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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王國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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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巴斯安娜的身體很奇妙,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可是能夠帶給修利文的愉悦比真人還多,她可以滿足修利文所能想到任何姿勢和要求,甚至可以變成各種類型、相貌和格,光滑、柔軟和彈的程度也可以控制,擁有比真實**更完美的觸和觀。不過正因如此,所以讓人產生一絲非真實。正如他的父親所説,完美和真實是無法調和的油與水,缺陷才是真實的唯一真理。這是修利文所能想到的唯一瑕疵。

不過賽巴斯安娜本身既不存在**也沒有處,沒有體內和體外之分,所有器官和腔道不過是一團態金屬擬化而成,只要修利文希望,她可以在身體的任何地方開孔,她是和人類完全不同的生命。在長達百年的資訊收集之旅中,它們瞭解並融入了這個世界,但就像人類不清楚鳥獸眼中的世界一樣,她也無法體認人類的**和情緒。

整理好衣裝的修利文等來了使者團的消息。

“他們已經在城郊十公里外。”老管家説“我們隨時可以出發。”

“安娜?”修利文看了女野蠻人一眼,她正慢條斯理地繫上甲的帶扣。

她當初降下人間的時候,全身的衣物都是由身體變化而來,態金屬的身體的確很強大,但同樣讓她嚐到了苦頭,這個世界的有許多匪夷所思的攻擊方式都能擊敗並毀滅她。所以她學會了用裝備來彌補自己的缺點,儘管她沒有法力,無法使用附魔武器,不過有許多材料原本就針對某種情況擁有強大的抗

例如她穿上附帶勾爪的靴子,不僅可以防止地下機關對腳部的傷害,還能夠僅僅抓住地面。僅僅是普通戰靴上的一個小構思,就解決了油膩術的問題。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這種靴子,畢竟每一步都要將勾爪從地下拔出來,氣力的消耗令人頭疼,不過這對力大無窮的金屬生命來説,本就不是問題。

現在賽巴斯安娜穿的是修利文早些時候用鍊金術製作的女裝備,材料充滿彈,不過面積對於她的體格來説就稍顯窄小了一些,無論是上件還是下件都僅僅能夠遮住要害部位,豐滿的部擠出足以入手掌的溝壑,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破甲而出,充滿了誘惑力。這樣的情況當然在修利文的意料之中,這種火辣的充滿力量的身材可以讓他享受到獨特的視覺美,這才是他讓賽巴斯安娜穿上這副裝備的真意。

然後,賽巴斯安娜披上了新的連帽斗篷,這才是實際意義上的防具,由知名的鍊金術大師製作的珍品,雖然沒有附魔,卻採用了多重複合材料,非物理抗十分全面,能夠有效而全面地保護她的身體,並且隔絕法術探知。內裏三點式的軟甲只是為了滿足修利文的視覺享受而已。

“抱我。”修利文朝賽巴斯安娜伸出雙手。

女野蠻人將男孩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臂彎上,然後用左手扛起鋼巨斧。

“來自左手的攻擊比右手的攻擊難防禦一些。”修利文這麼對她説。

因為他這麼説了,所以她就這麼做。

“可以通知隊伍出發了。”修利文對管家吩咐道。

“好的。”老管家躬身退下。

接使團的隊伍多達百人,一共四隊騎士,除了賽巴斯安娜和她抱着的主人,所有人都騎在馬上。他們當然不敢對蛇發者發牢騷,不過他們很快就打消了疑慮,這個美豔威猛的女野蠻人奔跑起來迅如奔馬,絲毫沒有拖慢隊伍行進的速度。

城郊只有一個方向有樹林,其它地方都是荒野,這是煉獄入侵後留下的大地創傷,時不時會出現變異的野獸,雖然比末荒野的怪物弱小,但仍舊十分危險,尋常人等決計不是它們的對手,即便殺死它們,也不能從它們的身體裏掏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來。

為了保證道路安全,巡邏的士兵必須清理這些變異野獸。不過單個的普通士兵是應付不來的,他們身體裏沒有半點法力,必須結成三五一隊,和同袍相互配合。至於末荒野的怪物,則必須至少由弱法者帶領,實際上,普通的士兵也不會調派到那個恐怖的死地,那是騎士團的任務。騎士團的成員至少是弱法者,附魔裝備武裝到牙齒,同時具備嫺的馬上馬下作戰技能,還能使一手弓箭。而且騎士團中除了真正的騎士之外,還有幾個法師,這些擁有強**力的老傢伙雖然數量稀少,不過法術力量相當可觀,通常亦能充當參謀的角

在這片荒郊野外沒有任何野獸能夠抵擋這隊人馬,兩隊騎士保護要員,另外兩隊在四周進行掃蕩,視線之內的敵意生物全都剪除一空。他們在一公里外和使團匯合,對方是一個五百人隊,包括兩百人的騎士隊和近三百人的傭兵。雙方的斥候在早些時候已經接觸,並將情況彙報給本陣,因此兩隊人馬毫無罅隙地合了。

特使早已經出了馬車,換作乘騎,他老遠就注意到被女野蠻人抱在懷裏的貴族男孩。遮過雙眼的黑劉海,一絲不苟的貴族打扮,周身散發出咄咄人的高傲氣息,就如同黑夜中的明星般奪目。特使趕緊策馬上前。

“向您問安,尊貴的伯爵大人,在下阿朵·特蘭斯,是國王的特使。”修利文點點頭。

“一路勞頓,辛苦了,我方已經準備好為爾等接風,如果沒有緊要事,可以晚點再談。”

“謹奉尊駕的意思。”兩人各自吩咐屬下襬駕回城。特使策馬走在女野蠻人的身邊,他是第一次見到這位當代的蛇發者,這個名字在王都已經有了很久的歷史,不過不為大多數貴族所注重,因為這個家族在各地都不顯山水,只是默默無聞地經營着各種正經生意,很少出沒社場所。

當美杜莎紋章出現在十大家族名單中時,很多人才醒悟到原來在最險惡的邊還有這麼一個功績顯赫的家族,這是因為他們的目光被錮在王都的緣故,對於中下層貴族來説,王都才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戰場。而美杜莎的紋章,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公然出現在這個戰場上了,對於做夢都要在王都佔據一席之地的新貴族來説,他們只是個偏鄉僻壤的土豹子而已。

特使同樣出身中下層貴族,但特蘭斯知道王都上層對於這個家族十分重視,這次聯姻富有深意。婚約雙方年齡差距極大並不是特例,不過涉及到其中一方的身份是公主,那麼其意義就耐人尋味了。任何沒有被茶餘飯後的談資矇蔽的人,都會將視線從三公主的傳聞上挪開,無論她的存在對於王室來説是多麼尷尬,都無法掩飾她身為公主的事實。

這一次自己肩負的擔子難説輕重,關鍵還在於年僅十三歲的蛇發者的態度,而孩子的想法總是令成年人難以捉摸,尤其是一個掌管着龐大家族的年幼伯爵。

“公主殿下沒有隨隊而來嗎?使者閣下。”蛇發者打斷了男人的思緒。

“您怎麼會那麼想呢?公主殿下還留在王都等待您的娶呢。”特蘭斯端起禮儀的微笑道。

“那真可惜,我本來還想在結婚之前看看未婚的樣子。”

“原來您已經知道了。”

“這可是件大事。”

“請無需理會那些無知妄為者的風言***,公主殿下是位解語花。”特蘭斯昧着良心説,實際上,這位公主在王都是眾所周知的不合羣。

“其實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美杜莎家族從來沒有娶過一位直系王室公主。”修利文直言不諱。不過特蘭斯卻覺得這不太像真心話,是不是在暗示什麼呢?他想。不過話是要順着對方接下去的。

“美杜莎家族名望將會在您的帶領下抵達一個巔峯。”

“是嗎?”修利文側頭看着特使:“特蘭斯閣下,我小時候看了一場馬戲團的表演,謝幕時全場起立鼓掌,所有的燈光都打在小丑的身上,當時我立刻有了一個夢想,那就是成為一個小丑。”特蘭斯頓時呆愣半晌,他想不出男孩的言下真意,這是一時興起的話題嗎?還是自己的馬拍在了馬腿上?

他聽到孩子繼續説:“後來,有人告訴我,這個小丑平鍛鍊刻苦,傷痕累累也在所不惜,所以今才能得償所願,一舉成為眾所矚目的焦點,這種堅韌不拔神值得讚美和學習。而在這個小丑的成功背後,還有許多默默無聞的人支持他,督促他,鼓勵他,讓他得以攀躍無數巔峯,這種眾志成城的神同樣值得讚美和學習。”蛇發者透過劉海的目光彷彿擁有某種魔力,那來自於一種異於常人的神和氣質,它牢牢住了男人的視線,讓他動彈不得,宛如石化了一般。

“不過我不同意。”只見男孩搖了搖手指:“生存不是一現的曇花,也不是燈光下的綻放,帷幕後小丑的醜陋和痛苦才是他這一生的真實寫照。”特蘭斯口水。

“從那以後,我看馬戲團的表演時再也沒有鼓掌。”修利文伸出白的小手,説:“不過我給他們我一手能夠抓住的金幣。”

“那真不錯。”特蘭斯吶吶地説。他開始覺得這個孩子果真如預想一般難應付,現在他只想快點抵達城堡。晚宴開始時當眾宣佈國王的旨意,然後他就可以跳出這個火坑了。

一個大人和一個孩子果真是沒什麼好談的。

“國王陛下的身體如何?”修利文笑了笑,轉開了話題。他沒有説,那名小丑不久後就因為傷病復發,緊握着他賜予的金幣離開了人世,死去的時候一臉的解

“老當益壯。”

“對於我和公主殿下的婚禮,王都的反響如何?”

“樂見其成。”

“這可真是令人鬱悶。”修利文的話讓特蘭斯再次苦起臉來:“其實我比較希望他們為了我的未婚爭破了腦袋,充滿憤怒和妒忌地在我去娶的路上設下陷阱,或者在我的婚禮上大鬧一場。”修利文發出稚的笑聲。

“那樣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踢他們的股,然後在他們痛苦無助的目光下和公主殿下親親我我。”啊呀,這個傢伙,果然和傳聞中一樣,狂驕鄙一脈相承。特蘭斯沒有接話,只是訕訕地笑着。