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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格薩爾寶劍之至高無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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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西結古騎手和西結古領地狗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只要是外來的,就意味着侵犯;惟一的選擇只能是保衞。轉瞬之間,西結古騎手翻身上馬,密集地圍住了東西南北四座藏巴拉索羅神宮。獒王岡森格也帶着領地狗羣,井然有序地立在了西結古騎手的前面。

馬隊和獒羣迅速靠近着,他們從西邊跑來,繞開打鬥場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衝向了上阿媽的人和狗,一部分衝向了東結古的人和狗,一部分衝向了西結古的人和狗。父親騎馬站在西結古騎手的行列裏,有些奇怪:這不是多獼騎手和多獼藏獒嗎,他們的人和狗並不多,為什麼還要分成三部分?難道他們狂妄傲慢到對誰都要仇恨,對誰都要進攻?

誰也沒有發現蹊蹺,除了西結古獒王岡森格。岡森格比父親更早地認出了對方是多獼騎手和多獼藏獒,更早地對他們的兵分三路產生了疑惑,它看出三路人狗都是佯攻[。cn整理],主攻的是第四路人馬…多獼騎手的頭扎雅帶着另外兩個騎手,他們直撲打鬥場的中央、剛剛結束圓光占卜的地方。那兒現在還站着兩個人,一個是丹增活佛,一個是上阿媽騎手的頭巴俄秋珠。

多獼騎手的頭扎雅和另外兩個騎手衝撞而來,撞倒了丹增活佛和巴俄秋珠,讓馬蹄翹起來,毫不留情地砸向了巴俄秋珠。馬蹄落下來了,巴俄秋珠眼看要被馬騰起的馬蹄踢死踏死了。

森格撲上去了,它用自己雖然受傷卻依然鐵硬的獒頭,抵住了鐵掌鋥亮的馬蹄。那馬一個趔趄,差一點把多獼騎手掀到地上。岡森格接着還是撲跳,撞走了另外一匹馬。巴俄秋珠安然無恙,這個曾經在西結古草原光着脊樑跑來跑去的人,被岡森格毫不遲疑地救了下來。

9格薩爾寶劍之至高無上(3)班瑪多吉心中嘆道,單純的父親哪裏知道,這是一場嚴肅的奪權鬥爭!

但是這還是佯攻,真正的目標是丹增活佛。多獼騎手的頭扎雅從馬背上俯下身子,一把抓住了丹增活佛的袈裟,把丹增活佛拽上了馬背,立即調轉馬頭,狂奔而去。

森格追了過去,多獼騎手的目的已經達到,衝過去堵擋上阿媽人和狗、東結古人和狗、西結古人和狗的三路人馬迅速撤了回來,在岡森格面前形成了一道屏障。

巴俄秋珠從地上爬起來,望着迅速遠去的多獼騎手和多獼藏獒,吐了一口唾沫,吆喝上阿媽騎手追擊。與此同時,東結古騎手和東結古領地狗已經追了過去。只有西結古騎手原地未動,他們依然守在藏巴拉索羅神宮前,等待着外來的騎手還會拐回來。

他們執着地堅信,不祭祀神宮,沒有神的保佑,得到了丹增活佛,也得不到藏巴拉索羅。

外來的騎手果然拐回來了。先是顏帕嘉和東結古騎手,然後是巴俄秋珠上阿媽騎手。上阿媽騎手返回稍晚,是因為巴俄秋珠有一陣猶豫,對祭祀神宮的必要,他心中掠過一絲疑慮。畢竟這已經是破四舊的時代了!

返回來的上阿媽領地狗碰見了西結古獒王岡森格,它們友好地衝它打着招呼。一隻身似鐵塔的灰獒走到它跟前,跟它碰了碰鼻子,似乎是一種自我介紹:我是藍明王恩寶丹真,上阿媽領地狗的新獒王。

森格知道它們是來謝的,謝它救了巴俄秋珠的命。

森格回到西結古騎手跟前,看到父親和班瑪多吉正在烈爭吵。班瑪多吉責怪父親叫來了丹增活佛。父親説:“我不想看到藏獒一個個死去,必須有人出面制止,麥書記失蹤了,你又不頂用,我只能去請丹增活佛。”班瑪多吉説:“丹增活佛來了藏獒就不死了?他來了連他也得死。”父親問道:“丹增活佛會死嗎?”班瑪多吉説:“他要是成了別人的活佛,他就等於死了。”父親吃驚得把眼睛瞪到了額頭上:“他本來就不光是我們西結古草原的活佛,他是所有人的活佛,誰信仰他,他就是誰的活佛。”班瑪多吉地説:“那是過去,現在不是了。”其實班瑪多吉擔憂是藏巴拉索羅也就是格薩爾寶劍的失,草原上早已有了麥書記把藏巴拉索羅給丹增活佛的傳説。麥書記帶着藏巴拉索羅來到西結古寺之後,青果阿媽州的權力中心就不在州府所在地的多獼草原,而在西結古草原了。格薩爾寶劍要是落在其他部落手中,西結古草原的權力就得而復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