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觸手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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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宋莫言,只覺得渾身慾火難耐,一隻不老實的手,也探進了寧氏的衣襟,找到了那內衣的縫隙鑽了進去,用力直接抓住了那一隻這幾天一直想念的玉上。
“宋先生,不要,會被人發現的…”寧氏雖然囈語般嬌着,卻沒有阻止宋莫言的行動。袍服的前襟已經被拉開。
而緊緊束縛着自己已經發燙的體的內衣也被鬆掉。宋莫言終於親吻上了那顆讓自己充滿渴望的紫葡萄上,就像是嬰兒一樣,在上面瘋狂地
着,寧氏在宋莫言的動作下也意亂情
起來,一雙手抱着他的頭,緊緊地用自己的雙
摩擦着宋莫言的臉頰。
碩大的雙緊貼着自己的臉頰,宋莫言直覺的自己幾乎要窒息一般,但他卻享受着這種窒息,這種自己前所未有過的
受。
“宋先生,我們不能這樣。”和上次一樣。
情慾再一次在即將完全爆發的時候戛然而止,寧氏抓住了宋莫言已經探入她下襬,就要撫摸到她下體最私密的地方的手,説道:“先生多情,妾身也自有意。
但此時周圍人聲鼎沸,稍不注意,你我都要身敗名裂,還望先生控制自己。”説罷,握着宋莫言的手,從自己的下襬了出來,這一次,寧氏沒有再讓宋莫言立即離開。
而是默不作聲地在宋莫言面前坐了很久。宋莫言心中一團亂麻,不知道説什麼,但心中的失落,比起上一次來得更盛,今之事,顯然寧氏對自己不是虛情假意。
但偏偏當兩人情慾將動的時候,卻又在此被一張無形的網困住。寧氏看了看發着呆的宋莫言,似乎臉上也是説不出的悽苦,走到宋莫言身邊,輕輕説道:“宋先生,請不必失落。
妾身不顧禮法和內心的譴責私會先生,已經向先生證明,妾身已經是先生的人了,但眼下卻是不是僻靜之處。”
“那我們就悄悄找個沒人的地方。”宋莫言説道。
寧氏卻被宋莫言這有些小孩子心的話逗得微微一笑説道:“先生不怕夫人問起,為什麼離開這麼久嗎。”提起蘇希嬌,宋莫言心中微微一震,這幾次也許是做賊心虛,在寧氏面前,他一直刻意不提起蘇希嬌。
但此時寧氏卻主動提起,不知她心中所想如何,但寧氏很快就給了她答案,在他耳邊悄悄説到:“在蔣門所在山谷的腳下農田初,有一個廢棄的柴房,那裏人跡罕至。明選舉結束後,山莊會有盛大的晚宴,估計絕大多數人都會喝醉。
婦人明晚上二更時分,在那裏等着先生,一是將剛才我心腹所留之物給予先生,二是乘着夜黑人靜,寧兒願為先生一解相思之苦。”寧兒的話,讓宋莫言心中的陰霾立即散去,她自稱寧兒,又説得如此直接,顯然是打明瞭旗號,讓他明晚可以和寧氏共赴巫山。寧氏説罷,在宋莫言的臉頰上重重一吻,這才離開。
而在轉身走的一瞬間,竟然是將手探到宋莫言的下體,在他那已經開始軟下去的上重重的一摸。
平裏宋莫言和蘇希嬌何曾有過這樣的放肆的挑逗,所以等寧氏走後,宋莫言閉着眼睛在地窖中回味了好一會兒才離開。回到比試場的時候,場中的第三場比試已經有了結果,尉遲義進也毫無懸念地進入了下一輪。
“相公,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啊?”蘇希嬌問道。
“啊,應該是昨天晚上吃得有點多,今天一直腹中有些不適。”宋莫言嘴上説着,腦中卻一直浮現起對寧氏體的幻想,下體也再一次在不經意間甦醒。***黃昏將近,一天的比試也有了結果,除了孫,卓,尉遲三個門派以外,還有三個其他的門派從初期的選拔中突圍成功。
但宋莫言卻無心關注這百草山莊的一眾事情,寧氏的體帶來的誘惑力實在巨大,以至於整個晚上都讓他有些心不在焉。他本非好
亂
之人,但往往越是這種人,面對那種致命誘惑時,越難以坐懷不亂。
此時宋莫言的心裏總是存在着一個念頭,等這個案件了結之後,他就再也不會和寧氏百草山莊有什麼瓜葛了,所以只要瞞着蘇希嬌,這隻偷腥的貓兒偶爾嚐嚐寧氏這條野味的魚也未嘗不可。
一天的選拔過後,山莊裏的氣氛還算不錯,那些被淘汰的門派本來也沒有抱什麼希望,所以並沒有什麼沮喪。
而晉級的門派此時更是不敢鬆懈,都在各自摩拳擦掌準備着明天更加關鍵的兩輪比拼。晚飯過後,早早地躺在牀上睡着了,躺在宋莫言身邊的蘇希嬌,心中有些失落。
她本來今天打算和丈夫一起試試昨玉蝴蝶給的
油的效果的,為此她晚上還特地沐浴更衣,然而等她風情萬種地來到牀上的時候,宋莫言卻已經呼呼大睡了,其實宋莫言這幾天他休息的頗好,一天的觀禮並沒有什麼傷神的地方。
所以宋莫言並非對嬌的風情置之不理,而是明晚的“大戰”在即,他不想提前消耗
力。就像是在
房花燭也之前一樣,心中在默默調整着自己的狀態。
心放空的蘇希嬌無聊地躺在牀上,只能藉着昏黃的油燈翻閲了一會兒書卷。
但是此時她也同樣心緒不寧,事隔兩天之後再次見到珊兒,這個少女竟然已經有了胎換骨的變化。因為有今天的比試,所以她早上特地很早就去了雷斌的住處替他行針,此時經過
心包裝過後的珊兒雖然還是恭敬的服侍着雷斌的梳洗。
但舉手投足之間意已經隱隱有了幾分大婦風範。更重要的是,此時珊兒眉目含黛,嘴角微揚,肌膚華潤。通醫理的蘇希嬌知道,這是女人在情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之下的狀態。
蘇希嬌自己也曾經有過這樣的狀態,在自己新婚燕爾之期,夜夜通宵達旦的她也曾經得到過這樣的滋潤。
但這兩年兩人四處奔波,倘若依然這樣放縱的話,那宋莫言的身體可吃不消了,不過目前對於需要解毒雷斌來説,只要身體不出現過度的虧損,這牀第之樂可是越多越好。
針灸完後,蘇希嬌和珊兒先行去到了比武場,一路上,蘇希嬌沒有少調笑這個情
發的少女。
“怎麼樣,這兩天莊主待你可好吧。”
“多謝夫人,珊兒這兩天才體會到這做女人的快樂。”
“喲,瞧你這滿臉風的樣子,莊主這兩天沒有少疼你吧。”蘇希嬌笑着説道。
“夫人,你又笑話奴婢。”珊兒嬌嗔了兩句,卻説道:“夫人,不知道莊主這麼放縱,會不會傷到他的身體,你不知道,他昨晚,他…算了,不説了。”蘇希嬌知道,她曾經吩咐過珊兒要兩天一次讓雷斌,昨天晚上定然又是
無邊,一時興起,便要珊兒説説昨晚到底怎麼了,珊兒嬌羞地説道:“因為這幾天,莊主的身體越來越好,珊兒已經難以招架了。
所以昨天晚上,我便找了兩個未經人事的姐妹跟我一起侍寢。結果沒想到昨天莊主興致大發,竟然把我們三個都得差點起不了牀。”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蘇希嬌卻覺得珊兒的描述畫面
十足,臉上也是微微一紅。
“夫人,我有些擔心莊主縱慾過度,傷了身子。”珊兒説道。蘇希嬌卻笑了笑説道:“無妨,現在莊主體內還有毒素,只能通過來慢慢祛毒,況且他修習至陽內力多年,自從上次中毒之後,一直情毒鬱結,正好借這個機會釋放一下。所以目前來説,牀第之術只要不是夜夜通宵達旦,那是越多越好。”
“昨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都敗下陣來,這樣下去的話,莊主會越來越勇,我擔心以後服侍不好莊主。”珊兒説完,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傻丫頭,你選這未經人事的少女來,只會幫你起到反面作用。這未經人事的少女,不堪伐撻,牀第之時需要的是憐惜和呵護,莊主行事起來定然是小心翼翼。
這樣反而不能起到好的效果。只有那些經歷過牀第韻事多年的女人,才能讓他肆意發。”
“可是我不想讓莊主去碰那些被很多男人睡過的女人。”蘇希嬌明白,雷斌在她心中的地位,讓弱那那些侍寢過多人的女人去服侍雷斌,珊兒心裏不悦是正常的。於是低頭在她耳朵邊小聲説道:“你可以事先讓你的姐妹多聯繫手上和嘴上的功夫,倘若牀第上不堪,這樣還有補救措施。”想起早上這骨的對話,蘇希嬌只覺得臉上一針灼熱。以前和閨
這樣的對話很少,偶爾有過也只是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而今天,她們兩個女人竟然大早上就在林陰道上聊着這樣赤的話題,確實是從未有過的經歷。和往常一樣,蘇希嬌想要起身來倒杯水緩解心中的燥熱。
此時周圍萬籟寂靜,蘇希嬌突然想起也是在前一次夜不能寐的時候,無意中窺探到了珊兒的自戲然後選定了她作為替雷斌解毒的人選一事,心中又是一陣
盪。
不知不覺中,披上了外衣的蘇希嬌竟然來到珊兒曾經住過的那個偏房前,推開了並沒有上鎖的房門。
珊兒以前的被服行頭,還整整齊齊地放在隔壁房間裏。自從上次開始照顧雷斌之後,珊兒就再沒回來拿過自己的東西。
按照山莊的規矩,楊蘭茵已經把她的一切用度都更換一新,若不是想到過有些東西可能還用,恐怕這些東西早就被賞給其他下人了,蘇希嬌小心翼翼的翻看着珊兒的東西,她並非有什麼窺探心理,只是腦子中竟然慢慢浮現出了一個事物。
她要找的是那個珊兒曾經用來樂的假陽具,她只是好奇,那樣一個鋼鐵做成的東西,真的不會讓人覺得難受嗎?
鐵之物,觸手微涼,那個假陽具正一動不動地躺在珊兒牀頭的衣櫃裏面,掩蓋在一堆私密的小衣裏面。
蘇希嬌好奇地拿着那個假陽具端詳着,原來那個假陽具並非用一整塊的鋼鐵鑄造而成,而是被分成了好幾段,然後再用機簧消息連接。蘇希嬌這才明白,這玩意進入女人身體後,是可以隨着女人的動作靈活變化角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