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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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馬斯把嘴湊到媽媽的臉上，她慢慢地伸出舌頭進了他的嘴裏，讓托馬斯唆了幾下就着舌頭收了回來。媽媽看着緹娜説:“小姑娘，我沒打算搶你的男朋友，我和托馬斯還沒玩夠呢。”緹娜這下放心了，她走過來拉着媽媽坐到她身邊説:“其實我和喬治可以一塊上你的。”喬治打斷了他們，他對媽媽説:“聽説你喜歡很多人一塊上你。”媽媽告訴他:“還不是托馬斯找來的人，我最近工作壓力比較大，我賣不出去房子老闆可不給錢的，所以托馬斯介紹他的一個表哥給我認識，他可以買整棟的公寓樓呢。”喬治説:“是麼，托馬斯，你表哥是要把整棟樓用來給黑幫住麼？”托馬斯説:“也許吧，我們可以在那裏拍a片。”他走過去把媽媽推到在沙發上起裙子，摸在了陰濃密的陰上。托馬斯説:“蘇梅只要有人買她的房子就誰都願意。”我看着媽媽臉紅地低下了頭於是就起來上廁所，她突然跟過來在廁所外面告訴我:“我不是不讓你過來麼，你現在就找個藉口回去，以後別再到這裏來了。”

“好吧。”我出去告訴托馬斯我還有事就走了。

從那以後每個星期六的晚上媽媽都在托馬斯的家裏過夜，都玩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回來，但是媽媽去他家時都穿得很普通的衣服去的，再沒有什麼暴的裙子。

我則是乘她不在家的時候偷偷跑到黑幫街區的一個院裏玩，這個院就是托馬斯的表哥經營的，也離托馬斯家不遠。這裏有兩個女一個是楊阿姨大概有五十歲左右，因為毒被托馬斯賣到這裏，她的腿有點瘸。

還有一個是三十出頭的泰國妹，剛到這裏沒多久，長得又黑又瘦，兩個子只有b罩杯而且頭又硬又黑，不過她畢竟年輕所以生意要比楊阿姨的要好。我來到街角的停車場，穿過它走向一個紅房子的樓梯。

在二樓我敲響了大門，是楊阿姨給我開的門。她穿着的罩杯在身上繫了一件真絲睡袍，紅的絲質把兩個又白又圓的子給透了出來，她的頭還是很通紅的。

“小濤來了，我剛接完一個客人正好休息一下。”我和她一塊兒坐在前廳的沙發上。前廳裏還有個櫃枱裏面坐着一個大胖子，他是收嫖客錢的。櫃枱旁邊的小房間關着門可以聽見泰妹在裏面嗯地叫着，楊阿姨的房間敞開門正對着沙發。

沙發前的茶几上擺着一大沓成人雜誌，屋子的角落放着電視機現在還沒打開，如果播放的話一定是a片。

楊阿姨的兒子在國內，她總喜歡找我説話，我到這裏也從來沒有對她做過什麼，只是覺得這裏好玩所以總是進來看看。

“最近怎麼樣，學習還忙麼？”楊阿姨問我:“還可以，這不是晚上有時間來看看你。”我説。

“這地方你還是少來為妙，你還年輕，而且這裏是黑幫管着呢。”她對我説。

“沒關係，有托馬斯罩着我，沒人敢動我，再説我媽也不在家。”楊阿姨接着説:“托馬斯是你朋友麼，你能讓他給他表哥講一下讓我這幾天少接點客，我身體不舒服。”

“哈哈，阿姨你身體不好麼，那我給托馬斯講。”我説。

“謝謝你小濤，阿姨我最近接完客總是覺得下體隱隱作痛，不知道怎麼了。”她難為情地説。

“那哪天去醫院看看，阿姨今天生意好麼？”我問他。

“剛才接了一個客人，現在也沒人來，最近晚上總是隻有一個客人。”楊阿姨告訴我，這家院是女只在下午五點開始上班，到凌晨兩點下班。

最短半小時，只讓一炮，最長兩小時，再長就包夜，一小時以內只讓三炮，再長就無限，必須戴套，女了不算數。

“這幾天晚上真是顯得無聊，可能我老了，他們全去找泰妹。”楊阿姨無奈地説。

她以前一晚上至少能接五個客人，而且最後一個都是包夜。幹到她得腿都合不攏，鈔票一賺一大把全都寄給她兒子花，現在她老了幹不動了，腿還有點瘸，不過她兒子也已經工作了不再需要錢。楊阿姨一瘸一拐地站起來去打開電視，情片立即播放了起來，可能是要學習一下技巧吧，她聚會神地看起來。

“對了小濤，最近要來一個新女，也是中國人，比我年輕漂亮。”她突然説。

“那不錯呀，到時候認識一下，哈哈。”我説完以後忽然想起還有事就先離開了院。

今天托馬斯讓我把媽媽的生活照全都帶給他，我在家裏的相冊裏拿了一些媽媽平時照得比較漂亮的照片用皮筋捆成一沓就揣進兜裏離開了家。

在托馬斯的家門口我害怕讓媽媽發現我來了就小心地敲了敲門。托馬斯給我開的門“東西帶來沒有。”

“帶來了，我媽呢。”我把相片到他手裏。

“你媽正在和我的兄弟親熱呢。”他指了指客廳拐角的卧室，我走過去朝虛掩的門裏看去，原來媽媽趴在裏面的牀上，撅起股讓一個黑人青年使勁幹着騷。她的頭埋在一個黑人的下用力在擺。

不一會兒抬起頭了口氣。我看見她嘴裏吐出一豎着的大雞巴，媽媽用舌尖挑了幾下又再次含進去。

她的股在身後黑人的小腹上慢慢扭擺，黑人青年放慢了的節奏，他以舒緩的力度頂着媽媽的騷，媽媽嘴裏含着雞巴也在慢慢地嚥，三個人都有節奏地在牀單上動。

“他們是我表哥的人。”我剛聽托馬斯説完就看見浴室裏走出一個很強壯的黑人，他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留着光頭，他穿着短褲和肥大的黑短袖坐在沙發上。他對托馬斯説:“這是誰。”

“他是小濤，那女人的兒子。”托馬斯告訴他。

“我要的東西呢。”他接着問托馬斯，托馬斯把媽媽的照片給他被他全部攤開放在茶几上“嗯，這些照片不錯，這女人一定會給我賺錢的。”他看了看我就伸出手和我握手:“我叫約翰是你媽的經紀人。”我也和他握手“我還是托馬斯的表哥，托馬斯介紹你媽和我認識的。”他告訴我。約翰讓托馬斯給我倒了杯茶然後説:“托馬斯這小子玩女人總是不超過兩個月，他介紹給我以後我發現你媽的身材不錯，身體也可以，所以不如讓她合夥與我賺錢。

這樣子就不用每週都過來讓托馬斯白玩了，待會兒我那兩個手下搞完以後你媽在這裏就完事了，以後誰要上她就得我説了算。”我聽了以後高興地説:“謝謝約翰大哥把我媽從這的苦海里解救出來，”約翰看了看卧室就説:“托馬斯你讓蘇梅趕緊出來，今天晚上還有事呢。”我趕緊對他説:“我媽不讓我在這裏，這可怎麼辦。”約翰説:“你鑽到我車的後背箱裏躲起來。

待會兒我開車帶你媽去個地方。”我趕緊躲進後背箱，等媽媽和約翰坐到車裏以後他們駛離了托馬斯家。

到了一個地方約翰打開後備箱讓我出來，那是一個汽車旅館的門口，約翰帶我走進辦公室裏，他和裏面的人打了招呼就和我走進櫃枱後面的小房間，裏面有兩個電視機都在錄着像。

“你媽已經進去了，我們就在這看。”約翰告訴我。我看見一個電視裏媽媽正站在浴缸裏洗澡，她上下着肚皮把浴的泡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