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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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被幹了麼？面具男那醜陋的雞巴有沒有狠狠搗進媽媽的美？我不知道…媽媽會不會被那三個輪姦，三個人一個個輪騎到媽媽的嬌軀上亂幹一氣？

我不敢想…他們三個會不會一起上，一個媽媽美麗的小嘴，一個乾媽媽温潤的小，一個媽媽緊緻的眼？啊…我可憐的媽媽…我的媽媽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為什麼跟媽媽最親密的我反而卻不瞭解她？

也許…人都是這樣的吧，有很多副面具，就像我自己，在媽媽面前就是乖乖女，在學校裏就是個壞孩子。恍恍惚惚中，濛濛間，我的意識在飄蕩，不自覺地，我進入了光怪陸離的夢境。

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個難忘的瞬間…高貴優雅的媽媽踏進了郭主任的辦公室，郭主任和郭曉斌已經等在那裏了“江女士，你來了！”郭主任微笑着上去説。

媽媽微微點點頭:“對不起，我家小強又給您添麻煩了！”沒有太多廢話，三個人似乎都知知底，很快開始辦“正事”媽媽給人的第一印象總是冷冰冰的，冰山美人衣解裳的過程絕對不容錯過，郭主任父子看得兩隻眼睛都快凸出來了，很快，三個人就赤相呈，身體糾纏在一起。

我彷彿聽到了郭主任和郭曉斌重的息聲，媽媽的叫牀聲，身體撞擊的“噼噼啪啪”的碰撞聲，陰莖在陰道中的“咕嘰咕嘰”的聲音，一切都是那麼真實。

看到他們這樣的歡愛，我的腦袋有點混亂，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整件事情有太多疑點:為什麼媽媽和柳老師那樣的美女會臣服在郭建這樣的醜陋小人下，為什麼媽媽總是對我的爸爸避而不談，為什麼媽媽會同郭主任父子他們一同亂，怎麼柳老師和媽媽這樣差異很大的人早在十多年前就成為朋友…

難道，難道説郭建就是我的爸爸？我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到不寒而慄，這的確不是不可能！但是我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時候，柳老師也走進辦公室加入了他們三人的戰鬥。

柳老師也是那麼美，不同於媽媽的美，她美得更內斂，温柔，更像是小家碧玉，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其實很勵志，郭主任郭曉斌這樣骯髒醜陋的人也能佔有最美麗最漂亮的兩個大美女！尼瑪我才是主角啊！我也想加入他們，卻看見郭曉斌冷笑着向我走過來，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

原來他是光頭，郭主任也撕下了臉上的面具，他的臉卻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我有些不知所措，光頭走過來，一拳擂在我身上！啊！＊＊＊我從一陣疼痛中醒來，勉力掙開眼皮，發現自己已經躺到了我房間的牀上。媽媽正坐在我身旁，用棉蘸着紅藥水輕輕地給我擦着身子上的傷口。媽媽此時也已穿戴整齊，一臉温柔和平靜。

看着她認真而仔細地樣子，我心中升起一絲絲動，不產生一種想法:我願意和這樣的媽媽白頭到老，我願意忘記過去的所有。媽媽看到我掙開眼睛看着她，問到:“醒了？”我吃力地點點頭。

兩人半晌無語，似乎不知道如何打破這平靜。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問:“這是怎麼回事？”媽媽平靜的看着我，一雙美目中充滿了哀怨:“我要是告訴你，你一定會恨我…”我急忙從牀上坐起身子大聲説道:“不！我不會恨你！”由於動作過大，扯動了傷口，我痛得又躺了下去。媽媽説:“你先好好休息吧，養好傷，我就告訴你。”

“你不告訴你，我就沒法安心養傷！”我説。

“好吧。”媽媽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地點了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我是被那個帶着面具的男人…包養的‮婦情‬。我知道，我這麼説你肯定會瞧不起我吧，其實剛認識他的時候，我是被他儒雅而又風度翩翩的氣質給引住了。

於是就做了他的女人，後來才知道，他位高權重，當然也身價不菲。你都無法想象他的身份。他有自己的家庭，而且有為數不少的‮婦情‬，不過他説我是他最喜歡的也是最美的一個。

跟他在一起，一開始還正常，後來他總是喜歡模仿本a片裏的情節，用各種變態的手段待我，我越痛苦，他越有快。

這就是你在我身上看到那些傷痕的由來，這樣的子很痛苦，也很空虛，後來，我就又找了個男人，他很好，對我很温柔，就叫他小白吧。不料這事情被包養我的那人聽説了，他當時火冒三丈，卻又跟我説，想試試本片子裏的夫前不倫侵犯。

就是在我的小白麪前，強暴我，侮辱我。我沒有辦法不答應，但是我害怕他會對小白不利，就讓我的小白離開了這裏，正好那時你出現了。”

“為了讓你入戲，也是為了補償你，昨天晚上我誘惑了你…”我靜靜聽媽媽講完了一切，心中是五味雜陳。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你那麼的…勇敢，你很善良，我卻傷害了你…”媽媽向我道歉。

“不！芸姐。我不會怪你的。我是真的愛你！”

“真的？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你在那種情況下都那麼堅持，説真的我很動，我應該相信你，但是，你才認識我這麼短時間，都不瞭解我，也許你只是一時熱情吧…”媽媽説。

“不是這樣的！也許沒有別人比我更瞭解你了！”我堅定地説。

“是麼？”媽媽疑惑地看着我。

“你最喜歡的顏是紅和黑，你最喜歡的食物是小黃魚。”我頓了一頓:“也許你以為這些肯定是別人告訴我的。

但是我還知道…你每天早上都會在腿上上潤膚霜，對麼？正因為保養得好，所以你的腿才這麼光滑細。”媽媽驚訝地看着我點了點頭。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因為我也不知道。很多事情我都忘記了，我只記得我愛你芸姐。你相信命麼，也許這就是命吧！”我一口氣説了一大堆。媽媽嘆了口氣:“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實力！只要有實力，年齡不是問題。你也會得到你想要的女人。”我聽懂了媽媽的潛台詞:她只喜歡有實力的男人，所以她現在不會喜歡我。

“我會有實力的！等我！”我向媽媽伸出了手。猶豫了片刻，媽媽緩緩把手給了我。握住媽媽那温軟的手，我可以受到那份彷徨與不信任。我，只有用實力，向媽媽證明自己。媽媽這時回手，站起身來:“你先住在這裏吧，最近不會有事了。”説着轉身出了房門。

空蕩蕩的屋子裏只剩下了孤單單的我。説不出的孤單。媽媽都不願和我多説話，想想這個世界裏，只有那個柳雲芬，喜歡和我鬥嘴。

想到她，我的嘴角不出一絲髮自內心的微笑。實力？男人最大的實力就是賺錢，我該怎麼去賺錢，賺很多很多錢，數不清的錢。我的大腦裏開始浮現出以前看到過的那些yy穿越小説。

去買彩票？説真的，我不知道這年代有沒有彩票，就算有，我也能猜到，同一個號碼“某些人”買88注可以中幾個億，我買就是打水漂。

去炒股？96年行情怎麼樣我怎麼會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沒有錢。就算我有錢…我要是在“上漲”之前大筆買入，那莊家肯定會打壓籌，人家坐莊的又不是搞慈善的，憑什麼我就可以坐轎子啊！

去賭球？96年有什麼比賽？算算子好像有歐洲盃，可惜我只對97年大羅大放異彩的美洲盃以後的足球歷史悉些，96年真心不知道。

就算我知道，我有什麼渠道去賭球啊？就算有渠道，我哪有錢啊？就算我有錢，那些博彩公司是傻啊，不過我也知道，微觀的形勢會變化，宏觀的卻不會，比如不管1996某個人會不會發財。

但是國家經濟依然是平穩增長的。不管1996年某隻股票怎麼樣上下波動，上證指數大體上還是一定的。否定了種種方案以後，我不由有些沮喪。短期致富的願望雖然好，但是實現起來還有有難度的。其中最難的，就是如何取得第一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