向山神廟裏的魔頭投降,而那魔頭想要破風而出,就必須要大量的血食,那魔頭便許諾困之後,幫他解除咒術,並且暫時借給他一絲力量。
楚俊便藉助這一絲力量,將林子裏的一些成氣候的狐妖、黃仙、蛇妖都放出去,讓它們散播黑龍寨有寶藏的事情,並且製作了一批假的藏寶圖,散發了出去。自然引了一幫要錢不要命的人過來。那些人自然沒能逃得過去。”程庭樹沉聲問道:“你怎麼沒有阻攔楚俊的小動作?”賀思退冷笑道:“只有千做賊,沒有千
防賊的道理。這山裏最不缺的便是那些小成氣候的妖類,更何況還有許有真暗裏幫忙。
對了,我看你兩腮紅腫,發音也有些不對,應該是路過了一片黑森林吧?那裏被楚俊給養了異蟲,他出身雲南巫門,死後便培養了會讓人自己舌頭兩腮奇癢的蠱蟲。
那些蠱蟲平素寄居在樹皮裏,吐出有毒的絲線,將自己和樹皮、灰塵混合成白的棉絮狀。你肯定是不小心
破了樹皮,然後碰到蠱蟲!”
“不對,我看到森林裏那些中蠱的人都是被倒吊在樹上!”程庭樹反駁道。賀思退也不生氣,説道:“那當然是我的功勞了,為了不讓廟裏的祟碰到血食,我就只能將那些人全部殺掉,用特殊的法門倒吊起來,”
“別聽他的鬼扯!”附在盛依依體內的楚俊忽然大吼起來“我才是為了封印魔頭而犧牲的人,他才是背叛了上頭,想要出去的叛徒!
你仔細想想,如果他真的是想要守護山神廟不被侵犯,為什麼不一開始就不讓你們下崖?你們這些人是怎麼被進無言林的?他是在騙你進山神廟,只要你進去了,你們幾個全都會被那魔頭
乾血
。
現在那魔頭已經即將要破而出,你們要是也死在…”賀思退卻冷笑道:“你是個聰明人,信我還是信他,隨便你自己選。不過選錯了,就是死喲!”這場景讓程庭樹想起小時候的一個恐怖段子,説一對男女朋友去雪山攀峯,同行的還有他們的朋友。
結果在攀峯營地裏,男人扭傷了腳,只得遺憾地讓女友和朋友們去攀峯。結果他們過了約定時間也沒回來。男人漸漸到事情不對,到了半夜,正
下山報警,卻看到女友狼狽逃回。女友説那些朋友已經遇到雪崩全部死去,可是他們卻變成了惡鬼,正在追殺她,讓男人跟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