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都來過兩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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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來就樣樣不如我,為什麼你就偏偏看上他了呢?”海倫娜:“我看着你這張臉吃不下飯,這個理由足夠麼?”普頓:“如果我把他那張臉割下來放在你面前,想必你的胃口一定會很好吧?”海倫娜抬了抬眼簾,前所未有地認真説道:“不要惹我生氣,普頓,現在的我還能全力出手一次,你身邊的那位聖級未必保得住你命。”普頓故作驚恐:“喲,好嚇人啊…不愧是有着【荊棘玫瑰】稱號的聖級劍士,我開玩笑呢,我怎麼捨得傷害我那可愛的弟弟?那可是我的家人。”海倫娜:“呵呵,家人?如果有機會,只怕你會毫不猶豫地幹掉你家那個老頭子吧?”普頓搖了搖手指,説道:“海倫娜小姐你這麼説就不厚道了,像我這麼孝順的兒子,天底下簡直再找不出第二個了。”海倫娜:“如果你今天來只是為了
怒我。那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普頓連忙喊冤道:“別誤會,我是真的來看望海倫娜小姐你的,瞧,我還帶了花…花…那個誰,我的花呢!”門外侍從連忙入內遞上一束鮮花:“少爺,您要的玫瑰花。”普頓接過花束,一腳把侍從踹出門外:“剛怎麼不早點拿進來,沒用的東西,給我把門關好!”海倫娜揶揄道:“派頭倒是不小呢。”普頓:“下人不知道規矩,讓小姐見笑了。”海倫娜:“如你所見,本小姐一時半會還死不了,你可以滾了?”普頓:“還有一事,上回我着人送了一套晚裝過來,不知小姐可曾收到?”海倫娜:“哦…你説那套裙裝?”隨即臉
一寒:“我讓人燒掉了!”普頓:“哦…沒關係,我讓人再送過來就是,保證尺寸分毫不差。”海倫娜:“不必客氣了,你送的東西,我不喜歡。”普頓:“可是你的好友奧黛小姐,卻喜歡得不行啊…海倫娜小姐你不妨試穿一下,説不準還會讓我多送幾套呢。”海倫娜臉
驟冷:“你對奧黛做了什麼?”普頓:“我需要做什麼嗎?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家族都像令尊和議長大人那般有骨氣的,犧牲一個貴族千金換取彼得家族的信任,簡直是再划算不過的買賣了。”海倫娜靜靜盯着眼前青年,那眼神就像看一個死人。普頓忙道:“等等,下令調教她的是我家老頭子,跟我可沒一丁點關係。”海倫娜:“説吧,你們到底想怎樣。”普頓:“我們想怎樣?”説着悄悄往海倫娜耳邊説了一句話。
海倫娜然大怒,高聲喝道:“休想!”聲音驚動了門外守候的護士少女,艾瑪推門而入,着急問道:“海倫娜小姐,發生什麼事了?”海倫娜:“抱歉,我沒事,艾瑪。”艾瑪朝普頓挑眉道:“先生,探視時間快到了,您最多隻能再呆十分鐘。”説着便關門退出房外。普頓摸了摸下巴,笑道:“不錯,有味道。”海倫娜:“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答應這種條件。”普頓卻不置可否,莫名其妙問道:“看你的氣
,最近夜裏都睡不好吧?”海倫娜心中一驚,臉上卻不動聲
:“最近都在通宵讀書,確實沒睡踏實。”普頓:“哦…
不錯的,讀書是個好習慣。”海倫娜疑惑道:“你沒別的話想説?”普頓:“沒啦,我又不是波頓,你晚上讀書還是自
跟我有什麼關係?”海倫娜臉
頓時變得十分難看。普頓嗤笑道:“海倫娜小姐,你不會以為我們家族花了這麼多錢合成出那頭魔物。
就只會【生命腐蝕】這一種詛咒吧?”海倫娜從嘴邊吐出兩個字:“無恥!”普頓:“過些子,搞不好你會恨不得我更無恥一點呢。”海倫娜:“女皇陛下不會任由你們彼得家族胡作非為的!”普頓笑道:“女皇陛下至今默許我們家族所作所為,當然不全是因為我們家族身後有三個聖級這麼簡單,更重要的是上一代女皇正是出自我們彼得家族,政治講究的是平衡,只要我們不越過那條線,愛娜大人就不會對我們出手。”海倫娜:“你們這些家族只是一羣趴在人民身上的
血蟲。”普頓:“是啊…都
了幾千年了,還不是一樣過來了?
議長大人想推行新政,令尊作為他親自提拔的部下,自然處處受到打壓,你以為你不説,令尊就不知道?實話告訴你,在你出事的當天,他直接就帶着劍找上門來了,只不過最後被女皇陛下攔下罷了。”海倫娜:“你們最後一定不得好死!”普頓:“人都要死了,還計較好壞?這樣吧,只要你答應那事,我可以額外給你一個承諾,即便巴頓家族將來落敗,我也會想辦法保住倫納德那小子的命,而且,你只有答應了那事,才有希望解除詛咒。
難道你不想活下來?難道你捨得我那個對你一往情深的弟弟?放心好了,沒人會知道的。”海倫娜:“你讓我再好好想想…”普頓:“沒問題,不過你要記住,別讓我等太久,其實我的耐心,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好。”木門砰的一聲推開,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艾瑪氣勢洶洶站在門口,義正言辭地説道:“先生,探視時間到了,請您自覺離開!”普頓高舉雙手,一臉無辜地笑道:“好,好,這就走,我這就走…”艾瑪冷哼一聲,一直目送普頓領着侍從離開走遠,才轉身對海倫娜説道:“海倫娜小姐,你沒事吧?這人到底是誰?”海倫娜微微一嘆:“你就當今天沒見過這個人吧,切記不要打聽關於他的任何事情,不要和他扯上任何關係,我累了,要休息一會兒。”艾瑪聞言,細心替海倫娜整理了一下被褥,解下布簾遮擋陽光,最後悄然退出房外。海倫娜背靠牀頭,怔怔望着每天被拭擦得一塵不染的衣櫥,眼神落寞。
那裏邊放置着一套本應被燒燬的晚裝…普頓哼着小曲,一路踩着輕浮的步伐,轉過樓道,穿過大廳,走出門外,直到登上彼得家那輛奢華的馬車,輕佻之氣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繼而有條不紊地發佈指令。
派人監視波頓的去向,若有異常立即回報。叫賭場那些人收斂些,告訴他們,揍人可以,如果再敢鬧出人命別指望我會替他們擦股。
查一查布萊德最近和哪些人來往,看看其中有沒有最近入城的人。家裏值夜的護衞加派到三十人,每晚起碼要有一位五級高手坐鎮,人手由管家安排。
我一個小時後要看到那個叫艾瑪的女護士所有的資料,注意,是所有,包括她的家人,朋友,同事,甚至她今天穿着什麼顏的內褲!
普頓透過車窗,抬頭瞥了一眼三樓病房那個正在解下布簾的倩影,嘴角微翹,出了玩味的笑意…轉眼便是數
,夜幕降臨,告別忙碌的一天,雄偉壯觀的臨海城展現出它醉生夢死的另一面。
兩位便裝少女輕巧地從陳舊廉價的出租馬車上躍下,雙雙攜手走至一棟三層別墅外,一盞盞明晃晃的油燈照亮着奢華的門面,也暗示着此間主人的貴族身份。
“蒂法,真的只是當聚會的侍女?一晚上就能賺二十個銅幣?”麻辮少女緊緊拽着好友巧手,怯怯地問道。
“別擔心,我都來過兩次了,如果不是這個古怪的東家指定要護士兼職,這種好事怎麼會輪得到我們,艾瑪,你不會反悔了吧?我可是答應人家了。”短髮少女好言相勸。
“怎…怎麼會,我信你,而且你也知道我家裏正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