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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誤會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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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靈韻微微一哽,看了看李昊那木然的臉,卻是點點頭:“我會努力的師弟。”

“嗯…”李靜軒沒有再説什麼,只是繼續聆聽。?`?

突然來自左邊靠後第三桌那邊的談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因為他們説得正是關於長生宗的事情。

“聽説了長生宗被滅的事情麼?傳説那天晚上天雷萬道連落,將長生宗所在的上青山劈成一片白地啊。也不知道長生宗究竟做了什麼孽,居然被上蒼如此忌諱。”坐在桌子左邊的一個長得有些獐頭鼠目傢伙扯着尖細的嗓音故作神秘的説道:“説不定,長生宗就是派潛藏在震旦大陸的一個暗子呢。表面上光明正大,實際上卻是滿門的男盜女娼。”

“怎麼可能呢?長生宗的名聲不錯,而且不是説他們是被妖蠻的祖靈殿給滅了麼?”坐在那個獐頭鼠目的傢伙對面的是一個看上去滿臉正氣的中年漢子,他聽對面那人如此説連忙搖頭,表示不信。

“不要不信啊!祖靈殿的人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召喚萬道天雷。雷乃剛正之物,專破妖,若長生宗上下皆是正人君子又怎麼會被天打雷劈。那夜裏的動靜很大,幾百裏外的山民都看得真切,卻不是我一人胡説啊。”獐頭鼠目的人真切的賭咒:“若是我胡老三有半句虛言就讓我出門被亂刀殺死。”

“這麼説難道是長生宗真的…”那個中年漢子見那人如此賭咒發誓,不由得有些將信將疑起來。

畢竟,這年頭講究舉頭三尺有神明,發誓是會為神明認可的,一般人都不敢輕易發誓。

“誰説不是呢…”獐頭鼠目的人不着痕跡的看了看大廳裏吃飯的眾人,發現沒有人在注意他們,卻又悄悄的低下頭去:“我告訴你哦,很多被長生宗欺侮的人都往燁城去了,他們要在那兒舉行訴苦大會,控訴長生宗的罪孽。這可是近年來燕州少有的大事件啊。”

“這種事情歡外人觀看麼?”中年漢子對此有些好奇。

“當然啦!燁城的新主人還是很好客的。草原人嘛,可比我們震旦人要豪多了。”獐頭鼠目的傢伙如是説道。

接下來,他們又聊了一些別的事情。

他們這邊説得盡興了,卻把李靜軒這邊的靈韻給氣得不行。別看靈韻平素都是一副温柔大姐的模樣,其內心深處卻是剛烈無比。她自有在長生宗長大,早已將長生宗視為自己的家。她是不容許外人敗壞長生宗名聲的。

此時,她聽得那個獐頭鼠目的傢伙盡説長生宗被滅乃是天譴,更言長生宗為派暗子,她不怒氣發。當下,她便摸上了自己擱置在桌上的長劍劍柄,準備劍傷人,給對方一個教訓。

但,她的這個想法被坐在他對面的李靜軒給看破了。李靜軒左肩微微一晃,右手卻是伸出來按住了她手,輕輕從她搖了搖頭。

“師姐,冷靜…我們不能動手。”李靜軒給她傳音道。

“為何?靜軒師弟…你沒看他們居然污衊宗門麼?”靈韻氣鼓鼓的給李靜軒傳音道,她用力掙扎,想把自己的手從李靜軒的手下出來。

“我聽得清清楚楚。只是你沒想過,他們的身份麼?”李靜軒提示道,他一邊傳音,一邊在自己的右手加重了幾把氣力,卻是按着靈韻的纖手不讓她有所動作。

“身份?什麼身份?”靈韻不解。

“我懷疑他們是妖蠻派來的細。一般人是不會這麼説,也不會知道燁城那麼詳細的事情…更關鍵的是,你沒看他前面口裏言語中都是為妖蠻那邊説話麼?什麼燁城的新主人都是豪好客的,這本就是睜眼説瞎話。”李靜軒指出了那人話語中的破綻。

“既然你已經看穿了這些,又為何要阻止我?敗壞師門名聲的人該殺,妖蠻的細更該殺!”靈韻對李靜軒的行為很是不解,她怒視着李靜軒,再次用力起來。

“就是該殺,也不能在此地。這是雲仙樓,是接天門的據點,我們不好在他們的地頭上動手的。”李靜軒無奈的解釋着,手中的力氣卻是越發加重的不少。

“這…”靈韻的手稍稍放緩,她知道李靜軒説得沒錯。

畢竟剛剛進來的時候,李靜軒就同她説過這雲仙樓和接天門的關係,並着重點出了接天門在西北之地的地位。

“唉…那就只能放過他們呢?”靈韻白了李靜軒一眼,無奈的説道。

“只是這裏不行!你若是氣不過,我們可以跟着他們,等他們離開這裏,我們就…”李靜軒説着嘴角出了冷笑。

他們這邊討論正烈,可在外人看來卻像是靈韻這個雖然姿普通,但身材不錯的少女,被李靜軒這個白着臉只剩一口氣的癆病鬼強行調戲。

李靜軒按住靈韻之手的動作,也被他們理解為李靜軒對靈韻的不軌。

這一下眾人頓時議論開來。

“這小子真是沒救了!一副快死快死的樣子,居然還這麼心不改…”

“你知道什麼。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

“趕緊放開那妹子,讓我來!”

“唉,妹子,你為啥不努力點,直接甩他一耳光呢?”

“人家妹子是弱質女啦。”

“像嗎?”

“不像嗎?”

“不管怎麼説正義的俠士在哪裏?”

眾人的議論很快就傳到了李靜軒和靈韻耳中。李靜軒聽得滿不是滋味,原本按着靈韻的手當下就要往回縮。而靈韻聽得更是羞怒無比。作為女子她偶爾也會有些子,就像此刻,她便狠狠的剜了李靜軒一眼,似是怪罪他讓自己被人説閒話。

當然,這樣的閒話令她脖子的白皙處再次泛紅。

就在兩人不自在的當口,李靜軒發現自己對面的師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身後。

“怎麼回事?”李靜軒心念一動,旋即便到一股勁風朝自己的後心窩出狠狠的擊來。

“有敵人?”李靜軒心裏一凜,卻是迅速的反應過來。

這一刻,他腳上微微用勁,人帶椅轉身,同時左袖一抖,狠狠向了後面的偷襲者。

“呯…”一聲巨響,李靜軒與來襲者都不晃了晃身子。

兩人一擊相對之下,卻是一個平分秋的局面。

“為何要偷襲我!”李靜軒眉頭緊皺冷冷的喝問了一聲。

也不待對面那人回答,他當下反手一拍自家師姐放劍的地方,用力一震,將那長劍震得凌空飛起,打着旋兒落入自己手中。卻是連劍帶鞘的直刺偷襲者的口。

“呀…”那人似乎一時間反應不過,頓時踉蹌得後退了幾步,臉上滿是驚駭。

賊,休得欺侮我師…師弟!”就在偷襲者後退的當口,旁邊立馬響起一聲喝罵,卻見一把明晃晃的長劍從斜地裏刺來狠狠的戳在了李靜軒手中那把連鞘法劍的劍鞘上。

這一戳勁道頗大,卻是令李靜軒的手一陣發麻。向前直刺的劍也隨之帶偏了一些。原本是刺向那偷襲者口正中的,卻被那劍帶了斜的划向那偷襲者的左。雖然因為偷襲者向後退卻的緣故,不曾真的傷害到他,但到底也在他的身上點了點。

就這麼一點,李靜軒頓時覺到一股軟綿從劍鞘的前端傳來。

“這傢伙的肌怎如此鬆垮?”李靜軒正自疑惑着,抬頭看了偷襲者一眼,心下頓時大驚。

原來,那偷襲者個頭不高,面容清秀,體形嬌小。雖做一聲男子打扮,可究其底卻是一名地道的童稚女子。

這一下,李靜軒可明白自己方才刺到的究竟什麼了。

賊,納命來!”那偷襲者被李靜軒來了這麼一下頓時羞惱無比。她漲紅了臉手中長劍縱橫,招式變得凌厲起來,卻是招招不離李靜軒的要害。

而隨着她的進擊,方才了一手的另一人也隨之揮劍急攻。雖然那人也不知道自家師“弟”究竟是何想法,可自己師“弟”既然動手了,那他作為師兄自然也得站在自己師“弟”一邊。

一時間,兩把長劍飛舞,卻是將李靜軒罩在重重劍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